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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索寒道:“玄空老和尚,还认的老夫几人吗?”。
玄空大师宣一声佛号道:“老衲并不识得几位施主,几位若果不是存心来捣乱的话倒是可以请进里面坐坐,若果对少林寺有什么不轨的想法,那就别怪老衲不客气了”,言外之意自然是说如果有人想对少林寺有什么企图的话,不排除他亲自出手料理作乱者。
仇索寒冷笑了一声又道:“你年老忘事我也可以理解,只不过这些怪模怪样的僵尸也算是少林寺的待客之道吗?”他指了指身旁的那些黑衣怪人。
玄空大师道:“这有什么稀奇,特殊时期理应特殊对待嘛,这是朝廷中抽出的精干锦衣卫五十名,是专门保护少林寺免受贼人夜盗者的侵害而已”。
这时宗洋突然注意到静慈的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转,仿佛在四下里打探着什么一样,他的手一直藏在背后,宗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下意识地觉得那双手的可怕与厉害,他自己也无法理解那种感觉,一种奇怪的感觉,直仿佛已经有一把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样;慧远一直闭着口,木讷的表情好像他对人世间的一切都没兴趣似的,古桐月把嘴瞅到宗洋的耳边悄悄道:“那个和尚嘴里含着东西,你看他的上唇和下唇之间形成的弧形就可以看出来”宗洋再仔细看时果然和古桐月说的一般无二,只是他的嘴里含的到底是什么呢?是什么东西非得含到嘴里吗?后面的小和尚个个像是昨夜没睡好一样,无精打采的站在那里。
仇索寒道:“数百年来,少林寺乃佛门重地,即使有任何困难也会自己解决,怎么现在倒是依靠起朝廷来了,此时听起来实有些蹊跷”。
玄空大师的脸上有不悦的表情,拨动念珠的手指也停了下来,但他忍住了怒气反问道:“那依施主的意思老衲该怎么办呢?”这句话问的有些黔驴技穷,智穷力竭,任何人都能听得出来玄空大师已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云飘千里’薛凡估计酒也醒了,他睁开眼睛舔了舔上嘴唇道:“老和尚回来了,没把小尼姑带回来吗?”。
玄空大师听完脸色陡然一变,喝道:“住口,佛门之地岂是你胡言乱语的地方”。
薛凡笑了笑道:“我胡言乱语了吗?你难道已忘了昨晚的温存了吗?”
玄空大师道:“老衲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宗洋当然也听不懂薛凡的话。
薛凡又学着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好哥哥,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我们找个地方过属于我们的生活吧,别再为囩王卖命了”。
玄空大师手中佛珠挥出,如急雨般地向薛凡的脸上打去,佛珠划破空气的声音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惊胆战,薛凡也不愧为‘云飘千里’,一个倒翻千层浪避开了射来的飞珠,只不过他的酒壶不幸,被一颗珠子打了一个洞,当然那可佛珠也已粉碎。薛凡轻飘飘地落回原地骂道:“老和尚你竟敢打破我装酒的家什,我和你拼了”,说完一拍酒壶立刻有无数滴凝成冰滴的酒水如暴雨梨花般地向玄空大师的身上飞去,同时人已凌空腾起就势劈出三掌,皆是玄空大师身体上的要血部位,这掌法既快又准,其中又包含了无数的变招,当真令对手眼花缭乱,难以抵挡。玄空大师大袖一拂驱散了众多酒滴,用嘴接住一滴抿抿嘴道:“你这品味也太差了,连杏花村黄老婆子酿的酒你都喝?”,薛凡中途手掌站立道:“你已经输了”,玄空大师道:“我怎么就输了?”,薛凡道:“你承认你不是真的玄空老和尚吗?”,玄空大师无奈地笑了笑道:“我不是,难道你是吗?”,薛凡道:“我当然不是了,如果我是的话我又怎么对酒如此熟悉呢?”,玄空大师忽然意识到刚才的话说漏了嘴,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薛凡见玄空大师无言以对,继续道:“所以我已没有再继续打下去的信心了,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少林寺掌门人玄空大师”,最后这几个字他说的斩钉截铁。
就在这时慧远的嘴忽然张开,宗洋一惊急忙挡在古桐月面前,只见他嘴里有一只极细的竹筒,他舌头动了一下触动了里面的弹簧,立刻有数枚寒针射出,这种寒针穿透空气几乎没有任何声音,所以在无声无息之中可以取对方性命,宗洋正要惊呼提醒薛凡,没想到仇索寒眼光比他锐利百倍,一柄大烟杆早已当空一舞,化作一个巨大的银圈,只见数十枚寒针都被大烟杆吸了过去,仇索寒从烟杆上取下一枚寒针看着慧远道:“和尚有这么狠毒吗?背后暗施毒手”,慧远见事情已败露一招手四面的黑衣怪人一涌而上,黑衣怪人见人就杀,宗洋避开一刀,古桐月顺势一掌打死一人,但是那人刚躺在地上立马又站起来挥刀向他们砍来,宗洋和古桐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人,只听仇索寒大声道:“这是‘幽魂仙子’的地狱死尸,一般的方法是杀不死他们的,大家快向外撤,他们在一定的地域内才有杀伤力”。
这话当然玄空大师一行人也听到了,只听玄空大师高喝一声道:“想跑,没那么容易”,就在他大声高喝的时候,地上突然一裂,众人不及闪避全都掉了进去,当然也包括那些死尸,当众人掉下去之后,上面裂开的地又合在一块,一切又总归宁静,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宗洋迷迷糊糊觉得耳边有流水的声音,身上特别的寒冷,当他有了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水里,他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其他人呢?只是这里太黑他什么也看不清楚,他用手在水里乱摸希望可以找到其他人,就算死了也得要找到尸体,在他旁边他摸到一具冰冷的尸体,摸摸鼻息早已死去多时了,宗洋心中一阵痛楚,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咳嗽声,还有微微的喘息声,声音虽然很低,但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听来竟十分清楚,宗洋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一不小心被脚下的一具尸体绊倒了,他也倒在水里,耳边听到不远处一个细微的声音道:“宗哥哥,你在哪呢?你不能丢下我而去啊”,宗洋心中欢喜,这声音肯定是古桐月的,宗洋回应了一声道:“桐妹,我在这里啊”,那边古桐月听到宗洋的声音也是喜极而泣,宗洋又重新站起来向着古桐月的方向走去,其他的人他也暂时管不了了,人在黑暗中的本能反应就是伸着双手希望可以找到附着的地方,宗洋首先摸到的是古桐月的手,她的手冰凉至极,她一头扑入宗洋的怀中哭个不停,宗洋也理解这种心情,他也紧紧地抱着她。
就在他们相互拥抱互取体温以不被寒冷掩盖时,忽然从外面照进了月光,月光照在水面上,只见水里躺了数十具尸体,其余的都原地打坐驱逼寒气,月光越来越亮,古桐月冷的牙关咯咯作响,她的嘴唇上已冻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宗洋用自己的内力为她输送着温暖,其他打坐的人境况也好不到那里去,都一动不动地坐着。
月光渐渐向西移去,水面上有一个大大的月影,月影上面有蝙蝠起落,在这样寒冷的环境中居然生存这蝙蝠,对面打坐的有人弹出石子打中蝙蝠,蝙蝠受伤掉在水里,那人抓起受伤的蝙蝠咬断其脖颈大口地吮吸着鲜血,宗洋看在眼里突然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古桐月微微睁开双眼道:“就算是冻死,我也绝不会喝蝙蝠的血”。宗洋道:“我也是,想想就恶心”。那人喝了几口热血,大概身体内也有了热量,听完宗洋和古桐月的对话独自道:“有时候认为了保住生命,再恶心的事也得去做”。听着声音宗洋就可以断定这人是上官小云,因为他的声音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年轻中带着老练,这时上官小云也没理宗洋和古桐月,站起来径直走到仇索寒身边把蝙蝠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他的口中,仇索寒咳嗽了两声醒了过来道:“老五,其他人呢?”上官小云道:“大哥不必担心其他人都没有事,他们都在用功调息呢,估计得再过上一个时辰”,仇索寒道:“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上官小云道:“我刚才发现这里有蝙蝠,我顺势打下一只以汲取它新鲜的鲜血,这样可以驱退体内的寒气”,仇索寒道:“很好,你别管我,先去看看其他的人”,上官小云放下仇索寒又去看看其他人都无大碍。
水里躺着的都是那些死尸,死尸在一个地方能发挥超出你想象的威力,但在另一个地方就是实实在在的死尸,没有一点作用。
第十六章 魔灵地宫幽魂使
他们的尸体硬邦邦的,手里紧紧地攥着剑随时听候主人召唤去杀人,他们就是一个个简单的杀人工具而已,可是这种工具也未免太可怕了,没有人知道怎样杀死他们,他们的到来更是一个传闻。
即使你杀死了他但他的生命在瞬间就能恢复又可以加入战斗继续挥剑杀你,他们已经没有自己的命运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大家体内的寒气都逼得差不多了,可是这地方实在是太冷了,水底又不断有冷气向上冒出,幸好宗洋曾经在峨眉派的寒古冰玉床上呆了一个月的时间,他才能抵得住现在这样的严寒,可是古桐月似乎就不行了,她的身体已渐渐冰冷,宗洋把她抱在怀里,为她不停地搓揉着小脚,古桐月虚弱的声音道:“宗哥哥,你不要管我了,我可能真的不行了,不过很好,我能死在你的怀里。。。。。。”,宗洋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眼泪禁不住在眼眶里滚落,有一滴泪水滴在脚下的水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宗洋含着泪道:“桐妹,不会的,你要坚持住啊,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的”,古桐月慢慢地摇了摇头道:“没用了,我身体里面已全部冻结了,只有心还在跳动”。
他们俩得对话在这静寂的黑暗处特别清楚,其他人都在静静地听,过了良久古桐月的声音逐渐微弱,逐渐微弱,到最后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宗洋大声哭喊道:“桐妹,桐妹,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古桐月没有回应,显然已经死了,古桐月的眼睛已闭上也没了鼻息,身体已经彻底冰冷了,无论宗洋给她怎样输送真气她的身体一点反应也没有,宗洋的精神崩溃了,顿时他的大脑内一片混乱,心里面仿佛压了数千斤的重石,想喘口气竟觉得万分困难,他已丧失里理智,他比划着双手但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怎么做。
仇索寒缓缓地站起身,他衣服带起的水声听得特别的清楚,他慢慢地向宗洋这边走来,此时世间的一切事对宗洋来说都已失去意义,仇索寒走到他面前停了下来道:“你们刚才的事我们已听到了,让老夫看看古姑娘的情况好吗?”,宗洋眼内闪过一丝希望道:“你能救她吗?”仇索寒为难道:“你先让我看看她,才能确定能否救她”,此时宗洋也没有任何办法了,他也不寄托任何希望在仇索寒身上,他如果能令人死而复生,那他不成大罗神仙了吗?宗洋无奈地点点头道:“那你看吧”,仇索寒把手搭在古桐月的手腕上闭目深思,他时而摇摇头之后又忽然停住自言自语道:“不对,不对,这倒是奇了”,宗洋忍不住问道:“什么奇了?”,
仇索寒道:“古姑娘不是因为体内受了寒气而死”。
宗洋瞪大眼睛道:“你说她不是因为这里的寒气而死的”。
仇索寒道:“不错”。
宗洋道:“那是为什么?”。
仇索寒道:“她生前中过一种毒,只是平日里没有发作而已,这种毒只有碰到严寒或酷热的环境才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