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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跃想着,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右臀。那里,应该还有点疤痕——被强行割去皮肉后留下的疤痕。只是自己这些年从未看过,或许……只有主上碰过吧。
想到黎昕,萧跃的情绪愈发低落。
二十四年积攒的愁绪,好像就在这几日爆发出来。
何况那人解释地合理,因为某些原因要将孩子送走,为便于辨认,便在他身上烙下印记。还有其余的,也都与他儿时的记忆吻合。继续追问时,却因涉及机密,沈天拒绝回答。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主上……
***
“臭小子……”沈天锁好门,转头就见裹在黑衣里的刃眼巴巴望着自己,嘴里无奈地嘟囔句,倒是不清楚在说谁。
“跃儿还是不愿意?”刃善解人意地开口询问。
想到那人冷嘲热讽的模样,引魂教主悠悠叹气,“我跟他说了,他就只担心他那主子。”
“来日方长,水滴石穿。你把他扔了二十多年,现在儿子给你摆脸色看也是正常。”私下里的刃,对他的教主没有半点敬畏。
“来日方长,我只怕……”
只怕什么,二人都心里清楚,也都安静下来。
“炎。”忽然想到什么,沈天低喝一声,又走回去打开了锁链,“进去陪陪跃儿,别让他无聊,也别让他离开。”
红色衣服的少年从朱红的柱子旁现出身形,匆忙施了一礼,闪身进屋。
“你这是何必?”看人小心地再次锁好门,刃无力地叹息。这里距离兴庆没多远,只是冥军的势力还未打到焰国内部,这个分舵算得上安全。可就为了这一间屋子,旁边这人叫下属做了多少准备!
门窗里都夹了精铁,为了不让人逃脱。考虑到光线,还特地设计成现在的样式。屋里装饰要考究,屋外风景要赏心悦目……各个方面都追求精益求精,若非对沈天了解太深,刃简直怀疑他想把多年憋回去的公子哥的习惯发泄个够。
“我们去看看他,”沈天没理睬嘟囔着什么的刃,回头看了眼萧跃紧闭的房门,眼中神采一闪,居然笑了,“去看看他怎么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
他们见到黎昕时,黎昕正躺在床上无聊地数着星星。
当然,房里没有星星。他甚至连眼睛都闭着,回忆着前世今生所欣赏过的星辰。
被使用过度的身体提不起一丝力气,手脚还都扣着松垮的铁链,黎昕乖乖躺着,一动不动。
不知道多少次后,他那玩意儿终于软了下去,身上的人也就停了动作离开。好像一切真的就是生病吃药打针那么简单,退出的没有一丝留恋。
黎昕即使不睁眼,也能猜到被那么多人上过的身子凄惨成什么摸样。好在最后离开那个给他扯来被子盖住身体,要不一个大男人那么晾着得多么丢脸。
这个时候他竟还思考这些无关的事儿,足见黎昕的与众不同。
所以,当他再一次感到暖和地被子离开身体时,也没有什么表示。要来就来,磨磨唧唧作甚。
可是,等了半天,等到敏感的身子被冷气刺激,也没等到想象中的碰触。
终于,他不耐烦睁开眼,正对上沈天戏谑的眼神。
“王爷看来兴致不错?”沈天打量着原先被藏在被子下的躯体,感叹着。听他的口气,还真像酒肉朋友间的打趣。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前几天一直没怎么写。。。
折腾黎昕什么的果然不好码啊,跃跃,要不你直接把人弄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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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83 逼问 。。。
83。逼问
“王爷看来兴致不错?”沈天打量着原先被藏在被子下的躯体,感叹着。听他的口气,还真像酒肉朋友间的打趣。
“托沈兄的福,”黎昕僵硬地笑笑,喉咙干干的,声音也嘶哑得吓人。可他却比平时还要镇定几分,努力弯起嘴角,仰视着居高临下的引魂教主,“我道是谁,原来沈兄自见过铭瑄一面后,便茶饭不思,终将在下请来了。可是,怎叫手下人抢了先?呵呵,引魂教的规矩,不过尔尔。”
“啪——”刃忽地从沈天身后窜出,将黎昕的脸煽得偏向床里侧。
“你若还不过瘾,我引魂教不缺男人。”阴测测的声音,冷漠而残忍。
“放肆。”沈天一挥衣袖,将刃甩到数步之外的墙角。
黎昕保持着被煽歪的姿势,只是沉默。
“手下人不懂事,相信瑞王爷不会介意。”引魂教主调整好声音,继续温和地朝黎昕说着,“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愿与你为敌,还望王爷配合。”
黎昕懒得理他,干脆闭上了眼感受着左边脸颊火辣辣的胀痛。脸,一定肿起来了。全身上下的痛楚提醒着他如今的遭遇是多么真实,明知道适当妥协会好受很多,他偏不愿意委屈自己。平日里,再没有原则的事他也做过,可一旦触及底线,就不会有半点退步。
忽然,颈间一紧,黎昕抬头看去,刃已经将一串项链交给了沈天。链上的新月吊坠,正笑意嫣然地朝着他。
“给我!”黎昕试图起身将东西夺回,可惜服过药物的身体提不起一丝力气,挣扎下便重重倒回床上,沈天……甚至一步也没动,依旧目光温和地看着他。
锁链哗啦啦的声音是那样刺耳,却无人注意。
待二人离开,黎昕感到全身泛起的冷意,情不自禁蜷缩起身子。知道他百毒不侵,才用那种会带来强烈情~欲的药物,让他失去抵抗之力。从身体的情况看,他们不知道给他喂了多少。一切,都让他不得不与初来这世界时和萧跃那段荒唐事联系起来。
吊坠被拿走了,他的衣服早在这几天早就被扯碎。还好,有人给他擦过身子,虽然没彻底弄干净,黏腻的感觉倒少了很多。
黎昕费力地拽过被子将全身包住,竟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
他不担心自己性命会受到威胁——引魂教大费周章抓到自己,一定不会轻易放弃这枚筹码。
可是,折磨……似乎不可避免。
萧跃,这些,你知道多少?
***
身体无力,不代表不会饥饿。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黎昕昏昏沉沉地睡下,再一次醒来时,肚子在不断朝他发出抗议。哪怕他再不愿意承认,慕容铭瑄的这具身体都打上了他黎昕的标签,会痛,会饿,会因这个世界的遭遇而忧伤欢喜。
咕噜噜的腹鸣声让他难以入睡,只好打量起这件屋子。
还好,不是牢房。有大床,有绸被,有烛光,唯独没有窗户。房间应该在地下,四周墙壁上的荧荧火光,将整间房照得明亮。昏黄的烛光带来点暖意,更多的却是闪烁不定的迷茫。
房间干净而整洁,角落里甚至放着几盆植物。触目所及,恐怕称得上凌乱的只有他躺着的这张床,还有……他这个人。
屋外一阵轻微响动,黎昕心中一沉,赶忙闭好眼睛。
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在床边,他可以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冰冷的视线,却要装作熟睡的样子。
“我知道你醒了。”
嘶哑冷酷的声音从头上飘下,黎昕只得装作大梦初醒,睁开眼。
来人是刃。
对这种外表冰冷的杀手了解不少,黎昕明智的没有废话,他的眼里甚至带了点笑意,仰望着走上前的黑衣人。
他这种配合的态度让做好揍人准备的刃有些郁闷,没了教训人的借口,刃只好将准备好的话扔出,“我要‘醉梦’的解药。”
“嗯?”
“我要‘醉梦’解药,给楚昊焱那种。”无视黎昕睁大的状似无辜的双眸,刃冷冷地威胁,“现在教主不在,没人护得了你。”
知道‘醉梦’配方不同的人,屈指可数。这杀手点明要楚昊焱那种,那么……
黎昕心里一紧,随即冷笑,“楚昊焱,他还没死?”
“少废话!”刃上前扼住黎昕的咽喉,一字一顿道,“给,还是不给?”
冰凉粗糙的触感袭来,黎昕才发现这人竟还带着黑色的手套。
虽然性命握在别人掌中,他却忽然轻松下来,甚至分心考虑盛夏时候这人是不是也将全身包在黑布里。
感到颈间力量越来越大,黎昕虽然软的像滩烂泥,声音却颇为坚定,“没有解药。服下‘醉梦’,便需终身服药压制。”
刃又将手握紧几分,黎昕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只得挣扎解释,“即便有所谓解药除去毒性,那人也会在几年内丧命。咳咳,我……慕容铭瑄绝无虚言。若……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黎昕无害地睁大眼,带着乞求的神色望着面无表情的刃,感情无比真挚。
“你确定?”刃盯了他半天,终于松开手。
黎昕大口喘着气,过了阵儿才翻着白眼无奈道:“这有何不确定,杀手暗卫本就是工具,用着顺手便好,谁还考虑什么解药。你主子,和我,都一样,谁都一样。”
呼吸渐渐平稳,黎昕的声音也由急迫变得飘忽不定。
看刃气冲冲地要离开,临走之前,黎昕还不忘补充一句,“叫人送点吃的来,你主子不会想知道你虐待我。”
等人走远,黎昕终于躺回床上松了口气:不知道沈天搞什么,竟然养个这么冲动的杀手。想到自己心里的那个黑影,他不禁想要微笑。可惜,一连串画面从脑中闪过,粉碎了他仅有的一点好心情,也击毁了他未成形的笑容。
“醉梦”无解,是真的。
若不是他结合了前世的知识,加上和萧楠翻阅典籍、苦思冥想,给萧跃解毒就是天方夜谭。若是用已有的方法,即便解了毒,那人也活不长。
可是,萧跃……
萧跃,你会怎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喵喵的,为嘛我连上面收藏夹那排东西都没了……
更个文还要翻越千山万水的,黎昕,让我再欺负欺负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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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儿子
可是,萧跃……
萧跃,你会怎么想?
萧跃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抓着不久前还戴着黎昕身上的那个吊坠,面无表情。
沈天仍挂着那个温和的笑容,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窗外的秋景,刃低着头,无比顺从地站在他身后。
“我要见他。”
萧跃的声音很平静,好像说的是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
虽然萧跃极力稳住了动作表情,可一直偷偷打量他的刃还是捕捉到他不断轻颤的睫毛。
“跃儿,你真的宁愿给别人当奴才,也不想给我当儿子?”
若仅看外表,绝大多数人都会将沈天归为无害的那一类;若再了解点他的经历,有人可能为这么个境遇忐忑的君子抹一把辛酸泪。可就是这么个温润如玉的文士模样的中年男人,正面不改色地说着对萧跃最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