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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当初故意接近你,其实不是因为喜欢你。”开了一个头,后面的似乎也不怎么难以启齿了,田正峰感觉到都铎正在看自己,他没敢扭头去看对方,田正峰挺怕在都铎眼里看到憎恨什么的不好的情绪。
田正峰直视前方,缓缓叙述,“我之前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后来和你在一起,不知道怎么着,慢慢喜欢上了,你虽然对我不好,脾气也坏,很多人都不喜欢你……”
都铎:“……”
田正峰继续:“不过我……”
“我喜欢你。”
田正峰惊诧的对上都铎的视线:“你说啥?”
“没有。”都铎撇开脸。
“哎,老婆,你这是不对的,我刚才明明听见了,你说喜欢我是吧?哦,在老子坦白了对你做的混蛋事之后,老婆你表白了……瞧,政哥老说我犯贱来着,其实你也犯贱,我们两个实实在在的天生一对……”
“……闭嘴。”
“想我闭嘴那容易,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好人,我还知道你让乔治把感染者全部……”
“嘘——”田正峰食指放在都铎嘴唇上,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田正峰略微得意的说道,“有句话是真理,男人不坏,老婆不爱,我无恶不作,你三观不正,我们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老婆,找个机会我们洞房吧。”
“你……”
“哦,你同意了,很好,现在来个晚安吻……”
“唔……”
司徒晴庭捂着耳朵,往聂政怀里钻,恨恨的低声嚷嚷:“我有时候很讨厌自己的耳朵。”
聂政捏着他耳垂,对着他的耳洞吹了口气,司徒晴庭哆嗦一下,想到他们周围现在全部都是人,有一点小动静别人都能听得到,不知怎么的,心跳莫名的加快,脸也忍不住开始发烫。
聂政在他耳边轻声道:“是因为它很敏感吗?”
“你吃错药了,聂政。”司徒晴庭一方面觉得刺激,一方面又觉得露出这样陌生一面的聂政有些可怕,惊恐的低声叫道,“他们会发现的。”
“什么?”聂政语气很无辜,“我睡不着和儿子聊会天,他们也有意见?”
“你你你你到底怎么了?!”司徒晴庭忽然一个激灵,敏感的挺了一下腰,伸直了背部,因为聂政的手然从他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在他后腰轻轻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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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聂政叹口气:“我只是今天猛然顿悟了,李先生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晴庭……”他的声音放得更低,嘴唇几乎贴着司徒晴庭的耳朵,“我爱你,司徒晴庭。”
好像在做梦,但在脊背上游走的大手带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以至于,在聂政这句话的最后一个的音节落下来的同时,司徒晴庭很悲催的发现,自己的某个地方产生了令人羞耻的反应。
聂政感觉到,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他故意用大腿隔着裤子蹭了蹭了,司徒晴庭像虾米一样弓起身体,抓紧他胸前的衣服,缩到被子里低声呜咽一下,委屈的像是被恶劣的主人坏心眼逗弄欺负的小动物。
聂政用力把他拉回来,贴着他的脸颊悄声道:“小色狼,现在怎么开始害羞了,嗯?”
司徒晴庭窘迫的把脸埋到枕头里,聂政继续说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知道吗?哦,对了,爸爸还没有给你上过生理课,卫生课应该有教过一些吧?唔,不过这种事情老师大概不会给你们说的太清楚,有关性知识的教育,首先,你现在是勃|起,呃,半勃|起?好吧,半勃|起的状态……嗯?男孩,你有在听吗?”
司徒晴庭:“ZZZZ……”
聂政:“哦,睡着了……”聂政坏笑一下,手指慢慢向下,滑进对方的裤子里,聂政挑眉,“瞧,这个还没睡着。”
言童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聂先生,你们还没睡着?”
“嗯,睡不着,和儿子谈谈心。”聂政把遮住脸的被子拉到下巴下面,露出口鼻,稍微提高了声音。
言童笑了一下:“我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一张又一张腐烂的脸,还全部都是我认识的。”
聂政手指在司徒晴庭身下逗弄着,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张俊脸,即使在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暗里,也保持着从容的笑容,语气自然,同情的对言童说道:“习惯就好了。”
司徒晴庭:“……爸,我求你了。”他没办法的低声哀求,声音软绵,听起来可怜兮兮的,聂政的怜惜和想要狠狠蹂躏对方的欲|望同时被激发出来。
“司徒怎么了?”言童听着司徒晴庭的声音,觉得他好像哭了一样,说起来他和司徒晴庭相处的时间虽然和聂政一样多,但总觉得司徒晴庭比聂政要陌生疏离很多,因为司徒晴庭不大和他们说话,就算说话,也是简洁又礼貌,没有一点亲近的意思。
总的来说,和他爸比起来,司徒晴庭不大好相处的样子,都铎都比他强。
聂政的手退了出来,他没逗弄太狠,在这里私人空间也就被窝里那么一丁点的小地方,做点什么,后续事件不好处理。
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没什么,催我睡觉,嫌吵到他了,发小脾气呢。”
言童默默无语,对于发脾气的司徒晴庭想象不能。
没了聂政的磨人的刺激,司徒晴庭渐渐的平缓下来,脸上的温度却怎么也降不下来,他当然期待和聂政发生点什么,但在这里还是太刺激了,要是他们还在自己的房间就好了。
司徒晴庭的思维过于活跃,完全没有一点睡意,而周围渐渐的没了声音,聂政也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司徒晴庭想着聂政刚才的抚摸,身上不由的开始燥热起来,他翻来覆去,心里翻翻乱乱的,始终觉得不甘心。
聂政按住他,无奈的问道:“怎么了?”
司徒晴庭郁闷:“睡不着了。”
聂政摸摸他脑袋,伸胳膊抱着他,两人挤在一起,聂政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笑道:“晚安吻,宝贝。”
司徒晴庭回了一个,但不在额头或者脸颊,而是对方的嘴唇上:“晚安吻,聂政。”他也笑着说道,内心忽然变得安宁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慢慢的睡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众人起床的时候,疗养院里没再发生什么危险,除了一件。
天昏迷不醒,表弟和何少华出现低烧和呕吐的症状,方培是正常的,她的伤口愈合的非常好。
“来,喝点清粥啊。”刘阿姨单独给表弟和何少华煮了清粥,他们两个从早上开始,吃什么吐什么,苦胆汁都吐出来。
表弟摆摆手,脸色煞白,他不愿意在床上躺着,有气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他哭丧着脸,虚弱的问聂政:“你不是说,我没事吗?可我现在感觉自己快死了。”
聂政:“……你还在说话。”
表弟:“呜呜呜……表哥,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恶……”他又开始干呕起来,现在已经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刘阿姨心疼道:“乖孩子,来,多少吃点东西啊,吃了才……”
表弟:“有力气吗?”
刘阿姨:“有东西可以继续吐。”
表弟:“……”
早上十点,天在昏迷中开始抽搐起来,口吐白沫,十分钟后确认死亡,没有变异发生。
表弟几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他脸色灰败,仍然自我安慰道:“好歹没有变成丧尸,是吧。”
何少华始终沉默。
表弟开始交代遗言:“要是我死了,能不能不要把我直接扔到外面?聂哥,看在我们是出生入死的伙伴的份上,能不能把我烧成灰后,骨灰带给我表哥……哎呀,不行,不能给我表哥,还是别让我表哥知道我……死、了……”死字说出口,表弟忽然闭上了嘴,喉咙堵着,说不出话了。
众人都替他难过,尤其是三个女孩子,哭的稀里哗啦的,表弟开始秉承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原则一直强忍着,后来听着女孩们呜呜呜的哭声,心道我都快死了,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不是还有一句话,“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然后嘴巴一张,小声哭了起来??他实在没有力气大声哭了。
众人:“……”
第48章
聂政把直升机可能在池塘下面的消息告诉了田正峰;让他自己去证实,还没到五分钟,田正峰又回来了;好像遇到什么麻烦事:“政哥,你跟我过来看一下。”
“怎么了……晴庭,过来这儿。”聂政叫上司徒晴庭,跟着田正峰来到池塘边上,地洞已经被堵上了,结了冰了池塘貌似没有异常,聂政不解,“没看出来什么。”
田正峰蹲下,手放在冰层上面:“你摸一下就知道了。”
聂政翻翻眼皮;心道你就不能有话直说,墨迹,不过还是蹲下,一根手指头轻轻点在冰面上,然后表情怪异的“诶”了一声,接着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冰层上,田正峰急忙道:“你轻……”
“卡擦”一声,冰层破碎,聂政整只手浸入了水中。
“……点。”田正峰拳头在冰层上轻轻锤了一下,冰面裂开了一道口子,他的手掌在手中拨了一下,然后拿出来,“冰层正在融化,水是温热的。”
都铎递过来一条干毛巾,田正峰接过来对他笑了一下,然后把手擦干:“诺,政哥。”
聂政站起来擦干手,看着破碎的冰层下正冒着白色雾气的水,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还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让乔治去查了。”田正峰看着远处的一座山峰,“政哥,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不能等了,巨型老鼠很有可能是黄毛的试验品,丧尸也是跟着老鼠挖的地洞到疗养院的,我感觉以后那些东西还会再来。”
“聂叔叔!田先生!不得了了!”小赵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聂政有些郁闷道,“你用得着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么?”
“聂叔叔你快别开玩笑了。”小赵哭丧着脸,“好多老鼠啊……”看到众人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的脸色,小赵连忙解释,“不是巨型老鼠,是普通的老鼠,全部从洞里钻出来了,和蚂蚁蟑螂什么的成群结队的往后山跑,我和小旭跟过去看了一下,还有蛇……”
“这像是地震的预兆。”聂政奇怪道,“后山不是深渊吗?难道它们全部从铁链上爬过去了?”
“哪能呢!”小赵才奇怪,“要是这样我会认为是地震,关键是它们全部都跳崖自杀了!所以……会不会是比地震更恐怖的灾害?”小赵瞥到池塘里冒着热气的水,短短的时间里,冰面已经化成了薄薄的一层,小赵猛的看向远处的某座山峰,惊道,“难道是火山喷发?!”
片刻的安静,聂政道:“正峰,能找到多少水泵?全部用上,把池塘的水抽干。”
“你想怎么做?”
“没时间去找机关了,抽干水之后,用炸药给炸开。”
“直升机炸坏怎么办?”
聂政看着田正峰,竖起两根手指:“我知道我们有两条路,第一条未知,但从目前显示出来的种种预兆可以看得出,我们要面临的不会是轻度的地震或者火山爆发,你想赌一赌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