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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的弱女子,胤碎夜脚下生风似只一侧身就把迟将离给搂了回去,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转身便潜入了花园深处最最黑暗之处。
“唔……”迟将离胡乱挣扎,胤碎夜手腕一抖,敲在她的脖子上,她立刻感觉脖子上有根筋急速发麻,那筋似乎连接着四肢百骸,这一麻浑身都没了气力,只能软在胤碎夜的怀中。
胤碎夜怀抱着她唉声叹气:“你说说你,让你乖一点你不听,非得让我动粗才行。”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胤碎夜听着怀中之人软绵绵却又始终倔强的话,再望一眼她身穿的那身俊逸精神的驸马服,心中浮起一丝难以言说的**。
抚摸上迟将离柔滑的脸蛋,胤碎夜声音也放缓:“那药隔三天就得服用一次。别看它是毒药,但它亦是解药。三天的光景中你若不服用下一剂,它马上就会发作,让你如烈火焚身,痛苦万分。驸马爷这娇滴滴的身子,恐怕是吃不了这种苦的吧。”
“可恶,我不要吃什么毒药!”虽然脖子上剧痛难耐,但迟将离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在胤碎夜抚摸她脸颊的手上。
胤碎夜皱眉“啧”了一声,另一只手扣住迟将离的下巴,一捏,她的嘴便被迫张开。
“唔……”
胤碎夜被咬的手指探入迟将离的口中戏弄她的软舌,在她耳边耳语道:“你不是很爱我的手指?这就给你好好品尝吧。”
迟将离又羞又恼恨不得一口把她手指咬断,但她整个身子都被对方掌控,无法挣脱。那胤碎夜就像是故意使坏,一直在她耳边呼出热气,腾得她耳朵滚烫发红,未吃药,体温就又提升了许多。
一粒药丸被捂入迟将离的嘴中,胤碎夜把她嘴合上,继续在她耳边道:“每日皇上肯定会召见你,如果你还不想这么快被杀头的话,现在你最好集中精神听我所言……”
胤碎夜是如此警告她的,可是偏偏还饱含戏谑之情,双唇在她耳边一张一合,很容易就触到她快要滴血的耳垂……
这个混蛋,肯定是故意的。还集中精神……这样的情况你倒是集中一个让我看看啊!
“驸马,您在哪儿呢?”公主推开房门走入花园,胤碎夜听见动静立刻抽身,一阵清风吹过,胤碎夜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了支撑力的迟将离摔倒在地,公主听见动静便走了过来。
“驸马,您在这里做什么?花园的石地比本宫的暖床还要舒服吗?”
“我……身子有些不适。”
“驸马爷真是身娇体弱,这么些日子了受的风寒还未痊愈。可本宫也搬不动你,驸马爷你自己起身吧。”
迟将离这恨!如果能起得来谁愿意像蛤蟆一样趴在这里?可恶,那个胤碎夜……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咬死你!
虽然迟将离对胤碎夜怀恨在心,但没想到皇上在今日召见她的事情却是被胤碎夜猜中。
皇上召见驸马的时候公主也要跟着来,传旨的小太监哆哆嗦嗦地说:“皇上吩咐过,公主……公主不能来。”
“什么?本宫为什么不能去?”肃遮暮往前一步瞪着小太监,言语并未犀利,但听起来却像是要马上砍人脑袋,“你想挡本宫的路?”
“不敢!公主饶命!”小太监瞬间就被吓跪了,小小的身子缩在地上抖个不停。
迟将离看这小孩也真是可怜,不过14;5岁的年纪就已经被去势入宫,现在还被这歹毒的公主恐吓,吓成这样。
“遮暮。”迟将离突然握住她的手笑着说,“你在公主府里等着我吧,我和皇帝哥哥聊完之后就马上回来。”
肃遮暮被她这温柔笑容弄得浑身发寒,手被对方握着,当着这么多虾兵蛮将的面她也不好对她刚刚走马上任的驸马太冷淡,也只好任她占便宜,只是脸上的神色却也不好看了:“那驸马速去速回。”
驸马走了,肃遮暮回到公主府,小婢把今夜的汤羹端上来时肃遮暮问她:“大学士是已回宫?”
“大学士?公主说的可是煦大学士?”
肃遮暮没吱声,只等着小婢。
小婢见公主这幅模样心中发紧,想说公主指的人肯定是煦大学士了:“听说……煦大学士还需三日才可返回……”
“三日。嗯,那你去给何轮风说一下,从明日起让他给我安排出习武时间。”
“公主,武状元爷明日一早就要返乡祭祖的……”
肃遮暮亦没有吭声,安静的气氛下小婢觉得今晚自己真是犯傻,赶紧说了声:“奴婢这就去找武状元爷。”
从公主房内出来小婢才稍微松了口气。每次和公主单独相处她都觉得自己像是入了鬼门关一趟,能活着出来真是老天爷在眷顾她。
只是公主为何想起要习武了?这和她懒惰的习性不太相符呀。
而且……公主果真相当惦记煦大学士。只是大学士向来正经,纵使公主位高权重也未必能像对莲妃一样强夺大学士吧。
想到煦大学士那张秀气又俊美,带着款款书卷气质的脸,小婢突然脸红,加快了脚步。
☆、第 10 章
北卫国盛民富,无论男女都能上私塾考功名,文风鼎盛,算是上一代的皇帝留下的财富。
肃遮暮的爷爷是开国皇帝,刚打下江山还没享两年的清福就驾鹤西游了。幸好他儿子长进,在位的三十多年中不仅把北卫打理得有条不紊,还生了一大堆的聪明儿女。
不过儿女多,争皇位争的也厉害。本来老皇帝看中的不是当今圣上,而是一位进贡来的异族娘娘的孩儿。都快要立那孩儿为太子了,突然知道这孩儿不是他的亲身骨肉!这龙颜大怒之下把娘娘和孩儿一同斩了,还连累了她九族一同埋尸。
老皇上把皇位传给了当今皇上,他驾崩之前还把皇上和公主都叫到跟前,握着他们的手说,北卫巍巍江山要守护好,记住一句话——非我族人,其心必异!
老皇上去世之后,皇上一直监督着公主除了琴棋书画之外也要多多读书,研习军法,了悟治国之道。那时肃遮暮年纪尚小,心思也不在这里,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让她学习这些枯燥的东西。后来渐渐长大,看多了宫中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心眼多了想法自然也就多了起来,以前不懂的事情现在也都了然于心了。
可是公主明白她哥哥的心思,迟将离不明白啊。迟将离现在正坐在御书房里单独面对皇上,说不紧张那绝对是骗人的。
之前慌慌张张都没机会好好看看皇上,现在近距离一看,和公主还真是长得颇为相似。只是公主丰满,而皇上却像是经常被虐待的别人家的孩子,瘦瘦的身子别说是龙袍,就算是他自己的脑袋都快要顶不住了。虽然瘦弱,但是皇上毕竟是皇上,读书人的模样却有着国君的气质,迟将离望着他是动也不敢动,生怕呼吸大声了一些都会被拖出去砍头。
大概是被肃遮暮吓结实了,以为她哥哥大抵也是个暴君,结果皇上还是很亲切的。
说来也真是神奇,胤碎夜几乎把皇上的心思都给猜透了,这次皇上找她谈话的所有问题都在胤碎夜昨夜告诉她的内容之中。作为一个完全不爱背书的理科生,迟将离自然是无法记出完整胤碎夜告知的内容,但因为双方也是以随意谈话的形式攀谈,所以那些磕磕绊绊的语气反而更像是从记忆中拔出的言语,非常自然。
皇上的温和笑容一直伴随着整场谈话,这让迟将离看见了她保住了自己脑袋的胜利光辉。
“朕下个月要离宫去江南赈灾,宫中一切事务就交给你和遮暮来处理。”皇上最后这样说。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公主从小倍受溺爱,行事稍显泼辣,但心地还是不错的。对待自己人也会非常贴心。你们既已结为夫妇,以后就要互相扶持患难与共。”
迟将离点头。
“早生贵子。”
噗!
患难与共什么的咬咬牙还能勉强做到,可是早生贵子这种事也太强她所难!她这伪驸马真怨妇怎么生贵子啊?没有这功能啊皇上!
“微臣遵命……”但她能说什么呢?难道说女女生子这不科学吗?她有几个脑袋可以被砍的?
皇上微笑点头,让迟将离下去了。
迟将离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抹了一下额前的冷汗。
这大冬天的也实在太让人忐忑了,生生憋出了她的汗。
可这才一出来公主府的小婢和奴才们就已经在门口相迎准备接她回公主府了,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忆起昨夜公主那迷人姿色和诱惑之举,迟将离想着她如果乖乖回去大概又会面临要“生子”的窘境。忽然想到那负责她生活起居疑难杂症的尚大人!既然皇上都下旨说有什么困难可以找尚大人帮忙,那么现在这么困难的事情去他那里避避难也算是合情合理把!于是她坚持去了尚大人的府上。
尚大人没想到驸马爷会突然驾到,关切地询问了驸马身体情况,又旁敲侧击想知道她大驾光临所为何事。迟将离又不能说她没事可做只是单纯为了不和公主造人才来找他,还得装出一派正经要讨论国事的模样。
迟将离一直和尚大人唠到深夜,把尚大人唠得口干舌燥喝下两大缸的水,一次次地上茅房。眼看都过了睡觉的时辰,尚大人老当益壮一群的小媳妇大媳妇老媳妇们都深闺怨了那讨厌的驸马还不走!最后还把母夜叉公主给招来了。
一听说那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割人舌头的公主驾到,众媳妇马上鸟兽散,避得远远的。
一声“公主驾到”让迟将离是头皮发麻的厉害,回过头时肃遮暮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公主千岁!”尚大人三叩五拜就像迎接女神一般。
“起来吧。”肃遮暮的目标明显不在尚大人身上,她一屁股坐到了迟将离的身边。迟将离用余光看了一眼公主,这一眼可着实把她吓到了。
公主大人这大半夜的出个门还化这么浓的妆,是想要把一路的大鬼小鬼都给吓得魂飞魄散才甘心吗?这让迟将离想到她那个意向不明的女友也是这样,半夜出门买碗馄饨也要补妆,看得老板以为她不是来买吃的而是要来吸血的。而这肃遮暮也大概有一样的秉性,浓妆艳抹地来到人家尚大人的府上找夫君,这怨妇气场也太强烈了一点。
只是……
迟将离再望一眼肃遮暮,瞧她丰盈的脸庞若凝脂的肌肤,一双凤眼睿智淡然,和现代一味追求以瘦为美的女性不同,肃遮暮的美是丰润的美,相当的健康,美的很完整。
肃遮暮坐在她身边也没说话,就听着迟将离和尚大人说话。迟将离硬着头皮想要拖延时间,觉得公主应该坚持不了多久就应该回去睡觉了。于是她便从江南的涝灾说起,和尚大人狂侃水利物理之事。尚大人本是这方面的专家,但听这年轻人说出的观点很新颖有趣,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这一聊不要紧,两人差点成了忘年交。
所以这早生贵子之事,也就被耽搁了下来。
驸马爷这找起尚大人就没玩没了挡也挡不住了,没日没夜地往他那边逃。主要是驸马自己来也就能凑合着应付,可是驸马一待就待到半夜,总是能把公主也招来。
公主每次出现总是阴阳怪气,尚大人看出驸马也挺怕她的。可是也不能为了躲老婆把别人一家老小都给牵连进去啊,这是不道德的!
尚大人引经据典从古到今把所有夫妻应当和睦之道给她来来回回地讲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