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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根蜡烛-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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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安医生……”
启凡低吼了一声:“出去!”
启凡的母亲央求着:“求你们了,你们就走吧,她不会杀人的。”
他们低着头,迟疑了片刻走了出去。
启凡搂着我依然发抖的身子,怜惜的说:“没事了,没事了,他们都走了。”
我心里一凉,杜枚不是已经脱离危险了吗?她应该告诉警察不是我杀的啊,为什么警察还会监视我?难道?杜枚也认为是我杀了她?
刚想到这里,启凡的父亲提着热好的鸡汤走进来,我看看启凡:“我不饿。”
启凡的母亲说:“那怎么行,这么久没吃东西了,你不饿,你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会饿了呀。”
说完就把鸡汤端到我的面前,直看到我喝得一滴不剩,她才欣慰的笑了起来:“真好,将来准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启凡说:“妈,你跟爸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们也两天没睡了。”
“好,那我们回去了。”临走之前又千交代万交代要我多休息,不要剧烈运动,不要动气。
启凡的父母走后,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宁静。启凡坐在床头边来,扶着我,让我舒服的靠在他的臂弯里:“七月,你真伟大。”
“嗯?”
“我要做爸爸了,我居然要做爸爸了,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七月。”
“启凡,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但我更想要一个女孩,象你一样漂亮、坚强、温柔,等我们的孩子长大后我要送她去念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你说好吗?七月?”
“好,启凡,杜枚现在怎么样了?”我仍挂念着杜枚,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样认为的,但我从内心感谢她,如果不是她,我对启凡的误会不知何时才能解得开,如果不是她,我怎能坚定启凡对我的这份挚爱!
“她被人用刀刺进了后背,幸好没伤到要害,但伤得很重,流了太多血,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可到现在还没醒来,你们怎么会跑到那里去呢?太危险了,你不知道,我一接到电话,整个人都吓蒙了。”
我说:“杜枚说那间酒吧刚开业,我就跟她去了,我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太恐怖了。”
“你当时没觉察出来什么反常吗?一个正常人在遭遇到袭击时,他应该会挣扎,你没感觉到吗?”
我想了想:“中间有人碰翻过凳子,我也觉得杜枚踢了一下桌子,没有别的太大反应,我当时没在意那么多,本来乌漆抹黑的我就吓得要死,我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杀杜枚。”我想着那晚的情景,依然胆战心惊,短短的五分钟,杜枚挣扎在死亡边缘,她那时用脚踢了一下桌子应该是在向我发求救的信号,她当时肯定多么希望我能发现去救她,我就坐在她的对面,我们距离这么近,当凶手残忍的把刀刺进杜枚的后背时,而我却一无所知。我仿佛看到了杜枚在黑暗中那双充满了无助和求生欲望的眼睛。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又是那么黑的情况下跑进酒吧找到他要杀的那个人,除非,他一开始就跟踪了你们,一直潜伏在酒吧里面,等待时机下手。”
我想了一下说:“应该不会吧?我没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
“傻瓜,杀人犯脸上当然不会写着凶手两个字,只是,很匪夷所思。”
我抬起头来:“启凡,你不会也怀疑是我杀的杜枚吧?”
“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我只是想,那么黑,如果当时不小心受伤的人是你,我真的不敢想。答应我,以后千万别去那种地方了。”
启凡的话让我陷入了一片冰冷中,如果是错杀呢?那么黑,凶手真能找到他的目标?
“启凡,我想去看看杜枚。”
“现在不行,二十四小时有警察守着,他们认为你的嫌疑最大,在杜枚没醒来之前,警察还没得到她的口供,他们不会让你靠近杜枚的。”
“启凡,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杀杜枚,真的没有。”
他揽紧了我一些:“相信,就算全世界的人不相信你,我也会相信你,什么都别再想了,只期望杜枚能早点醒来,她的口供对你很有利,不过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即使杜枚一辈子也醒不过来,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还未隆起的腹部,尽管只有两个多月,可我感觉到似乎真的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里面蠕动。一种原始的,母性的天性油然而生,我紧握着启凡的手,从没有一刻,我觉得如此平静和满足。
阳光透过了院子里茂盛的树枝,映满了一窗明亮的绿。
第 十四 章 谁在前生欠下了债
1
我在医院躺了整整十天才回家,本来老早就可以出院的,我的身体早已康复,只因启凡的母亲担心她未出生的孙子,硬是让我躺在医院里,直到医生再三跟她说我没事,我身体很好,她才放心。
这一天,我跟启凡的小屋子里可想而知有多么热闹,启凡的父母,安依云,何秦安全都在,又象回到了春节那时的温馨,启凡的父母说,原来是让我跟启凡先订婚的,考虑到我现在有了孩子,干脆就直接结婚好了,并且说他们已经看好了日子,定在下个月的28号。我沉浸在一片巨大的幸福中,感动得无法言语。
可是晚上,我就被一件事情整困惑了,那就是安依云的再次失踪。
晚上安依云跟我睡,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身边是空的,然后是大厅传来关门的声音,我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一点二十七分!这么晚她去哪?是不是去那间精神病院?想到这里,我马上起身穿衣服,我不敢惊动启凡,怕他担心我,也怕他不高兴。我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远远的我看见安依云在一间还没有关门的食杂店打电话,我不知道她打给谁,因为距离太远,也听不见她说什么,但我有一种直觉,她并不是打给何秦安的。
说了没多久她就挂了电话,伸手拦了一辆车,车灯照在她的脸上,她没有任何植物人的状况,跟我以前见到的她一模一样,她在我们的面前到底在隐藏什么?
我也随即拦了一辆车,我跟司机说跟着前面那辆车,别跟得太紧,不要让她发现。司机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的开车。当安依云那辆车开离市区的时候,我紧张得心脏狂跳,但又夹杂着一种兴奋,也许很快我就能揭开这个秘密,不管揭开的是什么,只为满足心里的好奇,也在潜意识里想帮安依云解开她心里的结。
我忐忑不安的跟着前面那辆车开往去精神病院的方向,那辆车拐了一个弯,我让司机停在路边,我知道安依云到了,再跟过去她就要发现我了。
我把车窗摇下来,那间精神病院门口亮着灯,我看见安依云下了车,四下张望着,小跑着进去了。她坐的那辆Taxi没有离开,看样子是在等她出来。
我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燃,递给司机一根,他打着哈欠,懒懒的问:“她是你什么人?”
我知道他指的是安依云,我懒得回答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边的动静。我深深吸了一口烟,刚吸一口就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于是把烟头掐灭。
不知过了多久,安依云从里面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当我看清楚那个男人时,我差点让自己叫出声音,尽管距离有点远,也尽管他没有穿工作服,但我仍然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就是那个给我送邮件的男人!
他们紧紧拥抱着,安依云把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些什么,然后他低下头来吻住安依云,转身钻进了Taxi,安依云站在那里向他挥手,Taxi掉了个头,安依云目送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跟着他。”
“你男朋友吗?”司机启动了马达。
“不是。”
“你老公?”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却把我的沉默当作是一种默认,他说:“他有了别的女人?其实这也没什么,现在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这样?有钱就有很多女人,你也别难过,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怕找不到男人?”
我忍无可忍的打断他:“我已经结婚了!”
他楞了一下,马上自作聪明的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原来是……”
“猜够了没有?”
他笑笑没再说话。我的心情被这个该死的司机搞得烦躁到极点,我看着行驶在前面不远处的那辆Taxi,为什么送邮件的男人会出现在那间精神病院里?看他刚刚跟安依云那么亲热,他们的关系绝非一般,安依云的男朋友不是何秦安吗?怎么又多出了一个送邮件的男人?那么我第一次看见的“白发魔女”又是谁?那间精神病院里面到底住了多少人?我本以为能揭开这个秘密,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车刚进入市区,一辆急速行驶的摩托车不知怎么突然失控,跟一辆小车擦肩而过时倒地,车轮摩擦着地面,火花四迸,顺着路面滑了好长一段距离,正好停在我这辆车前面。
司机紧急刹车还不忘骂了一句:“操你妈的,想死也别把老子拖上!”
地上的人挣扎着想起身,但是他失败了,他尝试着抬起满是鲜血的脑袋,当车灯照在他的脸上时,我猛地推开车门,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把他的头揽在怀里,他的脸上全是血,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涌着,我想要按住那些疯狂往外涌的血,可是他血肉模糊的脸上已经分辨不出伤口的位置,我一阵惊悸,哭出了声音:“可原,可原,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一定不能有事,你别吓我,可原……”
他慢慢睁开眼睛,血很快流进他的眼睛里,他不得不闭起来,他抬了抬手,想要去擦那些血,可是却力不从心。他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他虚软的说着,声音好象来自云端,他说:“七月,我终于见到你了……”
他再没有说第二句话的力气,全身一松,软在了我的怀里。
我只觉得天昏地暗,我疯了一样朝围观的人群嘶喊:“救救他!救救!求求你们,谁能帮我救救他……”
等在急救室的门口,几个小时就象几个世纪那么漫长,他为什么要骑那么快的车?他流了那么多的血,我的衣服由内到外全被他的血浸湿了。他会不会死?
我失神的盯着急救室上的那盏红灯,它意味着里面的伤者生死未卜,我忘了时间,忘了一切,甚至忘了祈祷上天,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它。
终于,它灭了,我的眼睛有短时间的出现失明状态,我冲上去一把抓住从里面出来的医生:“他怎么样?他是不是死了?”
“他没有死,但是伤得相当严重,全身好几处骨折,头缝了十针,有轻微的脑震荡,脑淤血,我们在抢救的过程中,发现病人的自我意识特别强,所以,他现在已经醒了,他是我目前见过在潜意识里最坚强的一个病人。”
我深抽了一口气,梦游似的问他:“那我现在能去看看他吗?”
“去吧,他也在找你,不过时间最好别太长,他流血过多,身体还太虚,让他多休息。”
谢过他之后,我慢慢的走到温可原的病房门口,轻轻推开门,房间里有一个护士在帮他盖被子,看见我就出去了。
温可原躺在那里,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脸色比白纸还要白,嘴唇上没有丝毫的血色,但是,眼睛却睁得很大,带着一种烧灼般的痛苦。他转过头来,我们的目光接触了,立刻象两股电光,绞纽着再也分不开来。在这一瞬间,我分不出是喜是悲,也不知道对他是爱还是怜惜,只觉得酸甜苦辣各种情绪,涨满胸怀,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楞楞的站着,楞楞的跟他对视。
好半天,他微微掀动了嘴唇,轻轻的低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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