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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萧跃的呼吸却愈发粗重。本来是压抑下全无动静,变得时不时急促一两声,再到现在抑制不住的喘息。这感觉,竟颇为熟悉。
当然熟悉,自己不也经历过?这人不会……顾不上猜测什么,他忽然翻身看向那杂音的源头。萧跃不知何时跪在了床侧,只是身体扭曲,不住向地板蹭着,十分痛苦的模样。
“萧跃?”
“主……铭瑄”似是被黎昕晶亮的眸子惊吓住,萧跃词不成句,扭动和喘息却瞬间消失了。
掩去情绪,黎昕笑得促狭:“怎么这副惨样,吃错药了?”
是吃药了,可错没错,谁说了算?
“属下,属下……呃!”萧跃试图说点什么,却总半途而废,恼怒焦急之下,忽然猛地低头朝地面撞去。
纵然隔着锦织的地毯,沉闷的响声还是清晰可闻。
黎昕心里一急,竟将跪地的萧跃一把拽了起来——若是从前,这自然没什么,可现在他武功被制、浑身无力,居然还能一口气将萧跃扯到床上。
翻身将人压住,黎昕恶狠狠道:“胡闹什么!”
说完,他自己却愣了:潜意识里竟没疏远萧跃,怎么可能?
“主上!”萧跃猛一挣扎,险些将再度回到无力状态的黎昕踹下床榻,又急忙伸手搂住,将人用力朝怀里带。没想到力道重了,二人同时闷哼一声,居然格外一致。
这么一搂,萧跃的灼~热,正好顶在黎昕胸口。
被这么顶着,黎昕虽然不适,却更不敢乱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估计就是这种滋味。那根凶器,曾进入过他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他的嘴巴吞下过,可从未让他产生过这种畏惧。
那东西,好像要将他刺穿。
萧跃艰难地调整好呼吸,触电般松开手。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番惊吓,黎昕感到身上似乎有了点力气,竟站直了身子,戒备地盯着靠在床上的人。心跳的节奏渐渐平稳,他忽然想到,从前,萧跃也是怀着这种心情、站在这个位置,看着他。
“主……上”
床上强忍痛苦的人,呢喃着,扭曲着,终于挣扎着挪到地面,跪在他脚边。
“‘含春’就那么好,你也想尝尝?还是笨得喝错了茶水?”看萧跃示弱,黎昕便又显得趾高气昂起来。
他知道,萧跃故意服了那药,却拿不准为什么。
难道,萧跃觉得他们俩还有可能?
“属下愚钝!求……求主上先就寝吧。”因为“含春”,萧跃的表情变得丰富。可情~欲之外,那种祈求的卑微感觉,黎昕极少从他身上见到。黎昕甚至记不清在自己逼他逼得最狠的时候,男人有没有露出过现在这种神态。
骗我同情吗?
黎昕冷笑,在萧跃看过来时,却换了副担忧的神色:“‘含春’若不及时纾解,可是会闹出人命的。少教主让铭瑄先睡下,是准备去找谁?”
饶是迷乱中,萧跃还是极快地捕捉到了黎昕话语里的信息,震惊地抬头看向他。这个憔悴的年轻人,真是他的主上?清清冷冷的声音,隐约带着担忧不满,还有一丝……畏惧?主上怕他?
怎么不是?是他害得骄傲的主上变得如此憔悴,这人肯和自己说话便好,怎么还敢奢求……
“萧跃……是主上的人,不会……不……会让旁人碰这副身子,主……主上息怒。”
响当当的汉子做出这副姿态,黎昕反而冷淡下来。他挥手示意萧跃站起,便躺回床上,还仔细地盖好被子,竟是真的要睡下了。
萧跃却没起来。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力气起来。燥热麻痒的感觉侵蚀着他的身体,他艰难地换了个姿势,身躯低伏,让那个充~血很久的器~官蹭上地面。
不行……身体愈发难以控制,礼义廉耻被抛开,萧跃终于撕开了自己的长裤。一件件束~缚被除去,紫胀的东西终于暴~露在空气中。
萧跃颤抖着伸出左手握上去,毫无规律地动作。同时,右手缓缓探向自己身后。
“呃嗯。”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一切东西又俱是自食其力,可食指进入的那一刹那,他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接着便死死咬住了嘴唇。可是后面的失控让他左手也不由握紧,接着便是又一声闷哼。
这声音……假寐的黎昕听着心烦,恍恍惚惚,还是忍不住翻了个身,看着地上的男人。
萧跃黔驴技穷般放缓了动作,环视房间一周,顿了下,爬向屋角。
屋角瓷瓶里,放着个鸡毛掸子。
瓶子放得不高,跪爬过去的人却怎么也拿不到。萧跃艰难地一手撑地,跌跌撞撞站起,恰在摔倒的前一刻拿到了东西。失去重心倒下时,他眼里满是释然。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过得好快啊。。。隔日更我都能这么紧张。。。哎。。。码字无能。。。
照这个进度,他俩神马时候才能完结啊啊啊啊!!!让你乱写,哼!!!
所以,跃跃跑去找鸡毛掸子玩了,吼吼
99
99、90 胡闹 。。。
90。胡闹
屋角瓷瓶里,放着个鸡毛掸子。瓶子放得不高,跪爬过去的人却怎么也拿不到。萧跃艰难地一手撑地,跌跌撞撞站起,恰在摔倒的前一刻拿到了东西。失去重心倒下时,他眼里满是释然。
***
窗户开着,清凉的秋风吹动了烛火,将萧跃的影子印在墙上,格外狰狞。
黎昕眼睁睁看着萧跃疯狂,就像看着个不相干的人,表情平静的没有半点涟漪。看萧跃跌在地上时,也没起搀扶的念头。
萧跃像个垂死挣扎的赌徒,怀抱最后一个筹码。他深深呼出口气,调整下姿势躺在地毯上,分腿,双手握着鸡毛掸子朝那里探去。
你那么想要,堵住,就会好点吧!
行动之前,萧跃早想到了主上不愿意的可能,却只是天真地想将自己的东西弄出来涂到后面来解毒。可是,他根本做不到。
生硬的木头抵在那里的感觉很怪异,萧跃沉下心闭好眼,双手用力……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到来,手上加些力气,鸡毛掸子分毫不动。
“你胡闹什么!”
从头顶传来的阴森森的声音,却让萧跃放松下来。
黎昕气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完,才将那个鸡毛掸子扔向角落。兴许是二人争执时太用力,那东西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才落地时,沿途的黄褐色的羽毛才慢悠悠飘下,落在萧跃的小腹、胸口,甚至……头发。
“哼哼……”饶是做好不再关心这人的打算,黎昕还是被气乐了。
隐忍的健壮的男人身上,挂着几片鸡毛。好像又回到从前,黎昕喜欢逗弄这人的时候。
“瞎折腾什么,想要就给你!”黎昕叹了口气,脱下衣裤自己撸动几下,便挤入那饱受煎熬的通道。
“嗯……”黎昕的动作相比以往,简直称得上粗暴。进入的时候,萧跃猛地睁开眼,又缓缓闭上,“床……床上,铭……铭瑄去床……上。”
会发号施令了?不愧是什么少教主!
黎昕一分神,动作停了下,萧跃却主动动作起来,惹得黎昕倒吸一口气。
罢了,折腾完再算账也一样!黎昕就着这个姿势将萧跃弄上了床,接着继续的又是嗯嗯啊啊的响声。
说也奇怪,一直软软躺着的黎昕这时候倒有了力气,一直主导着这夜的体力活动。完事儿后,他头一歪,几个呼吸间便进入了梦想。
等人睡熟了,萧跃才聚起一点力气,咬牙爬起来给自己和床上的人都清洗了。只是给那人擦洗时动作轻柔,轮到自己便胡乱抹几下,就费力弄着体内的液体。
一切收拾停当,内力也回来了。萧跃裹了件黑袍,抱着换下的床单,出了门。
脚步声渐远,熟睡的黎昕缓缓睁开眼,呆望着床顶。
***
月光清朗,凉风习习。
没有人声,也没有踩过枯叶后清脆的碎裂声,静谧的夜,只有草丛中偶尔传出一两声虫鸣——那是苟延残喘的蛐蛐们。
腰腹酸痛,可萧跃的步伐仍是沉稳有力。他不紧不慢走着,甚至分了心观察隐藏在树梢房檐的引魂教守卫。
曾几何时,他也是如此躲在影子里,与蚊虫为伴。
看见眼前的院落,他深吸口气,摈除这些不该有的情绪,大步迈进。
“跃儿,拿走!”
深夜,沈天的房间还亮着,引魂教主披了件白衣,怒视着坦然站在床边的男人。
“铭瑄是我的,萧跃不想看见还有谁打他注意。”萧跃冷冷说着,似无意识地扫了眼一旁的屏风。
“把这东西拿走。”
中年男人语气没了刻意维持的温柔,皱眉看着那团被扔在床上的皱巴巴的布料。淡青云纹的床单上带着可疑的乳白色痕迹,嚣张地霸占了引魂教主旁边的位置。
“‘含春’配料珍贵,若……”
“没有‘含春’!”
萧跃笑得带着分得意,居高临下地俯视打断他的话的男人,“如此,告辞。”
“刃!”
沈天咬牙切齿地吐出个字,盯住应声而出的黑衣人。
“嘿嘿,我就告诉他,教主可能会检查他和那小子交欢的痕迹,看他有没有给慕容铭瑄喂药。”刃难得的没有用黑布将全身抱住,未系紧的领口下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他尴尬笑着,一步步走近屋里的大床,“谁知道跃儿居然……这么有风格。”
语毕,他刚好打开那团布,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什么。
“扔出去。”沈天嫌弃地望着他,一字一顿道,“然后你也滚。”
“那小子量不少啊……啧啧,还挺激烈。”
“滚!”
屋里的气氛一变,肃杀之意瞬间将刃笼罩。
“咳,教主息怒。”把温和的才子惹毛了,刃不敢再放肆,顺从地推开窗,双手一抹,那床单已化为齑粉、随风而逝。
毁尸灭迹后,刃竟无视了还在放冷气的男人的命令,慢慢走了回来——边走便解着衣扣,等回到床边时,已经□。
“我说让你滚出去,你听不懂人话怎的?”
“狠心的教主啊。我们,总得比后被努力些,您说对吗?”
刃嬉皮笑脸地蹭上床,不出意料地得了个引魂教主的后脑勺。
“教主,您答应了属下不过分插手跃儿的生活,就先让他们顺其自然试试吧。日子长了,总会习惯的。”
辛辛苦苦几经周折才换了眼前人的默许,刃怎会愿意因这种事与心上人起隔阂,慢慢劝着,探出手环住了沈天的腰。
没有回应。
刃毫不气馁,继续道:“跃儿即便吃亏,也是一时的,谁家每个吵吵闹闹呢。我看慕容铭瑄那小子,虽然被惯坏了,可不是个不懂珍惜的。”
“闭嘴!”
“呵呵,教主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