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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夫君,茶在这里。”狐莹一咬牙,壮起胆子,迈开步子朝王座走去,想把茶送上去。
“夫君?狐莹姑娘是在喊本王吗?”绝冥站起身,狐莹自右边绕过桌子上去,绝冥从左边走了下来,边走边说,慢慢踱到小女人的身旁“本王只有一个夫人,本王可不记得何时迎娶过狐莹姑娘!”
冯亚秋诧异地盯着身旁的男人,这是她没有教过绝冥的话语,他什么时候如此聪明,会应付这些恼人的琐事了?不知不觉间绝冥竟一下变了这么多?!这是怎么了?
“鬼王可曾记得昨天,就是昨天狐莹过的门啊,亚秋姐姐说鬼王身体微恙,差了个鬼差扮做鬼王迎娶的奴家,说是试婚!难道鬼王忘记了不成?”狐莹赶紧把昨天的事如实禀告,莫非冯亚秋的口中话全是骗人的,自己过门的事绝冥一概不知晓,可是不能啊,如果对方不知道,不会把动静闹的那么大啊?
“哦!昨天!瞧本王这脑子,竟把此事给忘了。那狐莹姑娘你来这做什么?不知道嫁了人该恪守本分,守我鬼宫的规矩,没有夫家召唤,你不该胡乱的抛头露面吗?侧室就该有个侧室的样子,本王不记得今日有唤你来正殿。”绝冥到是直爽,直言道,一言一句全是礼数,能活活把狐莹压死。
“来人,扶狐莹姑娘回房,好生照料着,别出岔子!本王想起来自然会去看你的。至于何时就不知道了!”
绝冥也懒得与女人在争论下去,握起身旁小女人那双柔荑,轻轻一扯,将微微发呆的小人儿抱进怀中,大手一捞打横抱起,迈开长腿,朝属于自己的寝宫中走去,头也不曾回过一次。
这偌大的正殿中,所有鬼在瞬间傻了眼,千年来谁都不曾见过这样的一幕,鬼王何时竟如此巧言善辩,能说会道了?先不说这话语如何的犀利,光是离去时那霸道的动作,都让鬼们觉得惊世骇俗一般。
鬼王转性了不成,莫非一切都是亚秋夫人教的吗?这地府看来是要变天了!亚秋夫人的手段是好生的了得。
这其中最吃惊的当属狐莹了,端着托盘,微微地晃了晃身,好一个鬼王,好一个言听计从的男人,好一个手段了得的小女人,看来自己留她不得了。
狐莹把一切的错全归咎到冯亚秋的身上,可是她哪里知道,刚刚那一切并不是冯亚秋教予绝冥的,而是出自绝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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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绝冥抱着小女人回到了寝宫之中,把她轻放在床榻之上。踱到桌案旁,捏起一只橘,细细的剥开,然后取出包好的橘子。分出一粒,送进嘴中自己先尝尝是酸是甜,再准备喂给小女人,绝冥知道所有的水果中,冯亚秋独独偏爱橘。尤其是最爱挑甜的吃。这橘子很甜,是小女人喜欢的味道。
尝毕,走到小女人的面前,把橘子举到她的眼前,轻轻地晃了晃,绝冥细细道。:“吃吗?我喂你,很甜,我刚刚尝过。”姿东西王阶。
。冯亚秋按住绝冥握橘的大手,轻轻地摇了摇头,对于刚刚的一幕,她还没有琢磨过味儿来,那不是自己教他的话,曾几何时这个男人竟消无声息地转了性?“绝冥,那不是我教你的,你怎么会那样说她呢?”疑惑有很多,也许只有问本人才能知道真正的答案。
“她很烦,使计逼我娶了她还不知满足,又想从我这里要什么?我给不了,更给不起,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再无任何的位置,更是容不下他人。”绝冥边说明自己的心意,边固执地挣开小女人的手,掰下一粒橘瓣,递送到小女人的嘴旁。
“我只要你不离开我,她的事与我无关。来吃橘子!”小心翼翼地执起那粒橘瓣往小女人的嘴旁又凑了凑。
冯亚秋抬起头,这样才可以与男人对视,她细细地端详着男人妖娆的容颜,最后把视线落在他清澈的银眸上,里面是满满的柔情与爱怜。这不就是平日的绝冥吗?为什么那一刻正殿之上,她竟恍如隔世一般,几乎辨认不出他来,是不是这几日过的太熬人,太窝心了?
与他人斗智斗勇几乎熬碎了她的思绪,更是让她绞尽脑汁,费了太多的心神。现在呢?绝冥说的全在理,那个狐莹却是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应得的确是该知足了,使了那样的手段,用药把自己的男人拐骗上了床,还想得到些什么?他们已经给不起,还不了了。
不容她再细想,绝冥的手举着橘子等待她多时了,他正以可怜巴巴的目光望着她,希望她赶紧张嘴接下他微举的手臂。嘴角轻扬向上,噗嗤一声,她笑出了声。张开小口,接下了绝冥手中的橘,出于玩闹心态,连他的手也一并吞了进去。
“你这是想连我一起吃吗?”绝冥到是不急也不恼,手伴着那橘,在她的檀口中,轻轻地搅着她的舌。
冯亚秋虽是想吃橘子,可是这个男人却坏心眼地把手添在她的口中,轻轻地翻搅,真是有够淘气,但是她又舍不得咬,只是恶作剧地拿牙轻轻地搁着他修长的手指。无法吞咽的口水,将他的手指黏的湿湿的。
“看来,你是不想吃橘子,想吃我了。”绝冥轻轻一抛,把剩下的橘子巧力扔在了桌案上,取出差点被小女人一口吞下腹中的手指,举在眼前凝眸细看,轻轻一笑,薄唇微启,诱惑道。
“对,我就是想吃你了。”冯亚秋毫不遮掩,手环在男人的腰上,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男人拉到床上,一翻身把绝冥压在了身下。
他们有好几天没有肌肤之亲了,自从出了那件事开始,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排斥他一般,而今天却没有那样的感觉,可能是心底的结因为绝冥刚刚的那一席话解开了,也可能是因为绝冥太过诱人了,他竟然可耻的引诱她。
而冯亚秋这个当人不让的小色女,大尾巴狼,色胆包天,美色当前,哪有不吃的道理,所以……12082574
一只小手探进绝冥的衣衫中,一只小手忙的去拉床边的幔帐,好一阵的忙碌,只为吃掉眼前这个美艳至极尤物一般的男人……
幔帐遮盖住白日地府中平淡的白光,盖住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对男女,只是却包裹不住那引人遐想、含羞的吟哦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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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几日太平,日子过的很是平淡,更是惬意。狐莹自从那一日正殿被绝冥吓走开始就仿佛蒸发了一般,哪敢再轻易造次。
这一日时至傍晚,冯亚秋与主厨等人在厨房中忙忙碌碌。
绝冥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鬼差,鬼仆一看来人,本是想张口打招呼,却被绝冥抬手示了意,识相地纷纷退了出去,主厨看见了,一点头,也领命地退了出去。
只有背着身在灶前忙碌的小女人又是添柴,又是加水,独独没有看见。绝冥静立在一旁也不说话,凝起眸细细的端详着忙碌的小女人,越看越喜欢。
“菜记得洗,多洗几遍。米少掏几遍,洗多了,营养就全流失了。还有鱼,还有没有,鬼王最爱吃鱼,好几日没做鱼了,弄条鱼来!”冯亚秋头也不回地吩咐着,只是空空的屋中,哪里有人能回她的话。
没待她回头,绝冥大步走了上来,抬起手,顺手环住小女人的腰,将她稳稳地圈在怀中,冰冷的唇与颊贴着小女人软暖的颈项上,轻轻地吻着。
冯亚秋没来由的一激灵,这个男人怎么跑这来了,现在这厨房中鬼多眼杂,他到真是敢做敢当。“别,被人看见不好。”娇羞染红了双颊,她轻声呵斥着身后的男人,可是声音却像极了引诱。
“没有人看的见。他们都走光了!”绝冥拉过小女人,将她搬向自己面前。细碎地吻落在小女人的脸上,轻轻一点,最后落在她朱红的唇瓣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讨厌。”冯亚秋抬起小手攥成全,轻轻捶打在绝冥的身上,嘴中娇嗔着。“你是故意来捣乱的吗?”把人都撵走了,叫她一个人做饭给他吃吗?这个男人真是够奸诈。
“我是来帮忙的。”绝冥松开小女人,抬手拎起一旁地面上放置的竹篓,往里面看了看“这鱼真小,得弄两条才够吃。”撇着嘴抱怨道,又拾起案板上切好的菜,看了看,摆弄了一下。
“我看你啊,不像是来帮忙的,到像是来视察的!”冯亚秋巧言一笑,落落大方。这个男人好象不会做家务,叫他来打下手,唯有越帮越忙。
“我会一些的。”绝冥挽起袖子,端起瓷盆,舀出米,放进去,又看了看,感觉是够了,又舀了点水,坐在椅子上细细地淘起米来,做的有模有样。
“我会淘米,会洗菜,还会切菜,炒菜呢!这都是那一世学的,如果不会弄就只有饿死的份。”绝冥轻轻地讲着。
“恩,那我们一起做吧。这些归你,这些我来。”冯亚秋信他的话,但是还是把轻一些的活分给了绝冥,再怎么说这个男人是万鬼的王,就算他会,身躯也是娇贵的,不能让他去干那些粗活,尤其是烹调更不能让他去做,油烟会熏黑他漂亮的手和脸,她可是会心疼的。
绝冥与小女人分工明细,两人搭配着闲聊着干起家务来,也不累,也不苦。快乐,幸福,乐此不疲。
冯亚秋正在炒菜,小水鬼一鼓劲的冲了进来:“夫人,夫人,我发现一条大鱼,在西边的河岸边,您随我看看去吗,看我怎么打渔?”冲进屋也没有看情况,小水鬼就直接大声兴奋地喊着,整张小脸上全是喜悦的神情。
当看到站在冯亚秋身旁那庞大的身躯时才怯懦地喊了一声“鬼王!”
“自己去打。”绝冥皱起眉头,对小水鬼要与自己抢小女人这一幕很是不买帐。
“你再吓着他。”冯亚秋回过头,看见被绝冥呵斥着缩在门角的小水鬼,甜美地笑了笑,扯了扯绝冥的衣角,不悦道。把锅子中蓄上些水,盖上盖子,擦了擦手。
“走,带我去看看。”冯亚秋拉起小水鬼的手,拖着他就要往出走。
“我也去。”绝冥快步走到小女人的身旁,一把扯过她的手,握进自己的手中。横眉立目地盯着小水鬼,很是恼火。
“你啊,乖乖的看着锅,等我回来,给你弄鱼吃,不然晚上这顿鱼就省了。”冯亚秋对于自己男人与小水鬼争宠的一幕,很是想笑,但她还是强忍住了笑意,故意板起脸对绝冥厉声哄道。
绝冥垂头丧气,极不情愿地松开了小女人的手,狠狠地瞪了小水鬼一眼,听话地走到一旁的木椅上,落坐等待,别着脸闹着情绪不去看要走的两人。
冯亚秋看了看,然后笑了笑,拉起小水鬼,转过身,径直奔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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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绝冥使劲地蹙起眉头,他再也等不下去了。对外面使劲地唤了一声。招来刚刚厨房中的一大票的鬼仆。吩咐他们老实的候着,赶紧做饭,自己饿了。然后把小女人的嘱咐丢给了他人,这才得了空子赶紧落跑,寻小女人的足迹去了。
寻到小女人踪迹的时候,天际的白幕全退了去,全换上了黑际。
绝冥远远地看见小水鬼正伏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一股不好的欲念席卷了他的脑海,一定是发生什么了!
三步并做两步直接奔了上去。小女人脸色惨白,躺在岸边,奄奄一息。
“鬼王,我不是故意的,是一眼没看住,夫人……”小水鬼呜咽着使劲地与绝冥解释着,除了哭,除了说,不知该做什么,看着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