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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骷髅,整齐划一的动作跳着一段古怪的舞蹈。
展昭和白玉堂再不了解当地的风俗,都能猜到这估计是某种神秘的仪式。
那帮人将古怪的舞蹈跳完后,随后的举动让展昭白玉堂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就见那些男男女女跟着了魔似的,脱光衣物,楼道一起,幕天席地就开始交合……而且无论男女,狂野得一塌糊涂。
展昭和白玉堂还真没想到有这么一招,惊得赶紧扭过头,但是激情澎湃那会儿声音也不小,叫得人心里头难受。
两人赶紧退开,落到了远一点点地方,确保什么都看不见了,就是远远望见一群人在那里“蠕动”……
“呼……”白玉堂摇了摇头,坐在树上看了展昭一眼。
就见那猫耳朵红了,外加十分的惊奇——估计头一次看见。
“那些人是干嘛的?”展昭茫然,“大晚上的上这里来……做这种事情?”
“我觉得他们是不是不太正常,白玉堂有点怀疑,“谁会和心爱之人当着别人的面这样做?而且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有的是三个人一起?”
“咳咳。”展昭虽然很好奇三个人一起要怎么样做,但是也不好深究,只是问,“会不会根本没感情?”
“没感情干嘛要做?”
白玉堂反问得也合情合理,展昭找不出理由解释,只觉一头雾水,远处的仪式还在继续。
白玉堂问,“继续看还是……”
“明早再来吧”展昭很理智地提议。
白玉堂赶紧点头,两人立刻离开了林子,白玉堂留下记号,两人先回衙门。
当晚,二人各自回房休息,深夜的时候,却都做了一个怪梦。这梦异常的暧昧火辣,两人都梦到自己正与人缠绵亲热,悸动得心口疼痛,等看清楚对方样貌却是惊骇地从梦中醒来。
白玉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梦到搂着展昭做那亲密之事,展昭更是让自己吓到了,梦中怎么会与白玉堂如此亲密?!
再睡下,还是那种梦,而且越做越大胆,惊得两人圆睁了二目再不敢睡了。
午夜时分,展昭和白玉堂同时起身,推开门跑到了院子里。
对视了一眼也没说话,先冲到金边,从井里打出凉水浇身……浇了几下后才缓过神来,觉得那一份燥热总算消退了,才坐在井边喘气。
对视了一眼,这种尴尬是在难以启齿。
幸好两人都知道对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梦境,所以脸上火热也装作镇定。
最后夜晚的凉风吹着湿透了的衣服,两人的头脑也终于清醒了过来,抬起头看对方。
白玉堂突然问,“你梦到……”
“没有啊!”展昭赶紧摇头,心说不会吧,他不可能知道。
“呃……”白玉堂知道展昭定然也做了春梦一场,只是应该不会像自己这般荒唐梦到了他,但是转念一想,心中又有些在意,这猫不知道梦见谁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白玉堂先开口,“那烟的气味可能有问题。”
“哦!”展昭让他这一点,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我就说无缘无故做这么怪……的梦呢。”
“那你梦到谁了?”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紧张地看他,反问,“你呢?意中人啊?”
白玉堂耸肩,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你也是?”
展昭心中莫名有些空落,摇摇头嚯地站起来,突然伸出双手拍了拍脸颊。
长出一口气后,回头瞪了白玉堂一眼,“睡觉!吵醒老子的杀无赦!”说完,冲回房间里关房门了。
站在房中发了会儿呆,展昭甩甩头告诫自己,“振作啊!”跑去换衣服睡觉。
白玉堂则颓然地坐在井边扶着额头叹气,又起来给自己浇了一头冷水,夜凉如水,一头井水下来是冰冷刺骨。白玉堂甩了甩湿法,将脑袋里那只烦人的猫赶走,才回房中换衣服睡觉去。
……
五爷的官道上,驰骋来了一队车马,正公孙和赵普的人马。
赭影赶着车子,紫影靠着他肩膀打盹,这一路按照公孙的要求连夜兼程,所以几个影卫们换马不停车,日行兼程。
马车外头还有两个硕大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跑着,像是两只小熊,一只体型尤其硕大,黑白相间的颜色,威风凛凛。另一头全身乳白色,胖乎乎的特别可爱。是剪子和石头。
另一边懒洋洋跑着一匹高大的黑骏马,黢黑油亮,身上一根杂毛都没有,跟在石头和剪子身旁,是赵普的战马黑枭。
马车内。
“啊……阿嚏。”小四子揉揉鼻子,打出入夜来的第十九个喷嚏
箫良搂着裹成一个兔毛毛球的小四子,给他喂药,“槿儿,难受呀?”
“唔……晕晕。”
“怎么突然伤寒了?”赵普有些担心。
“连夜赶路累了,还有最近天突然冷了。”公孙也心疼,不过想到这次耽误不得,展昭和白玉堂对隐山妖物完全没有认识,搞不好要出事的。
“小四子,再忍一忍,天不亮就能到了!”
“嗯。”小四子乖巧点头,“没事,咳咳。”
正这时候,赶车的马儿突然嘶鸣了一声,车内一颠簸,赵普一把拉住了公孙,箫良自然搂着小四子。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公孙看赵普,赵普打开车帘子,问紫影和赭影,“怎么了?”
“王爷,前方好像有情况。”
赵普微微一愣,抬头望前方望过去,就见远处的路中间,站着一个黑影。
今晚月光挺亮,官道地面铺着的是黄土细沙,并非北边儿的黑泥地……因此能泛起白色月光来。
大晚上的,前方雾气昭昭,晦明晦暗之中,有个人正在走动。那人穿着古怪衣服,远看似乎是破布烂衫,头发蓬松披散。
“什么人?”黑影和白影从车上落到了前方,挡住马车观瞧。
公孙也好奇探出头来看了看,一看不得了,问赵普,“他手上什么?!”
赵普正琢磨这人骨架很大,看起来似乎比正常人巨形了点,不知道会不会功夫肯不肯为国效力……正在老毛病发作的时候让公孙提醒了一声,低头一看他的手……血淋淋一颗人头。
众人都一惊。
赵普脸色一寒,“拿下他!”
话音一落,就听那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叫声,随后,背上展开了一双古怪的翅膀。
这一举动可是将所有人都惊呆了。
“翅……翅膀?!”箫良搂着小四子在车子里头也看到了,惊得喊了出来。
影卫们一时也懵住了,就见他扑扇着翅膀腾空而起,直接窜入了林中……消失不见,动作奇快。
小四子迷迷糊糊望出去,问了一声,“会飞哦,神仙么?”
黑影白影回过神来,对视了一眼,要追,就被公孙叫住了,“别追!”
两人回头。
“太晚了,这里山路难走地势不明,我们先赶路去兴化县,明天一早带人搜山!”
“是!”
影卫们领命继续赶路。
赵普不解看公孙,“是人是鬼还是妖精?”
公孙却是示意他看一旁的黑枭和两只爪狸。
只见黑枭甩着尾巴东张西望,石头和剪子更夸张,石头坐下舔毛,剪子过去献殷勤,似乎完全没吧前方出现那个提着人头长着翅膀的家伙当成威胁。爪狸和黑枭都是灵物,不太可能都没反应,除非觉得前面的东西没甚了得。
“这可怪了。”赵普不解,“黑枭就看到母马才不闹呢……莫非是母马成精?”
公孙赏了个白眼给他,“情况不明,我们如兴化府找到展昭和白玉堂再说!”
赵普放下车帘,赭影抬手一马鞭子,继续赶路。
33
33、06 别扭期 。。。
天快亮的时候,公孙和赵普的马车总算是到了兴化县衙门口。
一大早衙役们刚打开门,就见门来了大队人马。
赭影下车,他原本以为衙役会吆喝两声,没想到刘协的手下相当有礼数,下来客客气气问,“几位,这是衙门口,来申冤还是找县太爷?
公孙和赵普在车里听到了,暗自点头,公孙打开帘子走下车,“麻烦通传一下,就说开封府的公孙策,奉包大人之命来协助刘县令查案。
“哦!”衙役赶紧往里头请,另一个赶紧去向刘协禀报
赵普抱着小四子先下了车,小家伙后半夜就不咳嗽了,不过刚刚睡着,睡得也熟。
刘协亲自迎了出来,就往里头让,他没成想恩师连大名鼎鼎的公孙先生都给送来了,这么说……
刘协战战兢兢看了赵普一眼,赶紧行礼,“参见九王爷。”
赵普让他随意,不必拘谨。
赭影和紫影对刘协印象挺好,将行囊搬到院中,马儿们带去喂养……刚入马厩就听到一阵吵闹……白云帆和枣多多见着黑枭了,估计老友见面要热呼一把,惊得马厩里其他的马纷纷后退。紫影还特别吩咐马倌了,黑枭顽劣,千万别跟其他马养在一起。
刘协陪着赵普他们进展昭和白玉堂的院子,期间盯着石头和剪子好一通打量,心说这是什么呀?小熊么?看着又不像。
展昭和白玉堂昨晚上折腾了一宿,刚醒,受了些凉还有点头重脚轻,就想着一会儿得炖碗姜汤喝。
刚到井边洗把脸,就见黑影白影捧着行礼进来了,给他俩问了个好,“五爷,展大人。”
白玉堂和展昭甩甩头,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没,昨天刚送的信今天就来了?
“展大哥,白大哥。”箫良冲在最前头飞奔进屋子,身后是石头和剪子。
这会儿两人才明白原来公孙赵普真的到了。
展昭掬了把凉水醒醒脑,就见公孙和赵普随着刘协一起进来了,小四子估计还睡呢,在赵普怀中。
“公孙,这么快来了,正找你呢。”展昭上前。
公孙原本想客套两句,但是抬起头愣住了,他凑近看了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皱眉,“你俩脸色怎么那么差?”
两人对视了一眼,支支吾吾说“昨晚……有点受凉。”
公孙摇头,让赭影多煮两碗姜汤,索性三个一起治了,都有些伤寒。
公孙到了房里,石头先窜上床侧身躺好,公孙就将小四子塞进了它怀里,再盖上个被子,暖融融让他先睡会儿。
随后又让展昭和白玉堂坐下,公孙给他俩把了脉,原本以为只是普通伤寒,但是一把脉之后,公孙愣了。随后,他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两人,闹得展昭和白玉堂莫名脸就一红。
“怎么了?”赵普问公孙。
“哦……”公孙迟疑了一下,对紫影说,“紫影啊,去看看药怎么样了?说着,对他挤眼睛。
赵普莫名,有什么不能听的?紫影虽然很希望听一下,但是公孙的意思是所有人都不留下,就带着小良子出去了。影卫们都退了出去,刘协还有些公事要处理,也先走了。
房门关上,房中就剩下四人,石头剪子和睡熟的小四子。公孙坐回桌边端着下巴看两人,问,“你俩……昨晚睡得怎么样?”
展昭和白玉堂尴尬万分,含含糊糊说,“还……还行。”
“真的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