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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余艳艳眼里透着狐疑,将档案袋解开,伸手拿出照片,只瞅了几张,俏脸就微微色变,“谭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尹总和饶秘书的照片我没有兴趣。”
谭纶微笑道:“余小姐再看看分析报告再说。”
说完,谭纶捧起茶杯轻轻品着这带着淡淡清香的茉莉花茶。
花茶中茉莉花、菊花最好,像那些玫瑰花茶就不知所谓了,萧谋国投其所好,也是想让她精神放松一些。
“什么?!”细细的浏览过分析报告,余艳艳失声道,“他要和饶素秋那个狐狸精结婚?这不可能!”
瞅着微微弓起手指的余艳艳,谭纶轻笑道:“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喜新厌旧本就是人类的通性,尹天横跟饶素秋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两年?那还在热恋期嘛。余小姐跟他呢,都快10年了吧?都说七年之痒,这痒都痒完了,怕是劲头早就过去了。说句不中听的话,尹天横现在只怕将余小姐当成是玩物,有性方面的需求,就会找你,还就是利用你财务总监的位子替他卖命,做他的一条看门狗……”
萧谋国听谭纶说得刻薄,瞧余艳艳一脸神伤,想要劝却是不敢打断,只得坐在那里捂紧茶杯干着急。
“余小姐一片痴心交托给他,他却连个名份都不给你,何尝考虑过你的想法?最近去私人派对带的也是饶素秋,而不是你。我想你可能连做他情人的权利都没了吧?你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同房过了?要是……”
“够了!”余艳艳嘶声喊道。
“余总,谭先生说的话虽不中听,却句句属实,”萧谋国说,“既然尹天横要娶饶素秋,那你不如早些跟他断了关系。还要让后来的饶素秋坐正,你还要在背后做他的女人吗?”
“姓萧的!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我吗?”余艳艳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抓着档案袋砸了过去。
谭纶早有准备,像是狡兔般的往后一跳就躲开了,萧谋国被档案袋砸中脸,下意识的往左边闪了下,却是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余艳艳站在那里浑身颤抖,眼里全是绝望之色,隔了四五秒钟,她霍地转身推开门离开了房间。
谭纶将萧谋国扶起:“谋国,你追求过她?”
萧谋国老脸微红,带着些尴尬地说:“我和萧潇因为工作的关系分开久了,婚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要不是为了她……”
“好了,要是余艳艳肯帮我查出华石集团的问题,我倒是能保证她不会有事,”谭纶笑道,“到时你就大着胆子追求她吧。”
“是,是。”萧谋国憨笑道。
这时,谭纶的手机响起。
“谭哥,我跟上她了,看她去的方向,应该是天一阁。”胡冲在那头说。
、第十章 大局
第十章大局
带头的人被抓进了派出所以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条例,非法□□的名义关了一夜,第二天莫老哥才把人都领出来。保证金自是施可中出钱交的,但他已被弄得有些恼怒,不想再沾华石的事了。
谭纶跟任丹霖道了谢,当天夜里就回家去了,隔天等莫老哥给他打过电话,他就捧着茶杯站在局长办公室外等着秦粮。局里要对鲁东展开市县两级地方政府的换届监督结果复查,原是由赵勃负责带队,现在谭纶来了,那边想要谭纶过去。
但在华石的事快要水落石出的时候去鲁东,却并非是件好事。
“不想去?”秦粮看着抿着茶低头沉思的谭纶,笑问。
“暂时还不想去,”谭纶抬头说,“我在查华石集团。”
“噢?”秦粮示意他说下去,他也听了些风声了,就等谭纶来跟他解释。这事干部监督局手伸得有点长了。
“我翻看以前信访局那边转过来的举报信,发现华石有很严重的违规问题,由于3年前华石还是国有企业,举报的又是尹天横,就转到咱们这里。按理说应该审核过后就转到市监督局里让他们调查,结果却被压在局里,我猜测会不会是真有问题,就让上河去查了查……”
“有眉目了?”秦粮笑问。
“算是吧,还没完全掌握证据,但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了,等有了证据就能转到市纪委那边,由他们去办。”谭纶想着余艳艳,那成熟媚惑的女人,该打电话过来了吧?
“那我就跟鲁东那边说一说,让他们等等,3天的时间够了吗?”秦粮问。
“够了。”谭纶点头说。
从秦粮那出来就看到赵勃在走廊上抽烟,刚要打招呼,赵勃先开口:“谭局,咱们去你房间聊聊?”
“走吧。”谭纶猜测可能是有关去鲁东的事,那本是赵勃的任务。
这做京官的都想着能去下边,到下边吃些拿些还有差旅费什么的,特别是做天官的,这凡事得以身作则,只能靠调研开会得些小好处。
鲁东那边让谭纶过去,谭纶就猜想赵勃会不会是在这上头有意见?
不过,对话总是好的嘛,能敞开了谈,那总是好过埋在心里。
边给赵勃倒茶,边就笑着问:“老赵来找我什么事?”
赵勃接过茶才坐下,捂着热茶顿了下才问:“听人说谭局在查华石集团的问题?”
“噢?这消息倒是传得快,”谭纶坦然道,“是,我在查华石集团在改制过程中出现的问题。”
赵勃皱眉道:“华石集团原是市属国企,现在改制成了股份制企业,还被市里竖成了典型,听说黄市长是很在意华石这个典型的。在没通过纪委的情况下私下里查,是不是有些越界了?”
“要是把材料送到市纪委那边怕是会连个水响都没有,”谭纶说,“尹天横的人脉关系极广,所以我才私下让上河去查。”
“我想多问一句,是不是因为曲红波的关系,谭局才想要对华石动手?”赵勃突然说。
谭纶笑着说:“我心眼没那么小,跟红波的事早就过去了。我在翻看前3年咱们累积下来的卷宗和举报信时发现华石的问题,才想着问一问。最后发现问题很严重,才沿着这条线就一路查了下去。”
“既没跟中纪委交流,也没跟市纪委沟通,也没和京城市委市政府打招呼,”赵勃的眉头皱得更深,“这华石现在是京城的脸面,改制的典型,这要从大局上考虑,怕是就算是有证据,也会影响到咱们和京城市委市政府的工作关系……”
“老赵你做事太瞻前顾后了,”谭纶摆手说,“要是查出尹天横有问题,他13年前上任的时候京城干部监督局的任前审核有没有问题?在干部监督方面有没有存在工作疏忽?这说上来还是跟咱们有关系嘛。京城是拿华石做改制典型,但终究还是不久前的事而已,现在把盖子揭开,那还能保住京城的颜面,要等到华石这典型摆上两三年了再查出问题来,那京城市委市政府不就更颜面无存了?”
赵勃被他说得一怔,锁着眉头说:“那谭局手里有尹天横侵吞国家资产的证据了?”
“暂时还没有,”谭纶摇头,“他很狡猾,我现在又是暗查,没办法拿到许多文件,怕是想要查出什么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赵勃微微展开眉:“那鲁东那边……”
“我跟秦局说一声,老赵你想去就去吧。”谭纶笑说。
赵勃欣慰地起身跟他一握手:“那我回去准备一下。”
谭纶正要转身去跟秦粮说,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就勾手让周上河过来:“你给萧谋国打个电话,让他先去名萃都荟,我大概要晚到十分钟。”
赶到秦粮的办公室,就看他在打电话,便安静的坐在一旁等着。
“怎么?事情解决了?”秦粮挂掉电话后笑问。
“老赵去找我了,我想还是老赵去好了。”谭纶接过秦粮递来的烟说。
“哎,刚才跟鲁东那边通电话,就你进来的时候,他们一定要你过去,我就答应了下来,”秦粮抽着烟说,“你哥不是在神台吗?过去看看你哥也好。”
“那老赵那边?”谭纶犯愁了,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得罪赵勃吗?
“我会跟他说,你不要有顾虑嘛,我这边安排老赵去蒙北好了,那边也需要检查监督工作。”秦粮微笑说。
蒙北虽说也不错,可比鲁东还差得远,怕是赵勃心中也会有些不满吧。也顾不得许多,告辞后就直奔名萃都荟。
周上河瞧钱洪介比上回还要谦卑,心中直揣测谭纶到底是什么背景,跟到门外就没进去,拿张椅子坐在走廊上。
“余小姐想通了?我很高兴,”谭纶伸手跟余艳艳握了下,感到比上次的力度要稍小,“哎,既然尹天横没有意思要和余小姐成家,那余小姐年纪也不轻了,就得多为自己想想。10年啊,可有几个10年可以消耗的?”
来时余艳艳还有些犹豫,毕竟在尹天横近10年的淫威积累下,她就算打定主意要跟他分道扬镳,也会担心后怕。
特别她知道尹天横不单是手脚不干净,还跟某些社会上的闲杂人有来往。
“谋国跟我说了您的来历,谭先生,不,谭局,”余艳艳咬着嘴唇说,“您能确定这回能扳倒尹天横吗?”
“只要余小姐手里的材料能够定他的罪,我就保证这尹天横进去就别想出来了,”谭纶笑说,“干部监督局就是监督干部的嘛。”
“问题在于他不是国企干部,也不是体制内的官员……”余艳艳蹙眉道。
“要是改制出了问题,那他先前是国企干部,这企业改制作废后,他还是国企干部,干部监督局怎么就不能管了?”谭纶冷笑道,“就算干部监督局管不了,纪委还管不了吗?”
“市纪委那边能管用吗?”余艳艳问道。
“那要问余小姐你了,尹天横跟市纪委的官员有来往吗?”谭纶轻抿着茶,看到华少推开门打个手势就微微皱眉,“谋国,你和余小姐先谈,我有朋友在外面。”
“华石的事有结果了?”华少等谭纶出来就问。
“你也关心这事?”谭纶好笑说,“算是一半一半吧。”
“蒋潮给我打电话,声音有些慌乱,说不得他那里有了什么消息,”华为冲包厢里挤眼说,“那是尹天横的女人?”
“你倒看得准。”谭纶笑道,“怎么猜到的?”
“咱们国内□□官员有一半都是被情人举报出来的,尹天横就算是没了老婆吧,这外头女人要一多起来,就容易打架,以你的性格多半会拿这个做突破口……”
看谭纶微愣在那里,华少就笑:“你也别把我看得只知道在金融市场上弄钱了,有的事我是难得去想,要是想想很容易就明白的。”
谭纶刚想开口,华少就又说:“我让蒋潮过来了,把那个什么弄出事来的杜渐海也给带了过来,在楼上包厢里,你这边事情完了就过来吧。”
“谢了。”
谭纶推门回去,就瞧余艳艳在啜泣,萧谋国拿着餐巾纸递给她。
“遇人不淑,哭也没用了,就当是被狗咬了,等事情过去就好了。”
“你说得倒轻巧,我到底跟了他10年,10年啊!我……”
余艳艳说着就看到谭纶,赶紧把话收住,边擦着眼泪边从手袋里掏出个U盘,递过去。
“这是会计事务所在做资产清查之前,华石内部做的自检,还有些机密文件和尹天横和那些人来往时留下来的电话记录了。”
“有了这些,多半就能定尹天横的罪了,余小姐,”谭纶微笑道,“你算是戴罪立功,我能跟你保证不会让你坐牢。”
“谢谢谭局。”余艳艳看萧谋国还拿着一包纸巾,就破涕为笑,“我用不了那么多,呆子。”
谭纶哈哈一笑:“你们聊,我去楼上办点事。”
、第十一章 将死
第十一章将死
一个京城发改委主任,一个京城国资委副主任,虽说排在第三,这两人的能量加在一起,想让京城里的企业欲仙欲死就欲仙欲死,想让京城里的企业求死不能就求死不能。但在那30多岁快40的男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