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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毅扭过头来瞪他一眼,他便笑得更开:“要是这回还有办法跑,你这身体是个拖累;要是这回跑不掉了,你还打算挺着这东西给那个羽阑吃进肚里?”说着,乐六掠过王师毅屡经波折但没有萎靡的分身,惹得王师毅一阵颤抖。
作家的话:
朔人首领出场哟!这种家夥,这些事迹,应该也算是妖人吧!(不对,朔人该算是仙人?
羽阑也是个为情所苦但说不出口的混账家夥……
以後有机会写朔人3P组的故事啊!
正好说到羽阑吃肉的当口上,最近在看美剧版汉尼拔呢,成天在微博上曲解台词含义,脑补过度,mads的汉尼拔出场就是为了基情吧,给编剧跪了【大推荐】
玩意儿93
发文时间: 4/16 2013
还真……给他抓到把柄了……身体里的火,王师毅感觉得到,可他不能被乐六这麽按着笑话,好像这凌风草的药性是他的本性似的。
这一路,王师毅看着乐六,熟悉,却又陌生极了。若在过去,乐六怒气一上来,从不会管他怎麽想,狠狠几招便捅进去,做得血肉模糊也不会犹豫;现在倒好,竟能耐着性子跟他磨,是不是非要磨得他受不了投降才觉得开心?
又在他身上玩什麽把戏……乐六大约是玩腻了过去那种手段,换了新花样。王师毅想着,额头抵在坚硬的木柱上,发现自己光是被乐六压在牢门上,体内的血就奔腾起来,难以抑制。
“别以为,我会……”话说一半,王师毅便被乐六的手扰得不敢张口,怕是弄出响动,被马菡中那边听见。虽然看不见彼此,但地牢不大,相互说起话来,应不费力。
为何,为何舅舅不跟他说话?即便是毫无意义的嘘寒问暖,至少能分散他的注意力,至少……让乐六不要如此嚣张。
乐六的动作,摆明要继续地洞里的事情,困着王师毅,手指很快就钻进他火热的甬道中,两指突然撑开,就看他腰上一软,抱着木栅栏险些滑了下去。
“你……出去……”王师毅咬牙道,身後的感觉直冲到头顶,死命忍着才不至於发出声响;乐六自不会停,深入进去又是用力一阵搅动。
王师毅一拳捶在牢门上,震得门锁叮当作响。
“师毅?”马菡中大概是听出异样,在牢那头遥遥地问,“师毅你还好吧?”
方才马菡中是明明白白看见乐六跟他在一起的,如今关也被关到一处,令人不由担心。一有风吹草动,便紧张起来。
“没事。”王师毅赶紧扶稳了应声。这一用力,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後穴不由自主缩了缩,叼紧了乐六的手指。
幸好乐六及时停下了。想想还是不放心,於是示意他看看时机快退出去,可这人不是说得清道理的人。
“你跟……一起,我不大放心!”马菡中那边犹豫着,还是直说了,“不过,你没事,没事就好……”
王师毅知道这说的是在甫戎山的事情,而且淮印说过,舅舅坚信他会平安,因为有死有伤都有驱尸鬼手帮他受着,王师毅这人总不会有事的。
就是他们没有算清,王师毅平安,乐六也跟着平安了,他们俩是不可能独活的。
“唉,都是舅舅不好!”见王师毅不答,马菡中粗声道,自怨自艾,“朔人不好惹,我也没听人劝告……害人!”
害人,害己。想必是他们吃了凌风草,来此尝到苦果了,师徒乱伦之事,若不是王师毅亲眼所见,马菡中也不会乐意告诉他真相。
还不知道王师毅他自己……想到此处,他便觉身体里的手指悄然抽动,惊得他夹住双腿,想强令它们停下。
“舅舅别这麽说,还是先,想想怎麽逃出去……”乐六不看场合,可王师毅还得说话,稳着声音,万不得让舅舅察觉异状;倒是马菡中那边也有点蹊跷,马与之怎麽了?一言不发,没有平时鬼灵精的样子。
都是意志不强,如果能撑到藏宝之处再吃那药,就没这些事了。
“我看那些朔人本事挺高,硬闯是不行的。搬出清延他们也毫不动摇,那个叫羽阑的族长诡秘得很,看起来跟清延有些过节……”马菡中一说起来便忘记先前尴尬,头头是道,看来也是琢磨许久的;可惜王师毅这边情况糟了,听着那边的声音越发模糊,被乐六捣乱的手指逼得走投无路,又快攀上去了……
原本耍起刀来意气风发的河沙门王师毅,眼下被人折腾得,只有趴在牢门上喘气的份儿。
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王师毅不愿就范,蓄积了力量抬起手,往身後挥去──却被乐六一把拉住手腕,上身向後仰去。
别……身後一阵悉索之声,他就这麽被那冰冷的肉刃凿进身体。
“唔……”咬紧下唇忍着声音,王师毅的腰都快被反折断了,僵硬的身体苦不堪言;可包裹住乐六的地方却不是这麽想的,热得无药可救之时,乐六的东西不同寻常,冲进深处连王师毅的胸膛都凉透了,就跟炎热夏日里在河边浇了一身冷水似的,全身都是舒爽畅快的感觉。
这把王师毅吓出一身冷汗。都什麽情况了,还能因为乐六的进入而激动起来……他没被乐六掐着腰,也没有任何东西固定住,仅仅是一只手腕落在别人手中,便露出坐以待毙的颓势,甚至会跟着乐六左右摇晃,被乐六毫不喘息的抽离引领着向後送了送腰臀……
就像乐六说的那样,饿久了渴久了,现在得着了,一时半会儿只知道狼吞虎咽,全然忘记自己的主人是谁了。
胳膊挂在木栅外的横板上,耳边絮絮叨叨是马菡中渐渐远去的分析,王师毅忘了自己是谁,就这麽攥紧嵌入臀缝的男根,死缠着冰柱似的东西,任前面的分身喷涌出来。
不仅是脑海里,连眼前都是一片空白,双腿绵软地支不住身体,斜靠着跪坐下去,随後就被身後的男人拉着分开,等眼睛再能视物的时候,他已经是背靠着坐在乐六胯间,抖着小腿,眼看着泄过身的下体挤出最後几滴白液。
乐六脱掉他挂在身上的衣服,时不时地顶着他;这样的体势,让王师毅不断回想起在安德事情,他就像个玩具似的被乐六圈在怀里,乐六让他动哪儿他就动哪儿,即便是没有得到乐六的命令,穴肉也懂得吞吐吸吮,懂得甩开王师毅这个主人自己找快活去……
说到快活……王师毅被撞到了地方,不禁缩着臀肉,身前颓败下去的东西又悄悄振作,像是宣告自己的欲念是永无止尽的一般……
王师毅不认识它,更不认识自己──当他模糊地意识到,虽是久未经事,可身後纳了异物却一点也不觉得疼痛时,就觉得这里剩下的,只有驱尸鬼手的玩意儿了。
过去还知道撕裂还知道疼,现在是越来越乖巧,习以为常恬不知耻了。除了不断在心里念叨这都是凌风草药效的错,王师毅还能做些什麽呢?
跟乐六这般在一起,他早将平时纠缠着他的那些是非种种抛在一边,一时间捡不回来了。
作家的话:
终於!肉!上!了!
撒花!
(从我这边填坑的角度来说……事隔四年了我会说吗!!)
恭喜二位,下章请继续啊!
玩意儿94
发文时间: 4/17 2013
“这下舒服点了?”乐六收回按在王师毅大腿上的手,顺着那腰身过去,掌心下的皮肤颤颤巍巍,烫得甩不开手,“不过……看来还得费点力气。”
王师毅不知道还有没有明晰的意识,听见他说话,便抖着下巴转过脸来,随意地看他一眼,那双坚毅的眼睛里水光流动,似乎有什麽东西,跟以前在床上看到的完全不同。
心口没来由的跟着王师毅颤了颤,乐六以为是血骨一脉又发威了。
来雪山後乐六总觉得王师毅有心疾,偶尔发作都传到乐六这边来了,可王师毅好像不知道──胸口动荡成这样,王师毅竟然察觉不出的吗?
反正乐六是忘了,血骨一脉只传皮肉之伤,心疾这类的,是不会给他的。
作为个玩意儿,怀里这副身体真是合宜,随便摆弄,便能激出种种反应。想当初这身体顽固坚硬连息虫都钻不进去,到现在,软倒在乐六怀里,不需多少外力,便能自己陶醉起来,任由欲望染白腿间。乐六不禁伸手拨弄着王师毅身前又硬起来的东西,这麽一刺激,那东西还会跳动,仿佛早离了身体自己有了主见。
乐六还记得第一次碰他的时候,无论对尸体多麽熟悉,研究活人都是首次。面上处变不惊,可他还是会被王师毅的反应冲击。驱尸乐六不过是跟尸体待得时间长点,所以高人一筹;比起年纪来,也就那些个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侠客比他小了,跟同龄人士相比,乐六的阅历又摆在那儿。若是非要跟活人打交道,乐六挑剔,只跟对的上胃口的人来往,像王师毅这种正道中人,乐六向来是不屑的。
能少跟活人打交道最好,即便是相熟已久的人物,乐六也不会主动去找他们,都是别人有事找到他来。
就算是宫寒飞找他帮忙,还要看看心情。
而对王师毅,走了这一路才发现,这是乐六头一回想也不想就跟着别人到处跑的。新奇有趣,可走着走着又觉得不对了。
不是他的玩意儿吗?不是该由他牵着跑的吗?怎麽到现在变成他被自己的玩意儿牵着,勾着,挂着,跟到从未想来过的北方了?敢情天下驱尸人中难得的一颗白荧血给了王师毅,那王师毅摇身一变也精於此道了,牵着挂着就能把乐老六这个本该当他师傅的人给勾过去了……
就说王师毅有点慧根,若是教他本事,他肯定学得快。乐六想到这些就笑了起来,明明一开始跟王师毅拜师学艺没有关系,可就是被乐六绕了回来,就差没把“玩意儿”的称呼换成“好徒弟”。
反正,对於王师毅的事情,乐六前前後後来回翻倒就没想清楚个所以然来,索性随他去。他乐六不是宫寒飞那种心思深重的人,想不清的事多,比如王师毅拿了白荧血後到底算是个什麽,比如给王师毅血骨一脉到底图个什麽,再比如,眼下这件事,乐六为什麽要做。
从第一次乐六就没想明白,现在再要理出头绪来那可就难了。王师毅坐在他身上,结实的臀肉挤着他的小腹,将他的分身裹在深处,没有动弹,可甬道中细微的颤动乐六都知道,他比常人更能分辨微小的不同,他都能感觉到。
研究活人也就算了,操纵个河沙门耍大刀的也就算了,为什麽要跟这个人肢体交缠在一起,让对方汗淋淋的身体沾湿厌烦湿意的自己,夹着他的下体来回摩擦呢?
乐六要是能回答得出,那今天也没有这个玩意儿了。自打帮息虫凿了王师毅後穴开道的时候起,乐六每次看见这个死硬的男人,就想着把他跟自己困在一起,用钩子用丝线用下面这肉做兵器都好,让他彻底跑不掉,那才好。
动了动腰,觉得自己陷得更深了,乐六便想再深一点,摆腰的幅度更大,不顾一切地向里面挤。在安德最後那几天,乐六醒来之後还细细看过躺一块儿的男人,他知道男人正睡着,或者早就醒了,就那麽看着:跟着他驱尸乐六混久了,累,他还没把王师毅弄到外面去派上用场呢,王师毅就瘦得跟换了个人似的,出去了大概也没多少人认识。现在好了,身上该有肉的地方都好好地养了回来,紧贴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