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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四个人,其中伸着脖子像一只鸭子的老人,年纪约在六十岁左右,两边的鬓角都已花白,他一直挡在其他三人前面以至于其他三人什么也看不见;紧贴着他的是一个四十开外的汉子,他不停地摇着折扇来驱赶着额头上的汗珠,他皮肤本来就黑那经得起这如火的骄阳的毒晒呢,但是虽然年过四十虽然自己家中也有老婆虽然他此时此刻什么也看不着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看到前面老头看得起劲就禁不住来凑凑热闹;后面的俩位有一个长着红头发另一个抱着一把长剑正在树下乘凉,他似乎正在想问题而对其他三人的行为不屑一顾。
红头发怪人终于受不了了,气愤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到底来干什么来了?”他的声音很大好像是故意让屋里的女人听到。
树下的年轻人嘴角轻扬‘哼哼’冷笑了一声想说什么但什么话也没有说。
爬在窗边的老人压低声音道:“吵什么,有什么好吵的,别惊着宫主”,紧贴着他的四十岁大汉附和道:“就是就是”。
红头发怪人显然没有年轻人那样沉得住气,见此情景忍不住破口说粗话道:“奶奶的,小心把眼珠子看没了,老子就没见过你们这样的”。
老者听后翻头瞪了他一眼道:“你说什么?”言语之中有不悦之情。
红头发怪人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老子大老远从川北赶来不是看女人洗澡来的,想看的话干脆回去看自己老婆洗澡得了”
四十岁大汉一脸蔑视的表情指着他冲老者道:“你瞧瞧,你瞧瞧,他在说什么昏话,川北的瓜娃子”
红头发怪人早已气的脸都变成猪肝颜色了,怒目圆睁道:“你说老子什么?”
四十岁大汉也好像火气很旺,一脸不依不饶的样子道:“我说你脑袋里缺一根弦,怎么样,我说错了吗?”
红头发怪人攥紧拳头,条条青筋绽出,他的脸也由猪肝色变成青紫色,头上的红发也如铁丝般地竖起,更令人可怕的是他的眼珠子也变成绿色的了。
四十岁大汉也亮出了自己的兵刃,他手指间竟然夹着三枚铁岭子飞镖,飞镖上泛着蓝色的微光,显然淬有剧毒,他抖了抖手中的飞镖扯高嗓子道:“怎么着,想尝一尝老子毒镖的厉害吗?”
红头发怪人牵动鼻子冷笑道:“你的那些废铁只能杀杀蝼蚁鸟虫之类尚可,想杀人还差着些呢”
四十岁大汉气的脸在抽搐,随手一挥,三枚飞镖如流星般飞出直射红发怪人穴道,与此同时整个人已如大鸟般地跃起手中依然又多了五枚毒蒺藜,毒蒺藜携着一股怪风嗖嗖地向红发怪人的脑袋上飞去,→文·冇·人·冇·书·冇·屋←这一招其毒无比出手之间非要把对方置于死地不可,可红发怪人也不甘示弱,就在那三枚铁岭子飞向自己的时候凌空一个翻身手里已多了一对磁铁吸盘,三枚铁岭子和五枚毒蒺藜‘叮叮’被吸盘吸住,四十岁汉子一惊暗用一口真气一对铁掌斜劈了过去,红发怪人躲过这一掌趁大汉改变攻势之间,手指尖猛地一弹只见一股红烟弥漫,大汉干咳两声倒在地上就此不动。
那窗边的一老以及树下的一少原本以为这二人又在相互比量武功,因为他们一路上就是这样来的,如此小打小闹也不知发生了多少次,没想到这回竟然闹出了人命。
四十岁大汉倒下去的时候鼻子里流出了浓黑的鲜血,眼珠吐出仿佛已死去多时的鱼,老人愕然再也顾不上看美女洗澡了,一个箭步冲到大汉身旁摸摸鼻息又摇了摇头似乎在责备红头发怪人道:“相互比量武功也不至于致人于死地罢”。
红头发怪人早已收势站好并没有理会他说什么,似乎对这样罪有应得之人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他的火红色的头发经风一吹真的仿佛如火一般在燃烧。
树下怀抱宝剑的少年起先也是一惊而后气定神闲幽幽道:“没有无理由的罪恶,也没有无理由的杀戮,这个世间到底缺少了点什么呢?”
老人见他除了对自己的事关心外而对其他人的生死漠不关心的样子不禁愤然道:“别人的生死在你眼里只不过如斩断草芥般模样,你自然不知道这个世间缺少什么”
红头发怪人似乎谁也瞧不起,眼前的这三个人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所以连话也懒得跟他们说。
老人抛下大汉的尸体拔剑在手冲着红头发怪人道:“今天的事你必须给老夫一个交待,否则……”这话说的很明白,如果不做出交待,他大有拼命一搏的意思。
红头发怪人冷笑一声依旧连正眼都未瞧他一下,淡淡道:“否则怎么样?有本事的话你也可以来尝尝老子的厉害”。
老人气的肺都快炸了,正挺剑欲上,这时屋里忽然传来一个娇弱的女人的声音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本宫想洗个安静的澡都不行吗?”
声音刚落,木门‘吱呀’一声被轻轻地拉开,莲花仙子身着缎黄色睡衣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柔发还没有完全干透,晶莹的水珠顺着发丝还在滴落,可她一双如幕月星辰般的眼眸正盯着眼前的这四个人——一个死人,三个活人。她的身体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香味经风一吹不禁令人神驰目摇,想入非非。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你仿佛都不敢大声说话,确切的说不是‘不敢’而是不忍心,生怕惊着她令她不快而破坏了这道美丽的风景,她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她的深情款款仿佛是上帝派来的——人间那有如此尤物。
莲花仙子娇笑一下走到大汉身边像责怪孩子般地道:“总是莽撞愚鲁,吃点苦头也许对你是件好事”。
她转身对着红头发怪人道:“看在小女子的薄面上风大侠就把解药给他罢,我想等他醒来之后必定会思训引诫,痛改前非,也对大侠感恩戴德,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红头发怪人无法躲避她那一双多情的眼睛手不由自主地就要摸出解药但忽然像感觉到什么似的手又缩回道:“这样的人死一千一万都无关紧要,宫主又何必为这种人求情?”
莲花仙子微微一笑道:“上天有好德之心,况且不论什么人也不论他犯什么错,你不给他改错的机会又怎知他不可能重新做人呢?”这话说的简直叫人无可辩驳,的确是的无论一个人多么的穷凶极恶,罪大恶极,总的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红头发怪人想要说什么,可是找不到恰当的词语,只好闭口不言。
坐在树下的年轻人始终不发一言,好像真的世间上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
莲花仙子转向他道:“我知道方兄一向惜字如金,绝不为了于己无关的事情多说一个字,可是许多人其实并不知道方兄的古道心肠,此时此刻小妹只想听听方兄的意思”。
少年嘴角一扬,淡淡道:“这种事我又怎能知道,再说了我又与他不熟,他的生死与我有何干系”,这句话说得冷漠至极,任何人听了心里都会不快,并暗暗发誓如果日后碰上这样的人于困苦潦倒之时即使他求上你千万遍也决计不会帮他。
莲花仙子‘哈哈’大笑道:“方兄果然要比传说中的要冷漠许多,小妹以前不信,总以为那些人在胡说,今日见了果然非同凡响”。
少年反语道:“仙子也不用这样刺激我,我说话能管什么用,那个红发人也不会听我的,再说了仙子你的本事多大,救那个废物还不是伸一下手指头的事”。
这就是他不说话的原因,既然说了也没用,那有何必要说?
红发怪人见他们冷语相激,不耐烦道:“算了算了”,说完自胸口处掏出一瓶丹丸取出一颗塞入躺在地上大汉的嘴里,他又重新把丹瓶收好道:“半柱香的功夫他就可以醒来”。
莲花仙子咯咯一笑道:“我就喜欢风大侠这样性格的……”后面‘男人’两个字没有说出来,但谁都能听出来这样的意思,只是没说出来比说出来更能令人想入非非。
红头发怪人不觉得有些微微脸红,他也会脸红,他的脸岂非本来就是红色的。
莲花仙子一甩缎黄色睡衣道:“各位有什么话到屋里来说吧,此处非谈话之地”,说完径直走进屋里,老人一把抱起大汉也跟着走了进去,红发怪人瞪了一眼树下的少年也走了进去,少年摇了摇头也站起身走了进去。
屋里的摆设还是那样,唯一变化的是那一口巨大的浴缸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莲花仙子为每个人斟了一杯茶淡淡道:“各位不会怀疑小女子在里面放了毒药吧”。
老人放下大汉勉强地笑道:“岂敢岂敢”说完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莲花仙子微微笑道:“顾兄倒是爽快之人”,她又瞥眼看了其他人一眼,红发怪人也不甘落后毫不犹豫端起杯子大大喝了一口,少年还是很谨慎双手放在胸口贴着自己杀人无数的宝剑默不作声。
莲花仙子正色道:“有些人不领小妹的情也就算了,小妹并不介意”,这话明显是说给少年听得,谁都可以听得出来,可少年装作没听见或者听不懂。
莲花仙子转移话题道:“顾兄,说说你那边的情况”。
老人清了清嗓子道:“江北一带宫主尽管放心,不论是绿林豪雄还是富宦之家接到宫主的信函,无不表示极力支持,共举大义”。
莲花仙子道:“你可以确定吗?”
老人坚定道:“老朽可以拿项上人头担保,况且他们有那么多把柄握在宫主您的手里,谁敢不从”
莲花仙子满意地点点头道:“如此这样,很好很好”,她又转头问红发怪人道:“谁都知道风大侠在武林中一把玄磁盘打败多少高手,真是令小妹佩服的紧啊”
红发怪人有点不好意思道:“宫主抬举在下了”。
莲花仙子道:“上次拨去的银子收到了吗?那可是小妹派贴身手下护送过去的,生怕出现疏漏”。
红头发怪人道:“全都收到了,谢过宫主”。
莲花仙子呵呵一笑道:“‘霹雳堂’可是归顺了?”
红头发怪人道:“全都诚服,无有不从,我都把令牌带来了”说完自腰间摘下一块圆木令牌递至莲花仙子手中,莲花仙子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地上的大汉也清醒了过来,跳将起来还要拼命,被老者一把按下,大汉恶狠狠地瞪了红发怪人一眼。
莲花仙子笑道:“怎么?还要打呀,刚才还是人家救了你的,你能恩将仇报吗?”
大汉没好气地说:“他救我分明是没安好心”。
莲花仙子道:“你别不知好歹了,我问你‘玉玲碧霄’有下落了吗?”
大汉恢复正色道:“我已经派出各路人马打探,至今没有回信,我想就在这一两天吧”
莲花仙子脸色一沉道:“拿着银票就知道整天泡在妓院里,你以为我不知道”。
大汉的脸色一变两腿一软跪在地上道:“宫主请饶命,请饶命”。
莲花仙子笑颜如花的面容突然变得像冰一样寒冷,两眼透出恐怖的光芒手臂一挥一道寒光如疾风般地射向大汉的咽喉,一枚如绣花针一样的冰针打入大汉喉咙,大汉干咳两声拔腿就向外跑,还没跑出五步一头栽在地上就此不动。
莲花仙子脸上的冰马上化了,转怒为喜道:“这就是骗我的下场,我相信各位不会像他,他早就该死了”。
其他三人吓得后背冷汗直流,就连一向高傲的少年也不禁对她恭敬起来了,只见少年垂下双手道:“既然他该死,那为什么刚才宫主还为此求情救他?”
莲花仙子看着他笑道:“就是让他死得明白一点,开口闭口向我要银子要女人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