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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啸天、夏玄月被吓了一跳,幸好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否则,这老怪物指不定会怎么折腾他们。
“前辈,你就是修真界曾经莫名消失的大神通吗?那刘焕又是谁?”这个八卦实在太大了,连夏玄月也忍不住好奇了,这位前辈嬉笑怒骂,感觉中不是那么难以相处,因此,他才大着胆子询问。
“大神通?什么玩意儿?老夫与几个老兄弟确实从修真界来的。刘焕啊,这老小子牙尖嘴利,花花肠子最多,一肚子坏水儿!当年诓骗了我们,帮他封了三界,又来到域外战场守门。”
“可就数你最喜欢这里。”冷漠的声音冰冰凉凉,插了一句。
这一句话后,再也没有声音传来了,夏啸天、夏玄月也不敢随便说话,等到月亮升起老高,他们才开始研究玉简。
有现成的法阵构造图,而且只需加持,于夏玄月来说很是轻松,没用多久时间,就已经完工。
侧头,夏玄月看向夏啸天,眸色带出一丝波澜:“总觉得心里有愧,咱们亏欠古苗族太多太多。”
“可是碧瑶与御霖霸天想亲自报仇。”夏啸天微微沉吟,突然两眼一亮,“把那些人抓起来,给他们送过去不就行了?”
“那就送过去吧。”夏玄月点点头。
“遵命,夫人。”噙起温柔的笑容,夏啸天的神识骤然外放,浩瀚的神识笼罩神界,神界中所有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显得毫无遮拦,伸手,五指连连抓动。
空间泛出水波样的纹路,一条接一条的人影跌落地上。最后出现的两人相互扶持,自空间中缓缓出现,没有先前的人影那么狼狈,他们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倒在地上的三男一女面色惊恐,无法动弹,就连说话的功能都被禁锢。
“碧瑶,御霖霸天,这四人交给你们了。”夏啸天看着最后出现的两人,神色平静。
惊骇在眼中褪去,碧瑶的视线落在地上四人的身上,美丽的大眼瞬间弥漫赤红,那是仇恨的目光,她回头,看向夏啸天、夏玄月,声音有些许的暗哑:“从今后,恩怨两消。”
“好!恩怨两消!”夏啸天爽快的答应,这是最好的结果。
黝黑大战刀出现手中,御霖霸天双手挥动,血光飞溅,刀下的人,变成了一团肉泥。碧瑶祭出命火,在刺鼻的气味中,将人烧成了灰。
四人纵然修为不凡,但落在夏啸天手上,依然如蝼蚁,所以,没有一丝抵抗力的就被碧瑶与御霖霸天分尸,还是最彻底的消灭,魂飞魄散!
“呜呜……”
一直故作坚强的碧瑶在大仇得报后,终于不再压抑心中的悲伤,趴在默默流泪地御霖霸天的怀里伤心地嚎啕大哭。
呜咽的哭声悲恸、凄凉,他们为逝去的族人悲哀,为自己的遭遇伤心。
夏啸天、夏玄月离开了,心中萦绕淡淡地遗憾,还有对未来的向往。
“啸天,我们去三界游玩。”
“好!”
“把家里人接到神界来吧!”
“好!”
“我想去域外。”
“好!”
“我要在上面。”
“好!”
“你答应了?”
“哪次你要求在上面,我没有答应?”
“不是那种!”
“那是哪种?这样吗?”
“唔……荒郊野……啊……”
“不专心可要受罚的……”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薄雾中,两条纠缠的人影若影若现。
喘息声夹杂着撞击声奏出晨曲,婉转的呻吟好似天籁,妩媚动听,偶尔响起的求饶声破碎不成句,却能让人燃起最原始的欲望。
天为被,地为床,此地无限好风光。
番外 天月后记(1)
白雾如轻纱,飘飘渺渺间,将一切都渲染的朦朦胧胧,充满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残碎的花枝,好似被过境的台风吹过,七歪八倒,满目凌乱。花瓣残红跌落泥土,舒展生命里最后一抹色彩,苍凉,凄迷。
“好好的美景被你弄成这样,真是罪过。”视线中的残枝败叶,与记忆中的繁花似海实在难以挂上钩,夏玄月嗔怪的横了夏啸天一眼。
“美景复来,这有何难。”夏啸天朗声一笑,紫色衣袂挥动,磅礴的生之气息瞬间弥漫这方天地。
绿芽新吐,花苞渐成,而后,成片的花儿竞相开放。仅仅一瞬间,残枝败叶不复,姹紫嫣红簇拥。夏啸天笑意温润:“夫人可满意了?”
看着恢复了的美景,夏玄月眼露欢喜:“这是你为我种下的花,自然不容人破坏了,就是你也不行。”
回头,看向黑色的坟墓,夏玄月唇角挂起戏谑的笑容:“还记得天翔当初说这是什么吗?”
“土包包……”夏啸天无奈地笑道,“有这么奢华的土包包吗?那小子没见识,不跟他计较。”
“当初……建这玩意儿,你耗费了不少吧?”夏玄月戳了戳夏啸天的胸膛,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心疼。
夏啸天一手捉住胸口的手指,一手揽过爱人的腰,不在乎的说道:“也没什么耗费的,有惊厥做基,我只是费点神力。”
“咱们先去哪里?”夏啸天根本就不愿意谈起这事,立刻转换了话题。
夏玄月暗自幽幽一叹,这么浩大的工程,说什么只耗费了点神力,只怕当时连命也去了半条。否则,他何至于在别人围攻的时候连尸首也保不住。
虽说这也是他放纵的结果,但若是全盛时,又有谁敢围攻他呢?只怕连这想法也不敢有。
“先去接白冰吧,被困洞里只怕也是很无聊。”夏玄月也顺着夏啸天的意不再纠结往事,他仰头,在夏啸天唇角轻轻一啄,笑容灿烂,“土包包很合我意,这是奖励。”
“宝贝儿,这奖励太轻了,应该这样……”
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唇瓣落入夏啸天的嘴里,舌尖滑过唇齿,带着强势闯入口内,如兽王般开始巡视。
夏玄月闭上波光潋滟的眼睛,鼻端、唇齿间都是熟悉的气味,男人的雄性味道总是能轻易唤醒他战栗的感觉。含住口里的舌尖,吮吸着,交缠着,舔抵着,直至双方都出气不匀,这才放开。
“月儿……”夏啸天嗓音低沉,身下蹭了蹭夏玄月的腿。
抵在腿上的硬挺让夏玄月笑开了颜,他突地后退,滑出好远,再掠上高空,笑声清朗:“走了,接白冰去。呵呵……”
夏啸天微微眯眼,抬头看着空中狡黠的宝贝儿,唇角勾出一个邪魅的弧度:“好。”
升到空中,见夏玄月谨慎的退远,夏啸天装作没看见,淡声说道:“月儿,咱们接白冰之前得先办一件事。”
“什么事?”夏玄月挑眉看过来,眉目间带着笑意,不置可否的说道。
“当初我们被攻击是因为胖道士的出卖,所以这胖子可不能再留着。”夏啸天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到这茬,夏玄月不复刚才的嬉笑,神色一正,说道:“确实不可留,不过,我倒想听听他为何要这样做。”
“那就听听。”
神识如海水般四处覆盖而去,很快笼罩了仙界每一个角落。夏啸天眉头皱了皱,看向夏玄月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而后伸手一抓,空间出现波动,一团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两人的面前,还伴有一股酒香。
眼前的一幕让夏玄月唇角抽搐,无语的看了看夏啸天,难怪刚才他觉得那笑容怎那么让人恶寒。
刚出现的身影白晃晃一团,一头巨大的穿山甲正骑在耀眼的白肉上,震愕的呆住了。那团白肉还在穿山甲的身下扭动,肥肉波涛汹涌,眼神迷离,还呻吟不停,根本没有搞清楚眼前的状况,还沉浸在欲望中。
穿山甲猛地退开,又挡在胖子面前,那根刚刚自胖子体内拔出的巨物在腿间晃了晃,也在缩小。
“离荃!离荃有状况!”穿山甲警惕的看着夏啸天、夏玄月,嘴里低吼。
眼前的两人让它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容貌,陌生的感觉。它完全生不起丝毫反抗的心,这二人强大到让它自骨子里,灵魂里都觉得惊秫。
体内骤然的空虚让胖道士离荃睁开醉意迷蒙的眼,他终于感到气氛不对,抬头,就看见了紫衣夏啸天、白衣夏玄月。
“你们来了啊……”离荃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似开心,似悲苦、似解脱,他很干脆的点点头,“你们的事是我透露的,有仇就报这事儿我明白,动手吧。”
“不!是我透露的,不关离荃的事。”穿山甲回头,看着离荃吼道,“当初是我喝醉了,被人套了话,这本就与你无关,你少参合!快滚!”
被人看见欢爱一幕,离荃似乎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意思,他细心地穿好衣服,抿了抿樱桃小口,淡声说道:“不滚。”
“滚!滚!滚!”穿山甲咆哮的声音似打闷雷,滚滚的传出老远,语气焦急又心疼。
离荃视线扫过两人,停在夏玄月身上,抱拳请求道:“请送我们一个全尸,然后将我们合葬,仅此一愿,恳请成全。”
夏玄月冷冷地看着,漠然说道:“可以。”
做为金仙巅峰修士,岂是仙界中的酒就能醉倒的人?明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但离荃不愿说,穿山甲不肯说。看在相交一场的份上,夏玄月也失去了询问的心事。
“离荃……”穿山甲低头,眼眶中滴落豆大的泪珠,它在离荃身上蹭了蹭,声音有些哽咽。
离荃笑了笑,手掌抚在穿山甲的头上,低声说道:“洁望星,曲坛城,罗家之女罗雨涵,是她透露你们行踪的……”
离荃的笑容在加深,透出温柔眷恋:“离甲,得还债了,咱们走吧。”
穿山甲点点头,唇角扯了扯,似乎也露出一个笑容:“好!”
话音一落,离荃与穿山甲同时唇角溢出一缕血丝,往地上坠落下去。
夏啸天指尖射出一道黑芒,而后大袖一挥,地面,一个真正的土包包矗立,他圆了离荃与穿山甲的最后遗愿。
一杯黄土,埋葬一对有情人与兽。
“没想到你会送他们去轮回,还给他们神魂保留一点生前记忆,伟大的冥皇陛下何时变得这么善良了?”夏玄月戏谑的说道。
“因为我知道无法与爱人相守的痛苦。”夏啸天搂住夏玄月,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两家伙不论是出于何种原因透露我们的事,但他们之间的爱还是值得尊敬的,就给他们一个再世为人的机会吧。”
“呵呵……”夏玄月愉悦的笑了,抱紧男人的腰。看来,转世后改变的不仅仅是他一人啊,冷酷无情的冥皇也知道为他人着想了。
不多时,空中的笑声变成恼怒的吼声:“夏啸天,你胡乱发什么情!”
“夫人,咱们从没有在空中欢爱过呢。”
“滚远……嗯啊……点……放手!”
“夫人,你只管享受就是了,为夫带你去白冰那里。”
“禽兽……”
声音逐渐远去,一路上洒下让人血脉愤张的呻′吟声,还有破碎的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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