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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或伤了屁股,晚上没穿内裤,就这么滑滑溜溜的,时戟一抓便把腿间正硬着的玩意握到了手里。“嗯……”
听到邹或的呻吟声,时戟闷声笑了起来,拇指上亿,在顶端的敏感部刮了下。
“啊……”邹或打了个颤,就伸手扣住了时戟的手腕。“你松手!”
“小东西,不装睡了?”时戟说着就反手攥住了邹或的手腕,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腿间,探起上身,把下巴搁到了邹或的肩窝处,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邹或的耳畔。
敏感的地方被热气熏着,没一会儿邹或就有了感觉,同时便也察觉到手里握着的硬东西也愈发热了……
“我屁股疼,我不做……”
“嗯……放心,我不用你屁股,乖,动一动的手指头……”
“……”
“嗯,舒服……亲亲我……”
“……唔……”
两人舒服完,都摊在枕头上喘气了粗气,等回味完,才察觉到身上和被子里都黏了很多的白浊,肯定是不能再在床上赖下去了。
做完舒心爽身的事后,时戟心情不错,陪着邹或吃了顿早饭,完事还允诺了假期会带邹或出去玩两天,当问到想去哪时,邹或神情淡淡的,说,哪都不想去。没跑成,还挨了抽,他哪有什么心思,先别说跟着时戟玩,现在,他连看都不想看见他……
时戟原本不错的兴致,顿时被邹或搅散了,起身,道:“既然你哪里不想去,就呆别院里养着吧,什么时候养回原先的体重了,什么时候再出门!现在带着你出去也是丢人!”
邹或冷着脸,回嘴道:“既然嫌丢人,就赶紧把这丢人的玩意扔了!”
时戟眯眼,伸手扣住了邹或的侧颈,嘴亲近邹或耳畔,低声道:“看来昨天那三鞭子没让你长记性!”
“……”邹或的脸难看了。
时戟见状,揉了揉扣在口里的颈项,探头亲了口邹或,便松手走了。
邹或养伤的这段时间,没有跟外界有任何联系,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连画画的兴致都提不起来,脸倒是养的白嫩了,精神头摸样也都恢复了些。
半月后,才想起给三眼儿打了个电话,两人说了会儿话,当三眼儿得知邹或没跑成后,便毫无同情的奚落了一番,正气的邹或想撂电话时,三眼儿突然话锋一改,说:“诶,对了,前几天小学同学聚会,传消息说,你妈又去学校打听你的下落了……”
……
84、碰巧
邹或已经有很久没想起过邹艺了,这乍一听到,心里难免生出了些陌生感,他顿了几秒,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三眼儿具体也不大清楚,毕竟这次邹艺没找到他头上,而且这消息传了好几个耳朵后才到他这,可想而知,早跟原话岔远了,他想了下,不确定的说:“可能是前不久……”
这话说的,真是够模糊不清了,一个星期前也可以叫前不久,一个月前也可以称为前不久。邹或无语的抽了下嘴角,深深吸了口气,才道:“知道了,如果她找到你头上,别告诉她我的事!一丁点都别跟她说!”
三眼儿有点不理解,道:“至于吗,她回来找你说明心理一直惦记你,还有上次,她也回来找过你,为什么你没跟她走,你不是一直想离开时戟的吗,上次为什么不跟她走?“
“……”邹或一听脸就难看了,一是再为上次邹艺带他弟弟走,而寒心。二是为三眼儿的倒戈,不理解,而失望。当初在他小学的时候,邹艺是如何抛弃他的,三眼儿明明知道的很清楚,也知道他当时的窘境,可现在居然在为她说话……
三眼儿见邹或不言声,就又道:“不是我说你,邹或,你要懂得知足,珍惜。时戟对你不错,你想离开他,说难听点,都有点忘恩负义了。还有你妈,她既然知道错,回头找你了,你就试着站在她的角度想想,她当初一走了之,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想啊,一个母亲是遇到了多大的困难才会狠心的丢下孩子啊!……”
邹或再也听不下去了,冷声打断了三眼儿,“你别自以为是了,你知道什么?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别跟我在这扯这些没用的!”说完就把电话撂了。
晚上,时戟回来了,邹或看见他,只是扫了眼,连话都没说一句,见到时戟脱外套后,连一丁点去帮忙的意思都没有,要是以往,早殷勤的过去了。
时戟随手把外套扔进了沙发里,走近床,不满的把邹或手边的电脑直接拿起搁到了地上。
邹或瞪他,“我看电影呢!”
时戟挨着他坐下,托起邹或的下巴,亲了口,便又站了起来,道:“去调水,我洗完澡再来伺候你。”
邹或拿眼横他,想回嘴,最终只是在心里嘟囔了两句,气鼓鼓的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
时戟洗完澡出来,邹或在床上装睡,他头发都没擦干就上床,直接把邹或压到了身下,唇贴在邹或的嘴边,道:“我知道你在装睡,你越装的冷情,其实心里越浪……”说着手钻进了邹或的腰下,往下滑,手指刚好碰到尾椎,重重的揉弄了起来。
邹或恼羞的睁开了眼,扬起下巴,把脸扭到了一边,骂道:“放屁,把手拿开,我不想做,你去找别人!”
时戟咬着邹或的耳垂,含糊道:“我现在就找你!”
邹或被他咬着,下边的感觉嗖的一下子就来了,“……”
自从前不久互撸了那次后,两人都没做过,感觉一来,便都有些急不可耐了。
……
事后,时戟眯着眼,手在邹或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过了会儿,道:“我要去J国,你想不想跟着一起去?”
“……”邹或眼都没睁,脑袋紧接着摇晃了下。
时戟遗憾的说了句“好吧!”随后又道:“你最近都没画画?怎么?又不喜欢了?”
“……只是没心情,我困了,睡了!”说玩就翻了个身,背对起了时戟。
时戟也乏了,拍了拍邹或,说了句“睡吧!”便也翻身,背对起了邹或。
翌日,时戟快晌午了才离开,邹或抱着黑猫在露台玩,并没上前去送时戟。
时戟上车前,瞅了眼邹或,邹或感觉出来了,却并没有迎上目光。直到时戟的车出了大门,他才瞅过去。
……
邹或又在别院里闷了一周,直到秦画约他,才出去。
最近H市又有展览,两人照例约在展馆里见面。
这次不只是画展,除了有现代名家的作品外,也有少量的古代的物件,据说都是私人收藏品,如果不是借由这次会展,根本是没有机会见到的。
会展厅不大,人也不多,邹或进去后很容易就找到了秦画。
算起来自从那次秦画介绍时钺给邹或认识后,两人就再没见过,就连邮件都少了,邹或乍一看到秦画,有了些许的局促,打过招呼后,手边插进裤兜,便不知道说什么了。
秦画还是老样子,穿着肉色连衣裙,不张扬,却让人无法忽视。
两人之间隔了一只手的距离,随意的在场内观赏着,会场里很安静,说话也都是窃窃私语,所以他俩默不言声,倒也不显得突兀。
看完所有作品,大概用了一个小时,两人在休息区,找了个位置坐下,秦画笑着拍了邹或的胳膊一下,道:“怎么心情不好?”
邹或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啊?”
秦画从自己包拿出一瓶水递给邹或,道:“自从你进来,也就跟我打招呼的时候笑了下,其他时候全都板着脸,面无表情的……”话还没说完,她的手机就响了。
秦画看了眼来电显示,也没避讳,就这么当中邹或的面接了,道:“想我了?……我正在跟我学生逛画展呢……”
邹或垂眼,有些别扭的把脸扭向了一边,拧开手里瓶子,动作斯文的抿了两口水。
电话挂断的很快,邹或这边才喝完,秦画那边就说完了。
秦画把手机握在手里,对邹或道:“中午饭有着落了,走,有人请咱吃饭。”
邹或把水放一边,拒绝道:“秦老师,我不去了。”
秦画看了看表,“为什么啊?”
邹或找了个借口,道:“中午已经跟人约好了。”
秦画怪怨的看着他道:“好吧,下次可不许这样了,跟我约好竟然还约别人。”
邹或连忙点头,保证道:“不会了。”
两人又坐了会儿,接秦画的人就来了,来人长相一般,气质沉稳,跟秦画站在一起,倒也是良配。
邹或等他们走后,就也走了。
往停车场走的时候,听身后传来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响,步履有些急促,他本能的往一侧让了让,谁知就在那人走近他后,扣住了他的肩膀,喊了声,“或或……”
声音有些熟悉,但跟记忆里那人的声音也有些区别,不过这样喊自己的除了时戟,就是邹艺了……
他怔了会儿,回过了头,看着浓妆艳抹的女人,陌生感更胜了,她老了!
邹艺打量着邹或的穿着,眉眼虽试探居多,却也有明显的高兴,道:“你那个同学田守,跟我说你过得不错,看来是真的!”
“……”邹或皱眉,他心里有些乱,此时,看着邹艺,除了觉得陌生,就是厌烦,但还存在着那么一丁点的希望,他希望邹艺别再让他失望……
邹艺说完,见邹或不应话,便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胳膊上挎着的包,过了几秒,道:“我刚是在展会上看到你的,这马上就中午了,一起吃个饭,你给我说说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邹或的脸上出现了隐忍的神情,他攥紧了手,过了好一会儿,才舒展了眉毛,似有似无的“嗯”了声。
……
85、一劳永逸
两人也没往远的地方去,就在会展中心边上找了家餐厅,因为是饭点,包厢已经被预定满了,两人只得在大厅找了个相对清净的位置,坐下后,没一会儿,邹或的俩保镖也进来了,很自然的走到了离他们不远的一处座位。
邹或扫了眼,冷着脸,没什么。
邹艺只当是来餐厅吃饭的一般客人,根本就没留心,一个劲儿的没话找话说。
随着时间,邹或原本激动的心渐渐冷却了,瞅着邹艺的眼神,没有丝毫感情,听着她说话,也无动于衷。
两人这么多年没见,本来关系就不亲近,这一见面,邹艺也是拼命找话题,可奈何邹或不赏脸,没一会儿说的她自个都觉得没味儿了。
幸好服务生来的及时,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
邹艺掀开菜单,问邹或想要吃什么?
邹或没理她,掀开菜单,随意的点了份牛排和莎拉,这话还不是跟邹艺说的,而是直接跟服务生点的。
等点完餐,服务生走开后,邹艺嘴角噙着笑意,打量了眼邹或的穿着,还有一旁放着的背包,道:“看来你这些年过得不错!”
邹或抬起眼皮,乜了下她,翘起了一边的嘴角,很快就又收回了视线,虽没说话,可脸上轻蔑的表情显然是对这话的回复。
邹艺笑着的脸,略微僵了下,但很快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语调惆怅,叹息道:“看你过得好,我也就安心了,幸好当初没带着你去跟我吃苦!”
邹或一听这话,心里的愠气急凑凑的就蹿了上来,嗤之以鼻的哼了声,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哼,是啊!我还得谢谢你当初的狠心!”
邹艺急切的伸手要去抓邹或,邹或避开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