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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者无瑕理会雇佣兵先生显而易见的语法问题,而是心中一喜,抬手对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射出一梭子弹。
手枪中的子弹很快射尽,屋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宁静。
“……死了?”有人问道。
“……死了。”不知谁说。
众人陡然大松一口气。
“嘀——嘀——”一颗战术手弹滚落在房间正中央。
“……?!!”
“轰——”比之前炸开房门更猛烈百倍的爆炸声响起,整个五星级宾馆大楼的顶层,四围的巨大玻璃窗齐齐粉碎,汹涌的气浪带着浓烈的烟火从四面八方爆射而出,天空也被染成了一片灰黑。
在震撼天地的巨响声中,整幢建筑的顶层呈横断坍塌下来。
“天哪!”地面上的行人停下脚步,惊叫出声。
“这是什么?911再现?”人们崩溃地奔跑着,向着自认为足够远的地方逃去,街上一片混乱,汽车鸣笛声乱成一片,一辆失控的大巴在连续撞翻四辆车后,撞到护栏侧翻过去,乘客们哭喊着把手伸出窗外……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握着救生锤,一个接一个,敲碎了一整排玻璃窗,有着天使般漂亮脸蛋的少年一脚跨入车厢,在车内青壮年的配合下,把孩子们抱了出来,再回身伸手进去,直到把车内人尽数救出。
“谢谢,谢谢你……”一个母亲抱着孩子,泣不成声:“如果没有你,今天我们母子俩……”
“对不起。”女子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少年就深深地弯下腰,鞠了一躬。
雇佣兵先生诚挚地道歉:“请你们原谅我。”
为了让DKN对他追杀的线索就此中断,只能炸个彻底。
DKN是个由M国人掌控的军事技术研究所,装备独立的武装力量,虽然和M国官方的关系不清不楚,但并没有主从关系,甚至于不少M国高层都对其闻所未闻。
当初雇佣兵先生接到委托任务,带着自己的部下去往位于南美丛林腹地的DKN地下实验室,夺取他们的最新军事科研成果时,正是利用了上述的这一点,借着多国在那里的军事力量,避开一次次的追杀,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所以说,DKN对雇佣兵先生可谓是苦大仇深,偷我的成果、杀我的人、炸我的实验室、我又抓不到你、好不容易找到了又打不过……
雇佣兵先生一提到那群M国佬也是一阵咬牙切齿,有苦说不出,他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冤有头债有主,DKN不去找雇佣他的人,却偏要咬着他不放。
或许对DKN来说,研究成果的下落要比雇人对他们研究所进行袭击的人是谁更让他们在乎。
是,当初他带着手下潜入了DKN的地下研究室,把“那样东西”盗了出来,但他还没逃出丛林,就被那个劳什子的“白莲花系统”莫名其妙弄到这具身体里来,DKN如今跑来找他要东西,他去哪里变出来给他们?他连自己原来的身体都不知道在哪了。
如今兵叔这一炸,远在南美丛林中的DKN总部要找他就得从头开始调查,这无疑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况且自己当初被盯上的线索只适用于一次——瑞士银行账号被监控的事实,说明他过去信任的身边很可能已经有人背叛,这才出卖了他的行踪,他现在先不去动那一块,甚至不去联系过去自己在欧洲佣兵团的旧势力,那么DKN对自己的调查就无从下手了。
等自己查明一切,自会找他们算账去。
——两世的仇怨一起算。
67、
“老大;哦不;老总!(韩弈接手了腾龙帮的产业)有消息啦,”周景一脚踢开韩弈办公室的门;脸上满是邀功行赏的表情。
“说来听听。”韩弈眉梢一挑;鉴于对方带来的消息;也不计较周景的破门而入。
“嗯……呃……”周景真到了要说的时候,却又变成了小绵羊。
“干嘛吞吞吐吐的?”韩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李默怀他……打工;嗯对,打工的地方……”
“快说。”韩弈磨牙。
“在‘赤色森林’。”周牙膏终于被挤出一节。
“赤色森林么……你是说那个赤色森林?!”韩弈霍地站起来:“那个臭名昭著、集H、赌、毒于一身、还TM是个钙吧的赤色森林?!”
“……没错。”
“他在那里多久?都干了些什么?”
“当侍应生;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做了两个月左右。在他失踪那天晚上,就是去的赤色森林。”
“两!个!月!”韩弈脸色一变。
怪不得李默怀每次都对自己的打工情况一笔带过,在那种鬼地方,两个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当时少年的老娘还在医院急需用钱,凭那孩子的孝顺程度,饶是有着一身神奇的本事,怕是也会一个想不开,什么都愿意做!……
越想越心痛,韩弈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在那段时间里,自己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给他的母亲治病,而少年就这么云淡风轻地独自承担了这份压力,每天还总是对自己笑脸相迎,亏他每次回家都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幸福感,他现在才意识到,这种幸福感是多么虚伪!多么愚蠢!这些都是建立在少年的强自忍耐下的啊!
想到这里,韩弈深深地为自己的无能而自责!
(天外音:快吃药)
“通知下面兄弟,带着家伙去赤色森林。”
周景一愣:“赤色森林……是赤血堂旗下的啊,而且听说那里的老板受到赤血堂老大的特别庇护……”
“赤血堂,”韩弈冷俊的脸上不见动摇:“那又怎样?”
“A市两大黑道之一……嘿,的确没怎样,”周景释然一笑:“我们可不就是另一个‘之一’么。”
“话说老大,我们的帮派改新名叫什么呢?”
取名无能星人韩弈身形一顿,僵硬地回头,四处乱飘的眼睛扫到角落里一瓶花露水,一瞬间福至心灵:“六神会?”
周景沉吟道:“这个名字似曾相识……是不是金大古大用过?不过还是蛮霸气蛮脱离低级趣味的……话说这个‘六神’是不是有什么指代?……咦,人呢?”
周景环顾左右,怎么都找不到自家老大的人影了。
披着冷艳高贵皮的小清新韩士奇保持着面瘫脸走出了办公大楼,若无其事地向手底下的兄弟们分配任务,这时候的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他随口赋予的名字会在将来的某一天,让全世界的黑手党闻风色变为之颤抖,而他的帮会里恰恰出了那么六个传奇人物,更是坐实了“六神”之名。
……
今夜的A市注定有个纷乱迭起的夜晚,韩弈亲自驾到赤色森林,所有人都没想到,正处于多事之秋的前腾龙帮,现更名的“六神会”,还会抽身去打同为A市两大黑帮之一的赤血堂的主意,赤血堂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赤色森林”几乎还没有组织起任何反抗,就被韩弈轻易拿下。
酒吧老板此时妖冶的妆容一片凌乱,可怜兮兮地被人拖到韩奕面前。韩弈一身像模像样的黑西装,喝着价值上千一杯的赤色森林特色鸡尾酒,冷厉的眼神从上至下扫视了一遍倒在自己脚下不男不女的东西,心生厌恶,更多的是想到心上人落到他手上会受到的折磨和拐骗,不由憎恨,抬起脚对着那人的心窝就是一下。
“唔!”男人一声惨哼,无力地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说,他在哪。”韩弈的声音蕴含的冷意几乎可以凝结成冰。
“我……我不知道……”酒吧老板瑟瑟地发着抖,哭得几乎语不成声,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前一刻还好好地在酒吧里点着大把钞票,后一刻就落到了这个出了名的凶神手里,原因只是为了一个在他手里打过工的小男孩。
“不知道?哼,他早就辞职了,那天晚上你们酒吧又在搞那个每季度一次的色、情拍卖会,商品就是漂亮男孩,你敢说那天他来你这里不是你搞的鬼?嗯?”说到拍卖会,韩弈的牙齿磨得吱吱作响,杀气四溢:“我不介意帮你回忆。”
酒吧老板吓得肝胆欲裂,急忙说:“你找的人,他,他当晚就离开了啊!”
韩弈逼问:“怎么离开的?”
“把工作服送来,就走了……”
“咔。”韩弈把酒杯重重地拍到桌几上,水晶制的桌面瞬间呈蛛网状裂开:“你觉得我会信?”
“……”画着浓妆的酒吧老板满脸冷汗,他也觉得这个谎撒的太没技术含量了,赤色森林臭名昭著,哪有把吃进嘴的美少年完完整整吐出来的道理?
“说。”韩弈吐出一个字。
“他被人带走了……”
“谁?”
“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个不能得罪的人。”
“什么叫不能得罪的人?”韩弈被气笑了:“我就能得罪?”
“我哪知道那是你的人啊……”酒吧老板苦着脸。
“那人把他带走做什么?去哪里了?”韩弈继续审问,心里隐隐泛起不好的预感。
“呃……”被审问的家伙抬眼偷瞄一眼坐于上位的冷面煞神,闭口不言。
“你当我真不会拿你怎么样?”韩弈冷笑,一挥手,手下牵出两条全身黑得油亮的大犬,黑褐色的斑块附着在肌肉鼓胀的身躯上,唾液从大张的唇齿间流泻而下——这是两条正值壮年的卡斯罗。
画着浓妆的酒吧老板脸色苍白:“韩弈,你动了我,赤血堂不会放过你的!”
“那是两回事,”韩弈冷冷道:“你要是不交代清楚,赤血堂陆飞鹰就算来了也是给你收尸。”
“……我说,我说。”酒吧老板心中想着,面前这个男人看来是得罪定了,只要自己拖延足够的时间,陆飞鹰就一定能来救他,于是他索性把真相说了出来:“你家那位……被那人包养,带走了。”
韩弈眉头一皱:“包养?哼,你不知道吧,他那时已经不缺钱了,你说他还会去让人包养?”
老板说:“信不信由你。这世道,不缺钱还被包养的多得是。”
“啪。”韩弈甩手对着地上的人就是一巴掌,妖冶的男人牙齿没有咬紧,顷刻间唇齿间便满溢血腥味。
“他不会是这种人。”
妖男捂着脸,他决定隐瞒自己给那个男孩打针送给别人人迷女干的真相,两害相权取其轻,把责任推脱到对方身上,转移面前这个煞神的注意力自己才有活路:“怎么不会?!你家的小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