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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问百足虫是什么,大叔就解释道:“也就是大号的蜈蚣。”
我心下诧异,举着手电到处扫射,果然看到门外不远处露出了几个黑黝黝的大脑袋,那些脑袋黝黑光亮,上面长着一圈毛茸茸的小角,两个大钳子高举身前,肥硕的躯体下面是无数肢节分明的爪子,看上去真的就像大号的蜈蚣。
这些大蜈蚣密密麻麻堆叠在一起,你挤我我挤你,谁都想冲到前面,却又固执的与铁门保持着距离,不敢逾越半分。
我看着那些黑乎乎不停蠕动的东西,恶心的头皮发麻,便问道:“它们怎么不敢过来?”
大叔用手电敲了敲旁边的铁门,说道:“铁门周围有骨尸粉,它们不敢过来,而且这些百足虫的目的不是要吃掉咱们,只是为了封死退路,让咱们进入铁门内,看来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机关,那才是四象阵的真正目的。”
闻言,我们对视一眼,我说道:“那就走吧,看那些虫子的数量,估计效果就和沙漠行军蚁差不多,踏出一步都得被它们啃成骨头渣子,还不如从里面找找门路。”
璇姐望了一眼里面,皱眉道:“谁知道里面有什么,怎么那么红。”
我也接茬道:“而且还有坦克的声音。”
大叔瞪我一眼:“哪来的坦克,走走走,过去看看。”
我们一行四人拖着只粽子,慢慢往铁门内通红发亮的地方走去,愈是靠近内部,愈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同时耳中轰隆之声逐渐加大,直至响彻脑海。
走到这里,内部的一切基本都已经能够看清,那是一座高耸于深渊之上的架桥,架桥全部由精铁焊成,桥面被深渊下的东西映的通红,不止桥面,这里其他石壁也都笼罩着一层暗沉的火光,而最上面的顶部,则深藏在黑暗之中,看不出那里面有什么东西。
铁门距离架桥并不算远,我们走上架桥向下张望,发现这深渊起码有几百米深,雾气缭绕,底下橙红色的液体滚滚流淌,由于相隔太远,那些液体看上去既像岩浆又像铁水,考虑到这里是古墓之中,我觉得铁水的可能性更大。
大叔看着下面滚烫的液体,啧啧叹息两声,摇头道:“这里空间有限,倘若咱们在桥上碰到什么机关,它只要堵住来时的路,咱们就真的无处可逃了。”说着又指指架桥尽头,道:“你们看那个,是不是很像龙头,我估计出路就在这龙头里,过去找找看吧。”
大叔话音刚落,来时的铁门就轰隆一声闭合了,那响声震耳欲聋,吓了我好大一跳。
我擦了把冷汗,顺着大叔手指的方向看去,见这架桥尽头只有这么一个庞大的龙头挡着,整个空间似乎真的只有这一条出路可循,便扭头对大叔说道:“您别乌鸦嘴了成么,万一真让你说中了冒出个机关来,咱们又身处这独木桥上,难道要跳下去洗澡不成。”
大叔笑着摇摇头,领着我们走到龙头前面,这时候那坦克一般的轰鸣已经消失,我正奇怪,就看到这龙头搭在一块巨石之上,龙嘴大张,近看更显威猛凶悍,龙眼龙爪龙须张扬无比,似是在欢迎我们到来,又像是嘲笑我们的渺小。
这里面虽然到处有火光映照,却也不是十分透亮,很多东西都蒙着一层阴影。
我仰头看着这龙脑袋,撇见龙嘴里有团黑影,忙说道:“那是什么,龙嘴里怎么好像有东西?”
璇姐举起狙击枪看了一眼,说道:“是个圆球,大概是龙嘴里含的珠子。”
大叔点点头,招手道:“拿绳子,咱们爬上去看看。”
我扯过背包翻了翻,摇头道:“没了,绳子我之前用了。”
再看刀烽和璇姐,也是一副“早就没有了”的样子。
大叔“嘿”了一声,转身去找自己的绳索,才想起在对付项文和唐宁的时候没来得及收起,只好叹口气说:“想想别的办法,不上去肯定不行。”
我心道我也知道不行,这里就他妈这么一个东西,不从这上面找路还能从哪里找。小海那头发只有我一个能用来当梯子,刀烽他们手心的冥火早就灭了,现在谁都看不到她,没有绳子的话就算我上去了也无能为力。
璇姐见我们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扫了几眼龙头,忽然道:“我有办法了,那些龙须看上去还算结实,把它们打下来就能当梯子用。”
大叔也抬头看了一眼,皱眉道:“这得把握好角度,稍微出点岔子那龙须就掉下去了。”
璇姐挺起胸,得意的笑道:“这你大可放心,我刚才计算了一下,角度刚好,你们先退远点。”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将我们赶远,谁知不等她举起狙击枪,那之前消失的轰隆声再次响了起来。我们惊讶的纷纷扭过头去看,顿时被身后的场景吓的魂飞魄散冷汗直流。
只见在这有限的空间里,不断有巨大的铁斧从深不可测的穹顶落下,那些铁斧落下之后就不再拔起,逐渐形成一层厚实的铁墙,而且这铁墙底部无比锋利,正呈包围之势向我们合拢,只要再等一会儿,它们就能将我们砍成肉泥。而且由于这独特的空间构成,根本没有地方让我们逃跑或者躲藏,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钻进龙嘴之中,否则必死无疑。
“卧槽……”我瞪大眼睛,咽了口口水,然后用力拍了璇姐两下,大声道:“卧槽璇姐你动作快点!”
璇姐愣了一下,马上举起狙击枪寻找角度,冷汗顺着她的脖子一层层流下来。
与此同时,我和其他人赶忙到架桥左右两端寻找着力点,如果有可以攀沿的地方,我们也可以攀到下面暂躲一会儿。这些铁斧是按照一定的顺序和时间来的,只要进入这个铁门,就一定会受到它们的攻击,但是假如在它们落下的时间内躲过,那么撑一会儿就可以等到它们重新收进穹顶之上。
只可惜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这架桥周围根本没有一点可以攀附的地方。
我们急的满头冒汗,耳中听着巨型铁斧落下的轰鸣,整个人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茫然无措。
璇姐极力稳住自己,身体还是受环境所迫而不断冒出冷汗,她手臂颤了两下,随即逐渐冷静下来,盯着那几根粗壮的龙须,抬手就是一枪。
这一枪没什么大影响,只是把最上面那根龙须打的歪向一旁,我们又急又怕,眼睛全都落在她和那支狙击枪上,就见璇姐不急不慌,一点点将那几根龙须打落。
她角度把握的相当巧妙,让几根龙须被打歪却不完全断掉,而是构成一个着力的角度,互相牵制如同阶梯一般,最上面那根龙须则成为最后的攀爬目标,只要抓住它,我们就能很轻松的钻进龙嘴。
就在铁斧离我们大约十米的时候,璇姐终于放下枪,喊道:“好了,快点上去!”
我看了一眼那被打成网一样的龙须,急忙对刀烽道:“你先上。”
刀烽也不耽误,他身形轻巧灵敏,手抓住最下面的龙须,轻轻一跃就跳了上去,随后手脚并用,几下就攀到上面,然后矮身钻入龙嘴,再伸出手让我们赶紧上去。
我第二个爬了上去,在璇姐和大叔的帮助下有点狼狈,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对我来说还是稍微吃力,不过好在刀烽最后很干脆的一把将我拎了上去,这才省下不少时间。
我上来以后大叔和璇姐也都很快,只有项文比较难搞,璇姐最后一个上去,顺便拖着项文。
那几根龙须本来就被打弯,再经过我们几人的踩踏已经开始松动,璇姐抓住最上面一根龙须的时候,脚下忽然一空,整个人就向下坠去。
我和刀烽眼疾手快的抓住她,刀烽用力将璇姐抱上来,我则拽死狗一样拖着项文。
眼看铁斧就要到达身前,项文吓得啊啊大叫,我狠狠拍了他一下让他闭嘴,然后和刀烽一起将他拽进龙嘴。
龙嘴里有颗大铁球挡着,空间十分狭小,当我们把项文拽进来的时候,最后一片铁斧也已经落地。
那铁斧就跟高墙一样,严严实实的挡在龙头前面,只留下几处缝隙,能够看到外面的零星火光。
由于帮璇姐和项文的关系,我和刀烽留在龙嘴最外层,大叔和璇姐则挤到里面,项文被夹在中间,佝偻着身子躺在璇姐怀里。
我们心有余悸的看着这铁墙,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抹了把脸,刚要松口气,就听刀烽叫了一声:“楚扬!”
然后我整个人就被他往里面拽去,同时听到璇姐尖叫一声,大叔也慌忙往后退,边退边死命把璇姐往怀里搂,意图给我留出最大空隙。
我被刀烽死死按在怀里,几个人都快挤成了饺子馅,胳膊腿搭的哪里都是。
这时候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刀烽拼命抱着我,就顺势把头埋进他胸口,直到大家动作停下来,我回头看了一眼,冷汗顿时就流了一身。
那最后一面铁墙上,竟然在我们以为安全之后,又冒出无数粗大的铁刺,这些铁刺尖利无比,如果刚才不是刀烽及时拉住我,我现在就可以当筛子使了。
“妈的……”我惊魂未定,看着几乎戳到眼前的铁刺,心脏跳的险些蹦出胸口,那最近的一根铁刺就在我脑袋前面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我再退慢一点,它就能插到我脑门。
再看我下身,双腿刚好插在几根铁刺的缝隙中,吓的我不敢挪动半分,那最中间一根铁刺只要再往前一点,我楚扬今天就光荣献身成为当代仅存的太监了。
还好铁刺的距离有限,它们明显已经不会再动,但是如此近的距离下,还是构成了相当大的精神压力。
我喘了几口气,最终瘫软在刀烽身上,刀烽明显也很后怕,我听到他心脏跳的比我还激烈。
于是我脑袋一热,就死命往他怀里蹭,用只有我和他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阿烽……求埋胸……”
刀烽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看着我耍赖装傻就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双手放到我身后搂着我。
我想了想,埋胸这种用在女人身上的词他肯定没听过,索性伸出手搂住他劲瘦的腰,脑袋一个劲儿的往他敞开的领口里钻,鼻尖探寻着蹭上那温热的肌肤,心想这铁刺可别太快消失啊,不然凭我现在的举动,刀烽一准儿要把我扔出去。
我们两个在前面做的事,大叔他们在后面完全看不到,只有贴在刀烽背后的项文甚是奇怪,他努力抬头看了看,见什么都瞧不到,便低声问道:“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刀烽刚才抖了一下,你们俩被铁刺扎到了?”
项文说话的时候,我刚好伸出舌头往衣服里面舔了一下,刀烽里面穿的衬衫,这时候已经被我弄开一颗扣子,露出结实好看的胸肌。刀烽被我骚扰,手臂收紧了一些,听到项文的话,他就抓住我想把我拉开一点,可惜被我及时察觉到他的企图,用力一口咬上他胸口,马上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没事。”刀烽声音阴沉,黑着脸回答项文,同时用那锋利的双眸看着我,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知道他不敢在此时胡乱推开我,也不敢真把我怎么样,于是“嘿嘿嘿”的贱笑起来,猖狂的用手搂紧他,继续用舌头伸入挑逗。
终于在我玩够了帮刀烽扣好衣服的时候,那些铁刺也缓缓退了回去,刀烽在确定不会有问题后,狠狠一把推开我,抬手就要揍过来。
我连忙一个狗熊滚地往后滚了一圈,双手捂住头大喊:“不许打脸!”
大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