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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找事做就好好找份工作,别成天搞这些古古怪怪的东西,明天你去把钱给那保安联防队员给退了,还有你在哪里听课你告诉我。”
九八年时国家就明令禁止直销,从那时传销就转入地下,但那会儿还没传销这个词,到二零零一年中央还专门成立了打击传销办公室。
而传销在岭西一直都是重灾区,直到重生前谭纶还听过岭西一次查出上万人传销队伍的事。岭西传销最火的地区往往是最不发达的几个县市,北洋市也是重灾区之一。
南海跟北洋接壤,前生由于经济不发达,土壤就没完全发酵,现在却是经济刚好转,就吸引了那些传销队伍。
“退就退嘛。”房琳还是挺怕谭纶,听话得很,可她心里也有点别扭,这还想着靠传销成为百万富翁呢。
按房琳的设想,她先是要在周边发展,先将小区里的保安全都发展成下线,再靠跟陈济德的关系,打入公安队伍,让□□也都成为她的下线。
这样粗算算,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做红钻都没问题了。
然后才是向蓝钻和金钻进军,她还打算要给那些下线们上课,让他们也全力发展下线,这样以后就能坐着数钱了。
可她的梦想还没个苗头就被谭纶破坏了。
“你把那些产品拿给我瞧瞧。”
房琳从房里拿出几个大盒子,盒子的包装都很精美,打开却是手指高的药瓶,一个盒子里才一瓶,总共也不到五瓶。
“每瓶卖多少?”
“每瓶一千,这五瓶就要五千呢,我进货都花了四百多。”房琳嘟嘴说。
“你傻不傻啊,这药又不能起死回生,又不是仙丹,一小瓶就要一千,你没去药店问海狗油多少钱一瓶吗?”谭纶真为她智商着急。
“这是深海狗子油,又不是海狗油,不一样的。”房琳说。
谭纶掐着她脸蛋说:“狗子油和海狗油有什么分别吗?你瞧上头印着英文就卖这么贵?你还真是笨到家了。”
房琳被她掐得难受,还不敢挣脱,气呼呼地鼓着腮梆子。
“你花的钱我都帮你出了,买个教训,这东西叫传销,明天我让马卢拿文件给你看,你别成天做发财梦。老老实实给我做保姆,有你发财的时候。”
谭纶松开手,轻佻地掐掐她的肩膀。
房琳听说钱能回来,总算是舒心了些,吁出口气,就去烧水要帮谭纶洗脚。
瞧她那浑圆翘挺的屁股摇晃着往厨房走,谭纶就想这屁股胸和智商是不是成反比,遇到这两般大的,那脑力都有些豆腐渣。
陈济德隔天被叫到县长办公室一听谭纶提这事,就笑:“我还想跟县长提呢,就是不大好说,那两个联防队的跑到刑警队去推销那什么狗子油,刚好被我碰上,我这两天正好就在布置要去抓人了。”
“你别宠着她,她那是财迷心窍了,”谭纶拿出烟递给他一根说,“传销这种事,一看到苗头就得摁下去,千万不能让它在县里蔓延。这就跟那蓝藻似的,一有点问题,就哗啦啦的铺开,要特别小心。你布置也要细心些,不能放过那带头的。”
“蓝藻?谭县长比喻得真好。”陈济德吸了口烟,笑呵呵地说。
“嗯,我比喻得好,你也给我抓紧些,这廉风工作和打击非法传销都要抓紧抓稳,那啥,公安局的经费是不是不够了?我已经和港泰玩具谈过了,会拿一笔赞助经费过来。”
“那实在太好了。”陈济德喜形于色说,“还是谭县长有办法。”
“你做好你的工作就好,别的由我来操心。”谭纶微微一笑说。
、第九十三章 建市规划(1)
第九十三章建市规划
骆纤纤被谭纶抱着浑身都软得没了力气,瞧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车流行人,心虚得很。心想也不知这冤家哪儿想来的主意,非要在这车里干那事。这商务车倒是贴了热隔膜,外头瞧不见里面。
可这声音动作还能带着车摇晃,使劲憋着口气,好半天挨得他泄了火,那气才敢出来。被他给整治得软得跟棉花似的,瞧他那脸上的得意劲,真想掐死他。
也亏得是在南海,这镇上来往的车和人都不算太多,要是在港岛,都要羞得找个地洞钻了。这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看他往驾驶室爬,骆纤纤就轻声说:“爷,要不歇会儿?”
“歇?你谭爷心里就没歇这个字,我得把车开到酒店里,再折腾你一阵。”谭纶嘿嘿邪笑。看得骆纤纤胆颤心惊,早就算是老夫老妻了,可也被他那猛劲给吓得花容色变。
“听穆陈风说有个外国佬想追求你?”谭纶把车驶到酒店停车场,拉起手刹就问。
“嗯,我没搭理他,是沃尔玛的买手,要是爷不高兴的话,我就不做沃尔玛的生意了。”骆纤纤装戴停当,将车上清理好了,就爬到副驾驶位上说。
“那倒不必,你是女人嘛,还是个漂亮得能让许多女人觉得没法活的女人,那要没男人追求你,我倒会觉得这天底下的男人就我一个睁着眼的了,”谭纶微笑说,“沃尔玛那边也是个大生意,虽说利润少了些,盘子铺开,也能多创造些就业岗位。”
骆纤纤点头说:“港泰在丰云的代工厂要开业了,主要做的就是沃尔玛的代工。”
“光为公事来南海?就不想我?”谭纶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笑吟吟地问。
“当然想了。”骆纤纤俏脸微红说,“假公济私嘛。”
谭纶哈哈一笑,推门下车,拉着她的手就往酒店里走。
来到顶楼套房再度提枪跃马大杀特杀,直到骆纤纤丢盔弃甲,谭纶才放过她。瞧着她在卫生间里淋浴,那傲绝人寰的身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不禁微微一笑。
骆纤纤从卫生间出来时,谭纶在翻开笔记本,看着上面收集来的一些资料。她爬在□□,抬头看了眼,讶异地说:“南海要撤县立市?”
谭纶在看的一篇是关于撤县立市的行政流程的文章,听她问就点下头:“有这个意思。”
按南海明年PX项目投产后的GDP来算,再加上丰饶林场的林浆纸一体化项目,循环经济项目,第二银滩的综合旅游项目,港泰等代工厂的落地,总量将超过一百一十亿。早已不能说是落后贫困县了。
岭西十四个地级市,七个县级市,按九八年的GDP排名,南海能排进前八,超过北洋排在中梧之后,远超过北流等县级市。
光是九八九九两年利用内外资就达到了七十亿,在岭西可谓耀眼独目,十四个地级市都要汗颜。
而南海除这些之外,也拥有撤县立市的条件,它本身就是岭西唯一的省管县。人口达到一百多万,要不是GDP总量一直不高,早几年都有要撤县立市的呼声。
、第九十三章 建市规划(2)
但那些声音要求的是成立县级市,只是换个名称,实质上还是县级政府。
谭纶要做的是将南海真正的撤县立市,由县级政府跃升为地级政府,成为岭西第十五个地级市。
从人口和经济总量上说,到明年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主要还是要得到省里的支持,再想办法让国务院同意。
这可不是个小手笔,谭纶也就刚起了念头。
骆纤纤支着下颌,听谭纶侃侃而谈,眼睛也放着光。这个在别人眼中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小县长,在她心里却是个大得不能再大的人物。
不说别的,光是在商业上的才能她就觉得望尘莫及,那可跟家世没有丝毫干系,要她知道谭纶是开了个超大型的作弊器时不知会是什么感想。
“明天还要跟董奉书先谈,再拿到常委会上讨论,但想必阻必不会多。”谭纶瞟她那嫩白细腻的肩头一眼将笔记本合上,“把酒店退了,跟我回家住吧。”
骆纤纤身子微微一抖。
房琳的事她倒知道些,也清楚谭纶这性子她是管不了,就是他说跟房琳没什么,她也不信,却也不会吃醋什么的。不跟他回叶园,却是怕被人撞见影响不好。
那到底是南海能排得上号的豪华小区,住在里头的好些都是跟官场搭界的人。
做官最是怕风言风语,没来由的刮起一阵,都能把根底深的打个踉跄,怎么说骆行书当年也算是官场中人,小时听他在饭桌上提起官场的事,也能说得上濡目染,那些个忌讳她都是懂的。
“你担心的那些我知道,”谭纶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怕那我还用做官吗?”
搭着房琳的别克商务回叶园,保安瞧车牌陌生想要拦着,一看谭纶坐在车里,就急忙敬礼退到一旁,目送着车开进去。
谭纶掏钥匙开门,回头瞥向戴着大墨镜和鸭舌帽,把那张精致的俏脸遮去大半,要再挂块头巾在脸上,那不像忍者也像茶农。
“不至于这样,”谭纶笑说,“要不是我在,人家还以为你是小偷呢。”
“小心些好,要是别人说你闲话,那会影响你的。”骆纤纤轻声说。
啪嗒一声,门打开。
谭纶瞬间就愣住了,就看房琳站在电视机前,一手叉腰,一手挥舞,沙发上坐着六七个依昔能瞧出是东湖村的渔民,手里拿着笔纸,像在做记录。
“听说过比尔盖吃吗?那是世界首富,人家也是白手起家,凭什么人家能做得到,我们就做不到?我们要相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一定能致富,一定能成为华夏首富。”
房琳情绪激动的舞了下臂膀就听到开门声,一转头就打了个机灵。
那些东湖村渔民也瞧见了谭纶,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差点还打翻了茶几,脸上都是畏惧惊恐之色,在他们眼里,谭纶就是大杀星。
“都走吧。”
谭纶摆手说,那些渔民如蒙大赦,转身就慌慌张张的奔门而出,房琳犹豫了会儿,喊道:“明天要记得继续来上课啊。”
谭纶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这又是弄的什么,传销窝点我让陈济德端了,你想自己组织吗?”
房琳瞧了马卢拿给她看的文件,知道这是犯法的事,听谭纶再提起,她就忙说:“不是,我这是再给他们讲授成功学。”
谭纶好笑道:“就你还能传授成功学,你别笑掉别人大牙了。那些东西都是些夸大其辞的玩意儿,用的是心理暗示,没太大的作用,很容易走火入魔,你别胡来了。”
房琳慌张地答应,这才看到脱下太阳眼镜和鸭舌帽的骆纤纤,微微一怔,就结舌地问声好,收拾起茶几上的东西。
“台湾陈老师的东西啊,”骆纤纤咯咯一笑,拾起茶几上的VCD碟片,“港泰有台湾籍的管理人提过要请他来授课,我没答应,都是些哗众取宠的玩意儿。”
“才不是呢,人家陈老师可真的赚过好多钱,成功过呢。”房琳怕谭纶,可不怕骆纤纤,听她指谪心中的偶像,就反驳起来。
骆纤纤微笑说:“他说能做到华夏首富,他自己都没能做到,就按他说的身家,那大半也是教授成功学得来的。这门成功学的课程,也多半是搬美国卡耐基的教程,说到底他只是个翻译者,那些东西并没有真实性。”
房琳张嘴要说,谭纶就挥手道:“快收拾,你也不听听纤纤怎么说?那姓陈的还没她一个厂子赚的钱多,我说你成天别想走捷径,想这些歪门邪道的,好好做你的保姆。”
房琳嘟着嘴把东西都收到电视柜里,谭纶说:“都烧了,还留着干什么。”
看房琳心有不甘的拿着碟片往屋外走,骆纤纤掩嘴笑说:“她还挺有意思呢。”
“做事懒,做菜也没啥本事,打扫屋子还没我快,成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看她都烦。”谭纶拿起茶几上的澄汁看没开过,就拧开喝了口说。
“那你还留着她。”骆纤纤眨了眨眼。
谭纶手一顿,咳嗽道:“她洗脚按摩的功夫还是不错的,瑕不掩瑜嘛。”
骆纤纤饶有意味的笑笑就起身去了厨房。
夜里,睡一楼的房琳听着二楼里那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