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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你知道,席应那点斤两,根本不够资格让师父亲自出手的。”原著中宋缺之所以有出手的打算,那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人手派去,游戏中有了叶离,自然是另一番光景。
宋师道知道叶离的意思,宋缺宁可亲自跑一趟成都,也要叶离前来找他,可见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而且自他记事以来,宋缺就是一个极度维护汉统纯正的人,绝对不会允许他的儿子破坏这血统的纯正性。
只能苦苦一笑,随口说道:“师弟能否教我,到底该怎么做?”
叶离闻言失笑道:“师兄何曾见我与哪个女孩动过情?我自己根本都不明白的事情,哪来的资格教你?不过作为师弟,我还是想问师兄一句,我知道你中意傅君婥姑娘,可是傅姑娘喜欢你吗?甚至,她知道你喜欢她吗?!”
叶离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激得宋师道身躯一震。是啊,傅君婥直到身故,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喜欢她!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恐怕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认为这段感情是值得的。自己不惜得罪阴癸派,而送傅君媮回高丽,不也只是因为爱屋及乌吗?既然此事已了,自己还留在这做是什么呢?
过了许久,宋师道才深吸一口气道:“师弟的意思,我明白了。容我收拾一下,明天一早,便去向傅大师辞行。”
叶离见他终于想开很多,也暗暗为这个情种高兴。于是拍了拍宋师道的肩膀,嘿然笑道:“师兄你这样就对了嘛。天涯何处无芳草,要找别在高丽找,本来数量就不多,况且质量还……”说到这里,叶离突然感觉有一股杀气从门外传来。
第四百六十五章 蓝蓝的一条线
他当然听到有两个脚步声走进,而且还分辨得出是女子的脚步声,只是没有想到,这脚步声,是来找他们的容易。转头看去,却见两个女子站在门口处,一个一身白衣身材高挑,但却神色憔悴,给人一种病西施的美感。另一个个子要略矮一些,却是一脸稚气,一双大眼睛斗鸡似的盯着叶离,质问道:“质量还怎么样?”叶离所感受到的杀气,便是从这个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
宋师道见叶离说人家坏话被当场撞破,忙帮忙打圆场道:“君媮,君嫱。刚刚我师弟只是为了劝我马上返回中原,我已经答应了,正准备明天一早,向傅大师辞行。”
听到宋师道的话,傅君媮略感意外道:“你明天就要走了?这样也好,多谢你一路上对我的照顾。”叶离闻言不仅看了宋师道一眼,意思无疑在说,看到没有,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师兄你说你傻待在这什么劲。
而另一边的傅君嫱却并不肯就此罢休,一双小眼睛等着叶离道:“劝说宋大哥就可以侮辱别人吗?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何况质量还怎么样?”
“何况质量还不好。”叶离根本没有一点顾忌的如实回答,跟着话锋一转道:“我刚刚是说花花草草,这位小妹妹你可别太自作多情了。”叶离现在突然生出一种很邪恶的想法,很想看看自己这样胡言乱语,能否把这儿小萝莉气得小宇宙爆发。
果然。叶离的话一出口,傅君嫱马上怒道:“谁是你地小妹妹?你说谁自作多情?你这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
叶离闻言嘿嘿一笑道:“哦,不好意思,我真得没有那层意思的。我叫你他妈的,只是在知道你的名字之前,用的一种比较亲切一点的称呼。要不我总不能像你一样的没礼貌,或者干脆喊你小丫头吧?至于指桑骂槐之说。更是无稽之谈,我说的就是花花草草。你怎么能跟花草相提并论呢?”
傅君嫱被叶离气得小胸脯一起一伏,再次逼问道:“难道你觉得我长得不如花草好看?”一边地傅君媮闻言不仅眉头暗皱,这个小师妹当真是被眼前这个少年气糊涂了。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问出这种话来?
却听叶离马上道歉道:“呵呵,是我说错了。我的意思其实是说,你啊,没有花草好看……厄。不对,我是说,花草,比你好看……”
傅君媮见状,知道再说下去,也肯定是自己地小师妹吃亏,于是忙喝止道:“师妹,不要闹了。师尊这次是让我们来请四位贵客到奕剑台一见。你们继续吵下去,恐怕会耽误师尊的事情。”
傅君嫱这才不再说话,转对傅君俞,一脸幽怨的说道:“师姐,你干嘛在这时候帮着外人嘛。”
傅君媮叹了一口气道:“逞口舌之利,你是人家的对手吗?”这句话不但点醒了傅君嫱。更加是在指桑骂槐,暗指叶离只会逞口舌之利。
对于傅君媮的讽刺,叶离把眼皮一抬,全当没听见。而一直在他身边的小狐狸,这时却掐着手指说道:“四位贵客,哥哥,宋大哥,飞飞姐姐,加上蓉儿,刚好四个人。这么说来。我和飞飞姐姐。也是被邀请的贵客喽?”
傅君媮微微点头道:“当然就是你们四个,也包括小妹妹你。”
这时傅君嫱地目光。也同样落在了小狐狸身上。当即便被小狐狸那无比可爱的外表所吸引,马上俯下身道:“哇!好漂亮的小妹妹,刚刚听你说,你叫蓉儿是吗?蓉儿小妹妹,让姐姐抱抱好不好?”说着,两只手便超小狐狸的肩膀抓去。
小狐狸忙一个闪身,躲过对方一抓,然后吐了吐舌头道:“蓉儿才不要。姐姐刚才惹哥哥生气了,如果蓉儿让姐姐抱,那哥哥也会生蓉儿的气的,你以为蓉儿傻吗?”说完“嗖!”的一声钻进叶离怀里,被叶离随手抱住。
看的一边傅君嫱干瞪眼,却拿这对兄妹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气得一跺脚,道:“走了,师尊还等着我们呢!”说完带头走在最前面,借此来表示她地不满。不过这小丫头注定只能失望了,因为叶离才不会关心她满意还是不满。至于小狐狸,则只会关心叶离满意还是不满。
众人先后侧面的库房院落,便是一个庭园。这里的花草虽然茂盛,但品种只有寥寥十几种,虽然看起来都很新奇,但数量上比起宋家山城,却还要差上一些。
穿过庭园之后,众人从正面的楼梯,走上那气势逼人的奕剑台。这里是一个天台,全部由大理石铺成,四周空旷,中央的位置则是一个小台,高出外面地大台九层台阶。在小台的中央位置,摆放了一张雕功精细的木椅,木椅上面一个高大的男子很舒服的将身子重量倚在椅背上,眯着眼睛,似乎在欣赏天边的浮云。
在这男子身前,有一个圆形石桌,上面摆着一个正燃着的香炉,香烟四溢。在圆桌对面,分别有四张椅子,上面却是空无一人。
叶离见状,不禁心里暗暗鄙视道,这个如此能装的家伙,不会就是傅采林吧?
这时却听那男子悠然开口:“生命何物,谁可答我?”现在可以确定,这个装逼犯就是傅采林了。光看他如此傲慢,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使用的还是大唐原著地台词,叶离更感到十分地不满,于是给宋师道使了一个眼色,意思让他先上。
宋师道哪里知道叶离是在琢磨怎样挖苦这个装逼犯两句,还道他需要思考的时间,于是便要挺身回答。哪知花飞雪却抢先一步回答道:“生命很简单,就是要把握住自己喜欢地东西,比如风大哥和棋。”叶离心里一震,心道这小丫头不会对我有意思吧?我的重要性,已经可以和她最爱的棋相提并论了。
其实这个情商实在不是很高的家伙,还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花飞雪在说着两者的时候,他的名字,还要排在“棋”之前。
傅采林闻言一笑:“生命固然奥妙无穷,但人们做能做到的,就只是把我如今拥有的一切。小姑娘说得好。请坐!”说完一摆手,花飞雪也不客气,回头看了叶离一样,便要拉着他过去坐下。
可算到机会报复的傅君嫱阻止道:“只是花飞雪。”这个叶离早就知道,只是花飞雪这个单纯的小丫头,才对原著几乎没有任何了解。
宋师道此刻再准备回答,却被小狐狸捷足先登道:“我说我说!原来这个问题谁都可以回答的,那么对我来说呢,生命就是在不断进步,并追寻快乐的一场旅程。就比如我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是最快乐的了。嘿嘿,我这么回答,能否过关?”
傅采林对于小狐狸的回答,也为之一笑道:“如此发自本心的回答,当然过关,坐!”
小狐狸坐下后,不等傅采林发问,宋师道便上前一步答道:“在我心里,生命唯物,不过是一个情字。亲情、爱情、友情……只要能将这个情字把握住,生命便将没有遗憾。哪怕天人永隔,亦不会动摇。”说话间仰望天际,恐怕眼前又会浮现出傅君婥的影像了。这个情种的痴情固然感人,但未免太执着了……
傅采林闻言叹了一口气道:“坐吧。”
剩下的就只有叶离了,见傅采林在哪里眯着眼睛,一副老神自在爱理不理的样子,不禁心中有气,于是上前一步,朗声答道:“生命,对于每一个人的意义都绝不相同。比如对于晚辈,生命的意义便在于超越,不断的超越自我,超越所有敌人。若一生之中不经历几次与众不同的精彩,将来定会觉得后悔。当然这只是晚辈一家之谈,如果在大师眼中,可能一文不值。就好像天空在晚辈眼中,是博大无限的代名词,而在前辈眼中,说不定只是一条蓝蓝的线!”
这话出口,一旁的宋师道脑袋不禁“嗡”的一声。眼前这是什么人,天下三大宗师之一的傅采林啊!以他老人家的身份地位,肯见我们已经是三生有幸,有你小子这么讽刺人的吗?还蓝蓝的一条线……
听到叶离最后这句毫不客气的语言,傅采林眯起的双眼猛然睁开,凝视叶离道:“小子好胆!恐怕你刚才还说漏了一句,恐怕在你眼中,任何人如果以居高临下俯视的态度来看你,都会让你不开心是吗?”
叶离哈哈一笑道:“前辈所言极是,不过晚辈可不止是不开心,而是非常的不爽!”态度极度傲慢,根本没有一点作晚辈应有的谦卑。
另一边的傅君嫱终于忍无可忍,马上喝道:“风雨残阳,你竟敢如此无礼!”说着就想要上前动手,却被傅采林挥手阻止。
开什么玩笑,这个风雨残阳一看就不是善茬,实力高低不说,肯定不会像宋师道那么客气。你上去,万一吃亏怎么办?
第四百六十六章 叶离VS傅采林
阻止了弟子的冲动,傅采林也哈哈大笑了起来,随之说道:“不愧是天刀宋缺教出来的徒弟,果然继承了宋缺的狂傲。好……我不怪你,坐吧。”叶离也不客气,转身在仅剩下一个,靠近花飞雪的椅子旁坐下。
坐下之后,傅采林再次开口,却是对宋师道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想找一个机会,领教一个天刀宋缺的刀法。不知宋公子可否赏脸?”叶离闻言,心道来了。不过他似乎还是打算先蹂躏,厄,是考验宋师道,之后才轮到自己。
这时,却听傅采林悠然说道:“如果宋公子肯赏脸的话,老夫答应你坐在椅子上不动,只守不攻,更只以十招为度,只求一见天刀神技如何?”
宋师道没想道傅采林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来,如果这样说,他还不肯动手的话,那未免就有点给脸不要的感觉了。可是让他动手,是在强人所难,关键时刻看到叶离跃跃欲试的样子,马上来了主意,于是不禁笑道:“其实以前辈在剑法上的造诣,即便坐着,恐怕亦与站着没有什么分别。不过晚辈家传刀法所学不精,如果前辈要看家父的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