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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让我来收拾他们,还真是……”狍肖准备嘟囔几句,却不知说些什么。
“喂,我来取你们的性命了。”突然,狍肖大喊道。
文石等正在聊天,听得这声音先是一怔,随后立马回过神来,淡淡的一笑,此时生与死在他们眼里已经都没有什么好争议的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要逗她一逗,总不能就这样等死啊。”锦旭道。
“说的是,我们拖住了他,那一边的压力也就小了一些。”文石道。
“哈哈,没想到我们不动,也能为我们的团队做出贡献啊,真是值了。”
“你们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嘀咕些什么?赶快过来受死吧。”狍肖咆哮道。
白泽在石头上一动不动,对于面前的事情似乎置若罔闻,全无感想。
“白泽,我们怎么办?”文石道。
“我都听着呢,只是不想动而已。”因为她知道,就现状来说,动与不动,效果都是一样的。
此时,狍肖已经攻了过来,锦旭喊一声“混账。”颤颤巍巍的迎了上去,文石怕他有失,于是也一瘸一拐的咬着牙迎头赶上。三人斗到一处,一边在实力上占据优势,一边是不顾一切的‘亡命之徒’,一时间也难分难解。
相斗了数百回合,狍肖终于没了耐心,大吼一声,力量顿时加倍,文石和锦旭只感觉再也把持不住,相继向后倒去,跌倒在地,耳中的传音石也顺势跌了出来。
狍肖正欲抬手加害,猛然看到这传音石,心中一震,手掌举在半空下不来了。
“这,这是哪里来的?”狍肖揶揄的问道。
文石和锦旭感觉有异,何以他会对一块石头这样痴痴的念着,而且若不是这块石头,他们两个或许早已经被他所杀了。
“这个,你认识?”文石问道。
狍肖不语,那悬在脑海深处的一点点记忆浮上了心头,又恍如就在眼前;
六十年前,当时的他还是在妈妈的呵护下骄傲的王子,他的妈妈非常的宠爱他,每天把他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在六十年前,他已经三十岁,可是在他的母亲看来,他依然需要呵护,需要陪伴,母亲时时刻刻不离他左右,与他一起玩耍,一起穿街走巷,有一次,在乌涂外面的森林里,他跟妈妈玩捉迷藏,妈妈同意了,但又担心他会走丢,于是掏出一块石头塞在他的耳朵里,并调好了频率,嘱咐道“宝贝,你躲好,妈妈来找你,等你藏好了,你就轻轻的说一声‘妈妈,我藏好了,你来找我吧。’于是我就来了,知道了吗?”
于是他藏好了,可是,从此后他跟妈妈再也没有见过了,因为他在躲好后,就碰到了凿齿,这个大混蛋,把他不顾一切的抓到了洞庭湖来,并开始受严格的训练,从此后,他的记忆,就只在洞庭湖了。对于母亲,只有深埋在心里的那一点点,一点点。。。
“这是哪里来的?说啊!”狍肖发疯般的抓住文石,怒吼道,然后又怒视着锦旭。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锦旭反问道。
狍肖道“这个,是我家的,你知道吗?”
文石和锦旭都是一惊,锦旭冷笑一声,道“什么都是你洞庭湖的,当我们这些外族都是蝼蚁么?不要欺人太甚!”
狍肖一听,怒道“你快说这是哪里来的,要不然我现在马上就杀了你。”
“哼,我会怕你吗?”
“你…………”
这时,狍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躺在石头上的白泽问文石“那个,是谁?”
“那是白泽,羊族。”文石谨慎的道。
“羊族,羊族,……”说着话,他缓缓站起身,向白泽的身边走去,随着脚步的挪近,一张满是皱纹的苍白的脸映入眼帘。
白泽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听到了这每一句话,只是心里仍然不确定,但狍肖的话确实勾起了她寤寐思服、辗转反侧的心。一时难以自矜,便感触颇深的流下泪来。。
狍肖走到白泽的身边,眼前的人他是没有多少印象了的,在洞庭湖的日日夜夜,他的记忆早已经被挖空,现在的他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的空壳。
这,竟会就是他的母亲么?
“那石头是你的,对不对?”狍肖问道。
白泽不语,狍肖继续道“那是你给他们的,那么你是在哪里捡到的呢?”
白泽差点气晕过去,这是我羊族世世代代的东西,别人又怎么会有,我的不被别人抢走,已经是很高兴的了。狍肖,难道他失忆了?要不然他怎么会不记得这个东西呢?慢着,我不会也是失忆了吧,要不然为什么会不记得我的儿子的样貌了呢?是他变化太大,还是过去了的时间太久?。。。。。。
狍肖看她仍然是没有说话,问道“如果你知道,那么就请告诉我这块石头的主人在哪里,我可以酌情对你不下杀手。”
白泽鼻子一酸,看来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母亲的。“你为什么要问这块石头的主人呢?”白泽试探道。
“因为它对我很重要。”
“多重要?”
狍肖右脚跨出上前一步,威慑道“你还真是啰嗦,我的事,你凭什么问?”
白泽笑道“不问清楚,怎么跟你说?”
“这么说你是真的知道了?太好了,快说吧。”
“你怎么会记得这块石头?它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是我母亲的东西。”
“那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吗?”
狍肖深思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我的脑海里,只有洞庭湖诸位人物的印象,其他的都没有。”
“啊,原来你是受了饕餮他们的荼毒。”
文石和锦旭在远处看着,锦旭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你都不记得你的母亲了,为什么还要找她打听她的下落呢?”白泽继续道。
“虽然我不记得我的母亲的样子了,但是母亲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关心我爱护我的人。这点我深信不疑。”
白泽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苦命的儿啊。”
狍肖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怎么,你就是我的母亲吗?”
“太感人了。”文石看到这里,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真想不到白泽巫师这些年苦苦寻觅的爱子竟是被饕餮所掳,还把他训练成了这样一个嗜杀成性的魔鬼男。”锦旭愤愤道。
“唉,如今他们重逢,终究也是美好的结局啊。”文石感叹道,旋即,马上又想到自己的孩子金束现在已经深入魔障,前途未卜,于是又担心了起来,“不行,我要进去跟他们一起。”刚要挪动,身子又趔趄了一下。
“你这样子,去又有什么用,我知道你是关心你的儿子。”锦旭道。
“就算拼了命,我也要保护他呀。”
“我看你是触景伤情吧。”锦旭道,随后抬起头“唉,我的那些小子就好了,一个个的都在炎洲他们母亲的怀抱里撒娇,活得很好。”。。。。。
正在这时,狍肖扶着白泽准备起身。文石和锦旭看见,马上制止道“你要干嘛?”
白泽微微一笑,道“我儿说愿意带着我们进去跟大部队会合并联手对抗饕餮。”
文石一听,看了看狍肖,“这是真的吗?”
狍肖坚毅的点了点头。。
于是一行四人互相搀扶着向四手指的阵地走来。
第四十一章
四手指的地方,此时的境况是:旋龟已经被杀,祸斗身负重伤,凿齿被四家族围着,节节败退,进退两难。狴犴也是伤痕累累。
而十二族这边,桃丰盈轻伤,其它的都安然无恙,旋龟死后,大家围住三个手指,准备把他们弑于囿中。
桃丰盈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右肩被打中而已。说来这旋龟也不是等闲之辈,却为何会在被桃丰盈和金束这两个相对于别的都要弱一些的家伙攻击下立马崩溃呢。这,还要从金束说起。
金束和桃丰盈围上旋龟的时候,旋龟老气横秋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孩子,眼神里满是不以为然,他想着‘哼,他们真是没人派遣了吗,竟把这样的小孩子都派来了,难道在他们眼里我这样不堪?’又掂量‘等会快点结果了这两个小家伙,好去帮助我的两个兄弟,’斗了片刻,又想‘这样的小孩子,如果把他们杀掉,岂不让兄弟们笑!’于是一时便踟蹰不已。
金束一上场,便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一方面敌手确实强大,旋龟号称‘中指’,在五手指里排在第三位,别看他呆呆地笨头笨脑,可是实力绝不容小觑;另一方面,桃丰盈与他在一起,他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也一定要保护好她,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而桃丰盈呢,心里在掂量:我的能力不大,但也绝不能成为金束的拖累,当想办法全力相助他才是。
两个人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所以对彼此都很是了解,配合起来也颇有默契,只见金束攻旋龟的上盘的时候,桃丰盈便会放出‘满天繁星’来攻他的下盘或者侧翼或者眼睛,其实就旋龟来说,攻他的上盘,也就只有脸部和头颈,其它地方都硬如钢铁,而所谓的下盘,也就只有四肢。而对于这些地方,旋龟自己是了如指掌,所以防守得特别的严密,实在防无可防的时候,就干脆的往龟壳里一缩,什么都不露在外面,让金束他们两个很是着恼,又束手无策。但就金束和桃丰盈的实际能力来说,倒又很少能把旋龟逼得要缩进龟壳里躲那么狼狈。
金束架住旋龟的右肢,桃丰盈准备从侧翼往他的腋肢窝里撒一把银针,旋龟看出来了,冷笑一声,右手撤掉兵器,猛力往体内一缩,金束刚刚是全力架着他的,现在突然没了力,一个趔趄,急往前冲,头重重的撞在龟壳上,而旋龟在右手缩进去的同时,左脚后撤一大步,然后转身,使左面面对着本来在他右侧攻击他的桃丰盈,然后左手一推,一股强大的内力如暴风雨般冲向桃丰盈,桃丰盈此时正在为刚刚的放空而沮丧,根本就还来不及反应,旋龟的掌风扑面而来,直打在她的右肩上,桃丰盈受了这一掌,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飞去,而幸好刚刚金束的一撞,使得旋龟的掌风有所偏颇,要不然是要正对其胸口的,如果得逞,那么桃丰盈肯定登时的没命。
旋龟一掌不成,欲再施一掌,但金束明显的比他反应要快得多,在撞上龟壳后,马上挥剑便斩,借着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身,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好几倍,一剑挥下,斩在龟壳的边缘上,直嵌进去了半把剑,直留了个小小的刀背还在外头。这一剑虽然不能使之毙命,但也足以使之心惊,于是旋龟不再试图攻击桃丰盈,而是来对付金束,而金束的剑斩进旋龟的壳内,一时却没有力气能把它拔出来。眼看旋龟的右掌马上就迎面扑来,杀气凌厉,因为或许别人不知道,只是误打误撞,但是他自己却很清楚,自己的软肋就在侧翼龟壳与肉相接的地方,也就是前壳与后背的壳相接的那条线之处,如果刚刚金束的剑再深入半分,那么旋龟即使是神,那也是必死无疑的了。旋龟自打在洞庭湖修炼出来后,自诩天下没有人能把兵器嵌入他的身体半分,而如今,这把剑离取他的性命也就只差半分,自是不敢再大意。
金束无计可施,只得往后跃去,手上没了兵器,于是攻击变成了虚无,连防守都需要别人施舍了,但无论如何,束手待毙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金束身上,连续加几个纵跃,距离旋龟已经颇远,此时,旋龟却也没用兴趣去继续攻击金束,而是在设想如何把插在自己身体上的剑拔出,插在身上,实在碍事。而自己的两个对手,一个已经受伤,尽管受伤不重,但再出手伤到自己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