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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眼神,只是可惜,以后再也无法见到了。”该隐轻描淡写的说着,右手随意一挥,红线好似被赋予了生命,更加紧密的纠|缠着森桀。
即使是站在远处的罗杀也能清晰的听到,线与肌理交|缠时发出的吱吱声。
视线开始模糊,森桀完全不知道那些红线到底有和何蹊跷,只觉得意识渐渐消失,快要无法思考。
他艰难的甩甩头,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真的想……弄疯我……”
这是多么明显的事实,自尊心在之前受到极大伤害的该隐怎么可能会绕过他?
高傲的抬起下巴,昏黄烛光下的该隐,是如此不可侵犯,他高高在上,他拥有绝对的生杀大权,他是如此无法忤逆。
“什么弄疯,多难听,这不过是你对我宣誓效忠的仪式罢了。”他缓缓抬手,红线跟着指挥,将森桀缓缓拉高,直到双脚离地,该隐继续说道:“这个仪式,你就好好享受吧。”
对于该隐来说,或许成为一只疯狗便是森桀最好的结果,因为这样可以永远陪伴在他身边,对他绝对效忠。
背叛,也会因此不再发生。
这是只有居于上位非常久的皇者才会有的想法。
自私,利己,总之只顾及自己。
虽然是丑陋邪恶的思想,却以外的会有很多人心甘情愿拜倒。
因为他有自私的实力,有独裁的实力,有强权的资格。
“以为我会任你宰割吗?”尖利的犬牙第一次突破薄唇的防线,刺出肌|肤,死死咬住下唇,血丝滑落。
气场在瞬间改变,森桀的酷烈气息扩散,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汹涌袭来。
被红线勒死的肌理中渐渐浸出他的血,这些血液顺着红线爬上去,慢慢融合,接着便是粉碎性破坏。
该隐看着森桀的反抗,眉头蹙起,他对几度反抗与他并且毫不犹豫背叛他的宠物几乎要失去兴趣了。
高傲的男中音里带着受到侮辱的愤怒感情:“为什么要挣扎,作我的狗是你不久前的选择,明明很乐在其中,现在却要反抗吗?”
森桀根本无视了该隐的质问,他森然的盯视他,无法理解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丝线会让我意识模糊?!”
“为什么?”该隐在森桀反抗后,重复了开始的动作,尖利的指甲深深刻入倒十字中,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顺着脸颊滑下,慢慢形成一条条红线,向着森桀纠缠而去。
温柔的舔舐着指甲上的血,他慵懒的说着:“这是天生的,从出生那刻开始就注定了,我的血,深刻着使人疯癫的能力。”
“不论是兄弟还是父亲,就连那一直高高在上的父神,也不得不臣服在这血液之下。”掌心外翻,平举而出,红线顺着手掌袭向森桀,他点点的叙述,说着逐渐恢复的记忆。
如此轻描淡写。
如此刻骨铭心。
如此令人心碎。
“在海墓里使我失去神志的,也是你的血?!”危险的眯起双眼,森桀直觉的一切不对劲。
该隐勾起唇角,邪邪的笑着:“当然是了,那副油画就是用我的血作为原料的,很棒吧。”
“不可能,你的表现,完全不像是知道一切,”死死攥紧拳头,森桀的头脑突然间清醒过来,可以冷静的快速思考了,“如果一切都是在演戏,那也太过真实了,你简直像是对自己下了暗示!……暗示……”
猛地睁大双眼,看着对面该隐邪恶残忍的笑,他突然反应过来,眼前的血族始祖,有多么神通广大,而他最拿手的能力中,就有一个是摄魂术。
对自己摄魂吗?他到底有着怎样的心,居然可以如此狠毒。
该隐跳下圣柩,迈着稳重的步伐来到森桀面前,微微仰头,看着挂在半空中的他。
那双猩红的眸子,不久前还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而如今却像只被侵犯领地的红毛狂狮凶狠的瞪着他。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轻轻抚上森桀的脸庞。
温热的触感,散发出该隐或许永远也无法感受到的温度,虽然并不是多么灼热,却让他有种被灼伤的感觉。
“你猜的挺准,确实是摄魂,但很遗憾,并不是为了你,这玩意儿在我沉睡之前便有了,”双手捧住森桀脸颊,在额头处轻轻一吻,对着他左耳继续说道:“摄魂都是要有条件设置的,比如,在醒来时忘记所有。”
诱|惑潮湿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悠扬的男中音带着莫名的魅力,无形中摧残着森桀的神经。
说道这些,森桀反而冷静下来。
眼前的该隐,根本不是可以留恋的存在,他可以将自己所有的回忆通过摄魂抹杀,没有丝毫不舍,这样的存在,有多恐怖,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荣耀、权利、地位,甚至是生命一部分的亲人和朋友,这一切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丢掉。
这些东西或许在看破红尘的人眼中只是所谓的浮云,但是所谓的看破红尘却还是有着深刻记忆的,他们永远也不会忘记,只是放下,放宽,放松。
但是该隐却不同,他将所有记忆全部抹去,等于在用行动否定该隐这个人的存在,没有了那些珍贵的回忆组成的人,还会是原来的该隐吗?
这样的人怎能不可怕,怎能不畏惧他?!
连自己的存在都可以毫不犹豫的直接否定。
因为不舍而开始慌乱,因为慌乱而失去方寸,因为失去方寸而受制于人。
森桀顿时觉得自己是多么愚蠢!
森冷的蓝光在眸中闪耀,该隐心中明白,对方早已超越普通四代。
即使他清清楚楚知道,眼前的红发男人确实是个四代小娃娃,但是那天生便拥有的血统,早已使他超越十三氏族的束缚。
要不了多久,他便可以展翅而飞,冲向云霄。
或许血族皇者便会从此更迭。
如果森桀在开始只要求该隐将心脏交给他的话,该隐完全会在灭掉他气焰后将心脏给他。
但遗憾的是,贪婪这种原罪似乎永远也无法被打败。
森桀需要心脏,是为了克服自己唯一弱点。
而森桀需要圣柩中的干尸,则毫无疑问的,是用来牵制该隐,或者说的难听点,就是为了让该隐彻底处于自己的下位。
对于该隐来说,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他该隐,这世间最高阶级的存在,站在生物链绝对的顶端,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小破绽就受制于人?
在此刻,别说会失信于莉莉丝,就是本来感谢森桀给他吸食血液的事情,也忘得一干二净。
在如今的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彻底弄疯森桀!让他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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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之血 卷三 圣血之战 上 第一章 圣血之祖
章节字数:3166 更新时间:10…06…11 12:43
第一章圣血之祖
太古传说,亚当与夏娃偷食禁果,被耶和华赶出伊甸园,在地球上开始了人类的最初生活。
亚当与夏娃结合,生下了该隐和亚伯。
而在一次敬献贡品时,耶和华不公正的选择了亚伯的贡品,却对该隐的农作物视而不见。
该隐愤怒之下,弑杀亲弟。
亚伯的血流入土地,变成对兄长的诅咒,耶和华发现此事,为了给予该隐惩罚,将之流放。
该隐带着亚伯的诅咒和耶和华的七倍惩罚的庇护,开始了流浪汉的生活。
在目睹了人世间纷繁复杂的各种情感后,对人类厌恶的情绪渐渐膨胀。
嗜血的欲|望和对一切生物的不屑轻蔑让他彻底沦为魔物。
在深蓝色的湖畔,该隐怀着与世隔绝的想法,建立起他的第一城市。
在这里,他便是帝王,所有一切都听从他安排。
他好似一朵被黑暗与神秘封藏在寂寞中的艳丽玫瑰,独自的,缓缓的,狂妄的,绽放着。
他将所有的能力交给了三个孩子,从此不问世事。
而他的三个孩子创造了十三个氏族,将力量就此传承,却在后来,遭到背叛。
二代与三代的圣战,将血族的一切摧毁,二代泯灭,三代强盛,一切都还是遵循着神父耶和华的定律,弱肉强食。
在圣战最后的最后,那朵高傲狂妄的寂寞玫瑰终于出现,却只来得及将他心爱的女儿救出,而两个儿子,全部战死沙场。
抚着那头金色的灿烂卷发,他对和他有同样高傲眼神的女孩只说了一句话:“你们的时代已经结束。”
但是,一切却并非如该隐所愿的平息。
至少,他心中的绝望没有就此消失。
痛苦,绝望,杀意,愤怒,妄想,这一切促使他心中的毒发酵。
他寂寞的心似乎再也无法承受这些,静静的来到最亲近的魔女身边,静静的宣布他的决定:“我想沉睡。”
即使魔女劝阻,即使魔女泪流满面,即使魔女告诉他这是懦弱的逃避,都无法阻止他的离开。
遥远的东方海域,在深不可测的海低,他用自己最疯狂的艺术创造力和强悍的力量造就了血族的奇迹。
玫瑰海墓,那是任何血族所向往的传说圣地。
在那里,创造他们的圣血之祖,正安静的沉睡。
所有的感情都在那停止呼吸的一刻,随着沉睡而被封印。
美丽的红色玫瑰带给这高傲贵族的,只有黑色的甜美和永恒的安宁。
而在所有血族不断传颂圣祖传说,认为一切都将永恒的今天,却又开始了缭乱的传说续章。
他们伟大的圣血之祖在不久前,竟然从海墓中苏醒,结束了数万年的沉眠!
圣血之祖不愧为第一位血族,苏醒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震撼了整个血界!
可以在短时间迅速使血族力量跃升至无上境界的人类始祖之一亚伯的心脏,被他轻描淡写的送给了撒巴特之皇。
这让所有血族瞠目结舌,他们实在搞不懂,圣祖何时与撒巴特之皇有过来往,又是何时对他产生兴趣,继而将如此重要的宝物送给了他。
先别说撒巴特的反应,仅是卡玛瑞拉一党的愤怒和不服,便卷起了千层浪。
对森桀的眼红,和对力量的恐惧与危机感,都让和撒巴特对立的卡玛瑞拉党感到不知所措。
而在这样完全不利的情况下,不断有血族来到圣血之祖的第一城市。
巍峨神秘的第一城市,是那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宫殿群,幽蓝色的光芒自城市中散出,带着诡异森然却美丽至极的诱|惑。
那比之城市更加完美的湖泊,蓝色的梦幻般的湖泊,却像个最凶恶残忍的野兽,安静的栖息在城市旁,却会在任何入侵者靠近之时,将之毁灭。
有人试图过湖,却全部跌入水中,然后在阵阵嘶嘶响声后,被幽蓝的水侵蚀融化,成为这绝美景色中的一员。
恐慌的一个月过去了。
卡玛瑞拉的奥卡亲王也终于坐不住了。
而当他带着夏洛特亲王来到第一城市之时,接待他的却只是一个魁梧的管家和一个诡异的带着骷髅头的女佣。
他们将兰斯洛特,前不久失踪的迈卡维族族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