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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与我们都不亲。”焱淡淡地出了口。
“不,与其说不亲,不如说是格格不入。”寂寥接道。
“相比之下,我宁愿与鬼王相处,都不愿与仙尊去靠近。”涅槃也开了口。
“是!忆渊本性不坏,可是他太循规蹈矩不知变通了,说好听点就是这样,说难听点就是死犟的一头牛,认死理。”说到忆渊,夏昔的话语虽是指责,虽是不满,但是却有着无限的柔情。
“如果六道中妖王是狐莹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吗?”低着头,一直再听夏昔侃侃而谈的桦羽,突然抬头道。
“娘娘说是这样。”夏昔记得当初女娲对自己的一言一语,诚恳道。
“不是的,女娲娘娘把问题想的简单了,也许现在的这一战可以避免,可是再一个千年之后呢?这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引爆的危险,只看时间早晚。”桦羽轻笑道,避免吗?只是暂时的,躲的过一时又如何?“我就问一句,完颜殿下。”桦羽头转向了一旁的完颜恒炎。
“人王请讲。”完颜恒炎抱着颜凝爱在一旁专注的听着,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突然叫自己。微微一愣,这才开口应道。
“爱与恨相隔多远?”
完颜恒炎听到这样的问题,愣在了当场,这样的问题要怎么去答?爱与恨相隔多远?他低下头望着怀中也同样诧异地盯着自己的颜凝爱,不知该如何作答!OV72。
“一线,爱到痴了,得不到就有了恨;恨偌淡了,被那人感动了,就萌生了爱。”狐莹蜷缩在角落中,轻轻地开了口,这些东西她深有体会,自然答的上来。
“人王的意思我懂,鬼王一开始并不喜欢亚秋姑娘,是因为被她所做的一点一滴的事情感动了,才渐渐交付了真心。”秦凤瑶一语道破了天机,她与他们在一起,看到了冯亚秋无私的付出,对绝冥无微不至的照顾,而且他们本身就有羁绊牵连,才一步一步走到了一起。
“也就是说这个劫数是不可避免的,只要有那样一个人出现,只要她为鬼王付出了,让鬼王动了心,六道就在劫难逃。无论妖道的王者是谁,是男是女。重要的不在这些,也不在鬼王体内的魂体是沉睡还是醒来,而在那个女人的付出,还有鬼王的真心!”桦羽站起身,望着秘牢的上方坚定道。
“凝爱小姐,您是冯小姐的一世,试下能不能进到她的梦中。事到如今,也许只有这样的办法了可以救我们了。因为转世的灵魂是互通的,在模糊的角度上来说,可以搭建一座桥,虽然,不一定会成功,但是不妨一试,试还有一线生机,不试我们就只能等外面的救援了!”
这是桦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能帮秘牢中关押的众人的只有那个女子,唯有她。
“好,我试试!”颜凝爱应了下来,众人平心静气下来,只等夜晚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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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亚秋抚着墙上的痕迹,墙上是一条条的划痕,不长很短,仿佛是用来记录什么用的:“这是什么?绝冥?”不明原因,她开口就对绝冥问道。
绝冥大步上前,大手顺着小女人抚过的地方,轻轻地摩挲着,眸中隐隐起了一层薄雾。这是记忆的痕迹,这是记录,每一个痕迹都是血与泪的交融。
地府的风再次吹起,自门与窗中贯进来,顽皮的浮起绝冥的长袍,一滴晶莹的泪,自他的脸颊上滑了下来,落进了深土中,不见了踪迹。
“绝冥,你怎么哭了?”冯亚秋迈开脚步,靠了过去,抬起小手抚上绝冥的脸颊,轻轻的为他擦拭着,那滴落的晶莹,在窗中透过的白光映照下,映进了她的眼。水光让她清楚的知道面前的男子落泪了,他在哭泣,这是悲伤的泪水,让她的心揪的生疼。
“我住过这里,很久很久以前。”摊开手臂,把女人娇小的身躯轻轻一带,牢牢地拥进了怀里:“这是记录,用来记录时间。”头靠在小女人的肩胛上,脸贴着她的秀发,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哀哀道。
“那么多痕迹?你住了多久?”小手环住绝冥的腰际,头枕在他的胸口,柔柔道,如果说一道代表着什么?一个时辰,一天,一个月亦或者是一年?那么多的道道,数都数不清,数都数不过来,他到底在这里住了多久?他到底还有多少伤心的过往?
“一道代表一年,具体多少年,记不得了。”
绝冥的话让冯亚秋心疼不已,这个男人有这太多伤心的过往,奈何桥,炼狱,地牢,还有哪里?鬼王,六道中的王者,在众鬼眼中望尘莫及,高不可攀,可是他拥有过什么?少之又少,微乎其微!可悲可叹。
“不去想,都过去了。绝冥,那些都过去了。今天我不对,我不好,我不该不相信你,疑神疑鬼觉得你藏什么美娇娘,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好不好?今天你说什么是什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什么!”一想到刚刚自己还拿着钥匙对绝冥吆五喝六的,冯亚秋就打心底里不是滋味。
“走,我现在就去叫儿子给你弄鱼。”冯亚秋拖着绝冥就往外冲,嘴中没头没脑地呼喊着,猛的站住了脚:“儿子?儿子!”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跟小水鬼叫儿子呢?她这是怎么了?先是怀疑绝冥有事隐瞒自己,再来就是跟小水鬼叫儿子,自己中邪了不成。
绝冥本是被小女人带着往前走,可是还没出门,小女人喊出了一句话,就站在了原地,他冲的猛,一下没停住脚,直接扑将在了冯亚秋的身上。
凝气一道法力,刮起一阵清风,两人抱在一起,轻轻趴摔在地,清风的吹拂下,地牢中的草床垫飞了起来,灰尘都被吹飞了,草床垫不偏不倚正好飞到了两人的身下,风的缓冲,加上地上的草床垫,谁也没摔疼。
这一撞一摔,把冯亚秋脑中的思绪全撞到了脑后,想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身上的男人身躯沉甸甸地压在自己的身上,这姿势是着实的让人浮想联翩:“绝冥,你好重,起来,起来嘛!”哼唧着使劲地督促道。
“别乱动。”绝冥暗哑的嗓音似是在忍耐着什么似的,这样的姿势真是该死的让人没了语言,偏巧他压在她的身上,而自己的那话正覆在她娇柔上,她一动,一退,两人的身体就有了碰触和摩擦。
“你,你不是吧?这样也可以?你真是鬼,不择不扣的色鬼!”冯亚秋继续推拒着绝冥,使劲的往出挪着身躯,准备落跑。
绝冥搬住小女人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叫她哪也去不了,怎么也躲不掉:“要不就这里补偿我好了,我不挑食,这里挺清净的,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到我们,娘子你说呢?”他故意压低声音在她耳旁轻轻地咬着耳朵,吐出冰冷的气息篷得她痒痒的,使劲地打了一个冷战。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坏心眼,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一开始他们是谁先吃掉的谁,谁才是最主动的那一个。凤眸一转,恶搞的主意立刻盈满冯亚秋的小脑袋。“好啊!我没意见,作为补偿,我会慢慢吃掉你!”手往下探,将绝冥的腰带一下扯进了手中,轻轻地晃了晃,往脑后一抛。
一只小手撑在地面上,支起上半身,一个飞扑,粉末倒置,直接把绝冥压倒在一侧。坏心眼地坐在他的腹部:“我看看,我要从哪下嘴?就这里吧!”小女人自顾自的念叨着,瞅了半晌,扬起一抹奸诈地笑,一头扎向绝冥的颈项上,啧啧有声地使劲地吮了起来。
弄的绝冥满颈项湿漉漉的全是温热的口水,他靠在地牢的一面墙壁上,任由小女人为所欲为,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说小女人这是亲,可是却更像是在吃,好像在吃什么大餐一般,还啧啧有声。想到这,绝冥不由地笑了出声。
“不许笑,严肃点,我这是在补偿你好不好?”冯亚秋自忙碌中扬起头,眯着眸子死死地盯着笑着的男人。
“你的补偿就是抱着乱啃吗?”绝冥收起笑容,艰难地严肃道。
“对啊!”冯亚秋刚应了声,猛然发现这样的回答不对:“什么叫乱啃,我是有预谋的啃,好不好?哪最好吃,哪的肉最香,我就啃哪!”
“那娘子觉得为夫哪的肉最香?”听到冯亚秋的回答,绝冥浅浅一笑。
“脖子还不错。”佯装味道不错的样子,冯亚秋使劲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做出一副馋猫的样子,搓了搓手,猛地咽下一口口水:“接下来,让我尝尝胸肌和腹肌是不是好吃!”撩开绝冥的长袍,俯身张牙舞爪一般。
“呃……”啃成了湿吻,蜿蜒而下,让绝冥难忍地吟出了声。手压着小女人的头,让她能更好的为自己服务,让她唇紧紧地贴在自己结实的纹理上,给予自己最美好的感觉。
在绝冥的带领下,冯亚秋的身躯侧卧在草垫上,唇移到了男人的那话“绝冥,这里也要吗?”她轻轻道。
她的问题,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睁着迷离的眼神抬起上半身望着她。张开的小口将他的那话整个送了进口中。
“啊……”绝冥的透微微往后仰,手无力地压住了她的头脑勺:“停……呃……”这样的感觉太怪异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肯为他这样做的女人,唯一一个不嫌弃他身体脏的女人。
“喜欢吗?”抬起头,攀住他的身躯,缓缓地坐了下去。细碎的吻轻轻地落在他的容颜上,最后覆在他的唇上,紧紧地粘合在一起,喃喃地低吟:“绝冥,你的味道真好。”头只这了。
他拥着压在身上的小人儿,给予她最深的爱,任贯入地牢的风空洞的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她用自己身躯的温度,用爱的赤焰,暖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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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寝宫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冯亚秋紧紧的靠在绝冥的怀中,任男人霸道地抱着她,享受着缠绵过后地余温。
“你明天去哪吗?还是又要忙?”被放置在床上,冯亚秋躺都躺不踏实,一会儿翻个身,一会儿靠在床头的,不过怎么都不舒服,都不如绝冥的怀中待着惬意。伸出手,勾勾手指,引诱着绝冥到自己的身旁来。
看着床上不安分的小女人,绝冥紧紧蹙起眉宇,迈开大步没有理会小女人,而是走到了门外,低低吟了几句。
地牢里两人刚刚缠绵过,这个小女人现在还不安分,还要勾引他再次过去给她享用,她以为他是食物吗?可以管饱!
“来嘛,来嘛,坐这里,我不欺负你。就问你几句话而已!”冯亚秋拍着床,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企图吸引绝冥的注意力。切,他以为她是什么?铜皮铁骨不成,靠精神食粮可以不食人间烟火。要不是他说叫她补偿,她才不会连地方都不选,就把他活活吞之入腹呢,不是她的错,是他勾引她再先的。
“恩,好!”绝冥慢慢走到床榻边,做再了床头的一角,与小女人拉开一定的安全距离。地牢,那可是地牢,真亏她做的出来,连地方都不选一下,就把他吃干抹净了。
“你明天去哪?是不是又要去忙?”冯亚秋旧事重提,把上面问过绝冥没有回答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边问,边不露痕迹的朝绝冥的身边挪。
“不,明天没事。”绝冥脑中有了已经已经打好的计划,最近他要带小女人出去一下,去一个地方。在那个地方,他要给她一个惊喜,所以最近才一直在忙碌。
“那明天你陪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