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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不用给钱”。他的话让我有些诧异。
他凑到我面前,特神秘的告诉我:“昨天商店老板跟老板娘吵架,一发脾气把电扇砸了。最后拿来修,来的时候已经垮的吓人,支架都碎了,'奇。书'没有配件,他一气之下就甩在我这里不要了”。
我能感觉到他鼻子呼呼窜出热气。似乎很激动。
“我把电机拆下来拿表一打,还是好的,把你的电扇比了下,好象可以用得上,只改了下线,结果真就装上去了”。他得意起来,眉毛不停上下飞舞。
“那总得给钱你啊!忙活了半天吧?多少钱,告诉姐。”我问他。
他有些急了,眉头皱得很紧,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很倔强的眼神,撅起嘴巴说骸敖悖闾床黄鹑肆耍绞崩吹娜硕家桓鼍⒌幕辜郏缱芙涛以趺床蝗萌嘶埂5悴灰谎晕艺夂茫揖桶涯愕苯懔恕薄?br》这番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手拿着钱包犹豫起来。
他很主见的把插头拔了出来,将电扇放到墙边。
“你拿回去用,有问题找我”,他的行动让我更加不敢谈钱的事情。
“好吧!不跟你争,先放这里,我从超市回了过来拿!总行了吧?”我商量的对他说。
“那你快去啊!搁这里,我帮你看着”,他挺高兴。
到了超市,没有马上去买菜。我直奔服装区,逛了半天,挑中一款咖啡色条纹T恤,凭着记忆中他的身影,拿了件中号。
当我把T恤送给他时,小男孩感到很突然,许久没会过神。
他没有拒绝,傻笑着接了过去,看得出,很喜欢。
刚拿到衣服,立刻跑到柜子后面,冲着我嚷着:“姐,等我一哈”。
不久,他穿着新衣服走过来,故意挺着胸,特别兴奋。
“姐,你看合适吗?”
“挺好的,我也是估着你身材买的,没想到很合身啊!”穿的很合适,也显得成熟许多。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啊!”我问正在有些自赏的他。
小男孩憨憨的微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恒子”。
“恒子,店里这么热,电扇吹的都是热风,你受得了吗?”我还有些不习惯的叫着他名字。
“还好,早上比较晒人,下午太阳就跑后面去了,比起家里,这已经强很多了”他告诉我。
是啊,强很多!
拎着电扇,和恒子打了个招呼,我往家走着。
路过商店,老板娘和人正谈着牌局,都是些条子万子之类的话,看了看她身旁,也没人打牌,老板娘却讲得很大劲。
吃过中饭,已经快三点,只看了一眼床,又开始犯困。
强忍着不让自己睡觉,打开电脑上网,碰见远在天涯的朋友,开心聊着。
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响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是电话来了。
林姐在电话中通知,今天提前一小时到公司开会。
提前准备着晚餐,不知道公司发生了什么事。
到休息室的时候,三号来上班了,正和老八热闹的谈着,见到我,马上从包里掏出一罐“旺仔”牛奶,塞到我手上。
“才还跟老八讲昨天和的几大个和哦!打了三家阳光顶”,三号笑得合不拢嘴说着“老八都说我杠的是那个事。一分的一盘赢了一百五,请你喝水撒”。看来三号在家休息过得挺充实,“阳光顶”这个新词听得让我也着实笑了一把。
到是没看见二十八号,这星期她应该和我们是排一个班,但昨天好象也没看到她。平时也很少听她讲话,偶尔只能听到她发两句牢骚。也许来晚了,还在路上。
林姐很准时的到了房间,但28号还没到,今天这份上估计她又要接罚单了。
“今天宣布公司几项规定,大家要听好了”,林姐很严肃的讲着,我们都很认真的看着她。
“每个房间门上那块小玻璃,原来的窗帘全部拆了,是上面检查规定的,以后上钟要记住,用浴巾或者客人的衣服把玻璃遮起来。”林姐很具体的说着。
“还有,公司现在开始规定你们每个人在一个月中,最起码有四个回头客,没有达到要求的,差一个人扣五十。”林姐刚说完,大家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安静一下,等我说完了你们有不清楚的再问我”,林姐的话让底下顿时无声。
“公司会在这个星期天对几个房间进行装修,你们那天全体休息”,林姐看了看。感觉她已经把事情都讲完了。
“还有不清楚的现在可以问我”,她把话说完,见没人提什么,转身出了门。
“生意不好整柜台啦”,老八第一个发出牢骚。
“也是哦,检查时挂个啥子锤子都没得用哦!”二十六号说出她的想法。
“这你就不懂了撒!不许挂窗帘是上面规定的,这是按规定来的撒!真的有检查还等到你在里面?也不想想来了这长时间,上面检查过几回撒!哪回没提前通知啊?”一号好象很熟悉情况,帮二十六号解释着。
二十六号听她一说,好象也明白了许多,默默点着头。
“TMD是谁出的馊主意?一个月要有四个回头客,搞不好没有回头客还要扣钱,要是一个没有就是两百啊!”三号愤愤的骂着。
“也不是很难啊!”姗说着她的想法。
老八到一点面子不给她,蹭了她一句:“哪个跟你比咧?你又会媚!”
姗没理她,低着头开始按手机。
我轻踢了老八一脚,毕竟姗也不是故意针对大家。
闲聊着,化妆师来了,看到人到得很齐,高兴的招呼着大家化妆。
等待时,想到了君,其实也就一天多没见到他,很想知道此时他在干些什么。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你在忙什么?吃了吗?”
不久,收到他的回信:“正和家人吃着晚饭,天气挺热的,你要注意身体”。
看到他的短信,感觉心里暖暖的,想象着他吃饭的样子,肯定又在不停的讲。
晚上上钟,大家都按着规定挂起自己的“窗帘”。
早上下班换衣服时,才发现属于二十八号的柜子打开着,只有一套钥匙插在门上,随着其它柜门开关的震动,垂下的那把不停晃动着……
(144):六月二十九日 星期三 晴
早上回家,想上网看看再睡觉,结果拨号显示“678”,按了很多遍,总是提示着同样的错误,可能网又坏了,经常这样,过半天自己会好。
中午被静的电话吵醒,她说早上打过两次,都人没接。可能手机被枕头压住,加上我睡得太香,没有听到。
静又对我谈起找工作的事情,告诉静公司刚有同事辞职,会帮她跟林姐提。
静很高兴,说有空一定请吃饭,还让把君叫上。我满口答应了,其实现在她这样近况,饭是不用她请了。
挂断电话,躺在床上,似梦非醒般懒懒犯着迷糊。
突然想起远方的父母,让我有了精神,拿起电话拨通了父亲的号码。
通话中父亲告诉我,手机很好用,他还把号码告诉了在姊归上班的大妹,让她也好与家人常联系。询问他修房的事情,父亲说看中靠近马路边的一块地,比现在住的位置好走很多,有两干,算起来也有八十个平方,价格有些贵,人家要七千块,父亲说等我回去看了再做决定。
我答应父亲,只要有时间一定回去看,让他不慌着买。不停嘱咐父亲,年纪大了,别总跑来跑去,在家多陪陪妈,要注意身体。
再也睡不着,开始琢磨父亲说的地大概在哪个位置,盘算着要花多少钱,是应该回去一趟了!下个月上旬回家应该没问题。
起床后熬了一锅稀饭,菜也可以偷懒不做,吃点咸菜、腐乳倒也挺舒服。
把一切都打理清楚,偷着闲打开电脑,发现还是该死的“678”,拿起电话,打通了“10000”台。
接线小姐很客气询问了具体情况,并约好明天早上来人解决。挂断后,电脑提示音还建议对她服务提出回馈评价,毫不犹豫给了满分。
吃完晚饭,看了看窗外的太阳,发现它已经开始渐渐疲惫,收拾了一下出门,踏上每天都要来回的道路。
楼下街坊早早吃过饭,坐在自家搬出的小凳子上,摇着扇子,围坐一起谈着天。商店老板忙碌的拉着电线,为门口夜场的麻将提前做着照明准备。
路过修理店,恒子端着个大碗正坐在门口躺椅上吃着饭,看到我,他一口吞下嘴里塞得满满的饭菜,主动打着招呼:“姐,晚上出去玩?”
“是啊!你还没收摊子?”我顺着他的话转了个弯。
停下脚步,看了看碗里的菜,和他聊了两句。
“有台电视是早上送来的,修好了没来拿,我再等等,多守一下”,恒子老实的说。
“自己做饭啊?”我问他。
“哥哥在家做好送过来的,已经吃惯了。当然肯定比不上家里老娘做的味道好!”他有些炫耀着说。
是啊!自己也很久没有吃过妈用灶台烧出的菜了,好想回家帮妈在灶台下拾掇柴火,奇……書∧網让妈做出我最喜欢的菜。
走的时候,恒子还关心的劝我早点回家,说晚了路上不安全。
“知道了,恒子”,我答应着。其实能看见的,应该是明早的朝阳。
到了公司,化妆师很热情的主动对我打招呼,其实每到月底,她都对每个人都很热情。
老八比我晚来半步,她今天的穿着让我吃了一惊——浅蓝色水洗色牛仔长裤紧紧的扒在身上,到是很能显示出她曲线,但看得都有些热。
“老八,新买的裤子?你不热啊?”我思索了半天,终于好奇问了她。
“狗屁新买的,工资还冒发来!几热哦!死人天气,没一哈凉快,你看看我身上的汗?得马上去洗个澡,快不行了”。她边说边拉着那件短袖低胸T恤,故意把胸口拉的很开,我知道这样做是为了更加凉快点。
“那你穿这么多干嘛啊?”
“么谈撒!起来过细对着镜子一看,完全不是那个事了。前些时衣服穿的凉快,总是吊带背心,短裙子撒!结果你看!”说着她拉开衣服口;露出靠近内衣的皮肤,看上去确实肤色差异很大。“擦了防晒露都是这样,不擦还不变成非洲人?还是穿遮得多点的,慢点胯子也搞成象穿了丝袜的,那才真是非洲人的爸爸踢毽子了!”
最后一句话让我和化妆师笑的直捂肚子,最关键是老八还做了个踢毽子的动作,太滑稽。
也为难老八了,今夏太阳特别殷勤,每天都无私奉献着,给大地它最热情的爱。
三号来得最晚,让化妆师等得很是着急。可她却要紧不慢晃了进来,手里拎着把折叠伞,一走一甩。
化妆师还是很客气的跟她打着招呼,三号好象感觉不出化妆师等待着很着急,还拉着老八小声讲了半天。
“帮帮忙,大小姐能不能快点啊?”化妆师急着赶场子,说得有些急。
“我?”三号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惊讶。
“是啊!快点坐下来,时间不早了!”化妆师很急,低头看了看手机。
“么急么急,这热的天,等我一下,马上来啊!”三号好象没事一样放她东西去了。
“人家急死,她二了的!”化妆师看着我们说着,其实有些自言自语。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大家装做没有听,都见各人忙着自己的事。
姗好心帮忙催了三号一句,带着很重的方言,我没听得太清楚,好象意思是告诉三号,人家等着她有些着急。
三号人还没从柜子后面出来,嘴里已经开始阳奉阴违起来:“晓得了,个板马皇帝不急太监急。总让人喘口气撒!”
姗有些委屈,争辩着:“我也是看到人家急才帮忙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