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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心里自是满心欢喜,这谭纶结了婚,生了小孩,那才真正算得上四世同堂嘛。谭婉华的孩子虎子,在他眼中怎么瞧也是重外孙,和重孙子还是有区别的。
喻鲁宁也在这边,看着谭纶就也是笑,显然是一种岳父瞧女婿的模样。
谭纶憨笑着叫了声爸,虽说早就改口这么叫了,喻鲁宁今天听着还是极为悦耳。
双方亲戚只要在京城的都赶了过来,算是个小聚,也在一起商量婚礼的筹备的事。
“我朋友那边有法拉利兰博基尼,我看纶子哥结婚,怎么少说也得来个四十辆……”施可中才开口就被傅链九一巴掌扇得找不着北,“纶子是那么招摇的人?你这不是给他添麻烦惹是非吗?还兰博基尼,我看就开普通的车就行了。”
施可中吐着舌头说:“我不就是想大家开心些吗?”
谭纶这些玩得好的坐在一桌,看他装委屈,就笑笑说了几句打个圆场,就托着酒杯走到院子里。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低调完婚(2)
喻妙淑一袭淡蓝色长裙,淡素典雅地站在那棵梧桐树下,背着双手,微昂着头瞧着渐多起来的树叶。
“三年多前这棵树险些枯死了,不到三年又发了新枝。”谭纶慢慢地踱到她身后,轻声说。
喻妙淑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安静地抬着头,目光从嫩芽到左侧一根快要枯断地树枝上,好半晌,才静静地说:“我前几天去了香港,见了她。”
谭纶微微一怔,表情立时变得尴尬:“你是说纤纤?”
“嗯,”喻妙淑淡淡地说,“害怕我拿平子的枪打你?”
谭纶舌尖发苦,勉强笑说:“你想悔婚吗?”
“不,我不会悔婚,”喻妙淑转过身看着他,嘴角突然扬起一抹微笑,“没那个必要。”
瞧她走开,谭纶握着酒杯的手有些发紧,猜不出她的话中的意思。
一周后才是婚礼,还要去办结婚证,拍婚纱照。
喻妙淑也陆续开始将东西都搬进别墅里,邢冰自是欢喜异常,房琳就有些畏缩,骆纤纤还好,她瞧着喻妙淑就有些想发抖,特别是跟谭纶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要说不是情人吧,该做的都做了,要说是情人吧,可……谁愿做那家伙的情人。
更是住在一个屋檐下,说要搬出去,喻妙淑那美眸一扫过来,她就说不下去了。
萧潇也跟喻妙淑撞见了,吓得就像是老鼠似的逃回房里不敢出来。
别墅房子颇大,平常都是房琳抽空打扫,再不济就临时请些钟点工,现在倒是要请些佣人来了。好在京里的大家族,请佣人的习惯,这些年也养成了,也不会被人说什么。
事情就托给房琳去办,谭纶就跟喻妙淑去办结婚证。
六月十二办证,六月十八请客,都能说是好日子。
清早就接了喻妙淑赶去民政局,人倒不算多。握着喻妙淑的手,谭纶心潮翻涌。终于还是嫁给我了?重生前也是你,重生后也是你,这才能算是宿世因缘吧?
被握着手的喻妙淑,哪能想到谭纶在想什么,却也不会做依偎状,默默走过去,回答问题,交证件,拍照,再出门上车,赶往婚纱店。
听说是要来拍婚纱照,再看谭纶和喻妙淑的模样,就抢着说要请他俩做模特,做活广告,被谭纶不客气地拒绝了,才懊恼地拿出价格表。
前前后后折腾了三天,照出来的效果倒是不错,喻妙淑傍着谭纶站在小舟上,真如神仙眷侣。
结婚那日,婚车也安排得不算多,除了谭纶和喻妙淑坐着宾利外,都是中等轿车。
谭老喻老林老在一张桌上,还有些元勋级的老人家坐同一桌。婚宴的左边却是一片将星,差不多把人眼都给闪瞎了,一共十几桌。新晋的喻鲁宁自是引人注目,但在那些开国将军的面前,却只能算是小字辈了。
右边则是各地大员,谭靖海兄弟为首,京里各部有关系的都来了,各地方的省部高官,只要能抽空来的,都赶了过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低调完婚(3)
说是低调,只是没请外人。这来的都能说是谭派的。
听到婚礼进行曲响起,就看一身银色西装的谭纶和在洁白的婚纱笼罩下,宛如天上仙女临凡似的喻妙淑,纷纷都站身鼓掌。
走到用橄榄枝搭好的婚架前交换好戒指,就在央视著名主持人的示意下,谭纶轻拥着喻妙淑,在她那湿润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立时就见两朵红云飞上她的脸颊,一时娇憨无比。
施可中、傅链久等人就在下头起哄,却听到外头警卫过来说是主席来了,就立时噤声。就看个高大的身影从厅外走进来,不是主席是谁?
主席先跟谭老喻老说了几句话,就上台微笑跟谭纶握手。说了几句祝贺的话,才微笑摆手离去。又过得一阵,大家才又谈笑风生起来。
婚礼两个多小时才结束,喻鲁宁握住谭纶的手笑着叮嘱了几句,就让没喝酒的喻平开车送两人回别墅。
房琳和邢冰都没参加婚礼,她知道今天是谭纶的重要日子,就带邢冰到凯宾斯基开了一间房,萧潇也跑回家去了,整个别墅就谭纶和喻妙淑。
等喻平一走,谭纶就瞧向端坐在沙发上的她说:“你先去洗澡?”
喻妙淑的脸一下就红了,轻轻地嗯了声,就回房拿衣服去浴室。
谭纶也进房,弄得她脸更红。
“我去下面的浴室,都洗干净些。”
喻妙淑的性子是平淡中夹杂着极端暴力的,这时却只有害羞。
谭纶跑到浴室洗完,赶回房就看喻妙淑早就被子盖着身体,只露出一张脸,对上他的目光就掉转头。
谭纶将被子掀开,探进去,手往她身上一按,就感到她身体轻轻一震,仿若触电一般。
自家妻子自是清楚哪里最是敏感,扳过她的脸,先在她的嘴唇上一吻。能感觉到她全身都紧绷着,嘴唇滑到她的脖颈上,才亲吻了不到半分钟,就听到她呼吸变得急促。
果然有些事还是没变的。
伸手将她的胸扣解掉,滑露出的峰峦就被他一手握住。轻捻一分,就听得呼吸紧一分。
另只手掌在她的身体上下滑动,滑腻如擦了滑石粉,白嫩如羊脂玉,却滑下头,很是费劲才将双腿撑开。
“你越是紧张,到时就越疼……”在她耳边轻声说。
喻妙淑咬着嘴唇说:“我知道的……”
咦?这你知道?谭纶奇道:“怎么知道?”
“我妈告诉我的……”
谭纶差点笑出声,看喻妙淑那翻起来的白眼,才握紧她腰胯,悬身提枪,往前轻轻用力。
“啊……”
看着喻妙淑双手紧抓着床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谭纶心疼说:“要不我再慢一些……”
“不要,你……”
喻妙淑只感到一股滚烫刺入体内,用力一咬嘴唇,便再说不出话来。
短暂的适应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一种熟悉的感觉从谭纶的心中浮起,就像是回到了以前,那个性子淡泊而倔强的女孩,那个自己的妻子……
“抱着我。”喻妙淑看着平躺下来的谭纶,说。
谭纶张开双臂,将她揽入怀中,安静地睡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谭派三代第一人(1)
第一百二十三章谭派三代第一人
清晨,谭纶挂着围裙帮喻妙淑做早餐,她说是赖在□□不想上班,谭纶却知是她被折腾得腿脚无力的借口。做好了小米粥和煎饼就敲开门,捧到床边。
被子下是一具绝妙的躯体,还不着一物,拿着枕头垫住背,掖着被子靠在床头,却也能看到那曲线撩人的锁骨跟那将被子顶起的玉峰。
昨夜的盘肠大战,谭纶回味无穷,在瞧她用汤匙吃小米粥的娇媚模样,手不禁就伸到被子下在她小腹上轻轻摩挲。
喻妙淑脸蛋一下发烫,轻咬着下嘴唇,停下手不再舀粥,羞涩中带恼怒的瞧着他。
“真滑,真软……”
谭纶很无良地说着这些话,瞧着喻妙淑那脸都红成了关二爷,才收回手,将小米粥挪开,抱着她深深一吻。吸吮着她那甜腻如蜜蜂的津液,紧紧抱住她。
似乎能感到谭纶那爱到骨子里的情感,喻妙淑虽有些笨拙,但还是回应他,学的也是极快,舌尖如灵蛇出洞。
许久才分开,瞧着对方那被唾液抹成的闪亮嘴唇,都温暖地笑起来。
“你要多笑,你知道你笑起来多漂亮吗?”
谭纶柔声说,喻妙淑马上收起笑容,抱着被子说:“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昨天都看得够多了,还怕我看吗?”谭纶微微一笑,就去给她拿衣服。
喻妙淑僵了好半天,才勉强下床在他面前换衣服打扮。
刚花完妆,又被谭纶搂在怀中,使劲欺负,把衣服都弄皱了,喻妙淑有些小生气地说:“你再闹我不理你了。”
“我理你就好了。”谭纶像个无赖,抱住她的小蛮腰,就笑说。
喻妙淑现在拿他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都是夫妻了。
“我要上班了。”
“我送你去吧。”
谭纶笑着拉起她的手,将她送到中科院基研所,等她要下车时,指着嘴角说:“亲一下。”
喻妙淑白他眼,推开车门就走了。
滚过床单才算是有些人味嘛,想想前生喻妙淑到第二年才活泼开朗起来,日子还长着。
可惜过不得几天就要回庆县了,那里还是一大摊子的事。
车才从基研所出来,就接到傅链久的电话:“哎呀,纶子,你可知昨天夜里四九城的衙内们买醉痛哭,心碎一地的人有多少吗?都让人捡便宜了。”
“老九,话不能乱说,这是捡来的便宜?你把妙淑说成什么了?得,我这还在基研所,我去跟她说一说……”
“别,别,纶子,你别拿兄弟的命来开玩笑……”傅链久喊起来。
谁能猜得准喻妙淑的性子,她要转头就去拿把五四式直接把傅链久崩了,那也是可能的事。
“妙淑在上班,你有啥事快说。”谭纶好笑道。
也就傅链久这些人怕喻妙淑,谭纶从来都不觉得她可怕。
“你过几就要走了,出来会所坐坐吧。”傅链久笑说。
谭纶却听出话里有话,嗯了声就开车直奔京言会所。
房琳还没过来,她还要先送邢冰去学校。谭纶就将经理叫过来,开了固定的包厢,他倒比傅链久还来得早些,到里头坐下,就先给毛栋打了个电话。
、第一百二十三章 谭派三代第一人(2)
毛栋和陈思敏断断续续的到庆县,前前后后再加起来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留下的那团队也还算是给力,虽说是学生,倒也能承担一些工作的。按理说,要搁别的县,除非毛栋的声望再翻个十倍,不然就他每回都带陈思敏都会让人说闲话。
但谭纶这边还好,只要能把课题做好,你再多带两个女人来都是一样。
在电话里跟毛栋讨论了一下课题进展,说是要七月才能把研究做出来,谭纶就让他不要着急,慢慢来。
等通话断掉,傅链久就进来了。就他一个人,谭纶瞧着就知是有正事要说。
“封二哥那边要帮郑梦俨做短期拆借?”傅链久也没废话,一坐下就直接说。
“嗯,国金那边还是动不得,”谭纶知他意思,这种短平快的收入,傅链久绝对是喜欢死的,“韩国那边报业很厉害,又被控制在三星李家手中,现代手中的报社又在郑梦淮那边,真要查出资金来源,对国金和郑梦俨都不是好事。”
傅链久笑道:“我是想,全面收购现代汽车,就是封氏一家还不够吧?”
“还有金光和港泰,”谭纶看他笑意更浓,就说,“你也别说我给自己找好处。郑梦俨那头要是还不了钱的话,损失也是巨大,韩国人坑爹又不是一两回了。”
“你也不问这事我哪里听来的?”傅链久笑问。
“还能从哪里,宋谦跟你关系还没到这地步,纤纤会跟你说这些?多半就是封清铸那边资金有问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