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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父沉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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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耐心的的做着口型。我微笑着看着他。
  我刚才还想过什么?反抗是最无聊最愚蠢的行为。
  “主人。”季禾甜腻的嗓音堪称完美,让人想起从壁画上走下来的天使。
  “再叫!再叫!”少年的眼里闪着诡异的光芒,是蝙蝠邂逅新鲜血液的极度兴奋。
  “主人。”同样甜美纯净的音质,如同泉水叮咚作响。
  “真是我的好狗儿。”他咯咯的笑的分外明媚,很快的将手中的食盒塞过来:“好狗儿,我的乖狗儿,这个是主人奖你的……快吃快吃……”少年病态的脸上显出急切的神情,眼睛里懵懂的光俨如孩童。
  我伸出季禾苍白纤细的手指,懒懒的将食盒接过来,在少年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将食盒打开。
  食盒里有很高档的食物。还有,蛇。
  我需要尖叫吗?嘴角微微勾起,眼角泄露了真实的感情。
  我用食指敲敲冰凉的蛇头,抬起头含笑看他一眼。
  他有些仲怔。
  伸手,温柔的拉过少年的衣衫。
  将手中的蛇……塞进他的领口。
  ————————————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被带出了笼子。
  那个男孩子再没有出现过。
  嘴角无声的勾起,我想,我一定,像一条蛇一样,驻扎进,他的心脏了。
  {二十七}雨笙
  那个孩子的唇。
  像鸽子血。
  红。
  鲜红。
  竟是这样温暖到令人战栗的颜色吗?
  ——————————————————————————————————
  可能是黑色,也可能布满尘埃。高背座椅,灰色棉布靠垫淋过雨水,很快和身上的衣服粘在一起。
  敞篷跑车的玻璃,碎掉了一块,像掩面哭泣的女人的脸。
  雨水顺势钻到他的脖颈里,冰凉的,潮湿的,在黑暗中,一直一直的,滑落下去。
  窗外是一片黑沉的海,海看上去像这个下雨天做过的梦一样冗长。季笙半闭着眼睛,看着这个方向,手握紧方向盘,想努力把自己沉下去。
  有凉凉的海风舔过来。季笙深吸一口气,将手抚在额头上,将头发向后掬,目光流连在灰沉的海岸,鼻尖触到冰冷的空气,眼睛眯起来。这时候。他想着,再没有什么,比绝望,更明亮了。
  零碎的梦魇星罗棋布,半睡半醒间,季笙启动了车子。浓稠的黑色的风密密的灌满他的眼睛和嘴巴。
  车子像鱼一样在干净湿润的路面上滑行起来。
  矢车菊浅浅的长在山的脚下,公路的两边。颜色是蒙蒙的紫色,像是一场秋天早上没有睡醒的雾。公路不算陡峭,可以接受非常快的车速。有过汽车在转弯处掉了下去,撞坏了栏杆。雨下的这样大的时候,很多紫色的菊花也跟着冲了出去。像蝴蝶们一样在山谷中间长上了飞行所必要的翅膀。
  一种因为碾碎才能发出的青草的气味若有若无的蔓延开,季笙有些迟钝的侧过头,眉尖锐利的剪动起来。不,不对,不是这种味道。
  十九天。他怔怔的想起。
  十,九,天。
  究竟是多久?
  四百五十六个小时,二万七千三百六分钟,一百六十四万一千六百秒。
  一点一点的走完这些时间,他变得筋疲力尽。仿佛生生耗尽他所有的情感。
  疲惫的眨着眼睛,那是什么?一点一点沸腾起来,又骤然冷落下去。起伏,像海一样,惊惶的升起来,犹豫而又决绝的落下去。
  那到底是什么?思念,惊惧,悔恨,恐慌……还有什么?……痛苦,贪婪,绝望,不安……还有呢?还有呢?
  像一只蝴蝶蛊惑性的张开翅膀,季笙两片薄薄的嘴唇微微阖合,深刻几近绝望的窒息。
  还有什么?他问自己。
  那个字。
  那个字?怎么可能呢。
  季笙近乎自嘲般的笑起来。然后,他变得面无表情,疯狂的想念起那个孩子花朵一样纯净的容颜。
  那个孩子用牙齿咬住嘴唇,细碎的齿印像一串无色的铃兰花一样开在嘴唇上,然后那个孩子弯弯嘴角,抿抿嘴唇,伸出苍白柔软的指尖,抓起他的衣角,轻微的,无力的,却无比执拗的。
  季笙在黑暗中无声的张大了眼睛。
  你走吧,我在这儿等你。那天,那个孩子,他很努力的仰起脸笑笑,纯黑的眼睛像花朵一样绽放。
  可是,他怎么不在了呢。
  季笙低头,仿佛看见自己的胸膛重新流出汨汨的新鲜的血液,像那天一样。他张着眼睛看着那个空空的角落,四周那个孩子的气息分明还像树叶一样扫动他的神经。他反反复复的想着,那个孩子,他去哪啦。
  手指仿佛还残留着那个孩子的温度。脖颈像沙滩一样温暖。他喜欢把手放在那个孩子的颈窝上,看到那个孩子怕痒的眨着眼睛。
  还剩什么呢?季笙贪婪的呼吸着,妄图再寻找到那种花朵般甜腻的味道。像雪一样,温暖,潮湿,安静,轻盈。
  他死死的按住胸口,枪伤并没有很好的愈合,压抑的滞痛。他以为,他的灵魂和情感早已被抽干了,没想过,竟然还会痛,而且,撕心裂肺。
  周身被荆棘缠绕,刺深深地埋进皮肤里。他看到玫瑰粘在潮湿的黑色的藤蔓上,一圈一圈,勒紧了他的肩膀。
  手神经质的抓紧旁边的衣服,那个孩子穿过的,小小的黑色夹克。皮质衣料哀哀的闪着纯黑的光芒,冰凉的,等待着再度包裹起那个软软的纤细的身躯。
  不对,不对。
  季笙的胸膛忽然深刻的起伏了一下,黑沉得瞳孔迸发出凛冽的光。他不要仅仅抓着一件没有生命没有温度的衣服,他要那个会微微抿起嘴唇的孩子,会抬起视线寻找他的眼睛的孩子,能为了他不顾一切的孩子。要活着的,好好地活着的看着他明白他的孩子。他要让他回来,然后,好好地关在自己的屋子里,一步,也不放开。再也不放开。
  季笙抿紧嘴角。纤细白皙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黑色衣衫从手中滑落,仿佛从身体上生生削下一块肉。掌心,冰冷苍白,无力的抓握住空气。
  最后,最后一天了。季笙对自己说。
  再找不到……再找不到的话……
  季笙的眼底忽然茂盛的开出了布满荆棘的花朵,浓烈鲜艳的颜色丝丝缕缕的消融进一片黑沉中。完美的藏匿。
  那就只好……杀……没有道德,没有约束,对他来说,像轻轻吹动一片树叶,亲切,自然。最极端的方式,当然,也是,最有效的。
  所有,所有伤害到那个孩子的人。必须。
  跑车飞快的在公路上驶过去。溅起的雨水非常炙热。有一件被主人无比眷恋着摩挲了千万遍的黑色夹克从车窗外飞了出去,学着石子们,学着菊花们,像蝴蝶一样,张开翅膀,飞下山谷了。
  ———————————————————————————————————————— 高大的台面两端有巨大的闪光灯,台下拥挤着像鱼群一样的人们,男男女女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如同一张没有洗好的黑白影片。
  我浑身赤·裸,脖子上挂着锁链,站在高高的台子上。
  十万。那就是我的价格。站在我身边的孩子,他们满脸惊恐,大张着眼睛,仿佛要溺死在台下猥亵的目光中。
  遥远的窗外,天还是灰蒙蒙的。有飞鸟,无声的,划裂天空。
  我的心里忽然空空荡荡的难过起来。我,又要,离那个人更远了吗。
  十五天。我的淡漠和平静渐渐地被时间这只庞大的蚂蚁镂空了。我想,我是害怕了。
  这么久,这么久。十五天。那个人……是不是放弃我了?
  垂下眼帘,真的,真的,心里难过极了。
  现在的我,真的好想抱紧双膝,不是因为□身体的耻辱,仅仅是因为心忽然疼得难以忍受了。
  我想,我必须要逃了。逃回去,逃到季笙的身边。我不要,不要他放弃我,不要,不要,不要。
  季笙啊,你来看看我吧。我乞求你。我想你了,好想好想的,来看看我好不好,好不好。

  把身体留给一个人

  {二十八}逃离
  身前的孩子们依次被推到最高的台子上面。他们惊惶无措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叫价最高的买主来带走他们。
  西装笔挺的男人们落座在他们中意的男孩子前,一次又一次的举起标价更高的牌子,他们仰着一张张绅士的嘴脸,双腿交叠,随意的歪歪头,优雅的说出一长串阿拉伯数字。
  我眯了眯眼睛,嘴角轻抿。这真像一出拙劣的马戏表演。
  他们道貌岸然的样子让我想起卫清,那个眼角有着妖娆泪痣的妖精。
  他们,面具下又有着怎样一张脸呢?和卫清一样丑陋吗?被他们买走,我的后果又是怎样?
  是谁说,除死无大事。
  我是害怕自己被那些恶心的苍蝇玷污了躯体,这可比死可重要多了。果真那样的话,我还怎么去见那个人,怎么忍心让他再牵起我的手把我抱在怀里。
  害怕吗……害怕吗?
  我反反复复的问着自己。
  是的,是的。我无比诚实的在心里点头。
  心脏已经微微颤动了起来,我预见到一场无比惊险的逃亡。假如,我失败了,那么,迎接我自己的……
  轻轻抿了抿嘴角,微吸一口气,冰凉的指尖掐住松动的绳索。
  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的确是害怕了。
  可,那又怎样?
  谁说害怕就意味着停止呢。
  季笙,请不要放弃我啊。我还活着,还在为跟你靠得更近做最后一次努力。
  你看看我吧。我等不及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了。
  如果,我成功了,那么,不做一刻停留的,我将用我的双腿,马不停蹄的跑回你身边,只想伸出手拉拉你的衣角,看你轻轻挑起眉梢,微微勾起嫣红的嘴角,一定,美的像一阵风。
  如果,我失败了,那么,今天,所有人都会记住“人市”不容置疑的主角——季禾。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个男孩子竟然妄图在“人市”上逃跑,至于结果,随便好了。只是,我不知道,等有一天,这个消息,传到你的耳朵里,我还在不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上。但愿,我还能撑到那一天,能再看到你轻轻挑起眉梢,微微勾起嫣红的嘴角,美的像一阵风。……但愿,但愿吧。
  人声嘈杂,我定定的站在阴影里,心里忽然惊惶极了。
  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闪光灯下投下浓浓的影子遮住了眼底不可抑止的汹涌。指尖微微颤动。
  要,开始了吗。
  我赤着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开始细碎的颤栗。
  强制收敛心神,稳住散乱的呼吸。
  手指抚过绳结。绑住双手的绳结是最拙劣的打法。也许,他们从未想过十岁的孩子会有胆量逃跑。更何况,我们全身赤‘裸。
  身体已经被饿的摇摇晃晃。被他们注射了一种奇怪的药物,皮肤泛出诱人的粉嫩的光泽,可是人变得昏昏沉沉。
  不行,不行。我努力睁睁眼睛,咬破舌尖强制自己清醒过来。
  左手中指插入绳结,轻轻勾起,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绳结很快打开了。
  我的右手还握着左手,手中提着绳索,在外人看来,还是好好的绑住的样子。
  抿了抿干裂的嘴角,尽量佝偻起身子,缩小身形,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
  巨大的棉质幕帘很快的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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