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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铁青,驾马快速离开这条街,真是丢死了!
该隐心中大骂:小王八羔子!居然赶在华诞日来魔界!真他爷爷的不要命了!
…………………………………………………………………………………………………………PS:六点半就开始军训了,赶在之前把今天的章节写完了。
请大家谅解,这几天军训,晚上都要到九点之后才能回宿舍来。
更新会不稳定,但我会尽量在今天把明天的章节写出来。
到九月十号后才能稳定。
我们学校太**了,爷体质本来就不好,结果那教官好像跟我卯上似的,一直让我在旁边俯卧撑。
我问候他家所有女眷=
第九章 故交想见
该隐一边埋怨迦纳真是会选时间,一边怪自己怎么把华诞日这茬日给忘了。
他骑着血马走在僻静的小巷中,马蹄咯哒咯哒的响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马蹄声似乎增多了……
该隐皱眉,勒紧缰绳,血马得到指示稳稳的停下,他转头看向身后。
五匹魔族的魔马真安静的站在他身后。
而马上的人已经恭敬的下来,走上前,对着他行礼。
该隐左手一拽缰绳,血马转过身来面对那五人。
这五人没得到该隐的回应,便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看来该隐若是不理他们,他们便不会罢休。
满头黑线,他抬了抬下巴,说道:“什么事?”
这五人中看起来是领头的家伙站起来,依然非常恭敬的弯曲着背脊,口中说道:“尊贵的远方客人,我家主人听说您的到来,特命在下前来迎接。”
该隐微微偏头,下巴昂起,如此轻的动作却让他看起来既高贵又不傲慢,只见他轻启双唇,淡漠道:“你家主人?”
“是。”领头的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丝毫动摇,但眼中开始的轻蔑已经换上了恭敬。
他见过的权贵之人都是世界上最具魅力的存在,寥寥无几的世界巅峰都曾亲眼见识。
即使这样,却从未有任何一个有眼前这位的独特气势,那种高贵却不傲慢的强势,优雅中对众生地鄙夷,怜悯中的不屑,嘴角上扬的弧度似乎很是嚣张,又似乎是嘲讽。
这样矛盾又完美结合在一起的气息,简直令人目眩神迷。
眼前的人,绝对不简单,这是一个仅仅轻蔑的撇你一眼,也会让你为他折服的存在!
他近乎痴迷的望着该隐,然后便听到该隐不屑的话语:“就是你们家萨麦尔亲自来接我,我也要考虑考虑再说去不去,他现在是怎么?活得不耐烦了?!”
毫不犹豫的狂妄!
不是因为自恃无恐,也不是因为勇者无谋,那是天生的高贵,天生的站在顶点的性格。
即使他落魄无助,即使他成为最强,他也依然会是这幅样子,一切的习惯爱好都不会因自身的变化而变化。
就如同是与一切隔绝的,这世间所有,都与他无关。
看着该隐懒洋洋却犀利十足的蓝色双眸,他不由得颤抖一下,接着诚惶诚恐的解释:“请阁下息怒,萨麦尔殿下绝对是想亲自来接您的!”
“那为何不来?理由!”该隐像是在训斥自家的奴仆,如此自然。
“再过四十天不到便是华诞日,您应该了解,路西法殿下是不怎么管事的,这些重要事宜,那个,全都是殿下在帮衬,只是因为走不开,又怕延误了招待您的时间会给您带来不便,这才派我等前来,先行款待您!”
该隐心中无语,这萨麦尔的属下还真是有一套,其他的不说,光这张嘴皮子,恐怕死人都能说话了。
没有接话,只是拉了拉缰绳,血马便飞奔而去,前进的方向真是萨麦尔的宫殿……埃莱斯波殿。
埃莱斯波,意思为暴怒。
暴怒之神所居住的殿堂,其宏伟壮观的程度当然不在话下。
光是高耸在宫殿前方广场上的黑色火塔,就令人望而生畏
黑塔顶端燃烧着灼眼的火焰,该隐仰望这塔顶,那雄雄大火让他想起萨麦尔额头上的火发。
如同飞扬的火焰,照映着萨麦尔的一双黑眸,确实非常好看。
微勾唇角,他下马,快步走进前殿,毫不客气的坐上殿中主宾位置,翘起二郎腿嚷道:“给爷上茶!”
立刻就有性感的魔女女佣扭着水蛇腰端茶上来,魔女妖娆的督了该隐一眼,嘴角挂着勾引的笑,只那么看了一眼,便红着双颊,嘴里发出莫名的呻吟声。
该隐皱眉,心想:所以说我不喜欢来魔界,这里的女人都太恶心了……
这么想着,脸上铁青,青筋暴起,继续在心中抱怨:最恶心的就是在那老巫婆了,从魔界出来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她绝对是最不好的那个东西!
此时远在暗夜堡的莉莉丝,正享受着吸着烟杆,却愣生生的打了喷嚏。
揉着鼻子纳闷的说:“是不是宝贝儿又在骂我了……”
该隐无视了那个性感的魔女,然后坐在那自顾自的喝茶。
过了许久,直到该隐马上就要站起来掀桌子的时候,萨麦尔大跨步走进来了。
还是老样子,该隐心想。
那额前飞舞的火发,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眸,还有从来不脱下地银色软甲。
该隐早换了无数个姿势,现在正把双腿翘在旁边的桌子上,手枕在脑后,一脸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萨麦尔。
萨麦尔见该隐打量着他,无辜的摸摸脑袋,然后问道:“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
该隐咧嘴一下,说:“没什么不对劲,就是很久没见,仔细看看。”
萨麦尔一听,无奈的摇摇头,嘴里抱怨:“你就直到拿我开涮,这么久没见,一点都不知道客气的!”
头发一甩,他嚣张的开怀大笑:“哈哈哈哈!萨麦尔你真是太有趣额!你现在是怎么?抱怨我没来看你?!”
下一句给萨麦尔面子没说出来,“你真的很想盼夫的怨妇啊。”
萨麦尔被说的脸一红,但该隐相信,那绝对不是害羞,是被气的……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看你气的,不过开句玩笑而已……”该隐及时说道,萨麦尔这家伙什么都对他胃口,连那火爆的脾气该隐都很有好感,所以即使他易怒了那么一点点,他也不是多么介意的。
不过就是让一步罢了,对着这么有趣的家伙,让一让又如何?
萨麦尔一**坐在该隐旁边,拿起放在桌上的茶壶,往另一只杯子里倒满茶,咕噜咕噜的喝下去!
他无奈的说道:“我可是掌管暴怒的,脾气连自己都控制不了,我又不是利未安森那家伙,明明是掌管妒忌的混球,却从来不妒忌别人!”
“你看看你,就是因为你会这样说,利未安森才从来不妒忌。”该隐懒洋洋的说。
萨麦尔被该隐如此一讲,倒是一愣,只知道问:“这话怎么说?”
该隐把翘在桌上的腿放下去,也给自己杯中加了茶水,一边喝着一边解释:“正因为想让你们妒忌他,他才不被自己掌控的情绪控制,你们越是妒忌,他越是享受,爽都爽死了,怎可能还妒忌别的!”
那利未安森绝对是该隐见过的最变态的混蛋,从来不妒忌,从来不发怒,就像是没有欲望的清教徒,谁会知道正是别人对他的妒忌,对他的不满和不平衡,让他得到最大满足。
他确实是最适合掌管妒忌的魔王!
萨麦尔恍然大悟,不由得恨得牙痒痒“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那混蛋居然如此阴险!”
气的捶胸顿足,萨麦尔那个后悔啊……
该隐无语的翻个白眼,血之始祖的形象尽毁,他说:“这则么叫阴险,是你们自愿要妒忌的,有什么办法?”
被这句话一堵,萨麦尔倒是无话可说了。
魔王总会用这一句话来回答和他们定下契约最后悲惨而亡的人类:“那是你自愿如此的,有什么办法?”
每当如此说时,嘴角残酷快意的笑容,总会令灵魂得到无上**。
若是身为魔王的自己被利未安森那混蛋这么说,也太没面子了!
于是打碎牙齿和血吞,虽然在利未安森那吃了苦头,但该隐都提醒他了,就当这事情没发生过好了。
瞧着萨麦尔一脸郁闷的吃屎表情,该隐心里偷笑,他抿了一口茶水,然后要摇头晃脑一本正经的说:“对了,我才想起来,莉莉丝跟我说过好多次了。”
萨麦尔一听莉莉丝的名字,一个激灵,猛地站起来,嘴里结巴道:“她……她她她她说什么了?!”
继续摇头晃脑冥思苦想:“她说了什么来着,什么呢……嗯,我一时还想不起来了。”这么自语着,还接着抿一口茶。
萨麦尔都要急疯了,他团团转的围着该隐,嘴里不停的催促:“说什么了!说什么了!你小子倒是快点告诉我啊!别又是想到什么法子要整我,我可真是受不了那女人啊……!”
该隐被他烦得捂上耳朵,直接投降:“你够了够了!不过是1说好久没见有些想你这负心汉罢了!你一大男人,怎么被个老巫婆吓成这样?嗦嗦的真是丢人!”
萨麦尔立刻垮下脸来,放松的坐回位置,叹口气对该隐抱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那女人折腾的,想当初的夏娃,多么好骗啊,哪像这死女人……”说着说着,还打起颤来。
太多不好的记忆了,就只是被莉莉丝用来做魔法实验,起码不下三千次,除去这个,被扔到异次元对付几万头异界魔兽这种事情,也时常发生。
在他终于忍无可忍,快把命丢了时,终于无须再忍了……
一声离婚,直接换来莉莉丝口中负心汉的控诉,但也从此保住了命。
回想结束,就听见该隐嘟囔一句:“你要是不离婚多好,莉莉丝那老巫婆就不会老是缠着我了,整天的被烦死了!”
萨麦尔保持他一脸吞了狗屎的表情,泪汪汪的看着该隐:“那女人就从来没把你用在魔法实验上,也没把你扔在异界和几万头魔兽对欧,你可是唯一一个让她疼在心坎里的,我可不同啊,再那么下去,老子飞把命赔进去不可!”
该隐嘲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阿撒滋勒不是经常说你白痴,不应该放了那样的大美人跑掉吗?”
阿撒滋勒,那是谁?那可是认为性欲高于一切的原罪魔王,就是被虐死,也要死在美人裙下!
“思想下流,长相风骚的混账东西。”
以上是萨麦尔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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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无法相信的事实
嘲笑归嘲笑,该隐倒是没把正事给忘记。
他抚了抚额头,倚在座位上说:“我这次来是找人的。”
“找人?”萨麦尔纳闷了,该隐来魔界能找什么人?难不成是路西法,他黑着脸想。
“干嘛臭着一张脸?你以为我是来找谁的?”该隐无语的看着他,显然萨麦尔在想什么他都猜到了。
尴尬的咳嗽两声,萨麦尔全力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些,问道:“来找谁?”
“名字叫迦纳,这是他的样子。”说着,该隐响指一打,迦纳的模样便浮现在半空中。
萨麦尔挑眉,嘴边是玩味的笑,他挑高音问:“你儿子?”
“嗯,失踪三天了。”该隐面无表情的承认,倒是爽快的很。
萨麦尔被他的诚实差点呛到,面部抽搐着,他犹豫的猜出最坏的情况:“你看上那个女人了?都帮你生个这么可爱的儿子了。”
继续面无表情,该隐眼神阴狠的盯住萨麦尔:“作为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