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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接下来就是要凭借这一次的战功,看是否可以调派到江东了。
这一年时间,官军都没有平定叛乱,赵飞知道张温的车骑将军之位是保不住了。
张温倒也是个好人,没有把责任推给手下,而是选择自己承担了。
在原本的历史上,之后是凉州刺史耿鄙被韩遂给杀了,朝廷重新启用皇甫嵩,联合董卓一起,打败了韩遂。
这后面的事情赵飞并不想再参合了,拉上了周慎的关系,周家说一下情,张温禀报一下战功,再加上他派人去向十常侍贿赂一下,那从县长升至江东的一个郡守,问题应该不是很大了。
赵飞考虑着以后升官的事情,一边倾听着其他人对于撤军的建议和布置。
过了半个多时辰,事情总算是商量地差不多了。
赵飞这时才站出身来,向着张温行礼后说道:“启禀大人,属下就不和大人一起回去了,如今张掖郡大半都被叛军占领了,人心惶惶,需要属下回去坐镇,防止叛军继续西进。”
“可是这一路上都被叛军占领了……”张温有些担忧迟疑地说道。
“呵呵,属下谢过大人的关心,不过属下既然可以从张掖郡来到这里,自然也就可以回去,现在天寒地冻的,叛军也不可能出来拦截属下,”赵飞轻笑着说道,满脸豪迈的样子。
张温闻言用略带些欣赏的目光盯了赵飞一会儿,“不错,这一路上,逸生你的表现,老夫都看在眼里,有勇有谋,是个可造之材,你率军回张掖郡的时候,一路上要小心一些,可以自行离去,不用来向我禀报那么麻烦了。”
得到张温的认同就好,那战功方面是没有问题了。
“谢大人夸奖,属下愧不敢当,”赵飞满脸谦虚地说道。
赵飞的事情说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大家就从张温的营帐里离开了,准备撤军的事宜。
赵飞回到自己的营帐里,把张辽和陈到叫来,让他们去整顿部下,再去军需处领一些御寒的衣物和行军干粮以及帐篷。
马上就要和大部队分开,回张掖郡了,现在天气这般寒冷,这军需物资方面都要准备齐全。
赵飞把事情吩咐下去了,他自己则带着鲍燕,取了一些珠宝钱财,去了周慎的营帐里。
周慎的部队差不多都死光了,现在撤军需要布置的事情并不多。
赵飞去找他的时候,他就在营帐里休息着。
“属下见过周将军,”赵飞进了营帐后,开口行礼道。
“逸生,你来啦,”周慎对于赵飞的到来并不奇怪,也是热情洋溢地招呼了他。
“属下这次来,是有事相求,”赵飞是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他在这军中时间长了,也变得口直心快了一些。
“何事?逸生尽管说来,力所能及之事,我都会应下来,”周慎很感激赵飞的相救之恩,很是豪爽大气地说道。
“这西凉之地太过寒冷了,也太过于荒凉,属下身体方面实在是不适应,听闻江东之地气候温和,属下想去那里,江东也有蛮族叛乱,属下到了那里,也可以为朝廷效力,”赵飞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满脸羞愧地说道。
江东,周慎沉吟了一会儿,如果是其他州郡,土地膏赢人口充足的地方,那他是没有能力帮到赵飞的。
不过这江东,周家倒确实是可以做到一点主。
“官职大小无所谓,只要去江东就可以了,这西凉之地实在是太冷了,尤其是现在下雪后,要不是属下的身体实在是撑不住,那定要在这里平定了叛军,”赵飞看着周慎沉吟的样子,又接着焦急地说道。
“好吧,这事我应下了,逸生你放心,依照你的军功,去了江东,至少可以是一个郡守之位,”周慎点头应道,言语带些安慰的意思。
“谢大人了,这一点是属下的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大人笑纳,”赵飞高兴地说道,让鲍燕把装满珠宝钱财的小木箱递给周慎。
“逸生你这是做什么,我帮你是因为你救过我,我要是收了这个,那成什么人了,快拿回去,”周慎并不是个很贪婪的人,他也不缺钱财,对于赵飞的举动有些愤怒了。
“大人,这一点钱财只是属下的小小心意,大人麾下人马损失了不少,等回到洛阳后,朝廷肯定会怪罪下来,如果大人用些钱财上下打点一下,说不定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赵飞仔细地斟酌着言辞,小心翼翼地对周慎说道。
这次周慎如果不去行贿一番,恐怕官军先胜后败的责任他就要背负一部分了,以他的官职和地位,显然是担负不起的。
到时候官职被贬的话,周家也不会再看重他了,那周家帮助赵飞去江东上任的事情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了周慎这中间的关系,肯定是会泡汤的。
所有赵飞给这些钱财给周慎,不仅仅是套交情,也是在帮助他自己。
只有周慎平安无事,在周家还有地位,那才可以建议周家去帮助赵飞,赵飞去江东做官的事情才有可能实现。
周慎听着赵飞的话语,脸上一僵,赵飞的话虽然不好听,但确实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别的将领都在准备着撤军的事宜,而他却在营帐里休息,手下的人马都没有了,他也是在担心着回到洛阳后,该如何向朝廷和家族交待。
有了这些钱财,加上自己的储蓄,上下打点一下,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周慎扫了扫赵飞手里的木箱,心里估摸了一下大概的价值。
赵飞送的这些东西,全部都是王祥的珍爱之物,不少都是西域奇宝,在中原很难见到。
价值昂贵,但也很难出手卖出,要是作为礼物去结交洛阳各方势力的话,那是最合适不过了。
赵飞自己在官武县的县库里,还留下了好大的一份,就准备去送给十常侍了。
“逸生说的,确实是如此,那我就厚着脸皮,却之不恭了,”周慎有些羞愧地说道,对着赵飞更加地感激起来。
“大人这是什么话,肯收下属下的一点小小心意,属下就已经是受宠若惊了,”赵飞客套地说道,嘴里的话是怎么客气怎么说。
事情谈好了,赵飞的目的达到了,周慎对于未来也有了一些信心,双方之间谈话的气氛非常地融洽。
赵飞离开了周慎的营帐后,回到自己的营帐时,张辽和陈到已经把一千多个部下全部整顿好了,物资也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了。
赵飞去了张温的营帐,向他告辞后,才带着所有的部下,离开了官军大营,往着西面走去。
张温虽然说离开的时候不要再来向他禀报了,但这只是客套话,赵飞要是真的就这么大咧咧地离开了,张温嘴上不会明说什么,心里也肯定会认为赵飞没有礼数,对自己不尊敬,先前对赵飞的好印象也会大打折扣。
现在赵飞去了一趟,张温也没有说什么麻烦之类的话,言语之中还是流露了不少欣赏之意,嘱咐他一路上要小心。
赵飞出了官军大营,第一件事就是去藏有似火流星的地方。
好在现在雪下的时间还不是很久,地上的雪层比较薄,陨石所藏的高地标志还是很明显的,赵飞他们很顺利地将似火流星寻找出来。
把这陨石放在马车上,和军需物资放在一起,赵飞他们一行人就直奔着官武县的方向去了。
赵飞还要派人去洛阳向十常侍行贿,那就必须要赶在朝廷颁布这次平乱的封赏之前。
赵飞身边的人,都不太适合去做这些行贿的事情,张辽和陈到也摆不出阿谀奉承的嘴脸,去见了那些心理已经有些扭曲的宦官,恐怕不仅办不成事情,还会惹怒了这些人。
赵飞打算让上官云澈去,算是个比较合适的人选,到时候再让张辽或者陈到其中一人随行,确保这一路上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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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韩遂夺权
在赵飞去张掖郡的时候,在榆中城里,韩遂的杀人夺权计划也在进行中了。
大雪纷飞,在确定了官军大营里已经在准备撤军后,韩遂就让阎行开始悄悄地调动兵马了。
在这榆中城里,李文侯和边章都只有一些亲卫军了,韩遂收拾他们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威胁最大的还是北宫伯玉,他本来就是这个羌胡联军的统帅,现在手下还有五千人,韩遂首先要解决的就是他了。
此时在县衙里,北宫伯玉和李文侯也在这里偷偷地商议事情了。
他们俩都不是笨人,官军撤军的消息他们也知道了,对于韩遂有可能的想法,他们也能够猜到一些。
“伯玉,现在这城里韩遂的人马调动频繁,安排在他军中的探子都没有了消息,应该是已经被他给杀了,看样子他是真的想夺权了,”李文侯焦急地对着北宫伯玉说道。
“我手下的五千人马都已经调到了这府衙里,就算韩遂那厮有想法,短时间内也攻不下来,可恨之前都太放纵这韩遂了,让他手下的三万人马都保全了下来,”北宫伯玉咬牙切齿地说道。
“现在四周城门都被韩遂的人把持着,凭借着我们的五千人马,也不知道能否杀出,”李文侯提议道。
“哎,我也想过,可是韩遂这人名震西凉,外号九曲黄河,心机叵测,我们倘若想夺门而出,恐怕就是正中他下怀了,这县衙到城门的路上,他肯定布置了重重埋伏,”北宫伯玉有些唉声叹气道。
“那不如去把边章叫来吧,韩遂肯定也容不下他,他和韩遂一样都是汉人,对于韩遂麾下的汉人士卒,也有一定的影响力,说不定合我们三人之力,还能斗过这韩遂,”李文侯接着提议道,如今面临着生死关头,他的脑子开始飞速地转动起来。
“也只好这么办了,前两天进攻官军营寨的时候,边章冲在了前面,官军万箭齐发,他不小心被射中了一箭,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来人,去请边章将军来这里议事,”北宫伯玉先是叹了一口气,接着大声对门外的亲兵说道。
此时在边章所住的府院里,也是一片愁云惨淡。
边章的伤势不是很重,一箭只是射到了他的右臂上,只是手下的嫡系人马都死伤殆尽,加上这天气突然转冷,才加重了边章的病情。
此时边章躺在床上,边上是易风服侍着。
边章膝下无子,只收了一些孤儿作为义子,其中易风是最得力也是他最看重的义子。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边章张开苍白的嘴唇,语气虚弱地说道。
“启禀义父,外面韩遂的人马调动频繁,没有丝毫的掩饰,恐怕就要有大动作了,”易风冷静地汇报着消息,眼睛里有着忧色,担心边章的安危。
边章将易风收为义子,对他极好,也按照他的意愿,没有强行让他改姓边,因此易风对边章的忠诚度才会有满值一百点。
易风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如今边章伤势严重,行动不便,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哎,文约野心太大了,能力也是远超旁人,我虽然与他结交多年,若是落入他手中,恐怕也难有好的下场,不过他的目标首先肯定是北宫伯玉他们,我们或许可以趁机离开,”边章有气无力地说道,但眼睛里时不时地有精光闪过,竭尽心神想着脱身之计,一点也不像是个病重之人。
屋外亲兵进来禀报,北宫伯玉派人来了,请边章去县衙里议事。
易风看着边章,等待着他的决定。
边章思虑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轻声对着易风说道:“就说我伤势严重,无法下床,等病好后再去县衙亲自请罪。”
易风按照边章的吩咐打发了北宫伯玉的亲兵后,等他回到边章的房间里时,发现边章居然已经下床了,在两个亲兵的帮助下,开始穿戴铠甲了。
“这……义父你伤势严重,怎么可以下床?”易风上前焦急地劝阻道。
“呵呵,水寒(易风字)莫要着急,你现在看看,义父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