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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聊下去,又纠结到喻鲁宁和喻湘停那头,喻平闷声喝酒,也不发表意见。林小娆就算说什么,就是林亚飞的独生女,才嫁到喻家,也影响不到上一辈的决定。
聊到凌晨两点才散,谭纶没喝多少,酒早就醒了,就开车载着房琳回别墅。
房琳被逼着喝了几杯,艳若桃李的脸蛋上像抹了胭脂似的,分外妖娆。
谭纶把车停下,看她已然睡过去,就笑着摇了摇头,将她打横抱起,送她回到房间。出来却看邢冰手里握着杯果汁,脸上挂着古怪笑容倚在门框上。
“你那什么表情?”谭纶没好气地说。
倒是在抱的过程中不小心用手捂住了房琳的玉兔,却没想占她便宜的心思,也不知这小妮子刚才瞧没瞧见,却这作派在这里等着,像是瞧笑话一样。
“我没表情啊。”邢冰歪歪头,促狭地一笑,转身将门关上。
谭纶撇嘴,这家里住着这越来越妖孽的小女娃,可真够让人伤脑筋的。要我真想做什么,能进房不到三分钟就出来?
你谭大叔外号可是小时男的,哪回不折腾得女人哭天抢地的?哼!
但家里住着两朵花,偏偏不能摘她,谭纶的觉睡得不踏实,隔天还是傅清浦的电话将他唤醒。邢冰一大早就跟朋友去玩了,房琳自不敢去叫醒他。
“你说的话我昨天考虑了一夜,今天要有时间出来坐一坐。”
傅清浦在众衙内中绝对算是老大哥级别,他一张嘴,谭纶马上答应,换好衣服,看房琳在厨房里捣腾,就说:“中午不吃饭了,说不定要去会所,你开车注意些。”
、第九十一章 傅清浦的决定(2)
“啊,好!”房琳瞧了眼炉子上炖着的冬瓜排骨汤,想问昨天夜里喝醉后有没有做错事,看谭纶匆忙出门,嘴就张不开。
谭纶驾车来到跟傅清浦约定的地方。
这是间外观瞧着极普通的小咖啡馆,外头玻璃上贴着好些圣诞节的窗花,想是还沉浸在圣诞节的氛围中。招牌上也瞧不出什么特异来,除了谭纶他们之外,谁也不知道这家咖啡馆是傅清浦的妻子开的。
但平常都交给聘请的经理来负责,她跟着傅清浦住在广州,也就逢年过节,或是想着的时候过来看看,生意虽说马虎,但她也是用来招呼她的朋友的,也不在意收入高下。
就傅清浦在国企的收入来说也无法支撑,但创拓有好些额外的经营,大半都是让员工入股分红的,光这项傅清浦每年的收入都在上百万。
但跟电网企业还是比不了,电网企业的非主业经营还要多,参股分红更为可观,经常是三年回本,然后再分红五年的形式。
分红也都在20~30%,属于是工资外收入。当然,傅清浦的资金也很可观。
但要进入体制内,好些收入都要抛弃了。
“这里能瞧见香山,她才把咖啡馆开在这里。”傅清浦坐在靠窗的地方,比昨夜见时穿得休闲些,但双眼满是血丝,想是夜里真没睡好,倒不是拿那话来跟谭纶开玩笑。
“和傅伯伯谈了吗?”谭纶叫了杯蓝山,就问道。
“还没开口,爸的心思倒多半能猜到,不出意外会让我进金融系统,”傅清浦微笑说,“那方面的天份我跟小九相比都差远了,工作十几年,学的东西多半也还给老师了,现在再拾起来不是易事。”
谭纶深有所感的点头。
别的不说,但是那高等数学,再拿一道最基础的题给他,他也解不出来。
就连三角函数也早早就还了回去,这些东西也有人□□,但那些搞教育的却打着说要培养学生的逻辑思维能力才教的,却不知训练逻辑思维能力也有许多种办法。
不过事情也是两面看,这玩意儿也有好的地方,就是一但高中毕业出国留学,能够把国外的学生吓死,让虚荣心大涨。
除此之外,别无益处。
“我听出你话里的意思了,想让我到下面去,”傅清浦说,“我倒不反对,只是现在一个步一个坑,要下去怕是没有好的地方。”
谭纶蹙眉想了半晌,突然脑中雷光一闪,就笑了起来,低声说了个地名。
傅清浦微微皱眉:“这怕是很难吧?”
“我给个电话,傅伯和我爸出面的话,不定能搞定。”谭纶笑着说。
傅清浦陷入深思中,谭纶也不打扰他,毕竟这涉及到下半辈的事,等他一杯蓝山快喝完,傅清浦才点下头,算是答应了。
跟傅清浦分别,谭纶就开车去人民大学。
去年就过来上了几节课,这过新年的,要过来给老师拜个年,走动一下。本来想是春节再来的,想要春节来的话,新换的这位农老师家里是浙东的,不定要回去过年,那就要错过了,干脆元旦就过来。
、第九十一章 傅清浦的决定(3)
换老师的事倒也不常见,毕竟这种各省市分配的在职研究生班,带着的都是各地方的官员,是又轻松,又能拉关系的活。
偏原来那位老师在半年前心脏病发去世了,这才换上这位德高望重的农老师。
说来谭纶连他面都没见过,也就知道是研究生院的副院长,博导,领取国务院津贴的高人,年纪有六十多了。赶来前就在超市里扛了几箱补品,水果,就来到人民大学的教授楼。
这教师宿舍是新盖的,瞧外观跟那京城里的商品楼没有两样,每位入住的老师,学校都给了基本算是建筑成本价的优惠。
要是资格深的,那还会以赠送的方式给予。
农老师所住的楼被叫教授楼,就能知道住在这里的人全都是人民大学的教授,在学术上都是有建树的。
谭纶把车停稳,才头疼起来,东西买得多了些,平常都有李响胡冲跟着,这要自己扛上去,也不知那农老师住在几楼,要是五楼以上,非得扛出身臭汗不可。
这就算了,还得跑两趟以上,正往那保卫室那边瞧,是不是让人过来帮帮忙,就看一辆奔驰车开过来,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的穿着赭黄西服,肚子微微隆起,头有些谢顶。那女的模样艳丽,穿的是淡黄色的圆点长裙,肩上背着个手袋。
车就靠着谭纶停下,女的下车就说:“要来看农老师,你两手空空好意思?”
“农老师也不在乎这些东西,你说上回咱们中秋过来,买了几盒月饼,还被他说了……”男的说着话,谭纶就走上前说:“这位大哥,您也是农老师的学生?”
“你是……”男的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谭纶。
“我也是农老师的学生,从外地来的,给他梢了些东西,这买得多了些,一个人扛不上去,”谭纶歉然说,“大哥,能不能帮我把手,这刚听这位小姐说,你们来的时候忘买东西了,我这后备厢里的东西,一半就算是你们买的,成吗?”
那男的瞥了眼谭纶后备厢就摇头说:“你别拿上去,小心被农老师骂……”
“我说你这什么脑筋?农老师虽说不缺这些,可这是个心意,是个态度,”女的插腰瞪眼说,“这位兄弟既然要求你帮忙,你就帮把手会少块肉吗?兄弟,我帮你提这两袋水果。”
女的上前就提起水果,那男的无奈的抓起两箱牛奶,还要去抓营养液。
“我来吧,大哥,您能帮我提这两样,我就太谢谢了,”谭纶笑着拿剩下的东西,“这位小姐,我也谢谢你。”
“什么谢不谢的,帮把手的事,再说了,你都说这东西算是我们带来的了,那咱们是在帮自己,”女的笑说了句,就问,“大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谭纶,两位呢?”谭纶边说边跟着他们进了楼里。
“我叫陈思敏,这是我爱人,叫毛栋。”女的笑着说。
陈思敏?谭纶记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第九十二章 打麻将(1)
第九十二章打麻将
农教授住的是四楼,饶是这样,谭纶背后都浸出了汗,倒是冬天,就是出汗,也有外衣套着看不出来。等毛栋去按门铃,谭纶才想起陈思敏是谁。这女人原是位小有名气的电影明星,瞧着还二十多岁,其实已经三十七八了,比毛栋年纪小不了几岁。
出道极早,十三四岁的时候就上过《大众电影》封面,几乎算是跟刘晓庆同期出道的。后来辗转跑到香港去拍了几部X级片,那时香港兴这个,传闻是被香港黑社会逼迫的。
但无论缘由,因为这样就被内地给□□了。算来息影已有七八年了,也不知怎么跟这毛栋结的婚。想来这年头八卦周刊还不时兴,那小报记者的触角也没那么灵敏。
倒是记得十几年前,傅链久还是个毛头孩子的时候,将陈思敏的海报从杂志上剪下来的插页贴满了墙壁,还被傅清浦嘲笑过。
现在瞧她那身段脸容,保养得算是极好,就是气色来看,活得还算滋润。
谭纶也都做过跟她同床共枕的X梦,想起她是谁,瞧她就有点别扭。
陈思敏倒没注意到他的眼神,门铃响没几声,就听到屋里一个女中音在回话:“谁啊?”
“吴妈,是我,毛栋!”毛栋说道。
“小毛啊,快进来。”回话的是个男声。
防盗门拉开,就看个五十多岁的绑着围裙的妇人站在那里。
“思敏也来了?”吴妈低声说,“农老师心情不好,你还是别进来了。”
陈思敏笑说:“没事。”说完一侧身就进去了,吴妈跺脚就拉过毛栋手里的东西,才看到谭纶:“这位是……”
“我是农老师在职研究生班的学生,谭纶。这来京城一趟,就想来看望农老师。”谭纶笑着将东西往门边一放,“既然农老师心情不佳,那我改天再来……”
“来了就进来吧。”农老师的耳力倒不错,谭纶说的声音不大他倒听到了。
农老师的家是四房两厅的格局,客厅正对大门,一张转角楠木沙发就在那里,陈思敏进去就坐在侧首,一个低头在看书的白发老人,连余光都不瞧她一下。
毛栋和谭纶换了鞋才进去,吴妈就把门关上,将送来的东西提到客房里放着。
谭纶来前就打听了些农老师的事,这位老教授全名叫农鉴冰,在人大的名气颇大,前头也说了是拿国务院特殊津贴的,这在2001年的时候还算了不得的事,何况他是80年代末就开始拿了。
后来才慢慢的变得寻常起来,连三四十岁的人,有些些微成就就能拿国务院特殊津贴,全国要统计一下,都有好几万人去了。
农鉴冰脾气有些古怪,这是谭纶听来的,说是跟他终身未娶有关。
但陈岱孙、金岳霖也终身未娶,却也没听说有什么性格障碍,反倒是豁达纯真得让人惊叹。
听着脚步声到身边,农鉴冰才取下老花眼镜,侧头看向谭纶:“你是在职研究生班的学生?”
、第九十二章 打麻将(2)
“嗯,我叫谭纶,不知农老师有印象吗?”谭纶微笑问道。
谭纶,谭纶,农鉴冰在心头默念了几遍,才抬头说:“你是在蒙北做事的吧?”
谭纶笑着点头:“农老师记性好。”
农鉴冰嗯了声说:“坐吧,别老站着,久站伤肾。”
谭纶瞬间被这句话给雷倒了,但看农鉴冰一本正经的模样,只得挑着另一头的单人沙发坐下。毛栋却跟陈思敏挤在一张沙发里。
“农老师,我跟老毛过来找您,是想问问您,上次提交上来的课题批复了吗?”陈思敏这话本想单独跟农鉴冰相处时才问,却看谭纶一时走不了,只得当着他的面就问了。
农鉴冰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低头翻起书。
谭纶瞟那书脊一眼,是叔本华的《论意志的自由》。农鉴冰的专业不是哲学,但看看哲学书还是正常的。
在这些老教授的眼中,这反倒是一种调剂,却能旁触类通,不定还能变成半专业。
“农老师,我想问问课题的事。”毛栋被陈思敏推了把,才尴尬的开口。
农鉴冰将书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