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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久的男人果然是如狼似虎,三千现在是深有体会。
不满地瞪了神清气爽的男人一眼,却看到身边的男人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床单的那一团落红发呆,嘴角竟然还挂着一抹傻笑。
三千伸腿在他的腰间顶了顶,其实她很想要踹的,可是腿软,“你在看什么呢!”
知花御影握着她的白玉般的嫩足狠狠亲了一口,“我在想,是不是要将它剪下来裱个框挂在床头上。”
三千的嘴角抽了抽,“赶紧拿去洗了,你要真敢这么变态的挂起来,我就跟你急。”
知花御影不舍地看了床单上的那抹嫣红,眼里闪过不舍,“真不能再商量商量?”
三千转过身背对着他,“没得商量。”
“宝贝……”知花御影翻身将她连人带被地困在怀中,“不要这么坚决嘛。”
“去你的。”三千将脚伸出被子朝他踹了一脚,只是现在身上没力气,对于知花御影来说,那踹在肚子上的力道真的就跟挠痒痒一样。
不过看到她不容拒绝地模样,知花御影也只得遵命行事,现在的他,别说是一块床单,就是要他的命他都会笑着给她递刀子。
把三千抱起来,放到旁边的软榻上,知花御影将脏了的床单换下来,然后换上新的,再把三千放回床上,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三千从转过身,看到知花御影抱着床单走进了浴室,眼里闪过了一抹笑意,这家伙应该是第一次洗床单吧,不过没办法,他要是不洗,第二天起来被收拾房间的佣人看到可就麻烦了,至少在三千还没有认祖归宗之前,她还不打算公开两人的关系。
☆、偷鸡不成蚀把米
由于昨天晚上两人的放纵;第二天三千起床的时候感觉一阵头晕,原本以她的体质就算是整夜狂欢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估计应该是睡眠不够吧,由于用大部分的力量封住了本体,所以她这段时间偶尔会出现特别困倦的时候。
见三千神色有些不对,知花御影可紧张了;他起身小心翼翼地揽着她,“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没事;就是有点睡眠不足。”本来还想埋汰他两句,以示对他昨晚需索无度的不满;但是看到他那双满是紧张心疼的眸子,到口的话却是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宝贝,我看今天你就不要去上课了;爸爸在家陪你好不好?”她的样子让他很是担心。
知道他是在意她才会这么说,但是除了刚刚的那一阵头晕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不适,于是打趣地道,“怎么,现在我还没正名呢,你这君王就打算不早朝了?快点起来去公司吧,我上课该迟到了。”
“你哪儿还用正名,我在你那里能有个名儿就不错了。”知花御影口气有些酸酸地道。
三千一怔,想到了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夏目,她靠在知花御影的怀中,幽幽地开口,“爸爸,你明知道我还有一个夏目,为什么还决定要跟我在一起,我以为在这个时代,男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的。”
知花御影一怔,知道一定是自己刚刚幼稚的话语让她胡思乱想了,他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或许大多数的男人可能不会接受像这样的事情,但是也总有个别的不是吗?”
“你是那个个别的?”
知花御影没有对她的这个问题作出正面的回答,只是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好了宝贝,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和那个夏目贵志的问题,当然是由我们自己协商相处方式,现在该去洗漱了,要不然又该抱怨上课要迟到了。”
其实知花御影对于自己的心看得很清楚,如果十年的时间还看不清自己的感情的话,那他的情商应该为负了,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自己是她的唯一,只是,有些事情却不是自己想就能够拥有的,况且夏目贵志是在他之前就得到三千的承认的,要说谁心里最觉得委屈应该是他才是,他本身就是个感情淡漠的人,而三千却是占据了他所有的感情,这样的她,他又怎么能够放手呢,而且她……注定和一般的人类是不一样的,伦理、道德,在他们这里似乎都变得脆弱不堪起来。
三千进了教室,有几个平日里比较要好的同学温和地跟她打着招呼,看到自己旁边空着的座位,就知道迹部这家伙现在肯定还在早训。
从三千走进教室的那一刻,池田由美的目光就似有若无地盯着她看,三千不是没有感觉到她的注视,只是她懒得理会而已
。
现在那个幸运宝石她可是随身携带的,某些小动作,完全会自动避让的,不用自己刻意地去花费某些心思。
只是她心里这么想,不代表别人知道她的一番“好意”,池田由美便是个很好的例子。
课间十分钟,看到迹部景吾在坐,池田由美又屁颠颠地跑过来了,只是这次她明显地和气了很多,当然这个所谓的和气是从她的面部表情来判断的。
从她走过来的刹那,迹部景吾的眉头就忍不住地蹙了起来。可以说,对于这个女人她可是完全的不待见。
显然地池田由美并没有注意到迹部对于她的某些厌恶的态度,或者说她下意识自欺欺人地给忽略了。
她不开口,三千也不自讨没趣,手中那本言情小说再次出现,完全将站在自己课桌前的某位班长当成了空气。
见她如此,池田由美也不恼,只是光是站着不说话那是不可能的,“知花桑,听说前几天你去参加了慈善拍卖会了?”
打了个哈欠,三千头也不抬地道:“池田桑倒是消息挺灵通啊?这么关注我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呢。”
面上一讪,池田由美道:“知花桑说的是哪儿的话,拍卖会当天我父亲也去了,他说有看到知花家主和你一起出席的。”
三千看白痴一样地看了她一眼,“我说,现在医务室应该不忙,正好是课间你倒是可以去看看脑子了,你爸既然说了在拍卖会上看到了我们,你还问什么问,扫兴!”
说着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将手中的言情小说直接扔进了桌洞,趴在桌子上补眠去了。
迹部看到池田由美被哽得说不出话来,心情颇好地勾起了唇角,而在迹部身后的忍足也有些忍俊。
不过他们倒是低估了某些人的抗打击能力,这不,池田由美的颜面神经抽着抽着又给抽正常了,却那脸上的笑,不仔细看还以为真的是没有发生刚刚的一番对话呢,“知花桑真是幽默……呵呵呵……只是我听说知花桑在拍卖会上好像拍了我们家的一件东西,所以才想说要问一下的。”
听到她说自己拍到的那管黑萧,三千的睡意淡了一些,“是拍了,不过,现在现在那东西应该已经跟你没关系了吧。”
“知花桑说笑了,我也不过就是问问,那东西我们家其实也是看不上眼的,所以才想着拍卖会的时候拿出去拍卖,为本国的慈善事业尽一份心力,只是没想到最后却是被知花桑给拍下来了,好歹也是同学一场,想说一百万的成交价倒是让知花桑有些吃亏了。”池田由美笑意浅浅地道。当然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无外乎就是在自己没有什么价值的垃圾,她知花三千却当是宝,这根本就是她穿自己的旧鞋嘛。
三千挑眉,
“怎么,池田桑要是给我补补差价吗?当然了,你要是觉得良心不安我也不介意把差价给收了。”
众人一听三千的话,均是满脸的黑线。
三千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接着道:“不过说实话,那管黑萧还真不怎么样,当初拿上台的时候,连个竞价的都没有,我想着好歹跟池田桑也算是同学一场,可不能因为这么个黑布隆冬的东西而让你们家摔了面子,所以就勉为其难的给拍了下来,好歹也是造福本国的慈善事业,那一百万就当是我捐给灾区好了,池田桑说是不是?”
池田由美僵着脸,一时无语。
不过三千却并没有就此打住,“不过放心好了,拿东西现在在我手里可是乖得不得了,当初听说这东西在你们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我听人说,那黑萧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作怪,弄得你们家到处是人心惶惶的,前段时间池田桑的脸色就不大好,想必也是那黑萧在作怪吧,不过没关系,我们家没做什么亏心事,因此那黑萧在我们家倒是也安稳,以后池田桑倒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三千的话成功的让众人的目光转回到了池田由美的身上,不管他们口中说的黑萧到底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有一点他们是可以确定的,前段时间池田由美的精神是不大好的样子,这是不是间接地说明了她们家其实做了不少地亏心事啊。
池田由美原本想着要借着黑萧的事奚落一番三千的,谁曾想倒是被三千给反戳了一针。
池田站在那边,尴尬异常,一张脸涨得通红却没法反驳,不过幸好上课铃声解救了她。
看到她走回去的身影,三千肃着脸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池田一走,迹部景吾倒是来了兴致,“三千,你拍的那个黑萧里面真的有那种不华丽的东西?”他知道三千的本事,原本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唯物主义着,只是三千脸独角兽都卖给他了,想来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也应该是正常的。
三千看了迹部一眼,笑得有些诡异,“那东西可不是什么不华丽的东西。”
谁会想到管黑布隆冬的萧会是传说中的摄魂箫呢,不过那东西注定是她的,自从她回来后,由于进了一年A组,和池田由美有了接触,她身上的气息会似有若无地沾到了她的身上,这才让摄魂箫有了反应。
那东西可是个宝贝,灵魂强度不够,那就是一支没用的黑管,然而一旦灵魂强大到足够驾驭它,那么它就是你手中的一柄利器,完全的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备良品。
想要收拾谁,直接用摄魂箫摄了她的魂魄就好,保管她一辈子行尸走肉、痴呆癫狂在疯人院里待一辈子。如果想要人命,那也不难,三魂七魄都取来,那人就完全是干尸一具。
迹部看着她的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瘮得慌。心想,那东西果然不是什么好物。
看到迹部那好笑的模样,三千有些无语地笑笑,然后指了指讲台上已经走进来的老师,道:“好了,我现在有些困,你帮我打打掩护,谢谢先。”
看到她闭着的眼睛,迹部颇为无奈地笑了,只是那笑容里却多了些让人难以察觉的宠溺和温柔。
唉,这个不华丽的女人,最近似乎老是犯困,他已经帮她躲了不知多少次了,幸好她成绩好,有时候即使老师发现了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来午间休息时得让她到学生会室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有事么有更新,抱歉哈
☆、三千你熟了
什么叫冤家路窄;说得就是三千现在的这种情况,本来她对于池田由美就没什么好感,却不想老天偏偏要跟她过不去,在厕所都能遇到,但是两人平日里也都是你一句我一句的损两句,又没有正式撕破脸;那感觉就像是背后痒却怎么抓也抓不到一样。
不过,三千也没有说什么;两人就各自沉默地进了卫生间的隔间。
三千冲了水之后,刚要开门出去;却感觉脑袋一阵晕眩,身上也隐隐地有些发烫,两人同时开门走了出来;池田由美很明显地发现三千的脸色不大好,不由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