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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博恒听了,并没给出什么建议,只是让他忍着!
悲催的新助理哭丧着脸站在门口磨叽了半天,最终还是开门又进去了……
这样的日子,直到蔡博恒回来,时戟的脸色才稍稍缓和。
当天晚上,他对邹或,道:“你母亲跟戴家争夺抚养权胜了!”
邹或听到这消息,脸一下子白了,硬绷着脸瞅了眼时戟,漠然的回了句,“是吗!”
时戟从身后搂住了他,嘴覆在他耳朵上,亲了几口,小声道:“对,她带着你弟弟离开了,她又抛弃了你……”
“……”邹或闭上眼,鼻子发酸,强忍着才没哭出来,他的心就像被刀锯一样,一抽抽的疼,疼的灵魂都仿佛从身体里飘了出来!之后,时戟又说了什么,他全没注意。
时戟站在他身后,手滑进了他的衣服里,闭着眼用鼻子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嘴唇轻启,又道:“你别再妄想从我身边逃走!”
这一句话,硬把邹或那原本已经飘走的魂魄又给拉了回来,他瞪张开眼,一转头,双眼通红的注视着时戟,轻巧道:“难道你还想拘我一辈子?”
时戟用行动回答了他……
直接把人抱起扔到了床上。
邹或被摔的一阵头晕目眩,等恢复正常想要起身的时候,时戟已经扯下自己的衬衣,栖身压上了他。
这么多年,邹或早就习惯了和时戟间的性事,也并不排斥,时戟压上他后,直接就把手伸到了他的裤裆下。
时戟的眼圈也泛起了红晕,他隔着裤子急切的抚摸着邹或的下身。
邹或被时戟弄得一颤,连挣扎都没挣扎,就瘫床上了,他的注意力渐渐从伤痛,以及刚才的那番谈话中抽离出来,沉浸在了欲望里,年轻男孩的身体自制力总是很差,根本无法抵制住欲望对它的侵蚀……
时戟摸了会儿就把他的裤子拽了下去,膝盖隔着内裤去顶弄邹或的股缝,一手摩挲着胸口,一手去扯衣服。
邹或的衬衣被时戟扯乱了,白皙圆润的肩膀从被扯烂得衣领里露了出来,他俯身沿着肩胛骨舔到锁骨,然后啃咬了起来。
邹或被他咬的身子一震轻颤,口里倒吸口气,“嘶……”然后要去伸手推时戟的头,但胳膊颤颤巍巍的根本使不上力,最后时戟自己咬够了,才主动松开了嘴。
邹或的眼里里出现了片刻的清明,瞅着时戟,继续之前的话题,颤抖着声音道:“时戟,我可以把我最年少的这段光阴都给你!”
“嗯哼!”时戟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手下不停,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家伙,低在了邹或的两腿间。
邹或主动曲起膝盖,手攀上时戟的肩膀,琥珀色眼球在灯光下闪着光,很炫丽。
时戟着迷似地吻了上去,但邹或接下来的话,让他停止了动作。
“二十岁之后,放过我!”
邹或说这话是带着乞求的,可是时戟的下句话就让他的希望彻底落空了。
“你觉得可能吗?邹或,从那年,你主动来求我养你开始,你就已经失去说结束的资格了!”
“……”邹或那原本还有些脆弱的眼神,这会儿顿时变冷了,脸上的恨意也不掩饰了,就这么瞅着时戟。
时戟见状,翘着嘴角讥诮道:“宝贝,这才是你!”说着伸手拍了拍邹或的脸,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神也冷了。
两人闹了这一出,欲火也退得差不多了,谁也没了再继续的兴致,时戟翻身从他身上下去,头也不回的去了浴室。
邹或则静躺在床上,攥紧了手。
跟刚才时戟那番话比起来,邹艺再次抛弃他,才是打击!就算之前已经料想到了,但当听到时戟说她带着弟弟离开了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不,是不想接受!
被这件事一刺激,他的情绪又开始陷入低潮,原本时戟勾起他的性欲,把他从低潮里拽了出来,但这会儿,性事夭折,人一冷静,难免的又开始沉浸了进去。
……
次日周六,时戟就带着邹或回了H市,两人的情绪都不高,一路上都没说话。
下了飞机,邹或被别院里的车接回去了,而时戟则回了主宅,一连两天都没回来。
周一,邹或去学校,升旗结束后,背着书包直接去了画室。
半个多月没来学校,自己原本的画架不知被谁给霸占了,画室里乱糟糟的,他找了半天才从角落里找着,上面放着一个脏兮兮的画板,他皱着眉,满脸嫌恶的把画板拿了下来,随手搁别人的画架上了!
然后空处自己周身的所有碍手东西,才开始整理画具。
台子上摆着的静物是一尊维纳斯的头像,他画过不知多少回了,早就熟悉了,但今天拿起画笔,才在画纸上定了下形就觉得手不顺,拿着笔都有些不得劲,他知道这是因为半个月不碰画笔的原因!
他能克服,为了练手,这幅画画得并不是很好,但好在他也找到感觉了。
午饭,是他让保镖从外面的餐厅买来的外卖,他没让保镖进校,而是自己亲自去门口拿的。
拿到外卖往回走的时候,在操场附近的小路上,遇到了李绪然。
李绪然见着他一怔,但下一秒,整个人身上就爆出了一股强烈怒气,他站定,不顾身边的朋友诧异的目光,直定定的瞅着邹或,那眼神凶悍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去把邹或撕掉似地!
邹或还记得半个月前的冲突,所以只是淡淡的瞟了眼李绪然,就收回了视线,表情漠然的就像不认识李绪然这个人一样。
就在他越过他们那群人的时候,李绪然突然一声爆喝,“站住!”
邹或乍一听确实吓了一跳,脚下难免一钝,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随即就无视了这句警,告自顾自的又往前走了去。
他这举动,气的李绪然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丢下同伴几步追上邹或,然后挒着邹或的胳膊闪进了另一条小路。
被他抛下的同伴,面面相觑了会儿,最后不知是谁,说了句什么,大伙才又走了……
这边,邹或被李绪然拽进小路后,或倒是试图挣脱,但无奈李绪然人高马大,并不是他能挣过的!最后被拽到一处没人的地儿,两人才停下来。
邹或气喘嘘嘘的瞅着李绪然,皱眉不耐烦道:“你干什么?”
李绪然掐着腰,面色不善的瞪着邹或,硬声道:“这半个多月,你去了哪?”
邹或忍不住留给了他一个眼白,毫不客气道:“管你什么事?”
这一句话噎的李绪然吭哧吭哧的喘气,半天才找着对付的话,“我不说让你给我等着吗?你玩什么失踪?”
邹或垂下眼皮,吐了口气,满脸的不耐烦,道:“你说让我等,我就等啊!”说完提着外卖就转身走了。
这回李绪然倒没再拦他,而是紧跟着他去了。
邹或也没在意身后跟着得这个尾巴,直接拐进了画室楼,上楼进了画室,也当看不到李绪然,打开食盒,就吃了起来。
食盒一打开,饭香就飘了出来,勾引的尾随而来的李绪然不禁咽了下唾沫,随即脸上就出现了一种隐忍的表情,他站了好一会儿,见邹或依旧不搭理他,那隐忍的表情逐渐被尴尬和羞赧代替了。
最后深深吸了口气,攥紧拳头,又深深吐出了一口气,松拳,走向了邹或,蹲下,组织了一下措辞,用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道:“邹或……”
邹或抬眼,冷清的看着他。
李绪然被他这眼神一堵,接下来的话梗在喉间,愣是说不出来了!
邹或见他闭嘴,就又把视线收了回来。
李绪然挫败的闭上了眼……
……
45、和解 。。。
邹或吃完,把食盒放到一边,起身瞅着李绪然,道:“你还有什么事?”
此刻,李绪然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明明瞪着眼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却又不知为何,愣是给压制住了,扭曲着脸,一字一顿道:“邹或,你真是好样的!”
邹或瞅着他没说话,“……”
李绪然现在是有气发不出,堵在胸口,闷得厉害,后来赌气的把挡在脚边的凳子踢飞了,凳子倒的时候连带着撞到了紧挨着的画架,画架在原地歪斜着晃了晃,最终是没倒……
邹或见它没倒,提着的心才放下来,刚那个画架的后边戳了七八个画架,如果这些画架都被它牵连倒了,那到时整个画室的画架都甭想幸免!
他从稳住了的画架上收回了视线,瞅着李绪然,冷着眼讥诮道:“撒完气了,还不走?”
原本李绪然还剑拔弩张,一副气急要走的神情,但这会儿一听这话,干脆也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豁出去了,找了个凳子坐在下,翘着腿,瞅着邹或,厚着脸皮道:“我还就不走了!”
“……”这还是邹或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要脸的,他干瞪了会儿眼,最后无视李绪然,坐在了窗边,看起了画册。
他这一看起来,就再没瞅李绪然一眼,李绪然一直坐不远处瞅着他,但他就跟浑然不觉似地,自顾自的看着,看完一本就接着看下一本……
李绪然本不是个沉稳的性子,但瞅着蕴育在阳光下的邹或,愣是半个多小时都没动地儿,最后还是手机铃声召回了他的魂儿!
电话一响,邹或快速的看向他,眼里露出了不耐。
李绪然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接了起来,把翘着的腿放了下来,对着电话里的人道:“喂,哥什么事?”
邹或一听是李绪杰的电话,下意识的侧过耳朵听了起来。
电话里李绪杰不知道说了什么,李绪然听完,怒道:“哥……他那天当着那婊……”说到这有些避讳的瞅了眼邹或,然后再说话声音就轻了很多,“子的面那么对我!我犯贱啊还去给他庆生?你要去自己去,反正我不去。”
说完就住嘴了,之后,李旭杰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李绪然的表情越来越不耐烦,最后干脆道:“哥,我这有事,回头忙完了给你去电话!”
电话挂断后,李绪然咳了声,意图引起邹或的注意,可惜邹或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李绪然也意识到是再坐下去也是自讨没味儿,他起身,瞅着邹或,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就转身走了!
李绪然甩门出去后,邹或也放下了手里的书,靠在椅背上晒起了太阳,现在还是冬季,太阳光并不强烈,但隔着玻璃,晒到人脸上还是能感觉到温度的,暖洋洋的很舒服。
直到打了上课铃,他才又回到画架那,换了张纸,又接着画起了维纳斯……
一连一个多星期,时戟都没回来,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回来过,邹或知道时戟还计较着之前在A市的那次矛盾!他不回来也没什么不好,一个人睡更自在!
这天周末,三眼儿约了他出来,他本不想出来的,但一想起之前三眼儿帮了忙,也就没推脱。
午饭是邹或请的,吃完两人又去附近数码广场逛了圈,没想到出来的时候竟碰上了李绪然。
李绪然和一个女孩正牵着手往里走,两人走了个脸对脸,李绪然怔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就把牵着那女孩的手撒开了……
因为是周末,人来人往的,邹或只看到了他们牵手,并没注意到李绪然撒手这一举动,他只瞅了李绪然一眼就装作莫不相识转移了视线,只是眼角的余光仍能看到李绪然在看自己,当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他听闻那女孩道:“绪然,怎么了你认识?”
李绪然怎么回答的,他并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