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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好不容易终於被放开了,寒渊使劲地喘了几口气,墨色的眼里也开始变得有一丝凌乱与疯狂。
一整瓶媚药的药效显然对於未经人事的寒渊来说太过强烈。
因为身体已被放下,满是伤痕的鱼尾摩擦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难免会产生疼痛,同时媚药的侵袭却又让寒渊的神智一点点丧失,他已经无法自控地想要暴露出自己鱼尾下的秘密,而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暂时忍住那灼烧的欲望。
看见寒渊在地上拼命地摩擦着那条冰蓝色的鱼尾,渐渐的,那条鱼尾因为之前的鞭伤和现在的擦伤变得惨不忍睹,经过抽打後本就摇摇欲坠的鳞片带着冰蓝色的血液一块块地被寒渊硬生生地磨了下来,可对方却仍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继续使劲摩擦着自己就要血肉模糊的鱼尾,墨色的眼里竭力做着最後的忍耐。
「呃啊……呃!」
寒渊在地面上惨烈的挣扎让本想亵弄他的众人一时有些惊愕,在他们的想象中,被逼着喝了那麽大一瓶媚药的寒渊此刻应该千娇百媚地发情荡漾才对,为何对方却是这般惨象?
副将早被寒渊柔滑的肌肤以及漂亮的模样催得性起,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寒渊的身子不许对方再任意扭动。
可是面对寒渊那条伤痕累累的鱼尾,副将当即就愣住了。
「你们谁知道这鲛人该怎麽个操弄办法?」
若说人族的男子尚有菊穴可供人做欢好,可是这鲛人下身却是条滑不留手的鱼尾,又叫他如何找洞去插。
副将这个问题难倒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是第一次接触到鲛人这种深海的神秘生物,以前听说是听说过鲛人,不过那些毕竟都是皇宫贵族才有机会真正触碰到的。
两名手下上前帮着副将把寒渊的鱼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始终没有看出一丝端倪。
副将此时性欲已上身,却因为寒渊下身是鱼尾而无处发泄,自然火大,他推开了两个帮手的属下,看见已是气喘吁吁的寒渊那双墨色的眼里竟还带着一丝对自己的嘲弄之色。
「好你个鲛人,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吗?!」
副将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眼珠一转,一把就掐住了寒渊的脖子,看着寒渊因为无法呼吸而不得不大张的嘴,副将终於冷笑了起来。
「你总还是有张小嘴可以供人插弄的!哈哈哈!」
「呃呃……」
寒渊愤怒地瞪着副将,他已经听懂了对方的话,只可惜他现在脖子被紧紧掐住,嘴想闭也闭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脱下裤子露出一根丑陋的东西朝自己的口腔戳来。
「住,住手!」
一个虚弱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很快响起在了水牢之中,众人都熟悉这把嗓音,当即纷纷地转过了头。
一脸憔悴的殷战站在了水牢门口,因为心里牵挂着寒渊,而且之前受的伤也不算重,在医师的调理下殷战很快就醒了过来。
醒来之後,殷战自然要问的便是寒渊在何处,可谁知下人却告诉他寒渊如今被他的副将押在了水牢。
知晓自己副将对寒渊的误解,殷战生怕对方会做出什麽不利寒渊的事情来,当即便不顾自己伤势未愈,匆匆赶到了水牢。
还好他来得及时,不然殷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儿子。
听见殷战的声音,副将不得不放弃了淫念,只好暂时放开了寒渊。
他快步走到殷战身边,半跪了下去回禀道,「将军,这厮一而再再而三想害您性命,末将只是想替你好好惩处他而已!」
殷战怒瞪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副将一眼,谁也不理,径自走到了寒渊的身边。
看着一地剥落的鱼鳞以及那一丝丝冰蓝色的鲜血,殷战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一把抱起了寒渊,头也不回地对满屋的人下令道,「你们统统去给本将军自领一百军杖!然後滚出将军府!」
「将军大人,为何如此对待属下啊?!属下也只是为了您好啊!」
副将没想到殷战会激怒如此,他跪在水牢冰冷的地面上大声哀嚎,心中早是悔恨非常!
殷战抱着寒渊缓缓地走到了门口,他听见副将这般质问,这才慢慢停住了步子。
「好一句为何?就因为这只可怜的鲛人是本将军的儿子,这个理由够不够!」
水牢中的所有人在听见殷战近似怒吼的解释之後都愣在了当场,当年关於这位大将军与一只鲛人的传说也涌上了他们的脑海。
莫非那只鲛人真的是……
殷战抱着寒渊一路奔走,也不顾自己本有足疾。
将军府中人看到将军一路踉跄地抱着那只曾逃跑的鲛人回来,不由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阿珠喜得再见到寒渊,不过她看寒渊鱼尾上鳞片斑驳显然是被人狠狠伤害过,心中又是一沈,忍不住便跟了上去。
「快,去叫陈大夫来!」
寒渊此刻因为鱼尾的剧痛以及媚药的作用已显得神智恍然,他茫然地挥动着双臂,轻轻地扭着鱼尾想要逃开殷战的怀抱,而嘴里还在凄楚地呼唤个不停。
「爹爹……爹爹,为什麽不要渊儿……渊儿好难受啊……」
殷战抱着寒渊一路进了自己的卧房,他心疼地看着在自己怀中不停扭动的儿子,终是再也压抑不了内心的感受。
他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寒渊那头冰蓝色的发丝,冷厉的目光早化作了千般柔情万般思念。
「孩子,爹爹在这里,就在你身边。我可怜的孩子,以後爹爹再也不会瞒你了。」
陈大夫进来後简单地查看了一下寒渊的伤势,他看见殷战一脸紧张,急忙劝道,「将军大人,您无需太担心,寒渊公子鱼尾上的鳞片剥落虽然很痛,但不算什麽厉害的伤,只需要好好休养一阵鱼鳞便可重新长出来了,至於他身上那些鞭伤也是小事,用上好的金疮药好好涂抹个几日亦会好转。只是……」
「只是什麽?!」
殷战看着拧紧眉峰在自己怀中不断想要挣扎的寒渊,忍不住将对方搂得更紧了一些,结果冷不防寒渊的鱼尾奋力扬起,拍在了站在一旁的陈大夫脸上。
陈大夫捂着自己被拍红的脸,支支吾吾地说道,「只是……寒渊公子显然被人灌喂了极为烈性的媚药,若不能解,只恐会造成他内体燥热灼烧五腑啊。」
「混蛋!」
听到副将那帮人居然用这麽下流的手段折磨寒渊,殷战暗自骂了一句,可寒渊却在他怀中挣扎得更加厉害了,对方的鱼尾使劲地翻摆个不停,前身上挺,一块块鳞片闪着耀眼的冰蓝色光芒。
这副样子乃是鲛人发情时特有的模样,殷战再为熟悉不过。
当年,也有这麽一只漂亮的鲛人在自己的床上挺动着鱼尾向自己求欢。
屏退了陈大夫,殷战纠结地看着愈发不能控制自己的寒渊,对方修长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搂住了自己的脖子,而那条硕大的鱼尾也开始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停摩擦。
「呜……好难受……」
寒渊迷迷糊糊地抱着殷战,似乎身上的疼痛一时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鲛人一族本是喜水喜冷的,但是此刻寒渊一向低温的身体也开始逐渐火热,甚至他的上身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樱红,更为他添加了几分慑人的美艳之色。
殷战自从失去寒冽这个爱人之後,几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他不再曾有过丝毫爱欲,他甚至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感到任何有关情欲的快乐。
在寒渊鱼尾的不断摩擦之下,殷战感到自己胯间的男根又开始火热地硬了起来。
上一次他在水池边对寒渊产生了欲望冲动,乃至忍不住强吻了对方,却让这孩子担惊受怕。
之後殷战自我反省,他深知即便儿子是条鱼,自己若真做出这般不伦之事又如何对得起寒冽,如何对得起殷家列祖列宗?
可是……可是殷战却不能否认,自己在知晓了寒渊是自己的孩子之後,看着对方那麽酷似寒冽的面容与体型,内心中始终忍不住会涌上一股并非单纯属於父爱的感情。
这感情到底是什麽呢?殷战自己都不敢去细想。
突然,寒渊的唇猝不及防地压到了殷战的唇上,或许任何种族对於情欲的原始本性都是相同的,即便寒渊之前未曾经过任何人事,可是在情欲的催发之下,他还是下意识地开始做起了一切可以让他感到快感发泄的行为。
殷战愣愣地被寒渊冰冷的舌攻城略地,他很想出声告诉寒渊他们之间是父子,不能有这样的行为。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吻太过温柔缠绵让殷战不忍舍弃,还是因为殷战的内心已然开始动摇,他看了一眼寒渊那恍如深潭一般幽沈漂亮的墨色双瞳,终於慢慢闭上了眼,把自己的身体也交托给了欲望。
「啊……」
当一只大手伸到下面,轻轻地剥开下腹间的几片柔软鱼鳞之时,寒渊生性的羞涩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旁人是很难知晓鲛人的鱼尾到底是如何进行交配乃至排泄的,但是这个秘密,寒冽却一早就交给了殷战。
每一只鲛人的鱼尾虽然表面上都覆盖满了坚硬的鳞片,但是在他们的下腹处却有着几片柔软的鱼鳞,而在这几片柔软的鱼鳞之下便藏着鲛人用来交配和排泄一体的腔道。
殷战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探入了那个温暖紧窒的肉穴之中,而那里也或许是鲛人身体唯一温暖的地方。
寒渊第一次被触碰到身体的秘处,他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便抱紧了殷战。
「孩子,别怕。」
殷战柔声安慰着寒渊,待他感到寒渊的小穴内已开始溢出黏滑的体液之後,这才褪下衣物,握住自己那根早已蠢蠢欲动的肉棒小心地对准了冰蓝色鳞片下所藏的那处幽穴。
大概是寒渊的那处未经人事,殷战感到自己只进去了一个头便已有些困难了。
而寒渊更是因为异物的插入开始不断地摆动起了那条大鱼尾,鱼摆也在地上打得作响。
「呜!」但是媚药的作用毕竟侵占了寒渊的意识,虽然他下意识感到这样的行为令他害羞与紧张,乃至是有一丝畏惧,可是那深藏鳞片下的幽穴却仍期盼着有什麽东西能够让他里面酥痒的嫩肉得到抚慰。
感到寒渊居然自己在使劲地蹭动身子吞食下自己的肉棒,殷战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惊讶。
他紧紧搂着寒渊的鱼尾,深吸了一口气之後,这才将自己的肉棒全然送入了进去。
紧紧的裹挟感带来的是刺激的快感,殷战闭上眼,狠狠地将肉棒抽出半分,继而再全根没入。
这样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寒渊几乎是发出了一声尖叫,鱼摆在地上也拍打得更为厉害。
鱼摆拍打地面的声音在将军府殷战的房内几乎响了一夜。
本来殷战的身上就有伤,一夜的激情过後,他也显然是有些撑不住了,当即便搂着寒渊昏睡了过去。
快到天明之时,寒渊这才慢慢醒了过来,他睁开眼,赫然看到了自己鱼尾上那斑斑点点的白浊,昨晚的屈辱记忆一下就涌上了他的心头。
殷战睡得正熟,哪会想到寒渊还有力气偷袭自己。
大大的鱼尾一摆,殷战已是被寒渊直接抽倒在了地上。
背後被刺伤的伤口一下被重重压在地面,殷战痛得倒抽了一口气,挣扎着坐了起来。
寒渊发丝凌乱,满面惊惧与屈辱,他抱着被子,裹住了布满吻痕的上半身,只露出了那条大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