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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或犹豫了下,小心的动了动舌尖,这一动,就舔到了时戟下边的头部,顿时舒服的他从喉咙里哼出了声,“唔……对,就是这样,继续。”
邹或:“……”
过了半响,时戟终于射了,射在了邹或的脸上……
当时戟从邹或身上下来的第一时间,邹或就立马腾地一声,从床上翻做起来,奔向了卫生间,对着洗漱池边往脸上扑水边干呕。
时戟慢慢悠悠的也跟着进来了,不顾邹或仍旧在干呕,就用带着套的性器曾今了邹或的腿间。
“啊……”邹或吓了一跳,还不待反抗,就被时戟扒开后边,顶了进去。
套上有足够的润滑剂,虽没经过扩张,有些困难,但没过一会儿,还是被时戟顺利的插进来底。
邹或光裸了身体,腰被时戟死死的扣着,肚子紧贴着洗漱池,一抬眼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这种情景让他觉得羞耻,可羞耻的同时却又觉得刺激,感觉来的很强烈,叫声也一直都没断,“啊……呜……”
由于刚射过一次,这次时戟坚持了很久,直干的邹或要哭了,才放过他。
做完,邹或跟摊烂泥似的,被时戟扔到了床上,等力气恢复了些,才注意到时戟已经洗完澡,穿戴整齐了,明显是打算走人。
这一刻邹或觉得自己很下贱,不是因为不舍得时戟走,而是单纯的为自己的境地感到悲凉甚至生出了些绝望,不过悲观的同时,他也客观的知道,这只是一时的情绪失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恢复正常。
时戟离开之前,走床边,俯身亲了口邹或的嘴唇,出其不意的说了句,“等再过过,我就搬回来。”
而邹或听完,则毫无反应,或许,如果时戟说,‘以后都不会搬回来。’他会更乐见些……
时戟没在意邹或的反应,抚摸了下邹或的头发,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
现在已经深夜,外面的一切动静都显得尤其明显,邹或听着院内传来了关车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车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传来了合上铁门的声响,他才闭上眼,准备睡觉。
……
这次之后,邹或又是很久没见到时戟,现在他已经不再试图去想要知道时家发生了什么,转眼到了期末,也到了参加写生活动的最后报名截止日,这晚,邹或想了下措辞,考虑良久后,才打给时戟。
时戟那边接的并不快,这个点已经差不多深夜,就算没睡也是要准备睡下的时候了。
选择这个时间,邹或是经过考量的,人在工作一天后,睡前是精神最舒缓疲惫的状态,是比较好说话的。
“喂,这么晚什么事?”时戟的口气,听不出心情如何。
邹或的口气则有些谨慎,甚至小心翼翼,问道:“睡了?”只不过才出口,就听时戟那边传来了拖鞋拖在地板上的声响,然后还有女人声音,带着一股试探,问‘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还非要在电话里说?’
时戟回应道:‘你先睡吧!’、
之后过了一会儿,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时戟才又道:“好了,你继续说。”
邹或白着脸深呼了口气,听到了刚才那翻对话后,他想说的太多了,这一刻,什么写生活动,什么选在深夜好说话,什么之前想好的那些措辞,什么小心谨慎……都被他破脑后了,他咬着后槽牙,尽量压抑着怒火,口气保持在一个还算比较低缓的状态,道:“时戟,我真不知道,你玩腻男人了,又开始玩女人了,你应该实话跟我说,以前你在A市时,不就一直有人吗,你看我又没跟你闹过,这次又有什么好瞒我的……”说到这还轻笑了下。
时戟听了,则没说话,电话里,也看不见他的表情,邹或见他不说话,便又笑着阴阳怪气道:“你应该早点跟我说,你该不会是怕我吃醋吧,哈哈哈,我邹或是那样的人吗,会做那样掉价的事吗?我说秦姨搬走时,怎么满脸笑意呢,合着是你找了个女人……”
这次,时戟打断了他,口气生硬道:“邹或,注意言辞,别说到最后,自己后悔莫及!”
邹或气的一脚踢到了酒柜橱窗上的玻璃上,玻璃瞬间变成了蜘蛛网,然后哗啦啦的,碎片全部爆了开来,发出了好一阵刺耳的声响。随着噪音结束,邹或的情绪再不受控制,怒道:“我后悔莫及?我最后悔莫及的事就是当初走投无路后,以为你是个好人!我最后悔莫及的就是把你这个神经病变态当好人!我他妈最后悔莫及的就是不该遇见你!时戟,你这个神经病,你把我毁到现在,还不放了我,你个变态,男人女人一起睡,是不是滋味好的不得了?……”
邹或则完全失控,仍旧继续口不择言,他现在属于发泄,这么多年,他曾经以卑屈的姿态,请求时戟放过他,时戟曾经承诺过,腻了会甩了他,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时戟腻过,一次,没甩,现在第二次,自己则仍旧像宠物一样被他圈养着,而且,越发觉得没有盼头了………”
“邹或!”时戟试图阻止他继续胡言乱语。
邹或充耳不闻,继续破坏卧室里的摆设,他抄起床头灯扔到了门上,又骂道:“你个变态,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着把我当娈童一样的养着?”
在这段时间里,时戟已经打电话给宅院里的保镖,让他们去卧室控制邹或,不让他继续发疯了。
保镖来的还算快,踹开门后,就直奔邹或,一下就把邹或制住了。
邹或被拧住手腕,手机啪的一声掉地上了,电池,手机盖,立马分了家。
这时管家也赶了上来,他赶紧关上了门,防止外面的佣人往里窥视,一贯沉稳的脸上,这时也露了些许焦急,问道:“这是怎么了?”
“……”不过没人回答他。
邹或歇斯底里后,浑身虚脱,又被保镖按着,脸色白到吓人,就是这样,保镖也没松开他。
时戟是半个小时后赶到的,衣服一看就是随便穿的,满脸阴霾,一进屋就挥手让人出去。
人走后,他才走向摊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邹或,上前就是提起邹或的衣领,照着右脸甩了一巴掌上去。
邹或顿时被这巴掌抽的眼冒金星了,嘴角被牙齿磕破,流出了血……
时戟抽完,毫不客气的松开了手,邹或一下子就又跌回了床上,懵的眼里都没了神儿。
时戟站在床畔,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邹或,半响,稳定了呼气,道:“现在清醒了吗?”
邹或伸手捂上了右脸,然后闭上眼,没一会儿眼角就流出了一大串泪珠。
时戟情绪还有些焦躁,非常不雅的把手掐在了腰间,睨着邹或,半响都没在说话,就这么冷情的看着邹或闷声哭。
两人无言的僵持到了后半夜,邹或哭累了,慢慢的挨不住,睡着了。
时戟在原地疲惫的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俯身用食指碰了碰邹或那张被自己打肿的脸颊。
邹或被他碰的一疼,睡梦中都忍不住打了个颤栗。
时戟收回手,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无奈,随即倒在邹或的一边,将就着歇了……
……
81、报复
清早,时戟起床的时候,邹或就醒了,昨晚冲动后,现在虽恢复了冷静,但心里对时戟新增加出来的怨恨可没还退去,他现在厌恶时戟厌恶到不想睁眼去看他,怕一看到他就又忍不住情绪失控。
时戟进了浴室,邹或才睁眼,他下床,穿过一片狼藉的地面,轻轻的走进了换衣室,把之前私自买的手机找了出来,开机,给三眼儿发了个短信,让他去把自己的钱全部取出。一发完就又关机,藏好,轻脚的回到了床上。
邹或前脚躺好,时戟后脚就出来了,他走进邹或,发梢上没有擦干的水珠滴在了邹或的脖颈里,凉的邹或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时戟看着他,道:“我知道你醒了,把脸冲向我。”
“……”邹或没动。
时戟见状,就要伸手去掰。
邹或眯起眼,伸出胳膊挡住了时戟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拽起被子,把整个头都蒙住了,隔着被子叫唤的道:“滚!”
时戟去拽被子,邹或干脆翻了个身,把脸埋的更深了。
两人撕扯了几下,最后还是邹或败下了阵。
时戟把邹或的脸从枕头里掰了出来,低头,俯视道:“不要再跟我耍脾气了。”
邹或闭着眼,心里不屑的哼了声。
对于邹或的沉默,时戟只当是顺从,他伸手摸了摸邹或的右脸,拇指轻轻滑过结了血痂的嘴角。
邹或不舒服的往一边侧了侧脸,自始至终就是没给时戟一个正眼。
两人僵持了会儿,时戟看了看表,道:“我今天要去A市,你自己乖乖的……不许再瞎折腾了!等我回来……”
“……”邹或仍旧闭着眼,连个反应都没有。
昨晚折腾到半宿,时戟也没什么闲心再留下来哄邹或了,他说完话,没过一会儿就起身,穿好衣服走了。
屋里依旧满地疮痍,邹或不起,佣人们也不好进来收拾,直到了临近中午,邹或从卧室里出来,管家这才安排了人进去清理。
邹或脸色很不好,除了嘴角破了外,半张脸都是肿的,管家马上吩咐人拿了冰来给他敷脸。
邹或只敷了一会儿就把冰袋搁一边了,吩咐管家给他备车。
管家犹豫了一下,试图劝道:“您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叫医生来瞧瞧……”
邹或懒得说话,只是似有似无的轻轻晃了下头。
管家见状,只好去吩咐司机保镖备车了。
车子很快就准备好了,邹或听到了动静,也没等管家前来告知,就起身走了出去。
保镖见到他,都点头喊了声或少,邹或却连瞅都没瞅他们,直接自己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车子是启动了,并且很快驶出了别院,可邹或自打坐进来就一句话都没说,保镖根本就不知道他要去哪?
行驶了好一会,开车的保镖才开口问邹或,是要去哪!
邹或闭着眼,靠在座椅上,那神情就跟没听到问话似的,不仅没回答,甚至两个反应都没有。
保镖透过后视镜,看了几眼,还想问,但被副驾上的另一个保镖推了下胳膊,两人对视一眼,他便识趣的闭上了嘴。
车子驶上了高架,在上边来回遛了好几圈,完全是漫无目,随波入流的瞎晃荡,一晃就晃过了半个小时。
邹或睁开了眼,连瞅都没瞅窗外,就口吻不善的质问道:“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前边两保镖,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心里都顿时了然,邹或这是在为昨晚绑他那时,而借机找他们茬呢!
伺候人的活,从来就不是轻松的,什么怨言也都得自己往心里咽,两人在这个行业做了这么多年,忍这点气,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随后,开车的那个保镖歉意道:“对不起,或少,刚没听清您说要去哪?您再说一遍,我这就开过去。”
邹或瞅了眼窗外,又故意沉默了会儿,才道:“这个点,我还能去哪?”
“不好意思,我这就送您去学校。”
邹或翘了下嘴角,不屑的哼了声,很是目中无人。
到了学校,邹或下车前,对他俩吩咐道:“帮我去周记买份皮蛋粥还有肠粉,虾饺。”
说完也不待人回话,就背好包下车走人了。
周记在H市的东边,而邹或的学校在偏西的方向,这来回一趟最起码也得一个多小时……
俩保镖一商量,最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