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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婴一时木愣愣的,只管让龙爹给他塞吃的。那时到如今,也有六年了吧…若是他还是王大郎,这六年足以让他长成少年,也许已经能够撑起家门。龙城虽不像上界,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但于他来说,仍是海底不知岁月,每每在镜中看着自己身形未变,就觉得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人间沧桑又几变呢?
某崽崽这时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黑汪汪的眼珠子瞅着龙帝,小爪儿下意识的抱住龙帝的指头不放。
糅兴轻轻一笑,另一只手安抚的摸了摸儿子头顶的珍珠米粒儿。
“怕什么…我们只是瞧瞧,与那杜松鹤郦珩声见见面罢了,又不是逼你去见王二郎。”
黎婴悄悄松了口气。
他这几年但凡想起二郎,心里都觉不好受。原本的思念担心,后来却隐隐转化为害怕畏惧。若换位思考,二郎不记得他也就罢了,可若是还记得,会不会反而怨恨起他。明明是龙帝的儿子,却没有办法去救自己的爹娘,反而将他一人丢在红尘踟蹰,自去逍遥。
他每学会一点法术,每听到一次恭维,甚至每在珠宝堆里翻滚一次,都要愧疚一次。
二郎是不是过得好,是不是在受苦…这些念头挥之不去,令他烦忧。
唉,若是太过忧心,导致他长不大如何是好?
“走吧。”糅兴见不惯一向大大咧咧的儿子这般犹豫迟疑,直接把他往自个儿衣襟里一塞,早饭也不吃就走。
只是他们没料到,一去郦府,见到的就是那般景象。
第三十七章 人间六年(三) 。。。
郦珩声与杜松鹤能凑到一处,堪称奇迹。不过于杜松鹤而言,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他明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偏偏喜弄些旁门左道,前些年在漠北边塞的时候,他明面儿上与郦珩声不对付,实则心里瘙痒难耐,只恨不得拿那草绳将人一拴,衣服扒了便办事。
“快些,磨蹭什么。”郦珩声沙哑道,性感的喉结咕嘟一动,咽了口唾沫。他眼神略有些涣散,眼角赤红,两条结实的胳膊被书生用汗巾绑在床头,大颗的汗珠子沿着鬓角滑下颈子,使得深蜜色的皮肤染上一层光晕,显得十分可口。
杜松鹤仰着头微微喘息,一头黑亮的长发凌乱的披在光裸的雪白脊背上。他用细长的手指胡乱摸索着身下男人坚实的胸肌,一直摸到均匀隆起的腹肌上,摸了满手的汗液。
“急…什么!”他呻吟一声,雪白的臀尖儿终于把赤红的巨根给含了进去,臀儿顺势坐到了郦珩声的胯部。
郦珩声喘着粗气,嘴角勾起得意的笑,低声道:“干死你。”
杜松鹤湿润的双眼懒懒横了他,脸上媚红一片,精巧的下巴上聚了一滴汗,随着他轻轻的一晃,滴到了郦珩声的小腹上,仿佛水碰到了烧红的铁板,哧啦一声就蒸腾了。
“嗯…”他蹙起精致的眉,只感到裹着的肉根硕大腹中饱胀,后头进出困难,稍稍一动便扯着里头的嫩肉。本来也够不舒服的,偏生后头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开始不老实的拱起,慢慢颠着想要迫他动起来——
“别动!”杜松鹤恼怒的捏了一把身下男人浅褐色的乳|头:“正热得很…还捣乱!”
“…!”郦珩声胸前一疼,气得眼前一黑。就知道不该让这小骚货骑到自个儿身上,都入了巷却偏生没动静,他那处都快要爆了!!
杜松鹤自己匀着气,觉得有点习惯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便慢慢的挺起腰前后晃动着,臀儿吞吐着郦珩声的硬挺,拔出一些,吞回去的时候又不直接插到底…他咬着唇厮磨着,让滑腻发硬的顶端不断的摩擦着自己里头,胀痛少了一些,隐约的酸软酥麻渐渐上来。
“好热…”汗水不断地淌下,一层薄软的单衣浸得半透明,全部都搭在他的胳膊肘上,裹住了后腰和大腿。
“把…呼,把帐子勾起来…”郦珩声闭着眼享受着下身湿热的快感,闻言顶起膝盖,示意书生。他们刚刚才得趣,汗水夹杂着隐约的气味随着热气往上蒸,是有点透不过气。
杜松鹤自己动了几十下,那处的快感越来越多,前头已经痛快的伸着笔直。浅粉色的龟|头溢出透明的汁液,浑身却是有些乏力。但他把人家的双手都绑了起来,现下也只能自己动。
郦珩声睁开眼,眼中带着笑意看着书生,看他修长洁白的双腿略微发颤的跪直,臀部微抬,胳膊上还挂着汗湿的白色单衣去够那两个铜钩子。他将视线下移,书生腰间层叠的衣料中,一根粉色柱体直直的竖着,长度粗细都恰到好处,干净秀气,就连底下囊袋也生的紧实圆润,漂亮的紧。
“嗯…!”杜松鹤好容易将另一边的帐子挂上去,后门含吮的那根眼看就要脱出身体,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缝隙里淌了出来,不由腰一软。
郦珩声一见,急忙用力挺起坚韧有力的腰部,扑哧一声又把自己的那话儿给送了回去,夹带着滑腻的汁液顺顺当当的顶入了深处,直把书生顶弄的趴到了自己身上,大叫了一声。他一看主动权回到了自个儿身上,便干脆挺起腰身啪啪啪啪的一下重似一下发狠深深顶起来。
“啊恩——嗯——”杜松鹤有些难堪的叫着,把头埋在男人颈侧。他听着郦珩声粗重的喘息,不间断的冲撞摩擦有点痛,更多的是让人晕眩的快感,没一会儿两人就汗水淋漓,肌肤相互磨蹭的时候就会发出和下体一样暧昧淫|靡的声音。
“把我手松开!”郦珩声喘着气,沉声道。
杜松鹤无力的趴在他身上,胡乱伸着手摸索着给他解开——谁知这么稀里糊涂的一扯,竟打成了死结。郦珩声实在忍得难受,大吼一声硬是把汗巾给拦腰扯断,下一秒便捏住书生雪白的臀|瓣儿掰开,翻个身疯狂的压着他抽。插。
“轻——啊——”杜松鹤断断续续的叫着,嗓子沙哑。他被顶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从脸一直红到了胸前,连前面的肉根都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捏住,粗鲁的揉捻出水,不由愤恨的挣扎伸出手,狠狠打了郦珩声一巴掌——怎么一弄起他就跟野兽一样半点不知怜惜!!
郦珩声半张脸一下子通红,也不生气,只是低下头就咬住书生的红唇,啧啧有声的吮吸着,下身如同打桩一般往死里弄。杜松鹤彻底没话了。
他们这厢干得起劲。那头龙帝就带着太子来到了门外。
糅兴微微皱着眉站在走廊上,胸前衣襟处冒出了小巧的龙首,睁着水汪汪的眼珠子到处乱转。
“叽叽叽叽…”青天白日竟然还关着门!
黎婴甩着小龙尾巴,结果因为骚得他爹颈子痒被打了一下。他不满的哼唧着,瞅着紧闭的雕花木门看。不会是在做什么坏事吧…那杜松鹤本来就不是好人,神经叨叨的,手里还一堆堆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又想到郦珩声。真心来说,他挺喜欢郦珩声的,虽然粗鲁又不懂得安慰人,可是很给人安全感。嗯嗯。某崽崽点点头。
糅兴虽然没空去查看儿子的心情状态,可是却在同一时间感到有点不愉快。他伸出手,手指触到门的前一刻发出细微的白光,证实有一层结界挡在门外。
“宝宝。”他低头摸了摸儿子的小毛毛。
黎婴傲慢的昂着小脑袋,嘿咻嘿咻从龙爹衣服里爬出来,抬抬小龙爪儿,召来了一朵棉花糖。他盘在自己的棉花糖上一路上上下下飘到门边,完全无阻碍的冲进了结界里头。雕花里头贴了一层纸,黎婴打量了半天,小尾巴一翘,软嫩透明的尾巴尖尖就聚起了一点点水汽——
我戳。戳戳戳戳!!
“……”糅兴看着儿子戳一个洞不够,还开凿出了一块一寸见方的洞洞,刚准备说什么,里头传来一声高亢的喊叫,满屋子的淫|靡气息直扑而来。
龙帝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这实不能怪他。他除了和骊珠,也没有太多那方面的经验,更遑提白日宣淫。他僵硬的再一看——
“……”
黎婴竟然已经从那个扒出来的纸洞里钻了进去,小小软软的尾巴一闪而过。
杜松鹤在房间的门被戳开一个洞时,已经有所察觉,怎奈那时高|潮将至,心乱神迷的完全顾不上了。郦珩声最后一记顶入他后头软穴,他抱着对方的脖子浑身绷紧迎接快感巅峰,前头那话儿一阵阵颤着,白夜一股股的射出,后头也一片湿润,淅淅沥沥。两人喘息相拥着渡过余韵。
“叽。”
“……”
“……”什么声音?
杜松鹤右眼皮子一跳,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还动什么!”他心神不定,不耐烦的拍了一记郦珩声。那里都软了还顶什么顶。
郦珩声无辜的看向他。“我…没动啊…”
“……”
杜松鹤僵硬的推开郦珩声贴在自个儿身上的胸膛,低头朝下身望去。只见一个肥嘟嘟的粉嫩嫩的小东西蜷在他二人后头,伸着个小爪儿不时戳戳他的菊|花,竟然还流着口水。
杜松鹤抓狂悲催的强撑身体爬起来,一把掀起被他二人压在身下的被子去找衣服。郦珩声茫然的滚了一圈,只感到一个软嫩嫩温热热的小东西吧唧一下落在自己脑门上,一声声的奶声奶气的叫着。
“…什么鬼东西?”郦珩声纳闷的伸手把小东西抓下来一看,身上有鳞,头顶有角,爪分五趾。
“这小虫儿怎么长得这么像龙?”他抬头看向正在拽裤子的姘头。
杜松鹤在心底狂叫了一番,两手抖得抓不住底裤。
那不是…不是虫——那就是龙!!!!
他心惊胆战往外头一瞧,果然看见一高大的身影负手立在走廊,周身黑气弥漫。
“快把太子扔——送出去!!”他歇斯底里的对郦珩声说,“擦——擦干净送出去!!”
郦珩声脑袋一抽,猛地想起什么,虎目圆睁。
“这小子——这小子是——大郎?!”
某崽崽啪嗒一声掉到了他大腿上,晕头晕脑的滚成一小团团。
尼玛你们是射了几次怎么味道这么浓!!!他不满的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外头飞去…唉,好久木有看到现场G|V了,难免有点激动…
糅兴阴沉着脸看着儿子带着一股子难闻的气味向他晃过来,浑身还飘着粉红泡泡,不由想起以前在黎婴家里看到的那一堆碟片,还有他那个500G的硬盘…都喝醉了还拽着他要他看那些下流的收藏…
龙帝陛下突然感到,他对于自己儿子的预期似乎出现了一点偏差。
好男风,这无疑是与传宗接代背道而驰的,一种小爱好。
第三十八章 爷乃一条高傲的蛇 。。。
软绵绵的龙太子滚在棉花糖上东倒西歪的向龙爹飘过去,小心肝儿还噗通噗通的处在震精中。真是人间处处有基情——郦珩声这样的家伙竟然都被掰弯了——
他回想起刚才瞅见的某男八块儿小腹肌,超大型,还有那个谁的还不错的屁股,真是感慨万分。这样两个好似天生不对盘的人竟然在一处滚床单,而且还是他最不感冒的傲娇女王受和二货忠犬攻组合,啧啧。可惜他如今硬件不合格,就连摸一把的感觉也不是那么好(爪爪)。
黎婴摇头晃脑的叹了几句,正待把自己的新发现与亲爹分享,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