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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毒气,没一样是我们能对付的。
机关术我这两年也学过一点,一些常见的机关我也能破解,但像‘九生九死锁’这类机关,我完全是一窍不通,一时间,我们三人都讲目光看向老胡,他既然能看出些端倪,或许会有破解的办法。
老胡皱着眉,目光盯着那根石柱半晌不吭声,似乎也是无计可施。
胖子憋了半天,忍不住骂了句娘,问赵旺道:“小子,你包里有没有炸药,实在不行,咱们把这石门给炸了!”
我直接就踹了胖子一脚,道:“别说八十一道机关,即便就九种机关也够你受的,如果真是这样,这些地砖后面,估计填满了火油流沙,你一炸,这些机关就全部发动了。明中期的时候就有火器了,根据《火龙神器阵法》记载,那时候就有神武大炮、多火药筒并联火箭,这墓就是明朝的,你以为人家没有防炸措施吗?靠,脑袋被狗啃了!”
胖子嘶了一声,道:“那你说怎么办?咱们四个老爷们,还能被这一根破柱子给困住?”胖子一说,我也忍不住叹气,如果是闷油瓶在这儿,我们四人也不用在这儿大眼瞪小眼了,可问题是闷油瓶现在还不知溜达到什么地方了,难不成我们就在这儿干坐着等闷油瓶来救援?他娘的,想想都够窝囊。
先不说身后的神道下面就是掉头的‘童子酒’,还有一只活粽子在后面,天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蹦跶出来,如果就这么等下去,估计闷油瓶还没下来,我们四人就要命损至此了。
我越想越恼火,赵旺的事情也先忘到了脑后,四人齐刷刷盯着那八十一道方孔石柱,就差没把它看出个花来。
我听说,那‘九生九死锁’,制作过程十分复杂,要耗尽大量的人力物力,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八十一道机关的石柱,别看它小,估计建造之初,也不知穷尽了多少人的智慧,看来那壁画中的方士,不仅是个心思狡猾之辈,而且还是个才智过人之人,也不知究竟姓甚名谁,有没有在历史上留下个只言片语。
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方士虽然利用了上面那位王爷,但为了造这处死而复活的神仙斗,必定不敢大声张,也不敢动什么大工程,如果真要设下九九八十一道机关,肯定不是十天半月能完成的,在古代劳动力落后,肯定是个一年半载的大工程,与《葬书》中的‘藏’字背道而驰。
正所谓:葬者,藏也,为人而不可见也。
古往今来,大多数王侯的陵与墓都是分开的,陵可以在历史上找的明确的记载,但墓却很难找到,就像最出名的铁木真墓,光虚冢就挖出了好几个,但真正的墓穴,至今都还是个迷,只留下了祭祀的陵供后人参拜。
这个地方是个能让人死而复生的神仙斗,意义更加重大。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是我自己,我恐怕恨不得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发现它,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有什么比死而复活更有诱惑力?
我越想越觉得有门,便将自己的分析对三人一说,紧接着道:“我估计,这其实是个幌子,大凡能把墓盗进这里来的,都跟胡哥一样,大多是身怀异术,博学强识的人,一看到这机关锁,肯定会联想到‘九生九死锁’,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即便有摸金倒斗的,真能破解这机关,那么没准也是个套,反而会中计。”
老胡被我一说,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但毕竟只是一个可能,如果这个可能是错误的,那么我们就等于自寻死路,一时之间,我们又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老胡道:“我倒是看出一些门道,你们看,这些孔窍一共有八十一个,横排竖排各九个,这个墓主人是个修仙练道,擅长堪舆的方士,如果我没估计错,这应该是按照道家的九宫排列,每一排孔窍中就有一个生门,咱们只要以此推算,或许就能找出关键。”
胖子皱了皱眉,嘶了一声,道:“胖爷我倒了十多年的斗,做的是地下工作,算卦这种事儿,我还真没学习过。”我也有些云里雾里,普通人,谁会没事去了解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但我看老胡说的有些分明,便问道:“难道你能推出来?”
老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可以一试,不过你刚才也说,这有可能就是一个陷阱,如果我真的推算出九道生门,反而会落入陷阱中。”
我顿时有种想骂娘的冲动,现如今也只要两条路走,第一是由老胡推演出正确的生门,但如果这是个陷阱,我们反而会中了招,第二,同样推演出生门,但除了这九道生门,其余的就胡乱插,但如果这不是个套子,我们同样也会陷入死地。
现在最大的难题,不是如何找出机关,反而是与那位方士斗智,这究竟是不是一个套?
我和老胡正苦苦寻思,胖子突然道:“咱们这么想着也不是办法,老胡,我看你先把那生门给算出来,咱们看看路子,在合计合计。”
眼下也只有如此,老胡点了点头,接着便回忆着年轻时学的九宫术数,细细推算起来,嘴里念念有词,晦涩艰深,我和胖子也听不懂。
不过摸金一脉,讲究的是察地气、辩风水,风水一词,最早起于阴阳学说,阴阳之术,以《易》为总纲,研究天地间的变化规律,事实上是一脉相承,因此真正懂风水的堪舆高人,对于术数,都能说出个四六九等来。
老胡在旁边推演,我和胖子赵旺三人不敢打扰,坐在一旁耐心静候,赵旺坐了会儿,屁股扭来扭去,就跟底下长了虱子一样,我问他怎么了,他扭扭捏捏道:“尿急。”
胖子骂了句:“靠,尿急就去放水,难道还要我们给你把尿啊!”
赵旺瞧了瞧黑暗处,估计是害怕,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指了指左边角落的位置,道:“去那儿。”赵旺提着裤子走到了角落里,不多时我们就听到了放水声,胖子忍不住调侃道:“你这伙计就跟你当年刚下斗一个熊样。”
我刚想反驳一下,突然,后面放水声中断了,我以为赵旺该回来了,结果半天没听到脚步声,下意识的就回头看了一下,结果就这一下,我顿时惊得从地上跳了起来,因为角落里除了赵旺,竟然还多出一个人影!
赵旺正背对着我,一动不动,而那个多出来的人影,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由于手电筒是朝着老胡的方位照射的,因此赵旺所处的那个角落,光线极其暗淡,也看不出那个人影究竟长什么样。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难道是闷油瓶?
胖子一见我跳起来,立刻发现不对劲,直接就拔出了插在腰间的家伙,肥胖的身体关键时刻反应极快,几乎立刻就给我肩并肩靠在一起。
老胡被我们惊了一下,猛的抬起头,道:“怎么回事……”他话没说完,从角落里传出了一声惊叫,声音是赵旺发出的。
紧接着,便是赵旺屁滚尿流的往我们这边跑过来,内裤都只提了一半,接着,那个黑色的人影突然动了,他的身体很僵硬,如同一个机器人一样,随后慢慢的走进了光明里。
从黑暗中,露出了一张人的面孔,我一看,顿时头皮发麻,脚底心直冒凉气。
那张脸乌青发紫,仿佛马上就要腐烂,眼珠子都是扁的,神情僵硬,双手成爪,上面长满了一层白毛。
胖子骂道:“他娘的,哪儿蹦出来的粽子!”
我顿时叫苦不迭,这、这不是那个桥里面的粽子吗?它、它怎么到这儿来了?
巫山妖棺第六十八章 火烧
这时赵旺也跑到了我身边,直接躲到我身后。
老胡倒抽了一口凉气,叫道:“拦住它!”胖子靠了一声,比了比自己手中的匕首,道:“这他娘太短了!”
那粽子前一刻还僵硬的如同机器人,胖子话音刚落,它就突然变成了一道黑影,我只觉的眼睛一花,那东西就扑到了我面前。
这瞬间来的太快,我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甚至连躲避都无法做到,只下意识的挥起了匕首,就在这时,那桥中粽子还差一点,眼瞅着就要跟我来个亲密接触,结果我腰侧突然传来一股大力,被人狠狠往左边一推,整个人顿时撞到了墓门上。
推我的人是胖子,那粽子也不知是不是认识我,一上来就挑我下手,胖子得了空当,赶紧推了我一把,接着,我便听到砰的一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敲击到了金铁上一样。
我撞到墓门上,鼻子痛得要命,鼻腔一阵发热,估计是流血了,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我听到这声响动,立马回头一看,只见胖子情急之下不知从那里抄了把洛阳铲,一铲子就拍到了那粽子的脑袋上,那粽子身形一顿,居然连皮都没有破一下。
胖子一愣,似乎也没料到这是个精钢粽,紧接着,那粽子突然如同陀螺一样转过身,一对手直接横扫出去,打到了胖子的胸口。
那玩意也不知力道有多大,胖子被他一扫,竟然直接扫飞了出去,几下滚到了神道的边缘。
就这时,粽子的前方就是赵旺,赵旺眼见片刻间我和胖子都趴下了,吓的两腿发颤,啰啰嗦嗦直往后退,没等粽子去收拾他,脚下绊住了装备包,竟然窝囊的一屁股跌在地上!
我顿时连宰了他的心都有了,此刻老胡蹲在墙角演算生门,手边除了两柄单兵匕首,也没有其它武器,他见我和胖子趴下,赵旺又不顶用,顿时惊了一下,起身就摆了个防御的姿势。
那粽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像没看到赵旺一样,身形一闪,如同射出去的利箭,直接朝老胡扑了过去。
老胡就在墙角的位置,根本无法闪躲,由于我的视线被粽子挡住,也看不出老胡是怎么反抗的,但我们几人中只有老胡会演算眼前的机关锁,如今我们前路不通,后路也是死路,如果老胡也中了招,那就真要困死于此了。
我顾不上那么多,见地上掉着胖子先前的洛阳铲,立刻一躬身抄起家伙,直接冲过去,举着铲子,整个人一跳,从上至下,朝着那粽子的脖子横砍过去。
打蛇打七寸,我只盼着一铲子能放了粽子的阳气,但我这一铲子下去,就跟砍到了铁上面,只见那粽子的脖子上,竟然只塌下去一道印,反而是我自己,虎口震的发麻,铲子都险些脱手而出。
我这一铲子下去,那粽子身体就卡了一下,紧接着,从它脚边滚出来一个黑影,却是老胡瞅准这功夫,从角落里滚了出来。
没等我收回铲子,手臂上的麻木还未消退,那东西猛的转了个身,张大了嘴,露出里面墨绿色的牙齿和腐败的口腔。它离我不到半米,一股恶臭顿时扑鼻而来,让人闻之作呕。
听说牙齿变绿的粽子最毒,是积攒了很厚的尸气形成的,活人被它咬一口,绝对没有活着的可能,而且死后,还容易诈尸。
紧接着,那张腐烂的猩红大嘴猛的凑了过来,它扁塌的鼻子,几乎挨到了我的鼻尖,一股恶臭就抵着我的嘴,眼见就要‘吻’我一下,我大脑一懵,反射性的往后退,但我速度再快,哪里快的过这只绿牙粽子,我踉跄后退一步,只觉得一股腐败的气息顺着我的嘴直往喉咙里钻,就在这时,我耳边突然飞过去一个东西,直直砸到了粽子的嘴巴上。
紧接着,我整个人裤子被人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