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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世家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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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查城商行放高利贷的口子拉贾明道下马是不错的点子,”谭纶吸了口说,“他一下马,指不定就能查到杜朝阳的问题。”
“不太容易,就我手里掌握的证据,杜朝阳把自己撇得很干净,”傅链久摇头,“你看还有什么别的突破口吗?”
谭纶微闭着眼想了半天,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杜市长跟贾书记来往很密切……”骆纤纤轻声说,“我在宾馆里听人说,杜市长在外头有女人……”
“嗯?”傅链笑了声,“就算有个二奶在外头也不会管用的,何况这种话也就听听算了。”
谭纶偏头想了一阵才说:“也不能这样说,往往二奶就是突破口,纤纤,你还记得那女人叫什么吗?”
“我要想一想,好像那女的市计生办的。”骆纤纤眨眼说。
“等省纪委来了人再说,咱们下来一趟,把旧江一二把手全给端了,回京里那些老头子非把我们给杀了不可,”谭纶笑道,“你先审那仨吧,我晚些进去瞧瞧。”
傅链久应了声就走进房间去了。
谭纶伸手将骆纤纤揽在怀中,掐了下她的小嫩腰说:“要不咱们先回宾馆,院也出了,有老九在,他们也逃不掉,估计贾明道的末日也快来了,咱们不凑这个热闹,先把咱俩该办的事办了再说。”
骆纤纤俏脸一红,挣脱要逃走,反被谭纶压在拦杆上,拦腰一抱,邪笑道:“落我手掌心还想逃,你逃得了吗?”
“逃不了我就把你吃了。”她转回头媚眼如丝的瞧着他说。
“你想吃哪里?”谭纶笑得更邪了,抓起她的手就往楼下走。
……
杜朝阳在外贸局主持会议,等徐小红、贾秦、王全全被控制住,他才得到信,握着手机脸上阴睛不定的站了一会儿,就上车回市府去,申野军在等着他。
“下来的人叫傅链久,是傅老的孙子,跟谭纶是发小,”申野军接过杜朝阳递来的香茗,轻声说,“没想到他下手倒是狠准稳,一下就打中了贾明道的七寸。”
杜朝阳微微点头,河堤出事还能推给下面的人,这贾秦放高利贷的事怎么推?
“野军,你对这事怎么看?这把火会不会烧到我身上?”
“这把火躲是躲不了的,就看这火烧得旺不旺了,”申野军淡淡说,“贾明道要牵连到这事中,对杜叔未必不是桩好事。”
“哦?”杜朝阳一怔,忙问,“我有什么好?”
“杜叔怕是早就想进一步了吧?前头有这贾明道在挡着,他要能借这件事下台,省里考虑旧江的政局安稳,再考虑杜叔在旧江也做了七年的市长,提一提那也是应当的。”申野军慢悠悠地说。
杜朝阳听得心头一热,这个设想他早就考虑过了,但从申野军嘴里说出来,才更有现实感。申家在省里也有人的,可不光是中央的关系。
“那野军你看我接下来……”
“不要理,也不要管,那个傅家的小子是条疯狗,被他咬上贾明道不死也要脱层皮,我看他这辈子到这里就完了,”申野军摆手说,“让他们斗,杜叔你就做个渔翁,渔翁得利的渔翁。”
杜朝阳默默点头,该处理的东西都处理了,他们想查也查不出什么,若是在贾明道倒霉时做些什么,反倒让上头轻看了。
田郁文还在旧江,她在省里可是能说上话的。
“那暂时就这样吧,噢,对了,杜叔,你告诉晨辉,不要再去追林家的女儿了。”申野军拉了下衣摆,大步往外走去。
杜晨辉追林小娆,除了一见钟情外,多少也有杜朝阳的授意在,无论是申家、林家能靠上哪家就等于多了一份保障。
但申家跟林家是径渭分明的,只能择一追随,申野军的意思也很明确,杜晨辉泡上林小娆的机会很渺茫,而跟了他申家还要再朝三暮四的,那他申野军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杜朝阳细想一阵,就拿起电话给儿子打过去,把申野军的话转告给他。
杜晨辉一时很是失落,握着手机怔在当场好半天,直到身旁的朋友喊他,他才回过神,勉强的笑了下,举起手里的酒杯。
中午这场酒席是要给一位刚到计生办工作的发小开的贺宴,那位发小还邀请了计生办的毛丽娟副主任,一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少妇过来。
她贴着杜晨辉坐,见杜晨辉不大开心,就媚然一笑,举起酒杯,把身子贴上去说:“杜大少,有什么烦心的事吗?跟你丽娟姐说说?”
杜晨辉侧脸一瞧她衣领有意无意的拉开条缝,浑圆珠玉的胸部看得极清,把酒杯一放说:“跟我走?”
“嗯。”毛丽娟手伸到他大腿上捏了把,施然起身。


、第二十六章 都是可弃的棋子(1)

第二十六章都是可弃的棋子
谭纶抱着柔弱无骨的骆纤纤撞入房间中,脚一踢把门关上,将她扔在□□,邪邪地一笑,将她压在身下,嘴唇狠命地亲在她的红唇上。
舌头在口腔中胡乱的搅动着,只一阵工夫,骆纤纤娇喘连声,险些呼吸不过来,把他推开,微咬下唇,盯着他看。
“你看得我心都快烧起来了……”
谭纶的手滑到她的衣摆下,顺着她滑顺的肌肤往上扣住□□背扣,老道的一勾,两只玉兔便跳了出来,恰好一手一只,都不落空。
被他任意的揉捏一番,骆纤纤眼神迷离,仿佛魂游物外一般。
只觉得腹下一股热流涌上,一只冰冷的纤手滑到裤裆里一捏,热火遇到冰凉,他像是要飞上天了。
“不能便宜了你……”骆纤纤咯咯的一笑。
“你这个妖精……”
谭纶扣着她的腰带连着套裙往下一拽,就见到一对白嫩丰满的长腿夹得紧紧的,而她脸上早就红得跟晚霞一样了。
这具惹火的躯体在他眼中是那样完美,肌肤如雪,挺拔之处异常挺拔,略微的丰韵更多沾了一种性感撩人。
轻抚着一路往下,骆纤纤微微喘息着:“不要……我……不要……哦……”
她咬着银牙贝齿拉长尾声,秀眉轻蹙着,险些晕倒过去。
声音到后来,便带着浅浅的媚意,婉转地呻吟声,听得谭纶血脉喷张,肆意的征服着身下的这具媚体。
她不知觉的抓住枕巾含在嘴里,咬得紧紧地,四肢用力的搂紧谭纶,像个八爪鱼一般,无力的承受着海浪般的击打。
慢慢地在浪涛中迷失,脑中最后一个念头只是:这就是销魂入骨的滋味吗……
搂着骆纤纤香滑的身体,疯狂过后的谭纶瞧着床单上的点点樱红,愕然的瞧着怀中柔弱的她,抱得紧了一分。
“没想到你是……第一次。”
略微有点愧疚,以骆纤纤的年纪和模样,谭纶怎都想不到她还未经人事。
“那你以为呢。”有些生气,有些懊恼的她咬着嘴唇,脸上还挂着潮红,狠白了他一眼。
谭纶默然半晌,才笑说:“我见你刚才配合得不错,进入时又没什么阻碍,就……”
“就什么?”这回骆纤纤是真生气了,她张嘴就咬在他的肩膀上。
疼得谭纶眼泪快流下来,但刚占了人家身子,也只能生生忍着。
好半天她才把嘴缩回来,就看肩膀上有个深深的牙印,幽然说:“我要让你永远记得我。”
“你可真够狠的,”谭纶哭笑不得,“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你的。”
“嗯。”骆纤纤缩在他怀里,伸出纤指在他胸前划着圆。
过不得多久,她就感到那东西又顶在她的小腹上,脸顿时一红:“你又想干什么?”
“呃……还要问?”
谭纶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
毛丽娟点了颗烟,半眯着眼瞧着被她折腾得快虚脱的杜晨辉,心下不屑,这小的比老的还不中用,本来还想跟他搭上,他老子没空的时候就找他来用用,没想到是个软皮货。


、第二十六章 都是可弃的棋子(2)

她今年倒也不大,才三十五岁,家里男人几年前死了,本来是一所民办中学的语文老师,跟杜朝阳在一次视察中打个照面,就偷偷好上了。
杜朝阳倒也没废话,直接就帮她找关系弄到了计生办,去年升的副主任。
两人一来二去打得火热,没事就往她被窝里钻,倒不是杜朝阳不会找女人,实在是这毛丽娟骚得可以,懂得情调,掌握的技术又极不错,配合得天衣无缝。
全力没力气的杜晨辉终于爬下床,他瞅了眼毛丽娟说:“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
话音未落,砰砰砰的敲门声在外头响起,把两人都给惊着了。
“省纪委,开门!”
杜晨辉吃了一惊,省纪委上午才查贾明道那一家,这中午刚过就要查到自己头上?
毛丽娟吓得脸色苍白,她本就是个玩弄男人的角色,根本不明白这期间发生的事,光听到省纪委这三个字就快晕过去了。
“开门!”
外头喊了声,两人才慌慌张张的穿衣服。
宁副局长一进来瞧见杜晨辉也在,当下就是一愣。
啧,这毛丽娟不是杜朝阳的女人吗?这情妇也能跟儿子通用?得,省事了。
“一起带走。”鄙视的横了眼,宁副局长挥挥手说。
照例是带到郊区的小旅馆里,傅链久一听说这事,就笑得直摇头:“宁局,你瞧这一大家子是干什么的?真够乱的。”
“我也是头回遇到这种事,哎,省纪委刘副书记已经往旧江赶了。”宁副局长说。
“趁早来,我可不想在这破地方多待了,看着都腻味。”傅链久笑说。
杜朝阳的美梦做没一下午,就听到毛丽娟和杜晨辉的事,气得他拍着桌子就大骂了通,脸色别提有多难看,想打电话给申野军。这位申副司长倒把手机关了,让他一时不知所措,赶紧往省里打电话打探消息,却收到刘副书记赶过来的消息,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冷汗直流。
毛丽娟一被带到就把杜朝阳三年来做的事都一股脑的全盘托出。
包括他在防洪工程上的营私舞弊,从中收取贿赂,藏在她家中墙壁里收来的黑钱,总金额粗粗一算,竟然超过五千万。
刘副书记惊得破口大骂:“这旧江成什么了?贾明道、杜朝阳眼里还有没有党,还有没有国家?”
他吩咐宁副局长将田郁文请过来,既然她在旧江,又是副省长,管的不是这一摊,也要知会一声,跟着就向省委汇报。
市委大院里的事传得最快,杜朝阳和杜晨辉合用一女人的事不到第二天,就传得神乎其神,说什么的都有。
有落井下石的还说当初那毛丽娟就是杜晨辉搭上的,再送给他爸,还说得有鼻子有眼,说得荒唐的还往两男一女上去揣测。
省里的反应极快,由于证据翔实,先将贾明道和杜朝阳双规再说。至于旧江政局,由田郁文代为处理,是临时安排,也没挂什么头衔。
到第三天,谭靖海就跟田郁文会面,要求将两人在河堤工程中私吞的工程款全都划到水利部的账上,再用这笔钱来重修断江村一带的河堤。


、第二十六章 都是可弃的棋子(3)

田郁文表示要跟省委沟通才能答应。
范轻泽、骆行书、谭诚这几日就围着河堤转,找出来有问题的河堤不止一处,光是要重建这些河堤,还得赶在谭纶上书所言的大洪水到来前,就是一桩不小的工程。
回头谭靖海还要去别的地方视察,要再有几处这样的地方,总理硬挤给他的那些钱可也不够用的。
但这些愁苦的事用不着谭纶操心,他每日就跟骆纤纤腻在一起,守在旧江宾馆的房间,一步也不迈出去,仿佛外间的事与他无关一样。
折腾了四五日才下床,骆纤纤被他弄得连腿都迈不利索了:“都不知道疼惜人……”
“以后可得慢慢疼惜,这趁热打铁的时候,要不让你习惯了,你还要难受。”谭纶邪笑着穿衣服。
这几日连用餐都是叫的客房服务,拉开窗才看到一缕阳光,想想,也该是出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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