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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个钉子再说。
“吃饭。”
谭纶在要卤蛋的时候接到施可中的电话:“胡东莲的来头我知道了,他在体制里的评价怎样?”
“不怎么,”施可中撇嘴说,“老官油子,京城想换他好几次了,都被他油滑地带过去。那个擎天柱大名叫王奇伟,就是街面上的混子,他姐到是胡东莲的儿媳妇。不过嘛,听人说那儿媳妇跟王奇伟还有些暧昧。”
谭纶听得腻味,这都啥关系,这胡东莲连儿媳妇都不放过?
“他儿子智商有些问题,小时就进的培智班,后来到了间残疾人工厂做盒子,在那边跟他那儿媳妇认识的。那女的听说胡东莲是城管局上,就尽力巴着胡东莲儿子,这才凑成一对的。我可听人说,就是洞房那天,那女的爬的还是胡东莲的床……”
施可中说着嘿嘿直笑。
谭纶撇了胡东莲一眼,托着餐盘坐在侧后面的位子,匆匆吃过饭,就回宿舍去了。
、第二十八章 跳河(2)
下午吃过饭,高明就拉着谭纶,让小古叫了辆车,直奔名萃都荟。那前台小姐认识谭纶,一瞧刚要张嘴就被谭纶给瞪回去了,转头她就忙给安排了个好包厢。
“你瞧!我说过的吧,我跟钱老板是兄弟,连会员卡都不用,打个招呼就行了。”高明拍胸口说。
小古第二次过来,也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特别是看那前台小姐的时候,口水都快落下来了。
“我听说京城还有个比这里还高档的地方,那里更神秘更严,叫京言来着?”高明等上了凉菜拼盘就小声问。
“嗯,那地方对于身份要求很严格。”谭纶想房琳提起在下月第4届京言论坛就要召开了,想让他去露个面,还没考虑好。
京言论坛是小范围的对时政,尤其是经济、金融、执政经验方面的一次座谈会,每年举行一次,已经有3年了,今年是第4年了。
以往都会邀请部级官员过来,这次也是同样,已确定会来的是忝任信产部部长的房天庚和蒙北省委书记奚剑溪。来的一般都是正厅以上的官员,或是特殊位子上的副厅实权官员。
在京里已隐隐有了极强的影响力,大致相当于美国兰德机构类似的地位。
谭纶要去也是夯实谭派的基础,为他以后的仕途打好地基。
“嘎”地一声,门被推开,谭纶回头就看是满脸堆笑的钱洪介,给他使了个眼色。钱老板自机灵地上来就说:“高市长,咱俩可真有缘分啊。”
“钱老板客气了,来,我老高敬你一杯。”高明拿起茅台倒了两杯,跟钱洪介一饮而尽,又给他介绍谭纶。
说了几句,谭纶就借要出卫生间走出包厢,将钱洪介叫过来。
“谭少。”
“听说城管局的胡东莲常来你这里?”谭纶问。
“是啊,谭少认识老胡?”钱洪介笑道。
“他一般来这里消费是多少?他是挂局里的账还是挂他自己的名下?”谭纶掏出烟扔过去问。
钱洪介双手摸着烟,小声说:“这账不方便说吧……”
“跟我还来这个,要不我给华少打个电话?”谭纶哼道。
“不,不用,”钱洪介忙说,“他每次带人来的话,都在3000上下,平常都挂在他名下,这一个月能来20来天,算是熟客了。有时还会在楼上开个包厢,品红酒抽雪茄。”
“倒是好能享受啊。”谭纶冷笑道,“行了,你去忙吧。”
“是。”
钱洪介心里犯嘀咕,想那胡东莲难道得罪了谭纶?听华少说这位爷可是下手不留情的,非把人给弄得连爹娘都不认识才算完。
跟高明小古吃过饭,他俩要去逛街,谭纶就跟他俩作别,说要随便走走,等晚些再回党校。
夜景倒是不错的,灯打得确实很华彩,可都是表面上的东西,不是说表面的东西不重要,只是过犹不及,任何事要走到极端,那都是要被诟病的。
就像是跟某些人来往,就算是满腹经纶,若是衣衫褴褛,怕连大门都进不去。
、第二十八章 跳河(3)
基本的东西还是需要的,谭纶也是执掌过一地政务的,算是了然于心。
就像是印度,别看老说好些人想去那里旅游,可到印度旅游的人还没华夏的120多,光是这里的差距,都够印度人羞愧的了。
更何况那孟买号称领先黄海几个世纪,1400万的人口中却有60%的贫困人口,光在城市中心就有超过100万人的巨型贫民窟。
那里每万人才拥有一个大厕所,而在那边却号称是全世界最大的□□国家,却拥有全球十大污染河流的三条。
尤其是印度的母亲河恒河,工业水污染、生活水污染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60%的工业用水没做任何的处理就直接排放到恒河中,就是可持续发展指数印度也要落后于华夏。
基础设施还是极重要的,但过度建设、重复建设就没必要的,不过建设也要有一些提前量。像是最近开始实施的拉闸限电,就是经济发展快于供电建设产生的问题。
直接带来的就是电煤涨价,大卡煤就更是了,施可中那两座大型煤矿想必今年的产值会更加惊人,他也能赚得盆满钵满了。
谭纶将3大网站的抄底得来的5亿美元都借给了港泰,剩下仅有1000多万美元,他倒也没什么感觉。
当钱赚到一定的时候,开销再大也用不完。
胡思乱想就拦下一辆出租车,来到永定河,想到小时常被傅清浦带来这里玩,就很有感触。掏出支烟点燃了跨坐在桥栏杆上,仰望着满天星斗,风吹过来衣摆摇晃,很是舒服。
“有人跳河了!”
还没等谭纶继续回味,就听到远处有人在喊。
谭纶跳下栏杆,冲着喊话的地方跑过去。灯光不强,星光昏暗,只能瞧见个脸孔模糊的女孩在水里一上一下的起伏。
谭纶站在岸边干着急,掏出手机就拨110,对那在岸边叫喊的中年人说:“大哥,这附近有竹竿没?”
“哪有竹竿?有竹竿我就早伸下去了,哎呀,那姑娘瞧着也就是20多岁的样子,怎么就寻思不开要跳河啊。”中年人很焦急地说。
这时,又过来了几个人,一问都不会水,谭纶就想,这永定河的水该没多深才是吧。
小时过来这里也没怎么学游泳,就在浅滩上玩,想想真有些后悔。
用脚探了下,谭纶就将皮鞋脱下来,准备下去,谁知一脚踩下去,就滑了跌,一屁股坐倒在水里,那中年人忙赶过来将他拉起来:“哎呀,你不会水就别逞英雄,等你也淹了,那就不好了。”
谭纶讪讪地道歉,提着鞋子,就看那女孩还在扑腾,像是会些水,但又不强的样子。
正自着急,就听到警笛响,回头一瞧,就见三四个□□从岸上下来,旁边还跟着个醉猫,定睛一看,倒不是陌生人,却是那胡东莲。
他喝得多了,风一吹就有些上头,走到河边,没注意谭纶,就对□□说:“这水很深吧?我看那人也活不了了,还是别救了。”
、第二十九章 痴迷(1)
第二十九章痴迷
胡东莲一张嘴就得罪了岸边的群众,那些人虽说水性不好下不去救人,可□□来了,这家伙还让□□也别下水,那就惹了众怒了。那中年人马上就说:“这水没多深,怎么就不救了?就是水深也得救,我们养着你们这些□□是白养了?”
那带队的警司就脸色发青,心想老胡你咋说话的,我就是救不救我也得先试试水,得给群众一个表态,你冲我这么一说,看你又穿的便服,人家还以为你是警局的领导,那不都得埋怨起我来了?
“是你养的□□?是政府养的!你少咧咧啊,不然把你抓进去。”胡东莲喝得糊涂了,打着官腔吓唬人。
“嗬!不是我们养,是你养,你们公务员交税了吗?都是我们交税养的你们。得,还敢抓人了?来,来抓我啊,把我抓进去更好,我就看看你们这些人民□□是怎么为人民做主的。还公仆?我呸!”
这四九城的爷儿们骨头都硬,你还摸不准人家背后到底有没有后台,真胡乱拉人,那都拉的外地人。一听这口气就是京城土著,压根就没把这几个小□□放眼里。
这眼瞅着围着的人都有十几个,都虎视眈眈的瞅着,警司也坐腊了,心想老胡你喝多了就算了,搭个便车也能搭出事来?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老兄不是咱们□□,我也没说不救,小混蛋,快脱裤子下水救人,咱们几个里就你水性好。”警司忙说。
那匪号叫小混蛋的□□忙脱衣服脱裤子,大步就跨到水里,冲那还没沉下去的女孩游过去。
“这人就算不是□□,也是你的朋友吧?瞧瞧,就是□□的朋友都能狗仗人势,打着旗号说要将咱们抓进去,这还有王法天理没有,这还是党的天下吗?你们瞧瞧,连人家这不会水的都抢着要下水,要不是打了滑,人都救上来了。”
有人就指着谭纶说。
胡东莲喝得七荦八素,话听得恼火,瞟了谭纶眼,却没大认出来,还在满嘴胡说:“谁?哪个!不会水也装好汉,梁山下来的?老刘,把人抓回去,看他是不是通缉犯!”
谭纶冷着脸说:“胡东莲,你他妈喝多了是吧?睁开你的眼看看我是谁!”
那警司正为难,听谭纶这口气,就知他不单认识老胡,而且肯定还比他官大,就推了胡东莲几下说:“老胡,你给我醒醒,瞧清楚这是谁!”
“我没醉,醒个屁,老刘,我说你抓人不抓?你不抓人我回头就,就跟,就跟叶科说……”
谭纶将工作证往警司跟前一摆:“你姓刘是吧?把胡东莲给我拷起来,我是中组部干部监督局的副局长谭纶。”
在场的群众都愣住了,这转折,不大能受得了。
那最先呼救的中年人就鼓掌道:“这才是咱们的干部嘛,谭局长来的时候就抢先要下水,你再瞧瞧你们,我都不稀罕说了,特别是这个,胡东莲是吧?他是啥来头,装什么装!”
、第二十九章 痴迷(2)
看到谭纶的工作证,刘警司就头皮发麻了,这拷还是不拷吧?就算是干部监督局,也没权力直接拷人啊。
可看谭纶那眼神,刘警司也担心胡东莲再胡扯,就让跟来的实习警把他拷上先拉到一边去。
胡东边嘴里还咧咧的:“啥,啥局?我,我没听过……”
谭纶懒得再理他,那些群众却都冲他吐口水,刘警司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那边小混蛋把女孩给救上来了,女孩却有些半昏迷了,眼睛闭着大半,还有些呼吸也很微弱了。
这女孩长得倒是绝美,瞧着都有种让人心疼的模样,穿着又是长裙,被水一浸,浑圆的大腿都能看得清了。
好些人都在吞口水,小混蛋刚要把嘴凑上去做人工呼吸,谭纶一把将他推开:“我来!”
刘警司竖起拇指说:“瞧瞧,谭局舍己为人。”
有人就喃喃说:“分明是想占人便宜嘛。”
做了半分钟人工呼吸,女孩就吐出一口水,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她一瞧谭纶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抱住他就泪流满面。
“别哭了,这不活过来了吗?”谭纶也抱住她,抚着她的后背,柔声说。
这下群众也受不了了。
“我说谭局长,你不能占这闺女便宜啊,你抱就抱吧,你还摸人家背做什么?”
“就是,嘴都嘴了,还这么过份,我瞧你也跟那胡东莲一样,不是好官。”
“哎,我说谭局长,你这人工呼吸做得还不够专业,应该我来的嘛。”
可等那女孩一开口,大家都脸红了。
“谭哥,谢谢你。”
认识的?大家傻眼了,刘警司也挠头。
“你怎么跑京城来了?你姐也来了?”谭纶将女孩扶起问。
“没来,她恨死你了怎么可能来,”女孩精神有些恢复,就调皮的眨眨眼,“你不是让我有空就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