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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请叫我红领巾’的句式是怎么回事
“什么啊——”赵文和又重新抬起凳子的前腿晃悠起来,把烟嘴放到嘴边又拿下来:“啊啊,好想抽烟啊,可惜这里是禁烟的,真讨厌呐,好想回去。”
阿仁走过来,抱以玩乐的活泼微笑踹了他凳子一脚,可力道却毫不含糊,赵文和整个人猛地向后翻去,情急之下拽住了坐在旁边的银发青年,才勉强稳住阵脚。
阿仁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但怎么看也是一脸可惜的表情,他以一贯迷惑人的温和嗓音说:“请把烟草换成毒药早日死掉吧。”
怎么回事……说出来了……好像说出来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妈妈,总觉得,鬼帝都是一群靠不住的人啊……
“呐乐乐you see,白发的那个就是中央鬼帝之一的周乞了,this year北方和东方鬼帝的辖属都没有进入决赛,应该是不会有人来。”荣同事看了一眼阿仁,又补充道:“当然……也不一定。”
“怎么这些地方都有两个鬼帝的样子?倒是没见过南方的另一位鬼帝呢。”我问道
“no,no,五方鬼蜮里面除了南边,都是两位鬼帝共同治理,You already know西部嶓冢山的赵文和与王真人,and中央抱犊山的周乞和稽康了,”他指指前方的两个背影说,“plus治理东部桃止山与鬼门关的蔡郁垒和神荼,以及北部罗酆山的张衡和杨云,only in南部的罗浮山,只有杜子仁一位,合起来便是‘五方九鬼帝’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觉得这设定虽不合理却又十分自然,忽然想到之前阿仁说过什么“一个人住在罗山好寂寞啊”还想吐槽他明明员工若干说什么一个人,原来是这个意思。
抬头看去,银发鬼帝的已经站起来朝自己部门的队员走过去了,阿仁四处环顾了一下,发现我们之后微笑点了一下头,把前排的小强激动坏了,嘴里念叨着:“居然真的来了,这可怎么好……”
阿仁并未走过来,只是就地找了把凳子坐下抬头看墙上的小电视,我便也向墙角的电视望去,只见左侧的队伍正处于压倒性的胜利中,不但血管颇为充沛连召唤兽都是满员,右边却还在忙于解状态和拉召唤兽保护输出主力,十分被动。
“啊啊,要输了呢”右侧传来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转头看去正是地藏王大哥,他死死盯着电视屏幕,粗壮黝黑的手指紧紧搅在一起,仿佛那劣势一方是自己的部门一般眉头紧锁咬着嘴唇:“要输了呢,好可怜。”
我已经有点习惯他这幅样子,不禁拍拍他安慰道:“没关系的,比赛嘛,有赢的一方就必然会有输的一方。”
他吸了一下鼻子说:“可是三殿是20年来第一次进决赛呢,第一场就要输了,一定会超级伤心吧”说着他居然眼眶泛泪很动感情:“明明那么高兴满怀希望的来,却这么快就要结束了么,呜呜好可怜……”
见他似乎真的要哭,我吓坏了,口齿不清地劝慰:“不不,能进决赛,能走到这里对于他们已经是胜利了,今天……没有人会输,大家,大家都是赢家……”
这种十多年前出现在灌篮高手里面的台词居然对地藏王起了作用,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哽咽了一句:“恩……你,你真温柔”
正放心于这稍缓和的气氛,那高壮的汉子忽然扑到我肩膀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第 26 章
小的时候,有一阵子我每天赶公车去上学都是踩着最后一趟车次的点,有一天正等着车,旁边一个靠在广告栏上讲电话的阿姨说着说着竟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本来不太敢看她怕她尴尬,可她越哭越厉害几乎快要抽不过气,然后忽然倒在了地上。我见了连忙冲过去扶她,于是她半昏半醒之间满脸眼泪跪在地上抓着我衣服,抽抽搭搭说了很多听不明白的话,最后彻底晕了过去。我抱着她跪在公交站台上,看着迟到前去学校的最后一趟公车在我面前停下,又开走,上面满满挤着目光诧异的同学。
这就是我此刻的感受。
肩膀上这个分量十足的高大汉子,跟我记忆中的阿姨微妙的重合了。
我像被蛇怪盯住一般无法动弹,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只觉得全休息室目光灼灼,只听到电视转播的声音和地藏王闷闷的哭声。
“啊,赢了。” 靠在旁人肩膀上的马尾青年摆出在自家沙发看电视的姿势,咬着烟嘴口齿不清道
闻言抬头望向屏幕,果然胜负已分,三殿终究还是没能扭转颓势,我苦着脸拍拍地藏王说:“结束了。”
他抬起脸来看屏幕,抹抹眼睛想把水分擦干却还是看不大清楚,于是缓缓缩回自己座位上去抽搭。我肩膀和脖子上留下一片凉凉的水渍,想擦掉又怕被觉得像是在嫌弃,不敢再刺激他于是只有僵直坐着等水分慢慢风干。
“还是一样爱哭呢,真是伤脑筋呐。”赵文和蹭了蹭背后的人肉靠垫,企图找一个更加舒适的角度,撇过头说:“还是快把眼泪擦一擦,要是我输了回来,还看到其他人在哭兮兮,一定觉得很火大”
“那是你。”阿仁挑眉瞥了他一眼之后猛地闪开站了起来,靠在他身上的鬼帝猝不及防从凳子上栽下,额头还撞到哪里哀号一声,带起乒乒乓乓一阵响。
阿仁理也没理他,走过来拍拍地藏王温柔笑道:“该你们比赛了,要加油哦。”然后推了一下眼镜低声说:“让开,位子给我。”
地藏王抬起脸来可怜巴巴地瞅了他一眼,像小媳妇儿一样挪开站到一边,壮硕的一坨缩手缩脚的,看着又好笑又可怜,我不禁推了一下阿仁说:“你干嘛欺负他。”
阿仁歪歪脑袋说:“没有啊,”然后看看地藏王说:“我欺负你了么菩萨。”
地藏王扁着嘴巴摇摇头,我瞬间有些乏力。
上一场比赛的队员陆续走了出来,输赢双方看起来都很轻松,一路跟别部门熟人打了打招呼便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大屏幕上的比赛结果和下场预告也做了更新。接到通知后,地藏王和森罗殿的队员一起进了赛场,留下右方一片空旷的席位,只有阿仁翘着二郎腿坐在边上。
我四下看看压低声音对他说:“你不要挨我这么近,好显眼。”
阿仁抓着自己领口向后仰一点:“小范你终于要抛弃我了么,可我只是想在你旁边默默地看着你也不行么。”他凑上来巴着我胳膊,眼睛里全是恶作剧的小光芒,刻意用恶心的腔调说:“我什么,什么都愿意做的,无论你怎么对待我都可以,就是不要赶我走。如果你找到了新的幸福我是不会干涉你的,只是远远看着就好,这样也不行么。”
“不……你还是闭嘴吧。”我面无表情把脸转回屏幕。
森罗殿的表现其实整体看来还算不错,操作过关策略正确,只是与老牌劲旅转轮十殿比起来,他们从号和装备本身的实力上还是有一定的差距,感觉输出打得不痛不痒防御又稍显吃力,而且在一些关键的回合上,做出的选择只能勉强算是正确,也表明了他们对高级对战的经验上的欠缺。
但总归森罗殿代表队顽强地支撑了约有一个小时,打得十分壮烈,到最后只剩下一个血医生悲伤而孤独地站着,直到蓝药耗尽。
不久后,队员们从赛场内鱼贯而出,本以为会看见地藏王痛哭流涕的摸样,结果他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结果还是输了呢。”
大家都很上道,听罢连忙冲上去安抚:“已经表现的很好了输的伟大输的光荣。”
至此,四强已经选出了两只队伍,分别是转轮王管辖的十殿和在第一场中完胜三殿的后勤技术组,经过20分钟的中场休息后,广播通知中央处理局和一殿入场。
刚想从座位上站起来,阿仁却拽住我了袖子,附在耳边悄声说:“小范加油,赢了的话,晚上想对人家做什么都可以哦。”
我回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今天这个戏码实在太可怕了!我回来之前换一个新的!”
阿仁憋住笑,努力做出一个委屈的眼神,说:“好的主人。”
“……你”
胖子领导带着我们跟在秦广王后面进了赛场,只见那房间正中悬挂着一面巨大的3D屏幕,这屏幕十分神奇,正反两面可见图像但并不能透视。在屏幕前后两方设立着两个半透明隔音小房间,整齐摆放着操作界面和器材。我们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进入其中一间,胖子领导被关在外面眼巴巴的只能干望着。
两队导入了账号之后便开始熟悉设施,清点身上的召唤兽、装备和药材。在我几个月的□之下,大家已经被我 “PK战斗,速度第一”的思想洗脑,我们队除了作为法师的小强之外,连医生都是速度医生,在其他队伍里绝对一速无压力,而我更是一个防低血低高伤害的尸体战士,作战宗旨很简单:被砍死不要紧,反正医生能救,但只要出手所过之处一定片甲不留寸草不生。难怪荣同事说我平时不管怎样都好,但只要到游戏里动真格的,就会异常偏执和极端。
如今我对自己这个从前人手中继承的号很是有感情,毕竟之前在地狱十层竞技场时候,第二轮比赛就亲眼观摩了此名为悍佣的种族的实体战斗,最后它爆状态撩翻对面两只成年蚧兽的场面叫我印象颇为深刻。
几分钟之后,比赛就开始了。对方整体实力相当不错,尤其那个法师作用的鸦祖应该能算是全地府数一数二的极品,不但输出高,防御也很厚实,群秒根本打不太动,医生一补上血就满了,即使想要点杀,成功率也不高。
“小灰给我上状态,我要干掉那个鸦袓,太碍事了。”我出声指挥:“花花你速度快,先给他套个诅咒,速度快的召唤兽全部打他,把他所有保护挡掉。小强你以后每次攻击,法术都给我指着他打,要他再也爬不起来。”
大家在默契之下不作声操作着,不到一刻钟时间那个鸦祖就在我们残暴的轮番攻击下阵亡,由于他速度慢过小强,被救活站起来片刻就在群秒中倒下,什么也做不了不说,还牵制着自己队医生得一直尝试着复活他。
“小强你继续控尸,接下来集中搞死那个脆皮残罗,花花注意对面辅助的动作。”我手里操作不停,脑子也飞快转着,一边说道:“对面医生估计要先保护那个脆皮,给医生诅咒状态先。”
荣同事闻言毫不犹豫给对方医生一个百鬼摄魂,我马上给暴露在外的残罗补了一记必杀,心里还开小差回忆了一下之前阿仁摄魂的阵势,暗叹一下等级效果的悬殊。
两个主力输出都搞掉之后的战斗显得非常温和,我们一面牵制着医生耗费他的魔,一面把其他辅助慢慢磨死,整场战斗从开打到结束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以我方的胜利告终。
坐在原位上愣了一会神,我们便放下手柄出了隔间,所有激烈的情绪都缓和了下来,跟对方队员一次握了握手,我们顺着来时的路回到了休息室。
刚走到自己座位上,旁边就扑过来一个身影将我一把抱住。
“小范赢了喵,好厉害喵!”
“……不得不说之前那个戏码真是太好了,你还是换回去吧。”
第 29 章
然而,此时冒然说出这个猜测,只会无端造成内部的惶恐和互相不信赖,对于解决现状毫无帮助。想着,我立马动起手指进入程序输入指令,查看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