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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亭当然知道他其实已经有感觉了,所以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他退出那三根手指,听到张凯枫不由自主发出的一声不满呻吟后笑了,一手覆在他后背让他贴近自己,再一次的唇齿纠缠,却比先前激烈许多。
陆南亭的舌头探入张凯枫口中,肆意翻搅蹂躏,一双手更是极不安分的在张凯枫细腻光滑的身躯上游走,却是在让那柔嫩的穴口抵上自己早已肿胀的火热,然后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包裹。
“啊——”在陆南亭进入的那一瞬间,张凯枫不禁仰起头呻吟,调子拖得长长的,又似痛苦又似欢喜,竟是甜腻迷人、柔媚入骨。
陆南亭心内猛地一动,扶住张凯枫腰身,带着他缓缓吞吐自己的火热。
张凯枫早已全身发软,银白长发散落在陆南亭的肩头,魅惑的呻吟让陆南亭欲望更深,他加快了速度,不断进出他的身体,狠狠撞击着那敏感脆弱的内壁。
“不……啊……不要……啊……”已经意乱情迷,长发纷飞,月光下竟散发出迷人的光芒,张凯枫抽泣着,带着情|欲的眼泪不停往下掉。
陆南亭深深望着他,低低的唤道:“枫……枫……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不知道张凯枫有没有听见,但他的身体却是一震,双腿微微痉挛,内壁一阵收缩。
两人在同一时间释放出来。
陆南亭靠在床头,怀里紧紧抱着不住喘息的张凯枫,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仿佛今夜只是一场梦。
张凯枫的脸颊紧紧贴在陆南亭的胸口,他无法离开,因为剧烈的疲惫,他也不愿离开,因为久违的安心与温暖。
良久,两人的呼吸终于平复下来,却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这么安静的相互拥抱着。
陆南亭的分|身还停留在张凯枫体内,张凯枫不由面色绯红,佯怒的小声道:“我本来是在上面的。”
陆南亭微笑道:“没错啊,你是在我上面。”
“你明明知道不是这个意思,你、你存心想要整我!”张凯枫松松握着拳头打了打陆南亭的胸口。
陆南亭失笑,“是你一开始要来整我的吧——”突然他面色一沉,阴森森的问道:“你不会以后真的天天晚上睡在七夜怀里吧。”他可不相信七夜有那么的正人君子可以每个晚上都坐怀不乱。
张凯枫自然知道他在嘀咕什么,指尖点着他的心口道:“你以为谁都是你,弈剑都是喂不饱的恶狼。”
陆南亭尴尬的咧嘴笑道:“不用这样一棒子打死吧,我就很懂得自制啊。”
张凯枫斜斜的瞟了他一眼,不以为然的道:“你就是典型。”
陆南亭凑到他耳边道:“谁让你故意诱惑我的?”
“我、我……”张凯枫哭笑不得,原来自己是自作自受么?
陆南亭亲吻着他光洁的额头,轻声问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突然好想再听一次,你我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你那样唤我。”
张凯枫怔住了,眼眶突然酸涩,他将脸埋进陆南亭的颈窝。
陆南亭有些苦涩的笑了,“忘记了……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张凯枫牵起嘴角,眼泪滑落眼眶的那一刻,朱唇轻启,轻唤道:“南亭哥哥……”
陆南亭一震,猛地收紧了手臂,“枫……”
甘草在门外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看来,得命令弟子今日不许进入这间房了,恐怕张凯枫是下不了床了。
叹了口气。
苦了七夜了啊……只是……故事真的越来越好玩了……
她扬起玩味的微笑,踏着轻盈的步伐悄然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此章的亲们最好都复制下来吧= =|||酱花有预感这一章也许触到JJ大妈的底线了……
☆、柒拾伍。
暂且不说天亮时张凯枫是如何躺在陆南亭怀里起不了身,也不说七夜气闷的把冰心堂后林搅得惨不忍睹,更别提甘草如何绞尽脑汁编造谎言阻止冰心弟子进客房探望,因为这边天虞岛的混乱还是远远不及现今江南流云渡的。
狐媚早已能够料到天草会来找自己算账,但是他不会得到他所想要知道的,她不会说,至少,不是现在。
“老大,金坎子那几箭全是我射的与你无关,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忧。”
蓦地,一个深紫色的身影轻盈地从房梁上旋转落下,站在了狐媚跟前。
狐媚掀眸看了看这个气场凌厉邪魅非常却脸带银色面具的狐妖,轻笑道:“隐,你可知我在担忧什么?”
那个名唤“隐”的狐妖道:“难道不是担忧天草会来取你性命么?”
狐媚低笑着摇头,对他道:“我的性命本就是他救回来的,再还给他也没什么,只是,我还记得,他曾经对我说‘若我敢伤害金坎子,他便先杀了我,再杀了流云渡的所有狐妖’。”
隐挑挑眉,有些惊讶的笑了,“真是个狠心的人类呢,不过比起人类短暂的寿命,狐族几百年的确够漫长。”
狐媚笑道:“你没有爱过人,自然不可能体会到失去爱人的痛苦。”
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不过按照时间推算,他应该已经——”
还没等他说完,一声巨大的轰隆声便在不远处炸响。
地面都被震得有些摇晃,他不得不扶住桌子才稳住了身形,“似乎在大门那里,老大,我去看看。”
“你竟然不怕别人看见你?”狐媚问道。
隐转头指指自己脸上的银灰假面,“这可不仅仅是装饰作用。”说完便消失在屋内。
狐媚点头,但随即便笑了。
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当亲眼面对那个人因为他而对自己拔剑,心里还是会有一点点痛的,不是么。
隐到达大门那里时,见那里的围墙已经塌掉了半边,废墟旁边站着一个被重重狐妖包围的青阳弈剑,血红的发丝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手里的天域剑泛着不安分的光芒,背后同是血翅的光晕使他整个人犹如鬼魅。
隐有一瞬间的迟愣,这个人真的是天草吗?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万事云淡风轻一笑置之的逍遥剑客吗?
“还是不让我进去是吗。”天草勾起一丝邪魅的笑,黑眸之中尽是嘲讽与轻蔑。
护主心切的妖狐们面面相觑,都不敢轻举妄动,天草身上那种挡我者死的气息让人恐惧,但是若他们让道让天草进去了,大当家不可能全身而退。
“若狐媚看到自己的同胞堆尸如山,怕是会很心痛的。”天草幽幽的笑道,他轻轻垂下头,尔后慵懒的掀起眸子,突然举起了手里的剑。
隐一见状况不对,当机立断的大声道:“大当家的让你进来。”
其余的狐妖见他这么说都不约而同惊诧的望着他,隐狐虽被誉为狐族第一神射手,但却鲜少在人前出现,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去动向甚至这世上没有几人知道他的真实样貌,只有九尾大当家才可以让傲慢自负的他俯首听命。
这次见他竟然这么大大方方的站在庭院当中,那些狐妖自然惊讶。
“少侠,多有不敬,请见谅。”隐笑道。
天草回以不输于他的虚假微笑,“多谢。”
狐媚沉静的站起身,微微笑着对将天域剑杵在地上的天草道:“想问什么,说吧。”
天草冷淡的问道:“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否则,我并不介意将流云渡变成修罗场。”
狐媚轻笑着摇头道:“看到你的装束我就知道你是认真的,但是我有我的苦衷,我不能叛变大荒,更不能让我的手下们变成你们八大门派讨伐的对象。”
天草微微抬起下巴,冷声道:“不要逃避我的问题,你知道八大门派的存亡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狐媚无奈,只好道:“金坎子,在那一战,必死无疑,云麓仙居一役他的逃走已经是对八大门派的蔑视,所以那些人不会留他活口,就算我没有出手,也总是会有人专门来杀死他的。”她说着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还崭新的羊皮纸,展开给天草看,“这是这一场大战的最低底线,不达到不会罢休。”
天草的眉微皱,那上面飞扬跋扈的五个字让他痛彻心扉。
“杀掉金坎子”
原来自始自终他们都不会放过他,至死方休。
“但有一件事我很明白,”狐媚苦笑着放下羊皮纸,“不管最后是谁杀死他,你都不会放过那个人。”
天域剑在地面轻轻划过一丝痕迹。
天草盯着她道:“我很难过为什么是你,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当初救你的是我,现在要杀你的还是我,我觉得这就是一个笑话。
“我没有理由让你不杀我,但是请你放过我的同胞,也请,好好照看金坎子的尸体。”狐媚低声道。
“等等!”一直待在门外没有进来的隐这时走进房间,对天草道:“让金坎子死亡的人是我,我愿意代替大当家为金坎子偿命。”
一直沉默的天草这时突然狂笑,“这时候才说会不会太晚!狐媚!枉我当初救金坎子时第一个想起的居然是你!!”说罢他双手三个结印后猛地右掌拍向地面。
顿时整个房子都炸了开去,硝烟弥漫碎石横飞,一时间视野里除了浓烟根本看不见周围任何事物。
血的味道却越来越浓。
这时两匹快马正在往九尾大宅飞奔,靖玄听完玉玑子对他的交代后万分无奈。
“你当寒铁针是缝衣针吗?居然送他两大捆还教他万针连发的方法!”玉玑子什么兵器都没带,却是靖玄的背上背着那把少了灵气却依然凛冽的黑玄剑。
玉玑子赌气的不看他,听到“教他万针连发的方法”时却不知想起了什么,白皙的脸颊泛起细微的红晕。
庄严壮阔的九尾大宅就在眼前,却在一声巨响中尽数化为了废墟,那个招数……怎么那么像……
靖玄这下子彻底爆发了,转头对玉玑子吼道:“你对这个女婿真是比对自己徒弟还要好!!”
玉玑子同他勒马于废墟前,一言不发的瞪着正在发飙的靖玄,满眼委屈。
靖玄的火气一下子被这种眼神消磨没了,无可奈何为什么自己总是败在玉玑子的一个或喜或悲或幽怨的眼神下,他深吸几口气后软下语调道:“你待在这里就好,这世上恐怕没什么人见过他真正发狂的样子。”说完抽出黑玄剑,抬头不出意外看见正悬浮在硝烟之上手持神兵的血色魅影。
玉玑子转头,捕捉到了靖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嗜血的兴奋光芒。
然后,他听见靖玄喃喃道:“恶魔的话,天草,别让我失望。”
望着靖玄直接从马背上腾跃而起飞向那狂暴漩涡的中心,玉玑子在心中再一次肯定,弈剑心中的想法,有时候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所以说选夫君的话,他、坎子还有张凯枫,是不是只好自认倒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岳父与女婿的决斗,我真的不想说是决定攻受(啊啊啊我开玩笑的坎子玉儿别打……)
☆、柒拾陆。
靖玄停在天草十步远的位置,盯着他魅惑人心的侧脸,沉下声音淡淡的道:“天草,回来吧。”
天草抬起头,微微转脸,看到靖玄,他勾起一丝邪笑,眼眸血光流转,妖气逼人,“回去?前辈,你不是在说笑吧。”
靖玄控制着内力停留在同天草平行的高度,他道:“回到正常的你,不要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