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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终于穿上了新娘的喜服,红色上点缀着华丽的珠宝,随着她每一个脚步发出声响,这是梁鸿舆亲自嘱咐的款式,穿在她的身上,梁鸿舆满意极了。
霜糖看着落地铜镜中光彩照人的自己,略施粉黛,风情万种,露出了难以言说的笑容,她娇媚转身,扑进梁鸿舆的怀里,笑着问:“鸿舆,我美么?”
“美……美极了。”梁鸿舆亲吻她的嘴角,沾了那一丝丝的甜蜜,这就牵着她的手,说:“走吧,我们去礼堂,汲月宫的众多子弟还在等着呢。崴”
“好。”
两个人往礼堂而去,逍遥紧紧的跟在其后,因为失神,他总是差个两寸便会踩到霜糖拖地的裙角,就这么一路小心,三个人来到了礼堂。
还没进门,就见高大的门楣上垂挂着喜庆的大红灯笼,一路走了进去,夹道是两排衣着整齐的宫人蛊。
礼堂里布置得十分华丽,大大的“喜”字悬挂在各个角落,落地的大红帘幔华丽低垂,由无数灯笼与烛光妆点之后,整个大厅亮如白昼。
梁鸿舆牵着霜糖慢步踏着红毯,有童子洒下粉红的花瓣,丝竹声骤起,伴随酒香满室,梁鸿舆面带微笑,霜糖也是如此。
这一路走来,在座的不仅有凡湮步轩,还有珠玑以及芸儿等人,还有这汲月宫的几位长老。所有人都用不同的眼神看着她,有欣赏有赞叹,有质疑有心伤……
霜糖的目光从身旁点点跳过,不论哪个人正对上她清澈的眼神,无不被这不掺人间邪念的无瑕目光所镇住,即使是在与步轩四目相接之后,她也没有露出一丝不同来。
就像看一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那般,礼貌,生疏,步轩捏着酒杯的手忽然就一紧,有一种疼痛感由心而生,蔓延四肢而去。
凡湮莫名的看着梁鸿舆的新娘,竟然是李霜糖,他对李霜糖的所有记忆都停留在失忆之后,想着先前在叶府,李霜糖还曾激动的说要拜他为师,也曾见她与步轩亲吻,怎么转眼间就成了梁鸿舆的新娘?
至此,凡湮总算是明白了些什么,按照他自己的猜测,这事变成了另一种模样……
【中】
在凡湮的设想之中,这李霜糖应当是与步轩之间有些暧昧的,只是这梁鸿舆一向狡猾,诡计多端,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把李霜糖给掳获,骗她或是强迫她成为了他的新娘,所以,步轩才这般黑面,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本着为步轩好的想法,凡湮轻轻在桌下拉了拉步轩的衣袖,待步轩回头,凡湮这才小声询问起来:“步轩,你是不是对她动情了?”
“当然不会。”步轩摇头,“我怎么会对这种水性杨花自甘堕落的女人动情?”
“既然不是,那你为何这般……”凡湮边说着,目光就飘向了步轩手中的酒杯。
步轩低头,这才发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捏了粉碎,点点血迹黏腻的沾在指尖,步轩沉默了,低下头去,不再说话,耳边丝竹声不绝于耳,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傻。
费尽心思将她带到这汲月宫来,也为了掩饰自己的背叛不惜大费周章,如今她李霜糖已如愿落入了梁鸿舆的手里,可他怎么会这么难过?
今日的霜糖光彩照人,梁鸿舆本来为她准备了不少华丽的发饰,但都被她弃用了,只是将黑亮长发挽在脑后,插了一只流苏金钗,随着她华美的坐下,那金钗的光芒也晃疼了逍遥的眼。
在宣布喜宴开始之后,梁鸿舆与霜糖对饮交杯酒,以示缔结婚约,随后,盛大的晚宴开始。
等到众人喝到散场,已经是月上中天,梁鸿舆今日喝的微醺,霜糖也是面露娇红,两个人相扶相携,在几个宫人的护送之下,一路回了梁鸿舆的寝宫。
这里已经被打理成了新房,绸被上撒着粉红的花瓣,扶着二人上了床,宫人们便识趣的离去,不打扰教主与新娘共度***。
所有人都散去了,梁鸿舆躺在床上,抬眼,今夜一轮满月,明亮的月光透过这宽大的窗子跌落在床上,将霜糖动人的脸照得更加靡丽起来,只觉情难自禁,将她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一遍一遍的吻着,一遍一遍的唤着。
霜糖也用热情的吻回应着梁鸿舆,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相拥,以一种恨不能将彼此揉进灵魂之中的姿态纠缠在一起,汲取着彼此的鼻息。
吻了数遍之后,梁鸿舆伸手拉下她大红的纱衣,露出雪白香肩,将滚烫的唇贴了上去,吻得身下的人儿一阵颤动,他抬眼,无比温柔的看着她说:“糖儿,你已与我喝了交杯酒,从此就是夫妻,再也不许和我说,你已经不记得从前了,记得如今就好。”
“鸿舆,我会的。”霜糖笑着点头,翻身将梁鸿舆压下,张嘴就如小野猫般咬住了他的脖子,轻轻用牙关厮磨起来。
【下】
梁鸿舆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安心的享受着霜糖的抚慰,任她蛮横的撕扯他的喜服,露出大片胸膛,时而温柔时而野蛮的舔咬着,伴随着那一阵一阵的酥麻快感,他忍不住轻轻的哼了起来。
“鸿舆,你总是双手不老实……”霜糖笑笑,有些埋怨的说:“今夜可是我们的大婚之日,头一回我已经忘记了,你说不提,那就不提,可这一回,你得听我的,我……想玩玩花样……”
“什么花样?”梁鸿舆这就来了兴趣,连忙问。
“唉……”霜糖索然无谓的翻身,躺在了一边,叹着气说:“你不会随我一起玩,任我摆布,我还是不说的好,省的害我心情不好。”
“怎么会呢,只要你说,我一定照做……”梁鸿舆被她侍弄得正舒服,忽然就这么偃旗息鼓,大感不爽,连忙摇头晃脑的凑上去求欢。
听梁鸿舆这么一说,霜糖终于乐了,捏着他的脸颊说:“鸿舆,我把你的手绑起来好不好?”梁鸿舆一愣,这双手要是被她绑住,可就丧失了不少自保的能力,难道,她是在耍什么花样?
见梁鸿舆不做声了,霜糖这就恨恨的下床,趿拉着鞋子就要走,嘴里还念着:“你一点也不爱我,说的都是假的,我只不过是想要尝尝调戏你的滋味,既然你不让我尝,我不尝就是了!”
说着,就要作势一鼓作气的越过屏风出门而去,梁鸿舆无奈,只能高喊道:“唉,我随了你就是!”
霜糖立住,没有向前,更没有折回来,而是静静的立着,说:“我才不信呢!你才不会这么容易迁就我呢!”
唉……梁鸿舆连声在心里叹气,这小鸟儿已经如铁般坚硬了,再不让他舒服舒服,这洞房花烛也过得太窝囊了一些,想着霜糖已经是中毒第七日,理应真心爱上他,并将他梁鸿舆视作亲老公,梁鸿舆这就点点头,对她招手:“你是我最爱的人,你若是想,我天天给你绑如何?”
至此,霜糖才终于乐呵呵的回到了大床上,解下自己的腰带,顿时,大片赤、裸的胸口以及大腿就出现在了梁鸿舆的眼前,她并没有立即扑上来,而是拎起这腰带,对梁鸿舆说道:“那我就用这腰带将你的双手捆住,然后……我会让你……终生难忘……”
“终生难忘?”梁鸿舆奇怪极了,将双手握拳并拢递到霜糖眼前,示意她捆上,边好奇的问:“为什么而终生难忘?”
霜糖笑意盈盈,在确认他的双手已经捆得足够结实之后,用指尖挑战梁鸿舆的下巴,说:“自然……是销、魂的难忘……”
说罢,霜糖一把扯开梁鸿舆的腰带,解开裤带,一点一点的将手伸入了他两腿之间,握住那坚硬的鸟儿……
“嗯……”梁鸿舆舒服的一顶,快感袭来,看着霜糖俯身下来,他心中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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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温存不再现锋芒 (一更3000)
霜糖俯身,以无比温柔的姿态将抚摸着梁鸿舆的脸颊,脖子,以及宽阔的胸膛……她的指尖缠绵,唇畔微微扬起,诱惑的看着他,梁鸿舆此刻心都快要被这般的热情融化,却眼见银光一闪,一个冰凉的硬物瞬间抵在了喉咙上!
梁鸿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眼那魅惑的眼神也从她眼底消失殆尽,只能冰冷的责问:“你为何要这么待我?”
她认真的问:“我知是你的俘虏,可为何要这么待我?洗去我的记忆,让我心甘情愿的与你结婚,究竟有何目的?”
把锋利的尖锐物体就这么抵这他的喉咙,紧紧的掐着肉,就连吞口水,都会卡到生疼,梁鸿舆这下是明白了,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着了她的道崴。蔺畋罅晓
并不急着回答他,梁鸿舆笑得满不在乎,即使声音还带着一点点颤抖,但他仍是笑着的,还笑得没心没肺极了:“我不过是好玩,难道,你这些日子和我在一起,不快乐?”
快乐……?
霜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满含压抑的怒火,也有那么一瞬,她微微失神——是的,她很快乐,抛弃了所有活着的烦恼,高枕无忧的坐拥家庭与爱情,可以无拘无束的笑,永远不必为未来操心,可是,那都是假的蛊!
没有谁能一直快乐下去,所以她渐渐清醒了过来。
发现他并不是自己爱的人,发现他并不如他所说那般,是什么青梅竹马的夫君,梁鸿舆编造的故事太完美,即使她想,这也并不是真正存在的。
“不要说无所谓的话,今日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并不会太过为难你,只要你放了步轩他们!”霜糖并不想与他纠缠这些无谓的事情,更何况他梁鸿舆就是这般,说话兜着圈子,总是说不到重点,还能很好的将重点引开,变成反问将别人陷进去。
她将手中的匕首压紧,一面担心着梁鸿舆耍诈,一面酝酿着该要如何应付他的狡猾。
这些日子过来,如今蓦然回首,尽是不堪。
她可以不堪,甚至可以丢了性命,但是她不能容忍别人因她而付出惨痛的代价。步轩他们还在地牢,就算是死也要救他们出来!
“呵,你就不怕这一条小小的裙带困不住我么?我可是有武功的。”梁鸿舆倒是一点也不着急,还是这么的慢慢悠悠,问。
霜糖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十分强硬的说:“我不管你要如何,我只知道,我现在必须劫持你,去救步轩他们。”
【中】
“你又何必如此,他们与你又有何干,你非要这么救他们?”梁鸿舆说,其实步轩他们在这汲月宫里本身就是自由的,就算她已经清醒了,大可以找个什么借口带着芸儿她们逃走,劫持教主,只为换来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她太低估他梁鸿舆的能力了。
“废话少说,不论你说什么,都不能改变我,他们是我的同伴,既然一同来了,就要一同回去。”霜糖说得铿锵有力,惹来梁鸿舆一阵轻蔑的笑。
李霜糖啊李霜糖,你这么对待步轩,步轩又会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么?
你不过是他的棋子,他的筹码,按照他的想法去走,被他出卖换来凡湮的伤愈,你怎么就这么的傻?
当然,这番话梁鸿舆没有脱口而出,有些事若是全都挑明了,未来也就不好玩了,如今小野味发威了,连利器都架到脖子上来了,他也就顺其自然。
依旧是没有半点惊慌,梁鸿舆欲求不满的瞟了霜糖一眼,埋怨道:“多好的良辰美景,何必用来挥霍?日后你可要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
霜糖也不想多说,三下两下就将衣裳套好,拖着梁鸿舆下了床,梁鸿舆已经被脱得几近赤、裸,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被霜糖一路架着脖子出了房,守卫寝宫的侍卫立即警觉,这就包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