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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纶就是所谓的社会不安定因素,听任丹霖的话,错不在他,可把小事搞大,那就是他的问题了。这种事,他把身份一敞开,那海连山的儿子除非是个锤子,不然自然就会躲得远远的,哪能搞出这么大的事来。明显就是谭纶想要往大了弄海天。
谭诚知他是去帮邢冰办转校的事,心想海连山的儿子也在十四中,他多半是怕邢冰以后出事才这样做的。
饭桌上陈铁城说:“小辈打架,各凭各本事。纶子能叫平子带特种兵过来,那是他的本事,海连山的儿子打不过他吃亏那是他本事不行,他跑来给儿子撑腰算怎么回事?难不成小姨父也要帮纶子出头?一辈辈往上这事都没个头了。”
“我帮他出头?他现在本事大了,可用不着我。”谭靖海晒然道。
说是这样,吃过饭,谭靖海就亲自给任丹霖打电话。
任丹霖一直在等电话,年夜饭都没吃,海连山的秘书让他好好收拾谭纶都被他拦住了。
真打谭老的孙子,出什么事,你能担得下来?
接到谭靖海的电话,就先拜年问好,才苦笑说:“靖海兄,我现在就放人?”
“嗯,让那小子滚回来!”谭靖海啪地挂断电话。
海连山还没过来,他的秘书一直在派出所里盯着,看任丹霖把谭纶和房琳放出来,就嚷起来:“任副局长,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嫌疑犯怎么能放出来?海市长可说了,要关着等他过来的……”
“人是我放的,海副市长要找人,让他来找我。”任丹霜说。
谭纶笑吟吟的横瞥了那位副市长秘书一眼,带着房琳就出了派出所。
、第四十七章 有一种权势叫碾压(3)
任丹霖早给喻平打了电话,他年夜饭也只是急扒了几口就开车赶过来,接上谭纶和房琳,就说:“我以为把人交给丹霖叔就好了,你们还被抓起来了,年夜饭也给耽搁了,这回头靖海叔非说我事没做好。”
“得了,我爸那个人,他不骂我就算好了,”谭纶笑说,“邢冰那边呢?”
“让九哥去接了,现在送你们回香山?”喻平问。
“先送我回希尔顿吧。”房琳说道。
她的身份太暧昧,被谭靖海瞧见,非得又是一顿好批不可。
将房琳送回希尔顿,喻平打电话让总参那边派了两人在房间门口守着,怕海连山派人来抓她,虽说他要叫人来总得通过公安局,任丹霖那会事先提醒,也怕海天会突然跑过来。
等特种兵来了,才汇和傅链久一同回香山。
谭纶带着邢冰一下车,她就东张西望,谭靖海听到车声本想冲过来训他,一瞧邢冰,这嘴就不好张了。
“这就大诚说的那个女娃?”谭靖海问。
“嗯,冰冰,叫爷爷。”谭纶摸着邢冰的脑袋说。
“谭爷爷。”邢冰乖巧的唤了声。
谭靖海想着叶小灵怀上了,自己再等六七个月就真正升格做爷爷了,那气也消了些,就招手说:“你跟我进来,把事情仔细说一遍。”
邢冰被陈霜华拉着手去了女眷那边,她当年可想着再生个女儿,看着这粉雕玉啄似的邢冰,拉住她手就松不开了。
邢冰脑袋瓜不住往跟着谭靖海进了里屋的谭纶那头看,很替他担心,看着谭爷爷可是个板起脸来很凶的人呐。
“海连山算什么?他提上来还不是靠王家人,”谭纶当着里屋那些长辈的脸就说,“纵容自家孩子胡作非为,冰冰眼看就要在十四中就读了。我眼没瞎,那个海天看邢冰的时候恨不得将她剥光了,我让她来的京城,总不能看着不管吧?就是王虎山的儿子,做这事,我打了也就打了,道理都在我这头……”
“打人还有理了?”谭靖海瞪他说,“知道你没做错事,但方法不对,你报警了吗?”
“报了,来了俩□□,跟那海天一伙的,不然那姓海的小子哪里抢的枪?都动上枪了,我不给平子打电话,那怎么办?我非得吃他一枪,躺医院里才算好是吧?”谭纶跟他爸杠上了。
谭靖海举起老拳,傅链久忙涎着脸劝:“叔,我说这事纶子也没做错,就是火气大了些。那踹伤海天的人也不是他,是小娆,您知道小娆的性子,他就踢了两脚,力道把握得好,最多就是些皮肉伤。”
喻平抱着臂膀站在一旁,也不劝,就看着谭靖海。
“你拿到验伤报告了?”谭靖海问他。
“嗯,协和医院的报告说海天全身骨折十多处,骨盆开裂……”
“胡扯!”谭靖海怒道,“我给任丹霖打电话。”
海连山刚赶到派出所,听说谭纶和房琳被放了,也是满肚子的火,听到手机响,啪地一声就抢过:“你是让任丹霖放的人?我是海连山,你是谁?”
“谭靖海,海副市长,好久没见了。”
谭靖海冰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海连山手狠狠一抖,手机差点跌落地上。
、第四十八章 修路款去向问题(1)
第四十八章修路款去向问题
谭纶翘着腿斜眼看跪在地上的海天,抓起一把香炒瓜子,边磕边说:“你不说要让我好看,等我出来还要把我那义妹给□□了干翻吗?我和她就在这里,你倒是干啊。”
海天全身发颤,头快抵到地上,不敢抬起来。
他被海连山押着过来赔礼,来的是京言会所的包厢,海连山跟谭靖海、任丹霖在外头喝茶,包厢的门早就关紧。
包厢内坐着谭纶、房琳、林小娆、喻平、傅链久五人,桌上摆着两瓶刚开的红酒和十多瓶啤酒,一个果盘。
“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谭少的女人,我,我给谭少道歉!”
一连几个响头,谭纶脸上的讥笑却丝毫未减。
“泰山?我不是什么泰山,”谭纶冷笑一声,“你不是仗着你爸京城副市长,就说能在这四九城里横着走吗?这话连我都不敢说,看你个头不高,身板不硬,你胆可真够肥的。”
“是,是,都是我的错,谭少,你怎么处置我都行,我,我……”海天听到打他的人是老谭家的人,胆都快吓裂了。
在京里老谭家未必是根最深的,枝叶最繁茂的,也未必是最豪门的,颜色最红的,却是做事最冷酷无情的,都有人说申老是被谭老气死的,可见谭家的冷狠。
海连山是靠自身能力爬上来的,投靠王家后青云直上,算是跟红色家族沾了些边。
但与老谭家这种正牌红色家族相比,还是完全比不上。
谭靖海能跟海连山坐一张桌上吃饭,那都是因为海连山所处的位子的原因。
至于海天,他在四九城里怕连纨绔都算不上。
遇到谭纶算他命好,要遇上申野军,他现在怕被扔在永定河里喂螃蟹了。
“我说你这个小毛孩子,你真够不要命的,纶子这是转性了,要是前几年你敢这样,你老子都保不住你。”傅链久拿着瓶海尼根,喝了口,咂巴着嘴说。
“是是是,我知道是我的错了,谭少,您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一定改正错误,从此好好做人。”海天跪着往前挪了几下,就想去抱谭纶的腿。
“给老子滚开!”谭纶抬腿踹在他肩上。
海天一个后仰连滚两圈,外头海连山听到响动,刚想张嘴,心头一叹,把嘴闭上了。
“谭少,我……”爬起来后,海天就不停的求饶。
林小娆冷声道:“我的车呢?不说纶子哥这事,你划伤我的车,赔钱吧。”
“是,是,林姐,您要多少钱我都给,我赔。”海天转个方向,忙说。目光扫在林小娆那黑色的尖头小皮靴上,顺着往上就看到光滑的小腿,却是半点绮念都没有了。
“赔钱是要赔的,”傅链久喝了口啤酒说,“我看平子,要不把他扔到你那,磨炼磨炼他。”
谭纶嘿笑一声,看海天一脸茫然的神情,就说:“让你去军队,高三也别念了,直接到军队里磨磨骨头吧。”
海天大骇,一瞧喻平那冰冷的模样,一股凉意直接从尾椎升起。
、第四十八章 修路款去向问题(2)
这不是要把我在军队里弄死吧?
可听说过有人在实弹演习中去世的事,喻家做这个手脚,还是轻而易举的啊。
“我,我不要……”海天惊道。
“我也不会要你,”喻平冷然道,“我的兵没有你这种人。”
海天松了口气,就听谭纶说:“你去跟你爸说,让你转校,你跟你那些狐朋狗友,以后不要在十四中附近出现,不然,我看一次打一次,三次过后,你们下辈子就在监狱里过吧。”
“谢谢谭少,谢谢谭少。”如蒙大赫,海天磕过头,傅链久就让他先滚蛋了。
“我收到消息,说是申家帮申野军谋了个位子,好像是要去鲁东神台市做副市长,”傅链久拿酒瓶跟谭纶一碰说,“也是半年后的事了。”
他要下去吗?倒跟前生不同了,是蝴蝶的翅膀扇动的原因吗?
谭纶想着,傅链久就说:“他的能力很强,申家早认定他是第三代里的佼佼者,要着力培养他,不可能一直吊在中央部委里,下去也是能想到的。”
“鲁东是经济大省,在全国仅次于浙东和岭东,这三东都是国内的经济重心,”谭纶把酒瓶放下说,“他要去地方,就如猛虎下山,怕是过不得十年,就会主掌一方大局,成为我们很强大的对手啊。”
傅链久沉默半晌才说:“他倒是轻松,不像你和大诚哥要慢慢苦熬。”
“熬出来的汤汁才是精华嘛,”谭纶晒然一笑,“不熬熬怎么能看出水平高低呢。”
傅链久不置可否的笑笑。
……
喻平带着邢冰来送机,小丫头恋恋不舍抱着谭纶,嘴里胡乱说着大叔要平安,要做大官的话,等到地勤催着登机,才肯松开手,小脸蛋上早就清泪行行了。
坐在商务舱中,谭纶翻阅着赵还山寄来的资料,按信贷报告来看,跟他说的一样,五年前南海县跟省工行贷出的两亿资金,在用途一项上,写明是要修建从南海到万清的一级公路。
资金早在五年前就打到县政府的账薄上,前三年的利息是全免,后两年利息也有一定优惠,每年利息定在5%,算来光是利息,九七年和九八年都要一千万。
按南海的财政收入来看,是万万拿不出这笔钱的。
那这两亿资金到底到哪儿去了?
思索着,转头就看房琳歪着脑袋睡着了,椅子往后放得斜成四十五度。
拿出毯子替她盖上,就见她张开眼帘,慌张地想要爬起来,由于角度问题,腰不够力,第一次都没抬起来,狼狈地摔在椅背上,再努力了下才直起身,扶着腰就呲牙。
“纶子哥……”喊了声,房琳看他盯着自己套装上扣缝间露出的□□边,就脸红下。
“咳,怕你着凉,给你盖上毯子,不是找你有事,”谭纶笑说,“不过你醒了,那就聊聊吧。”
“嗯。”房琳双手平伸搭在大腿上,目光往谭纶那裆部瞥了眼,没有变形,就放心了些。
她可害怕谭纶突然在飞机上就胡来,那事就她对谭纶的理解,可不是做不出来的。
“你是东湖村的,也就是万清人,五年前县里有说过要给万清修路吗?”谭纶问道。
给王鲁提去过电话,他语焉不详,涂敏就更不知了,五年前她年纪还小。
怕就只有找万清的老镇长才能弄清楚,可在飞机上,就想问问房琳,当做随便聊天也好。
“修路的事说了十好几年了,可都没有动作,也没听说真要动工,就是满天流言传来传去……”房琳说着,看谭纶眼神渐渐变得邪恶,就停住了。
“你说啊,你这里怎么长的?”商务舱里就他俩人,空姐也在后面休息,谭纶探手就握住她胸前的玉兔,边搓边赞。
被他这样轻薄,饶是脸皮再厚都受不住,何况房琳脸皮比纸还薄,霎时就染得通红。
“纶子哥,你……你轻点。”仿佛早就认命,也耐不住谭纶粗暴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