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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背叛自己的祖国有许多不同的理由;心怀忿恨,思想意识分歧,不能受到重用,痛恨上司,各种各样的理由。对于俄罗斯人来说,能常是因为看到周围的贪污腐败,谎言和任人唯亲的现象而导致理想破灭。但是莫罗佐夫是一个真正的雇佣兵,他只为了钱。有一天他会退出,他说过的,他想在富裕之后退出这一职业。
莫罗佐夫把手伸进他的风衣里,拿出一个厚厚的大信封,递给了赵学林。看着赵学林把它塞进茄克衫里去的时候,他毫无感情色彩地描述了信封里的内容。姓名,地点,时间,各个师的战备,行动命令,动态,岗位,武器等级等等。关键是莫罗佐夫必须要说明的是SS…22,由俄制移动发射架发射的令人恐怖的中程导弹,每一颗都有独立制导的三重弹头,目标是美国的城市。根据莫罗佐夫的说法,这些导弹正被运往边境地区,将在两个月内形成战斗力。
“这有一个价格”上校说。
“当然,说吧。”
“50万美元。”
“同意。”实际上领导没有同意过,但是赵学林知道这批情报的价值,也知道他的政府能从其它渠道搞到这笔钱。
“还有,我明白我将得到提升,升为少将。”
“祝贺你,去担任什么职务呢,莫罗佐夫?”
莫罗佐夫停了一下。[霸气 书库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国防部联合计划参谋部副参谋长。”
赵学林的印象加深了,如果能在俄罗斯国防部办公大楼安排一个人,莫斯科将成为一个无比重要的地方。
“当我得到这个职位以后,我带给你们的情报是你们所万万料想不到的。”
“让我们先等你提升起来,莫罗佐夫。然后我们再谈价格问题,好吗?”
十分钟后他们分手了。俄罗斯人要回到他的办公室,美国人要回到他隐身的地方。那个大信封将通过一个更安全但是很缓慢的途径转到美国。
一个月后,中央情报局内的一个黑暗的地下室里,赵学林正在观看屏幕上闪动着的强大的俄罗斯武装力量象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在无穷无尽的通过红场。这是在进行阅兵式,镜头离开了隆隆作响的坦克车队的远景。转向站在检阅台上的一排人的脸部。
“慢一点。”赵学林说,他身边的那位技术员伸手在控制器上调整了一下,镜头慢了下来。
总统站在前排,他的副手站在他的身子右侧,国防部长站在他的左侧。还有一此年轻人站在他们的身后。摄像机镜头提起来,把镜头投向了国防部长身后的一排军官。
“停住,”赵学林说,画面静止了。“那个人,左边第三个人,能把他放大吗?再近一点”技术员看了一下控制器,仔细地转了转微调。那排军官越来越近了。有些人闪到画面以外了。赵学林指定的那个人快速移向右边,一直到他处于屏幕的中央,然后继续拉近距离。那名军官被一名上将挡住了一半,但是那种在军官中不多见的小胡子确证了他的身份,大衣上的肩章说明他是一名少将。
“他成功了,”赵学林轻声说着,“他做到了,他真的在那里。”
第二章公路追逐 第十节发现内奸
莫斯科反间谍局行动处的一名少校,德米拉。纳夫斯卡亚少校叹了一口气,伸直身子靠到了椅背上。她累了。她已经工作了很长时间。她伸手去拿她那盒万宝路香烟,发现烟灰缸已经满了,于是按了一下办公桌上的一只铃。
一位年轻的上士从外间办公室走了进来。她没有向他说话,只用手指指了一下烟灰缸。上士很快拿起烟灰缸,离开办公室,几秒钟后带着已清洁过的烟灰缸回来了。她点点头。上士又离开并关上办公室的门。少校的狂热表现在对待她的工作,以及叛徒。她的工作是追捕陆,海,空三军内部的变节分子,颠覆分子和暴露的叛徒。她桌子上的那份档案告诉她,军队里的某个环节有一次故意泄漏情报,而他的职位很高,实在很高。
档案最上面那张纸上列有八个人的名字。五个已被打了个叉。两个被打上了问号。但她的目光总是落在第八个上面。她拿起电话,报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了“是的,少校,一次私人会见?没有其他人参加?我明白了,问题是,将军现在在远东,要等下个星期三回来。那好,下星期三。”
少校放下电话,下星期二,可以,我可以等。
赵学林坐在桌子前,看着麦克,麦克审视着手里的酒杯,“莫罗佐夫来信了,我们在莫斯科用死信箱操纵他,距离很近,接触很少。产品是高级的,价格也是很高的,但几乎没有当面联系。现在他发来一条信息,一条紧急信息。”
一阵沉默。赵学林抬起眼皮,注视着麦克。
“他说他得到了一份还没有编号登记的《战争计划书》,是针对我们的,是非常详细的作战计划。我们需要这份计划书,赵,我们真的非常需要它。”
“那就去把它拿到手吧”赵学林说。
“这一次他不愿使用死信箱。说资料太厚了,放不进去,太显眼了。他要交给一个他所认识和信任的人,那就是你。”
“在哪里?在莫斯科吗?”
“不,在西部,他不久要去西部视察一番,为时约一周。在一个山区递交。他对那个地区不熟悉。他想使用路边停车处。在下星期二或星期三上午交接情报。”
“好吧,虽然我现在不是他的经营者,但是我不会不管的。”赵学林看了他的搭档一眼,对麦克说,“他呢,迪尔去不去?”
“去,跟你一同去,迪尔也认识他的。”
第二天是星期一,赵学林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俯身研究着那些大比例地图和照片。到下午三四点钟时,他选好了两个合适的地方。A点和B点,他选定的地点在一条公路上,是一个有路边停车处的地方,另一个地点也在同一条公路上,但是夹在两个城市的中间,距俄军在此地的军事基地不到3里。
如果下星期二或星期三这位将军在这片地区视察的话,那么他只要跑很短的路程就可以到达任何一个会面地点,
星期二早上,赵学林和迪尔带着商务部签发的护照分别登上了两架飞往俄罗斯的班机,到达目的地后,因为他只有一只公文箱,所以很快就通过了护照检查和海关检查,坐上一辆出租车,在一家电影院外面下车时才刚过11点,在40分钟里,赵学林围着广场慢慢地徘徊了一阵,穿过一条长长的街道,进入到一条人群拥挤的步行购物街头。他在许多橱窗前观看着展示的商品,突然转身走进一家商店的前门,又从后门离开。赵学林很满意,因为身后没有尾巴。他转身进入一条狭窄的小巷,朝向那个砖木结构的酒吧走了过去。
赵学林选了一个远处的角落,点了酒水,开始等待。5分钟后,迪尔粗犷的身躯坐进了他对面的那把椅子里。
在莫斯科,刚吃过午饭,德米拉少校见到了她的上司反间谍局局长,谢尔盖夫将军,将军坐在办公桌后面,仔细地看了一遍她拿过来的那份材料。当将军看完里,他把材料推回给她。
“偶然碰上了。”他说。他并不相信这份材料,军方的一个高级军官会作出这种事,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到目前为止,将军,”德米拉少校让了一步,“但是泄漏事件太多了,我们刚刚部置的SS…22导弹,美国佬知道得太快了。”
“在这个时代,是没有秘密的,更何况美国人还不人造卫星。”
“我方舰队从港口出发,美国人好象早已知道一样。”
将军对这位年轻女士的工作热情很是高兴,他从来不会去批评部下的警惕性,这是他们的工作要求。“也许泄漏了一次,”将军承认说,“或几次,大意,口风不紧,间谍多着呢。但你说是一个人所为,这恐怕有点……”
“这个人。”少校俯下身向前拍了拍材料上面的那张照片。
“为什么?为什么说是他?”将军不解地问。
“因为他总是在那里。”
“在旁边”将军作了更正。
“在旁边,在附近,在那些地方,他总是出现。”
“根据这个,我不能下令在国防部里抓一名高级将领。还不行。过硬的证据,我需要的是过硬的证据。懂吗?少校。”
“让我把他监视起来。”少校有此迫不及待了。
“秘密监视”
“好的,将军,秘密监视。”
“这我可以同意,少校,人员我会安排的。”
星期三……红日旅馆赵学林的房间内,赵学林订了两份早点,跟迪尔边吃边说着一些闲话。脑子里却在想,昨天,莫罗佐夫为什么没有来接头呢?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呢?管他呢,还不今天呢。
德米拉少校又一次核对了她在跟踪的那个人的行程。她被告知,他正在军营里,将在今晚检查最后一个基地,明天将飞回莫斯科。
我会跟着你的,你这个叛徒。少校想到。
上午11点半,迪尔从他一直在消磨时间的那家酒吧的桌子旁站起身,走向他的汽车。他小心的驾车出了市区,朝西开去,那个路边停车处在3里之外。
它比昨天的路边停车处更大,由种植在公路两边的枝叶浓密的榉树掩盖着。在这个路边停车处的对面树林中,是不是一个咖啡馆。附近似乎没有人。咖啡馆内没有几个人,在11点55分时,他驾车驶入路边停车处,取出了工具箱,又打开了发动机盖。12点零2分,那辆吉普车驶上碎石路面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的那个人穿着宽松的棉布部队工作服和一双皮鞋,下士肩章,还戴着一顶盖住了眼睛的军便帽。他迈步朝迪尔走来。
“如果你遇到了麻烦,也许我有一些更好的工具。”他说。他把那只木头工具箱放进引擎罩内,一只手指啪地打开了箱盖,里面有一排扳手。
“嗯,是你,最近好吗?”莫罗佐夫轻声问。
“很好。”迪尔耳语着回答了一声。他把那些扳手挪到一边,那本红色封皮的情报就在那下面。俄罗斯人拿起一把扳手把那只松动的螺帽拧紧了。迪尔把那本书拿出来,塞进他的衣服里,并且用左臂把它夹在了腋下。俄罗斯人放回扳手,合上了工具箱。
“我要走了。”他轻轻地说,“等我10分钟,让我走远。也许有人正盯着我们呢。”莫罗佐夫伸直身体,挥挥右手,走回他那辆吉普车去了。车上的发动机仍在运转。迪尔站走来朝他的后背挥挥手。“谢谢。”他叫道。吉普车开走了,开回军营去了。迪尔还要等一会才能走。他把手册继续夹在腋下,放下发动机盖,把工具放回行李箱,盖上行李箱,坐进了轿车。调转车头往回开。
远处,少校正在用高倍放远镜观察着,
在郊区,当迪尔正行驶于住宅小区那些巨大的公寓楼之间时,那辆小汽车突然从一条支线路窜了出来。迪尔来不及作出反应。宽大强壮的宝马撞上了那辆小汽车的车尾。迪尔当时就紧张起来,这是一个陷阱吗?那个小汽车的司机是秘密警察吗?那人钻出汽车,看了一下他那被撞坏了的车尾,冲向宝马。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喊到。“该死的家伙,你经为你可以象疯子一样开车吗?”
“对不起,”迪尔说,“我赔偿损坏。这些钱应该足够了,我在赶时间”
车里还有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叼着香烟,无所事事的样子
那个愤怒的家伙瞟了一眼纸币,这确实是厚厚的一叠钱。
“不是钱的问题,”他说“这了这辆车我得等上4年。”
“车是可以修好的。”站在旁边的另一个男人说。
“不,才修不好呢,必须回到厂里去修才行。”
现场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