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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秀兰进来了,直接把桃红色褪下,挂好,还摸了几下。
“想找你的衣服?你不是不想要吗?”胡秀兰戳捣着葛诚辉的脸皮。
葛诚辉哼了一声,翻身睡过去。
“我说你就是倔脾气死不认错,你自己想好了,儿子现在在家里,万一你在说话不对,我直接带儿子回娘家过年,你自己过。”胡秀兰也翻身躺下,撂了这句话。
葛诚辉仰躺着思考着,是拉下老脸来好好跟孩子处,还是仍旧冰冰冷冷的。
对于今天的成果葛鹰还算是满意的,至少母亲那边有缓和的迹象了,父亲那边,再努力吧。
“鹰鹰,第一天回家还好吗?”大顾裹着睡衣躺在床上。
“还好。”葛鹰交待了一下母亲那边的情况,顾天明嘉奖了一句。
俩人有时候相处的方式有点不同于一般恋人,葛鹰把顾天明当作一个引导者来看,办事方式偶尔也会模仿顾天明,而顾天明扮演着一个耐心的引领人,会分析出葛鹰做的是否合适,有什么后果,进而让他明白,怎么做才能达到利益最大化。
日常的聊天总是轻松愉快的,连一点小事都不愿放过的顾天明巨细靡遗的了解着葛鹰的改变,即使细微的改变也想掌握。
“家里什么时候办年货?需要我帮忙吗?”顾天明。
“不用,妈问大伯借了辆车,明天就去跑集市。”葛鹰拒绝了。
“都要备什么?”
“鸡鸭鱼肉得备着,海带、带鱼、金银菜还有猪肉,炖肉过年吃,得吃到年后。”葛鹰一道一道的说,“鞭炮、香烛、金箔纸回老家烧纸要用。”
“糖果花生瓜子,招待客人用,年后走亲戚,都是串门,所以这些东西要备着。年初三得备大席,老家的亲戚要来。”葛鹰缓缓的说,“妈说亲戚有七八家一天去一家。”
“听起来似乎很忙碌。”顾天明叹了口气。
“唔,过年都是这样。”
“鹰鹰,我想去你们家过年。”
葛鹰皱着眉,“过年要和家人在一块,团圆才有意义。”
顾天明第一次听到葛鹰用教训他的语气说话,有些新鲜,“是,我知道。”
“家里有出什么事吗?”葛鹰问。
“没有,只是,有些想念。”
爱情的开始总是期盼着两个人如胶似漆整天粘在一起,这俩人真要是跟别人一样整天热火的跟一个人似的才会让人觉得怪异。葛鹰不是个热情的人,顾天明也不是个毛头小子,他们只是淡淡说一句,会想念,却从不说那些肉麻兮兮的情话,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加一起就是心肝宝贝的。
情爱不是光嘴上说说,要让对方确实感觉到。葛鹰敏锐的感觉到顾天明有事情在瞒着他,但是他没开口说,他也没开口问,只是在等,等着顾天明同样,向他倾诉心事。
男人间的情爱,相互理解最是重要,互相习惯对方的习惯,知道对方的弱点,然后站在跟他背靠着背,一起支撑着走下去。
“鹰鹰,你说过想和我并肩走下去,我原本不想你提早进入那种繁杂的世界,但是我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顾天明思索着说,“也许我有些情绪化了,但是此刻,鹰鹰,我问你,你愿意分享我的生活我的工作吗?”
“答案,你应该知道。”葛鹰回答,“并肩走下去的那句话,我是认真思索之后才说的。”
“鹰鹰,为什么每次你说的话总会给我惊喜。”顾天明说的透着笑意。
“因为值得。”葛鹰勾起了唇角。
“唔,鹰鹰,你学坏了。”
葛鹰很想回一句那是学你,但是似乎觉得有些撒娇的意思,就没说出口。
“鹰鹰,公司出了点事儿。也许年前都不能分出时间给你打电话。这次的事情有点棘手。”
“嗯。”
顾天明将公司的事情告诉了葛鹰,虽然他知道葛鹰并不一定能完全理解,但是他还是耐心的解释着,把经济活动中的一些关系大概的讲一遍。葛鹰偶尔有不懂的会插一两句。男人对经济具有天生的感悟力,而经济直接联系的就是金钱,对于金钱权利的掌握。
顾天明解释完之后,葛鹰就决定了,回去把顾天明那半天书架上的书也扫几本看看。
“鹰宝,所以,我必须解决这些事情,毕竟,这不单单事关我一个人的利益,过年手底下那些员工可是还需要年终奖的。”顾天明轻松的调侃道。
关于严肃的话题就这样结束了,顾天明说完轻松多了,习惯了万能巨人一般的存在,向顾沛老爷子吐槽,会让他觉得自己在示弱,喜欢有葛鹰的存在,那会让他觉得轻松,安宁,舒畅。
“鹰鹰,把衣服扯开,我想摸摸你。”顾天明唤道。
“电话里又摸不到。”葛鹰皱眉。
“能摸到,鹰鹰相信我,把衣服扯开,还有裤子也退下来。”顾天明诱骗着。
葛鹰有点好奇顾天明要做什么,听话的脱了上衣和裤子,因为有些冷,所以缩进了被窝里。
“鹰鹰,摸摸胸口,会不会觉得舒服。”顾天明将手伸进自己的身下,缓缓揉捏着,喘着粗气。“鹰鹰,我在舔你,感觉到了吗?你胸前的红豆翘翘的,我正夹在手心里揉捏。”
葛鹰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顾天明的喘气声,会觉得有些热,胸口的地方真像有一双手在揉捏,刺刺的硬了起来,葛鹰低头看了看,圆圆滚滚的,有些红。“唔。”□的器官也有些硬,葛鹰不紧夹紧了腿。
“下面硬了吗?鹰鹰,我用下面在摩擦你的肚子,会不会感觉很舒服。痒痒麻麻的。舒服吗?”
似乎带着魔力的言语带领着葛鹰进入了另一番情境中,顾天明正压在他身上,火热的身体紧贴着,粘湿的汗液从相贴的皮肤中滑落。
胸口硬起的红豆被顾天明含在口中,用口液濡湿了,一吮轻咬的逗弄着,火辣辣的热气四散开。粗糙的手心握住身下的硬起,滑动着,指尖抹掉偶尔溢出的黏液,另一根手指在根部到后|穴的那一小段上滑动着。
葛鹰紧了紧屁股,仍旧没有忘记顾天明的火热冲进体内的那种刺痛和快感,大手揉捏用力捧着臀部,大力的撞击,不可抑止的燥热。
葛鹰闷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忍耐着呻吟,手心握着自己的硬起,快速的撸动着,手机被自己压在耳边,偶尔会传来顾天明难耐的低吼,更刺激了体|液的从顶端溢出。
顾天明幻想着自己此刻就在葛鹰的体内,那种湿热和紧致让自己美到了极点,葛鹰用满载着□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如破碎的声音。
完全展开的身体,顾天明紧紧抱住,想要更加深入,紧紧相连,迸发的热流带来了通体的舒畅。
“鹰鹰,我爱你。”
“顾天明。”葛鹰挺起身子,也达到了高|潮。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葛鹰才有力气拿起电话,道了声晚安。
顾天明呵呵笑出了声,直到葛鹰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需要适应,也不着急。
“鹰鹰,快点回来,等你。”
挂了电话,给彼此一个好眠。
葛鹰早早的起床了,出门买了早点,油条豆浆还有人家送的小酱菜,简单的早餐。
胡秀兰听见动静也起了,看到葛鹰摆在桌子上的早餐,欣慰的笑了。这儿子突然直到疼人了,还真疼到了心窝里。
胡秀兰洗漱过,也坐下来,跟葛鹰一块吃早餐,还早去早市,抢最新鲜的年货,所以赶紧吃完就出发。
胡秀兰留了条子在桌子上,点名点姓的说,这早餐是小鹰买的,不想吃可以不吃。
对于采买年货胡秀兰拿算是门清,哪家卖的年货最全,最新鲜,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葛鹰告诉顾天明的那些才只是冰山一脚,需要买的东西还多着呢。
葛鹰开着那种带后斗的电动车,胡秀兰坐在后边坐上,就这么出门了。
“小鹰,咱先去东头的菜市场,先把猪肉给订了。”胡秀兰安排说。
“嗯。”
谁都想过个好年,而这年货是过年的一大事,都赶着早集市来了,不少妇女挎着篮子,在干货铺前头挑挑拣拣。
胡秀兰每年都在俞头三这儿订猪肉,因为都认识,所以给的都是好肉,新鲜的。胡秀兰照例砍了砍价,俞头三也苦苦穷,说最近养猪花心思,吃饲料精细,不好养,然后在保保价钱。
“胡姐,这是你儿子吧,在哪儿上学呢?”俞头三岔开话题。
胡秀兰一听,忙说,“我儿子上大一了,在市区里头那个一类大学,知道不?”
俞头三哎呦了一声,说这大学有名着呢。
胡秀兰显摆完了,继续侃价,俞头三一看没办法,也只能降点,然后订了三天之后杀了猪就给送去。
胡秀兰满意了,然后继续下一家。
挑干货是个细致活,黑木耳海带什么,都有好劣,这入口的东西葛妈挑的仔细。挑完称好,葛鹰就放在车厢里。
鸡肉鱼肉和藕夹这是过年的必备菜式,必须得先炸好备着。两只鸡,两条鱼,一堆莲藕。葛妈说,过年讲究个吉利,买成双就没错,好事成双么。
葛鹰应着,然后把那两只活蹦乱跳的鸡倒挂在车把上。鱼回家就直接料理了,也就直接装袋子里。
65 保卫爱情
采购了半个上午,才差不多把东西备齐,母子俩开着车又回去了。满当当一车的年货,这还不止,葛妈说,早前在别人那儿定的鞭炮都没取呢。过几天得去拿。
葛鹰把车开到家门口,然后让葛妈先回去休息,他自己一样一样的回家里搬,胡秀兰回去给儿子倒了杯水凉着,那边取了鱼就去厨房收拾。
“妈,这车给换回去吗?”葛鹰在外头喊。
“先不还呢,这两天还用,鹰,快进屋休息。”胡秀兰在厨房喊。
葛鹰把车上了锁,然后进了屋。东西都堆在墙角了,那两只鸡偶尔扑腾几下翅膀,飘几片羽毛。
喝了那杯温度正好的水,觉得舒畅,然后撸着袖子,去厨房问还有什么要他帮忙的不。
那边葛妈把他一通赶,说,让他去休息,看书看电视。厨房那是女人的阵地。葛鹰看妈气势雄厚的模样,好一番佩服。
“儿子,把花生剥了,今年咱腌酱豆,你再带点回学校,给你那些同学都尝尝。”胡秀兰拎着半袋子带着泥土的花生,放在了葛鹰面前。
空盆子放在了桌子上盛剥好的花生,垃圾桶直接放在了手底下。葛鹰边看电视边给花生剥壳。
我们都知道,有几部电视剧基本上就经久不衰的,他们总会在寒暑假的时候冒出来,然后独占收视率,顺便让一代又一代的人念念不忘。
葛鹰看着电视剧里,容嬷嬷又在这么紫薇了。在紫薇凄厉的叫声中,葛鹰的手机响了。
陌生的号码,葛鹰一向是拒绝接听的,但是对方的孜孜不倦,一边又一边的拨通,葛鹰只能按下了接听键。
“葛鹰,吗?”怪异的腔调,葛鹰立刻就猜到了是谁,外国友人偏偏和他一点点牵连的人,也只有那么大众名字的马克。
“对。”葛鹰应了声。
“我们需要谈谈。也许你会想认识我。”马克的声音语调透着诡异。
“好。”葛鹰问清楚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