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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谦看来是十分浪费的,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对这些玉兽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改造,在不影响其原有的灵动特性的同时,增强攻击性。
以杜谦如今的手段,最适合使用的,自然是阵炼之法,即通过给玉兽之内增加攻击阵法的方式让它们获得攻击手段。而如今他手头上不少珍贵的藏经,里面有不少都记载着十分神妙阵法,正好可以按照其特性与相应的玉兽结合。
杜谦先清点了一下盒中的玉兽,发现一共有大小玉兽一百五十四头,包括一头红玉毕方,一头紫玉狻猊,两只墨玉麒麟,二十四只白玉孔雀,十头黄玉狮子,十头黄玉虎,六只褐玉麋鹿,九只褐玉猴子,十六只粉玉飞燕,十五只彩玉锦鸡,十八只翠玉鹦鹉,其余还有碧玉蝴蝶,蓝玉蜻蜓等等数种小型玉兽。
其中两只墨玉麒麟的核心——魂玉同心环已经被光头拿来做了他与杜谦两人的订婚信物,所以这两只玉兽现在无法使用,其余的都是完好无损的。
杜谦从中选了一头二尺多高的褐玉猴子,又从诸多阵法阵法典籍中选择了一个风吼阵,尝试着将这阵法刻录如褐玉猴子体内。
他以前精研火炼和阵炼两种炼器手法,接触的阵法不少,在阵法一途已经有所小成,而如今又有浑厚的神魂力量支撑,所以潜心研究起阵法来也是进展迅速,一套威力强大的风吼阵,他只用了月余时间就演练纯熟了。
随后杜谦就发现,这风吼阵虽然威力强大,但是阵法太过繁复,以他如今的能力,想将其微缩在一头玉兽身上实在困难,不过却是正好可以将阵法分成九个部分,分别刻录在九只褐玉猴子身上让它们合力布成阵法,这样既增加了威力,又能与玉兽们喜欢群起而攻之的行为模式契合。
不过缺点就是只要一只玉兽被毁,阵法就立刻残破了,其余的玉兽攻击威力也会随之大打折扣了,然而这个缺点却正好被白玉龟化成的玉盒弥补了,只要有这只玉盒在,它便能将残碎的玉兽重新复原,等于是一群打不死的小强,想到这里,杜谦已经开始期待对手面对这群玉兽时的表情了。
115、地陷千里
冯启带着三个师弟在弯曲幽深的矿洞里小心翼翼的前行,心里不由得将那个派他下洞的师叔骂翻,那条道貌岸然的老狗!明知道这个时候下洞子凶多吉少,还派他来,派他来也就算了,竟然只配给三只肉鸡一样的新手,这简直就是谋杀!
没办法,就算心里再不平衡,冯启也必须听从吩咐下矿洞,因为他只是南明派里身份低微的五代弟子而已,敢违抗长辈的命令,会被执法队直接废掉修行逐出师门的!
回头看了看三个东张西望瑟瑟缩缩的师弟,冯启暗骂一声晦气,又带着几人走了几十米,发现旁侧有个十几米进深的岩洞,他丢了一张灵光符进去照了一番,发现没有异常,这才带着三个师弟进了里面。
进洞之后,他反身打出一道青玉符箓,这符箓在半空悬浮,放出一道青光将那洞口遮住。
“哇,这是青灵符吧?师兄真了不得,竟然有这么好的符宝!”一只肉鸡赞叹道。
冯启瞪了那人一眼,扬了扬自己的右臂,只见那原本应该是手的地方却被一只由许多铁质零件组成的金属手代替了。
“青灵符算个屁,这是老子用一只手换来的!”他骂着,粗鲁的吐了口唾沫。
另一只肉鸡好歹机灵一点,注意到了四下的情况,犹犹豫豫的问他:“冯师兄,我们不是要去采矿么?怎么在这里停了?”
冯启又吐了一口:“我呸!带着你们几个,只有送命的份?”
“啊!难道你要杀人灭口。。。”最后一只肉鸡惊呼后退,另外两只闻言也做了相同的动作——难怪这冯师兄如此凶恶,果然是残杀同门的恶人!
冯启被气乐了,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嗤笑的说:“就你们这样的废物点心,还配我灭口?你们抓到我什么把柄了?我灭个屁的口!都过来坐好!”
被冯启一阵喝斥,三只肉鸡也知道自己误会了,讪讪的你推我桑着走过来。
看着三个自己此行的同伴,冯启虽然心中不愿,但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与他们讲话:“这矿洞里面凶险,咱们这些低辈修士想要活命,就得合力协作,我是第一次带你们一路,自然要先了解你们都有什么本事,一会行事起来也好安排,怎么样?都说说。。。就从你开始吧!”
三只肉鸡恍然大悟,不由对自己刚刚的表现感到羞愧,被指中的那只立即回答说:“在下马玉,擅长催符,主要使用刺藤符,困敌是再好不过的!”
“好个屁!”冯启眼睛一瞪说:“在金行矿脉里施展木行符箓,你是嫌死得慢呢!”
被训斥的马玉囧着脸不敢吭声,第二个肉鸡有些结巴的说:“在下李琨,擅长。。。擅长御风术。。。”
冯启翻了个白眼:“在地下你给我御个风看看!”
李琨老脸一红,随后戳了戳旁边的第三只,那只惊得一激灵,立刻连珠炮似的回答说:“在下刘熙擅长气剑之术!”
这回冯启都懒得骂了,垂着脑袋咬牙切齿的说:“赵德胜你个老兔子,算你狠!”
三只肉鸡惊了一跳,不明白师兄为什么要骂领导他们的师叔,他们觉得师叔还是挺和蔼的嘛,不像冯师兄。。。
“怎么?你们不会还以为那赵德胜是个好人吧?”冯启冷笑的说:“别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瞧瞧你们几个的看家本领,一个五行被克,一个地形不利施展,一个威力不足,而我,你们也看到了,我残了一只手,只适合远攻,近战十分吃亏,能把这样的一群人凑成一堆,姓赵的可真是煞费苦心了,只怕他根本就没想着让我们活着回去!”
“啊!怎么会?”三只肉鸡惊骇的彼此对视,一时间慌了手脚。
冯启又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几个身份都不高,而且才涉足修行不久吧?”
三只肉鸡沉默的点头,马玉说:“我父母是修士,不过都去世了。”
李琨说:“在下只是商贾之家,因为有些修行资质,所以花了不少金银疏通关系才得以拜师。”
刘熙神色黯淡的说:“我倒是修真世家出生,不过是资质不高的庶子,所以没人搭理。”
冯启自嘲的笑笑说:“我比你们还不如,真真的毫无背景,原本只是路边的小乞丐,从八岁起因为有些资质被收做外门弟子,只教了识字,传了一部最基本的练气心诀,教了几种基本符法,随后就被外放出去做事了。
独身在外不但要经历重重艰险,每年还需按规定上交收获,开始是一大笔金银,随后实力提高了就要上缴灵物,而只有每年按照规定完成了任务,才能得到更高一层的修行功法,这样的日子,我可是足足过了十五年!
五年前我终于修行到道基稳固的阶段,又意外的获得了一株百年火候的灵草,这才被获准拜师,成了五代弟子,只可惜,拜师不过一年,还没学到多少东西师父就死了,死在这矿洞里。
而后有些人吞了我师父的遗物,又把我派到这矿洞里来,其用意不言而喻,只可惜小爷让他们失望了,下矿洞四年多,虽然残了一只手,却一直没死。。。哈!这人命贱了,哪有那么容易死呢?”
冯启讲完自己的事情,其余三人都唏嘘不已,没想到凶恶的师兄竟然有这样的经历,倒是冯启首先有回忆中恢复过来,呼喝着说:“现在都给我多长点脑子,想要活命,就把我接下来说的话记好了!”
三只肉鸡连忙正襟危坐的听训,只听冯启说:“咱们现在所处的这条矿脉,乃是整个南部瞻洲千年来发现的最大一条黄金矿脉,比之寻常矿脉大了百倍有余,而其中的凶险,却也远甚百倍!想必你们来时也都看到了,自从此地矿脉开挖以后,这方圆三百里内鸟兽绝迹,寸草不生!而这其中又有不少传闻,却都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了解的,咱先不去说它,只说这矿脉之内,我们最常遇到也是最难缠最危险的,就是那些金行灵兽!若是一般矿脉中的灵兽,只需花几个月,派高手下大力气清剿一番就能根除了,然而这条矿脉内的灵兽却是极为难缠,简直杀之不尽!”
冯启说着看了看其他三个都一副懵懂的样子,于是便沉声说: “不是吓唬你们,我曾亲眼见到一位人仙实力的三代弟子领着上百名道基有成的派中高手进去清剿灵兽,结果不过是一天一夜的功夫,却只活着回来十几个,几乎没有四肢齐全的,那位三代弟子更是两条腿齐膝而断,可是被人用法宝兜着回来的!”
“天啊!这么恐怖?”三只肉鸡骇得面无血色。
冯启一见吓过头了,连忙又说:“不过你们也不必惊慌,那只是最初一年最为凶险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后来三大门派分别派了三位人仙境的高手前来坐镇,几次大战之后,矿脉内的情形就安稳了不少,极少再有灵兽大规模出动的情况出现了。”
“可。。就我们几个,遇到什么还是会死的吧!”刘熙抓着自己的衣领,脸色苍白的说。
“切!”冯启不屑的说:“进到这洞子里来,那就是生死由命了,不但要有实力,还要够谨慎,又要有运气,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平平安安的满载而归!”
冯启正说着话,却见刘熙突然跪倒在他面前,面色又怕又愧的说:“冯师兄,我跟你说实话吧,这次出来,赵师叔提前找过我,他要我暗中监视你的行动,还说你身上肯定有什么昧下的异宝,只要我能把消息传给他,他就收我坐入室弟子,他还给了我一张金遁灵符,让我找机会盗了师兄的异宝使用灵符逃回去。”
冯启没有意外的挑眉笑了笑说:“我还想说你什么时候打算告诉我呢。”
刘熙见冯启竟然早就知道了,惊讶的张口结舌,随后咽了咽唾沫红着眼睛说:“不瞒师兄,小弟起初确实起了从旁监视的心思,可听了师兄的话才知道矿洞里这么凶险,那赵。。。赵老狗安排咱们几个果真是没打算让咱们活着回去!冯师兄,你在此地呆了四年,实在让人钦佩,肯定知道不少活命的法子,小弟愿献出灵符,替师兄效犬马之劳,别无所求,只求你能带上我活着出去!”
刘熙说着取出一张金质的灵符双手托着呈到冯启面前,忐忑不安的低头跪在原地,像是在等候冯启的宣判。
洞中此刻静得吓人,马玉和李琨两人显然没有料到还有这样的内情,惊讶的无法言语,而冯启则吊着眉梢,似笑非笑的沉默不语,直到十几个呼吸之后,眼见着那刘熙在沉默中冷汗直冒,他才嗤笑了一声,从刘熙手中接过了灵符。
“罢了,那赵老狗胆小怕死,从没下过矿洞,所以不知道这种时时刻刻命悬一线的感受,他这次却是打错注意了,如今我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自然要通力合作才能有机会活着出去。”冯启说着将刘熙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活命的方法说起来很简单,也许你们不信,但这是靠血汗总结出来的经验。”
“信的,我们一定信!”三只肉鸡同时点头。
冯启见众人态度都端正了,这才说:“正常矿脉之内的灵兽都是死守着自己的领地,有人入侵就拼死攻击,重伤之后才有可能出现逃跑的行为,然而此地的灵兽行径却很是诡异,它们游走在矿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