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千年前。
“好了,废话少说,赶紧走。”矶天觉得这地方让人透不过气来,出声说。
一行人继续往里边走,纪禹岚依旧是最后一个,借着火折子的光东摸摸西看看,不时发出咦啊哦的声音,在通道里激起了不小的回声。
在长长的通道里拐了好几个弯,终于进了一扇门,门内是个墓室,面积很大,中间放着两座棺椁,棺椁的前方是个小型的祭台,它们的周围散落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战甲战盔,有马鞍铁钉,还有几个箱子,旁边的石壁上垂下来青青的爬山虎,绿意盎然。
“呀!这下面居然还有爬山虎?”趁着有人找了几截木头做了火把插在石壁上的插槽里点亮了整个墓室的机会,纪禹岚整个人都挂在了墙上,抚摸着那些爬山虎,好像壁虎。
To亲们:友友们,存做手机书签的,很可能因为网络原因所以章节列表里没有出来,最新更新里也没有出来,可以先找到有的那一章再按下一章即可,呵呵。
097、开棺
正文 097、开棺 众人皆因纪禹岚的举措无语,籁潇离这回没有吼他,反倒是启烨磊,好像他的什么人似的温柔地说了句:“小岚,下来,当心摔着了。”
此言一出,不单止纪禹岚手上一滑从上面掉了下来,启烨霖也是目瞪口呆,似乎认不出这是他自己的哥哥,其他人想到了今天早上看到的事情,也不觉得有多奇怪。纪禹岚拍拍身上的灰尘,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那个……你跟我说话?”
启烨磊笑道:“不是你,这还有谁名字中带岚?”
纪禹岚脸腾地就烧了起来,鼓了鼓腮帮子说:“不准叫我小岚,难听死了,现在又不是玩Cosplay名侦探柯南,再说了,我像小兰姐姐吗?听清楚了,我叫纪禹岚,纪禹岚!”
启烨磊依旧只是温和一笑,说:“好,纪禹岚就纪禹岚,名字只是个代号。”
纪禹岚嘴一张,转过身去狂吐。
两座棺椁都被钉死了,还是钢铁筑成的,想要撬开似乎有一定的难度。矶天尝试用深厚的内力打开,谁知一掌发劲,却连一个角落都没有都没有劈下。他的几个属下同时发劲,也没能动得了棺椁的一角。
“这棺椁该不会是黄金制造的吧?外面镀上了一层……铜色的漆?还有那钉子,说不定是画上去的,其实这棺椁根本就是密封的。”纪禹岚放弃了对爬山虎的兴趣,转头去看棺椁,猜测这是黄金。
“不可能,这里就有小孔,再说了,按照旁边的陪葬品情况来看,这里面应该是个皇亲国戚,皇亲国戚很相信一些民间说法,棺椁中间夹层是空的,可以找到回去的路。”郎中说。
纪禹岚眨巴两下小眼睛,问:“棺椁中间夹层是空的,跟能不能回去有什么关系?”
郎中白他一眼,说:“尸体放入棺椁,意味着魂魄被固定在了这里,**是鼓的,但魂魄是扁的,可以从中间的夹层中出来,所以夹层一定要中空。”
纪禹岚嘟着嘴说:“干嘛这么麻烦?想要回家,干脆就别放棺椁里了,直接露天就行了。”
几个人一致摇头无语。
矶天说:“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棺椁打开,很可能我们要的就在里面。”
“是。”他的属下拱手道。
纪禹岚看着几个人拿着战剑战刀开始撬,凉凉地说:“要是有炸药,直接炸了。”
“炸了?你开玩笑吧?把这里炸了,我们还有命吗?我听说西域国有种药粉威力十分强大,点着火就能把整座山都崩了。”矶天嗤一声,说。
“呀!原来这个时代真的有炸药?早知道应该去拿一点再闯进来的,把整个城市炸了,那就露天了,还怕什么撬不开?”纪禹岚天真地说。
唉,这是众人的一致叹息。
“我看这么撬下去不是办法,干脆一起运功,狠狠地朝一个孔打下去。”籁潇离最后看不下去了,说。
几个人点头同意。这时矶天却伸手说:“好像有人,你们在这儿等着,你们四个,跟我来。”然后朝外面跑出去,鬼鬼祟祟的样子。
“奇怪,有人我怎么会感觉不到?什么时候小松的弟子武功已经高过我了?”郎中嘀咕着。
过了一会儿,矶天带着手下赶进来,说:“没有追到,但很可能有另一支势力同时觊觎这座古城,我们要加快动作了。”说完,摆好了姿势。
籁潇离、郎中都不是等闲之辈,矶天的四个属下也都是一流高手,除了纪禹岚和尚未被发现的沈淑舞,在场的人都会武功,当所有的力道一起发过去的时候,孔竟然开了一个大裂口,几个人相视一笑,继续用更大的劲发过去,棺椁很快被炸开了,就在同一时刻,矶天和他的属下却将力道对准了籁潇离和郎中,将他们打飞撞在墙上,吐血不止。
“潇离大哥……”纪禹岚呆呆地。
矶天要去抓沈淑舞的时候,沈淑舞骤然发难,竟然避开了矶天,还将他同时也打飞撞在了墙上,一时间,除了纪禹岚全都震呆了。
098、撇清关系
正文 098、撇清关系 “你竟然会武功?”矶天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淑舞。
沈淑舞显然也是条件反射,等她反应过来也有些呆了,回头去看籁潇离,他的眼睛流露出愤怒,仿佛在质问她为什么要欺骗他。沈淑舞往后退了一步,怯怯地看着籁潇离,手足无措:“我……籁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我……”
“这么说,那一次真的是你要袭击纪禹岚,他才坐在你身上的?”籁潇离问。
沈淑舞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里闪过凶恶的光,她指着纪禹岚,红了眼:“你以为我愿意那么做吗?被一个男人坐在身上,我需要多大的勇气来面对你的目光,面对别人的目光?不管怎么说,我沈淑舞都是千金小姐,为了你,我跟着你走南闯北,甚至还要隐瞒自己会武功,我那么辛苦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留在你身边?籁大哥,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可是,”她回头瞪着纪禹岚,“你,都是你,如果你不出现在籁大哥身边,如果你不勾引他,我怎么会隐瞒的那么辛苦?可是我没想到,即便你和那两个妖孽睡在一起,籁大哥竟只是生气,我们才离开没多久,他就担心你会不会跟不上来,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什么都比不上我,你甚至还需要人保护,你根本就是个麻烦精,祸害,你凭什么能在他的心里占住位置?”
纪禹岚无辜地眨着眼睛:“我……我是祸害?祸害遗千年,这么说来,我不是能活一千年了?”
众人无语:重点不是这里好不好?
沈淑舞冷笑:“千年?我现在就送你上路!”说完,她举掌劈去,就在纪禹岚瞪了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大的眼睛看着那掌距离自己零点零零一公分,甚至他的头发也开始往后乱转,原本躺在地上的人才突然暴起,籁潇离打飞了沈淑舞,将纪禹岚护在身后,郎中去帮妖孽兄弟对抗矶天和他的下属,那力道完全不像是被中伤的人,很快,矶天和他的下属处在了下风。
沈淑舞吐出一口血,悲哀地看着籁潇离:“你为了他,对我出这么重的手?”
籁潇离冷冷地说:“我对你出手不是为了他。”
沈淑舞笑得凄婉:“哈哈哈……不是为了他?籁大哥,你心里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一点都没有他吗?”
籁潇离犹豫了犹豫,仿佛强调仿佛坚定地说:“没有。”对,没有,他心里只有苏烈,这一生一世都不会改变。
沈淑舞用可怜又同情的目光看着纪禹岚,将他看得莫名其妙后将目光转向了籁潇离,说:“看来,不只是我,他也是个可怜虫……没有他,不喜欢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地离开,半途却不停地自言自语担心他这担心他那?没有他,不喜欢他,为什么打我的时候连一点犹豫都没有?没有他,不喜欢他,为什么对他和别的男人躺在一起那么生气那么愤怒,甚至愤怒到口不择言?没有他,不喜欢他,为什么一次次护着他,那些听在他耳里会让他伤心的话,不就是你的关心吗?他听不出来,难道我还听不出来吗?”
籁潇离的目光看起来有些迷离茫然。
沈淑舞竟然趁机避过了他,再次将掌劈向了纪禹岚,这一回籁潇离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纪禹岚被拍飞在空中,然后像只断线风筝一样坠落,吐了几口血,晕乎乎起来。
沈淑舞站在他身边,说:“只要你不再爱他,只要你发誓你从来没爱过他,我就不杀他,否则……”她的手指着他的喉。
籁潇离看看她,看看纪禹岚,眼神中有一丝游移。
“不敢说了吗?”沈淑舞慢慢蹲下去,身子刚蹲到一半,就听到籁潇离说话了,
“我根本,就没有爱过他,是他死乞白赖赖上来的,你不必杀他徒增杀孽,等这件事结束了以后,我就会离开他,以后也不会再跟他见面,我说过了,我和他,过去没有什么,现在没有什么,将来也不会有什么。”
恰在这时,纪禹岚清醒了过来,然后听到了一番令他心冷的话。
099、真的,再也不要爱你了
正文 099、真的,再也不要爱你了 爱情,不论是人,或者动物,甚至植物、水,还有空气等等,都有其本身美丽而动人的传说,看起来似乎是最复杂的,但其实很简单,就好像一加一等于几,人类的思想越复杂,它的答案就越多样,可事实上,它就等于2,爱情也一样,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多么简单。可总有人无法看透,比如,纪禹岚,比如,籁潇离。
纪禹岚说爱,那就是爱;籁潇离说不爱,却不一定是不爱。
可纪禹岚和籁潇离心里都不会承认,籁潇离爱纪禹岚这个事实。
在被沈淑舞一掌打飞的时候,是最接近死亡的时候,纪禹岚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包括在他大学、高中、初中、小学和幼儿园的事情,还有他的父母逝世时冷清的葬礼。他在那一刻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偏执地爱一个不爱他的人。就是那一刹那,跌落的一刹那,他想了很多,可能自己觉得快死了,所以很多原来只会钻牛角尖的事情全都想明白了。
原来,籁潇离说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他,是真的,哪怕他快死了,他说不爱,就真的是不爱。
于是纪禹岚的心抽痛起来,却也放松了下来。既然他不爱他,那么这一生,他就只当爱了籁潇离一个人,来世,他不会再去找他,不会再去烦他,更不会再让他看到讨厌的自己,两个人的恩怨情仇就在这一世画上句点。
他努力晃着脑袋保持清醒,耳朵里还有嗡嗡的鸣叫声。
“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眼睛看着挣扎起身的纪禹岚,沈淑舞却问着籁潇离。
籁潇离看着纪禹岚。
这个人,曾经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人,曾经一直被自己嫌弃是麻烦精;这个人,曾经为了自己偶尔打回来的一只兔子费心费力;这个人,总是喜欢在自己耳边唧唧歪歪个不停,好像麻雀;这个人,被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尽管眼里都是痛楚,却依然不肯舍自己而去;这个人,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尽管在耳边说的那些话实在难以理解,但不知为何,自己的心里竟然还能浮现出那些话;这个人,会让自己生气,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