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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然后我们带着激动的心情,急速地互诉对方的遭遇。
“原来是这样,啊,你不是被捉进十八洞了吗?”我问。
“我那天以死相胁放你们出去,被任秋水关了进十八洞地牢。但第二天一大早,姨妈赶来把我放了出来,还把怒气冲冲地将任秋水关了进去。”
“怎么会这样,我们还以为相柳要将你捉住威胁你姨妈,现在看来,我们推测并不正确,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禁抱头着呻吟起来,“那个被你姨妈关押的任秋水,却能在地牢里设下了陷阱,布下伏兵,害得我们当场差点被擒,林彩霞被玄冰冰冻,我们三人只好跳下地底瀑布才逃脱他们的追杀。”
我将我们在十八洞救南灵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同时,又提到黑森林的那只长胡子的超级黑蛇。
“我本想去黑森林找你的,但姨妈不让我去。实际上是把我关在这个竹牢里了。”南灵幽幽地说,“姨妈现在变得非常厉害了,连我都感觉不认识她了。”她说完,起身给我倒了杯热茶。
“竹牢?”我捧着热茶,看了看四周,这么美丽的地方,怎么看也不像竹牢啊!
“黑神老爹还好吗,我回来这么多天,都没去看他呢?”南灵忽然问。
“他好着呢,脾气非常大,但对我们还不错——你叫我们进黑森林时,怎么没说明里面还有条大黑蛇,吓得我们差点心脏病。”我笑说,故意拍拍胸脯。
“因为我知道你是黑神老爹的前世旧友,他绝对不会害你,而且还会帮你们。”南灵笑说,“我是从黑森林诞生的,这是秘密,我不能让其它妖精知道。”
“唉呀!还有方龙他们呢?”我突然想起,急忙问,“他们和我在一起的,你姨妈没将他们救上来吗?”
南灵连连摇头,也紧张地说:“姨妈没有说啊!她只说了发现并救了你的经过,并将你交给我。其它什么也没说。”
“这,这,这怎么可能,快请你姨妈发动妖精去找他们啊!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们拿什么脸面去见方健雄啊!还有,快把妖神相柳的阴谋揭发,将他严惩!”
“这不可能。揭发了又怎么样呢!难道让我们精灵再和妖怪在幻界里打个你死我活吗?而且,你是出不去的,姨妈已经把我们全关起来了进行保护,这里是幻界三牢之一的竹牢,属精灵管辖,非常安全。你已经见识地牢十八洞的厉害了吧,但这竹牢比十八洞还要可怕难逃。”
“什么?”
“我刚逃出,又被软禁了。这幻界怎么这样没人权啊!”我大叫。
方龙、光旺失踪了,我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又没有彩霞这个超级探子,如何逃离这个竹牢,我现在越来越没底了:精灵神和妖神都对付我们,我们还能靠谁?
“对了,南灵,那个局限植物隔离法案被否决了吧!”我想起此行的最大目的,连忙问。
“不,已经通过了。”
“啊?啊!怎么会这样呢!”我惊叫。
“那我们不是没法完成任务了?”我惨然的埋下头,痛苦地说,“我们拿什么向人界和植物朋友交差啊!不如死了算了!”
南灵想了好一会儿,走到我面前,再一次紧紧地抱住我的头,坚定地说:“剑心,千万不要泄气,法案虽然通过,但要施行,必须有神魄水晶,因此我们还有一条路,就是夺回妖神相柳的神魄水晶!”
“行吗?黑神说过,我只有元英子一成的功力啊!”我问。
“一定行,你是天下妖魔的克星,五百年前它就臣服过相柳。”南灵不知道是为了鼓励我还是其它原因,对我倒是信心满满的。
我看着南灵,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想起黑神谈起元英子时无限缅怀的神情,以及元英子在我脑海中的英雄气概和伟岸的形象,忽然热血沸腾起来,然后下定决心地点点头说:“虽万千人而吾独往矣!为了我的植物亲人,为了人界,为了你,南灵,我就是把命拼了,也要打败相柳,将水晶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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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迷踪
迷蒙的雨不停地下着——我这段时间的梦,怎么老下着雨呢?
“南灵,你不要跑远,我追不上啊!”我背着小书包边跑边喊。
我在细雨中,追在一条古老的小巷里,那条小巷,就是每天我上学的必经之路,此时,南灵撑着一把淡红色的油纸伞,如云雾般朦胧的娥眉,露出浅浅的一抹微笑,像山里的幽兰绽放。
“阿心,你快点啊,不然你就迟到了。”南灵露出雪白的贝牙,温柔地催促。
我拔腿就赶,但总是追不上,雨水淋湿了我的脸和眼,哦,我好像哭了,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和酸楚。
南灵总是在小巷的一个又一个拐角处,回眸一笑。
我赶啊赶啊,气喘嘘嘘。
南灵在前边忽然轻轻吟起了戴望舒的诗歌《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彳亍着,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优美,字字珠玑,但语言中有着缠绵不尽、如春雨如秋雾、如巷子般悠长的忧伤。
在吟咏中,南灵的影像渐渐地消失,化为丝丝缕缕的萤光纷飞飘洒,而细雨也由无形化为片片绿叶……
我惊骇地大叫:“南灵,不要走啊!”
猛地,我坐了起来,眼前一亮,只见南灵吃吃笑地坐在我身边的毛毯子上,雪白清丽的脸上露出幸福地笑容,她吃吃地拍着我的额头,俏皮地说:“梦中都在想我啊!嘻嘻,我不会走的,乖乖,你要再睡一会儿。”
我捉住她纤细的小手,怔怔地看着她,是梦非梦?
她怜爱地叹口气说:“阿心,真希望现在这一切都是恶梦。看看你,现在你又瘦又迷茫,真叫我心痛。唉,不说了。这几天苦了你了,又是上山下水,又是打架逃命,我看你都快将体力透支了。这里很安全,你就多休息一会,我们逃出竹牢,才有把握。嗯,舍不得我啊,好,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一直到你进入梦乡,就像小时候一样……”
南灵像一位大姐,絮絮叨叨地说个不休。
我摇了摇着,仍然大力地喘着气,刚才那一个梦,好像是一个不祥的征兆哩,说不定南灵——我不敢想了,还是我睁眼看着南灵放心哩!
“我已经休息够了。”我捉着她的小手,凝视她的玉容,好长一回儿,才伸了伸腰肢说,扭过头,轻轻地握住她的纤嫩小手,“走,我们去看看地形吧!要逃出竹牢,不了解地形哪行?”
南灵摇了摇头娇叹说:“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她说正在熬汤为我补身子,“你自己去看吧,但千万记得,不要超出五百米外。”
我信步走出竹楼外的小桥,回头看这三天居住的竹楼,别有一番滋味。
竹楼组成的建筑群非常庞大,我估计够上百人住的,但其实只住不到十人,整个楼群占地面积约五千平方米。
屋外,是一片广阔的竹林海洋,那些竹子和家乡的并不一样,出奇地高,直径有二十公分,每一珠高达十余米、修长挺拔,直入云宵,记得家乡儒里为鼓励竹农,每年还评选奖励毛竹王,而这里的任一株要放在人界,毛竹王们都得黯然失色。
此时正值早上十点,阳光透射下来,光影斑驳,幽雅静默,四周没有蝉鸣,但鸟鸣啾啾,与漫无边际的风声竹涛声汇合成一支美妙、悠扬的自然之音。
我发现,这里的竹子与众不同之处不仅在高和粗,更在于支支翠绿,通体透明,如有蓝田碧玉一般,最奇怪的是,在竹体上,还隐隐约约冒出丝丝缕缕的水雾。
隐隐有淡淡地清香,我忍不住好奇,凑上一闻。
“千万不要!”后面一位娇柔地声音忙喝止我。
我回过头,只见一位插着青竹玉饰的少女闪出林子。
“你是芸?”我说,认得她是一位女精灵,是这儿的侍婢兼看守,和芸一起的共有五名精灵少女,目前处理我们的衣食起居。
她快步赶来说:“这水气叫云梦,有毒的。”
我吓了一跳,连忙屏住呼吸别开头飞步退身三米。
然后我转头不悦地问她:“你跟踪我啊!”
“我在保护你,这个林子处处机关,危机四伏,秋草公主没跟您讲么?”
我才想起南灵叫我别离开竹楼五百米,我目前距离远过了,只好狡辩说:“我有金光护体,百毒不侵。你回去做你的事去吧,我还想再去逛逛。”
“不行!先生要是出事,神主会怪罪我们的。”女精灵死缠不走。
“好好好!”我很是生气,大声说,“你不走,那我们回去吧!”
第一次视察失败了。
当我回去找南灵诉苦时,她已经特意为了炖好了山鸡人参汤,满屋的香气,令我馋虫大动。当下,我一边喝汤,一边说起视察的情况。
南灵微笑不答,只是催我快将汤喝完,吃完后,觉得有些困,看来是草药发作了,于是躺在窗外的竹榻上小憩。
一个中午,就这样静悄悄地过了。
下午,南灵又不知去向了。
这一整天,南灵有些奇怪,似乎出于某种原因,并不告诉我她的逃狱计划。而且,好像在考验我似的,只是让我自己了解情况。
但四周除了竹林,还是竹林。
于是,我不得不用美男计,守在竹牢的五名侍婢,个个性子非常温顺。她们长相清纯秀美,长发披肩,乌黑水亮,雪白的俏脸总是淡漠地浅笑着。
我想,她们一定清楚这里的地形。
于是,这天下午,百无聊奈的我悄悄走近正在挖笋的看起来非常清纯稚嫩的二名女精灵身前,献上两束石竹花。
“美丽的晶晶,动人的紫霞,善良的二位仙子,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们时,就知道了什么是一见钟情,经过这两天的思念,我终于忍不住要说:我心里好喜欢你们喔!”
“嘻嘻,先生要我们干什么,我们都愿意。”晶晶挺着饱满的胸脯热情地说。
“我们已经有一百年没看到过男人了,什么都不懂,先生要教我们喔!”紫霞含羞地垂下头。
我吞了吞口水,看到门外一道绿影一闪,是南灵,接着仿佛感到“杀气”逼来,忙收起碌山之爪,干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误会误会,我已经有爱人了,就是你们秋草公主啊!刚才只是借你们试验一下,试验一下而已,呵呵!”
“呜呜——”
“希望来世吧!唉,如果你们能告诉我,如何离开这片美丽的竹林,来世一定不远。”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先生难道要离开我们吗?先生太绝情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不想活了。”二女突然拔起一把竹剑,朝脖子一抹。
“天啊?真的自杀了,那我的三餐怎么解决啊?”在我的惊叫声中,身前的二女,化为两枝翠竹,但只是一会儿,只见南灵跑了过来,那为爱殉情的竹子,竟抖动着带着竹根动了起来,朝竹楼内跑去了。
原来是吓唬我,好狡猾的精灵!
我不甘心,又问另外两位较成熟的精灵。
她们礼貌而平静地跟我说:“公子,您说什么我不清楚,我们姐妹是这竹林里的精灵,一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