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以为他找到了真爱,也找到了那种感觉,当他万分珍惜地要去呵护这份爱,这个女人时、换回来的竟是这样的一份“爱情。
亵渎?真讽刺!
“啊……”
“啊……”
一声声悲吼让男人的声音嘶哑了,眼泪狂流不止,心如破碎的玻璃般被生生扯裂开来,血肉模糊。
“呕……”
钱伯乐突然激烈地呕吐,他觉得自己好肮脏,却又不知道哪里肮脏,一切的一切,好肮脏……
趴在马桶盖上的钱伯乐,无力地瘫痪在上面,双眼无神,如幽灵一般没有焦距,整个人彻底地被击跨了,爱情……事业……曾经的一颗赤子之心,顽童式的心性,自己是如此的不堪。
风闲云的警告如犹在耳:她不适合你,你驾驭不了这样的女人,她会毁了你的。
风闲云对于合同一再地质疑,对沐悠花一再质疑,是自己的一头狂热才让这一切陷入如今的局面,一切的一切,全是骗局……哈哈哈……
钱伯乐如失去灵魂的僵尸一般,扶着墙起身,穿着睡衣就走出公寓,别人将他当疯子般的躲避着。他低垂着头,双眼黯淡无神,头发乱糟糟的,脸色发青,手上仍流着鲜血,一嘀一嘀地流在他所经过的路上,似乎在比拼着,是他走的路长,还是他的鲜血多,看是否能流到他走到的尽头。现在的他,比乞丐还要糟糕,乞丐至少还有生的欲望,他已经是万念俱灰。
钱伯乐的精神世界彻底地被击垮了,他苦苦爱恋的女人,却痴恋着最好的朋友,毁了自己的事业,毁了朋友的事业,现在也毁掉了自己唯一的爱恋,他的心已经死了。
钱伯乐突然消失了,风闲云用尽办法也无法找到他,他试着去找沐悠花,她也消失了,两人就这样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让他疑惑不已,他急着用尽办法去联络客户。
+++++++++++++++++
茶茶的话:
下一章进入本书的第四卷围城不危
出于奥运的影响,此书可能排在9月份上市,茶茶手上的文实在撑不下去了,唉~可能不得不停文,一路跟随而来的朋友,对不住了!
唉,从春节到现在,等待是如此累心累人的事~大家一直来的追文,茶茶感激了!
2008-08-01
***
第四卷 围城不危-似薄荷茶,沁人心脾,常驻芬芳:第68章 恶魔的告白
弈棋决定递出辞呈,她想了想,经过沐悠花这个事件,又让她有所醒悟,身边多了一个突然很照顾你的人,尤其是异性,不是太好的事情。为了杜绝后患,她选择了家庭,至于以后的事业,她决定跟风闲云一起去创造两人的事业,到了她该插手的时候了。
她不愿意再跟庄千峰见面,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让她屡次谈判屡次败下阵来的人,他总能抓到她内心的要害,让她不能拒绝他的挽留,但这一次,她去意已决。
她用快递递上辞呈,不准备再到公司,反正她也请假几个月了,该交接的、该了结的,在请产假之前已经了结清楚了。
晚上7点,风闲云打来一个电话,说是要到南方出差,是紧急公事,钱伯乐又突然玩失踪,他只好一人前去。其实风闲云是去找蔡总商量对策的,但他不想让弈棋太过担心。弈棋突然感到一阵心慌,右眼猛烈地跳动起来,她告诉自己,是她最近太过于清闲,一定是这样的,所以才会胡思乱想。第二天下午,一辆奔驰轿车停在弈棋的公寓前,袁辉、袁林从车里走出来,直接奔弈棋的家。
“谁啊?”弈棋前来应门,一看是袁辉、袁林,露出高兴的笑容。
“是你们啊?进来坐吧!”弈棋以为他们是来看她的,热情地邀请他们进来坐。
“白副总,老板让我们请你过去一趟,他有事要找你谈。”袁辉的神情非常严肃。
“什么事?我不是已经递了辞呈吗?”弈棋好奇地问道,向来对事认真的她仔细地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清楚的了。
“老板说要跟你谈了之后再接受辞呈,请跟我走吧!”袁辉做出邀请的态势。
弈棋知道必须走这一趟了,就跟母亲详细交代了一下,把手机号码留给母亲,有事方便联系,然后跟着两人走出去。
她却不知道,这一去,将彻底改变她的命运,以及所有人的命运……弈棋坐在车里,看着车子不是驶向公司,而是驶向郊外,她纳闷地问:“袁辉,为什么往郊外开啊?”
“老板在郊外别墅里,现在不在公司。”袁辉温和地回答,却不看向她,似在躲避着什么。
袁林则一直认真地开车,自始至终都不曾开口说话。
在太阳渐渐西沉时,车子开进一栋别墅,车子在大厅正门前停住。袁辉请她下车,袁林将车子开走,瞬间没了踪影,袁辉说去通知老板,也消失在大厅的一角,只留下弈棋一人,怔怔地站在空无一人的巨大客厅里,打量着眼前气势不凡的大客厅。
弈棋迅速给了两个字的评价:空旷,比较适合做宴会,没有什么实用价值。一个家搞得跟酒店似的,酒店还会有客人经常走动,而这里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你是谁?丑八怪!”一个冷酷稚嫩又叛逆无礼的声音在弈棋身后响起。
“你又是谁?”弈棋挑眉看着眼前的小家伙,7岁左右的年纪,一张阴柔俊美的小脸,此时正一脸的傲气与不屑,阴冷的眸子里净是对她无礼的恼怒。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你告诉我你谁就行了!”霸气的语气,眼神非常不屑地看她一眼。
“奇怪了,为什么我要告诉你我是谁,而你不告诉我你是谁?那你是谁?凭什么要我先告诉你我是谁?”
一大串类似绕口令的话脱口而出,弈棋顽皮地准备治治眼前这个无礼的小家伙,他惹到她最敏感的神经了,她最讨厌目中无人又无礼的家伙,虽然还是个小家伙。
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老板的那个儿子,曾经还差点儿成为她的女婿,不过看他这副模样,想成为她的女婿,分明负100分嘛,他不可能达标的……
“你……人丑嘴巴还挺厉害!哼!”小家伙一副小大人样地上下打量完她,下了刻薄的评语。
“小家伙,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如何尊重别人吗?你应该要叫我阿姨。”弈棋弯腰看着他的小脸,才7岁就快要到她肩膀了,是她太矮了呢,还是现在的小鬼长得太快。
“我才不要叫你呢!你赶快离开这里,这里不允许女人进来。”他阴冷地下了命令,很气愤这个女人的不听话,从来没有人不敢不听他的话的。
“哦……是你老爸请我来的。”弈棋这次是跟他扛上了。
“哼!丑八怪也能当狐狸精!”小家伙的嘴里又丢出一句让弈棋不爽的评语,眼里净是对她的怀疑,似乎她长成这个样子连当狐狸精都不够资格。
弈棋实在忍不住手痒了,这个欠收拾的小鬼,左一句丑八怪,右一句狐狸精,她哪里得罪他了?欠教训的小鬼!
“你有胆量过来吗?”弈棋用甜甜的声音诱惑他走过来。
“我才不怕你呢?过来就过来,本少爷还怕你吗?”小家伙大步走过来,使两人之间仅距一步之遥,一脸高傲又挑衅地看着弈棋。
弈棋猛地给他一个暴盖头,然后一手揪住他小小的耳朵,一手揪住他的小脸,冷笑着说:“记住了,不尊敬长辈就该教训!还有,不要满嘴脏话,知道吗?”
“你打我?”小家伙瞪大可爱的眼睛怒视着弈棋,此时他的眼里没有了阴冷,只是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孩子该有的委屈眼神,当然,他的眼里已经燃起熊熊怒火。
“打你又怎样?我是代替你父母教育你!”弈棋凉凉地说,得意地看着他。
“不许你侮辱我的爸爸!”小家伙直接撞过来要还手,被弈棋轻巧地从后面抱住他,他激动地挣扎着。
弈棋身上特有的奶香让小家伙迷失了,她身上有妈妈的味道,比奶妈的身子柔软多了,一时竟忘记了挣扎。
“小家伙,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白弈棋!你可以叫我白阿姨。”弈棋将他的小身子转过来,温柔地看着他孤寂叛逆的漂亮眼睛。
“我叫庄天泓,我才不要叫你呢!”小家伙别扭地转过小脑袋,但没有了先前的嫌弃。
弈棋将那颗不听话的小脑袋轻转过来,微笑地看着他,说:“天泓是吧?多好听的名字啊!我知道你聪明,又厉害,刚才白阿姨差点儿没有抓住你呢!天泓啊,看到天上的太阳了吗?”
庄天泓点点头,迷失在弈棋的笑容里,他看到好美好美的一朵洁白莲花在她的眼里绽放,她一笑就变得好漂亮好漂亮。
“天泓是不是觉得寂寞?没有人陪你玩?”
温柔的嗓音再度响起,让庄天泓讶异地看着她,然后他别扭地转过头,看着天上快要落山的太阳,太阳天天能看到,有什么稀奇的。
“天泓啊,天上是不是只有一个太阳?”
庄天泓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这个女人,他还以为她很特殊呢?这个问题他两岁时就知道了,不屑回答。
“呵呵……天上只有一个太阳,但它一点儿也不孤独。因为它散发出身上的热量,让我们都感到温暖,而我们每个人的心中也都有一个太阳。你觉得太阳孤独吗?只要点燃你心中的太阳,照亮你想照亮的人,你就不会再感到孤独的,知道吗?”弈棋温柔地说,鼓励地看着眼前迷惑不解的小家伙。
“心中的太阳?我的太阳在哪里呢?”庄天泓喃喃地问道,小脸上是净是迷茫。
“在这里啊!只要这里有太阳,你就能找到幸福,找到快乐!”弈棋指指他心脏的位子,然后将他的左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让他感受自己充满活力的心跳,感受自己的太阳。
庄天泓喃喃地重复着弈棋的话,看向弈棋的眼神已经换成迷惑,再没有一丝不屑和傲气。
“天泓,告诉我你老爸在哪里?他请我过来,却又将我扔在这里,哪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弈棋故意装出生气的表情问道。
庄天泓被她的表情逗乐了,乐呵呵地笑起来,此时的他,有了7岁孩子该有的天真表情,也是他人生中第一个轻松开怀的笑容,这个教会他认识心中太阳的女人不太丑,他决定降低自己的标准,因为她笑起来时是最美丽的女人。
两人的身后传来咳嗽声,庄千峰和袁辉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们身后,也不知道他们听了多长时间,但肯定最后一句话是听到了,这让弈棋有点儿尴尬,她在他们面前一向是得体又稳重的,从来就没有这么孩子气过。
“袁辉,带天泓去学习,我跟弈棋有事要谈。”庄千峰交代,眼里有着隐隐的笑意,他深沉地看着弈棋,刚才她对天泓说的那一番话,他全都听到了,好一个心中的太阳。
袁辉深深地看了弈棋一眼,带着不肯离开的庄天泓上楼了。“庄董,你有一个非常出色的儿子,但别将他的童年剥夺得太过了。”弈棋知道自己不该插手,但作为一个母亲,她还是忍不住地多说了一句。
“进去吧!”庄千峰微微地笑了,并无恼怒,也不回答她,径自在前面带路。
两人来到三楼一个很大的套间,弈棋看布置与摆设,好像是某人的卧室,她不解地看着庄千峰,后者示意她坐在靠落地窗的沙发上。
庄千峰在一个玻璃酒柜的精致小吧台前忙碌着,亲自给她端过来一杯新鲜椰子汁,给自己则倒了一杯红酒,两人一起坐到沙发上,面对面地坐着。
“弈棋,为什么这次突然又坚决地要辞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