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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鸿舆当作没听见,这就继续走,霜糖见梁鸿舆真的要去了,连忙大声的强调道:“我喝。”
梁鸿舆这才停住了脚步,转身回来,悠然踢了鞋子,凑了上来,说:“喝了这药,你就得和我交欢,不然,死。”
【中】
霜糖无奈点头,她不愿与他欢好,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芸儿她们也在他的手中,步轩凡湮和逍遥也在他的手中,就连跟随她损兵折将只剩几十人的叶家军也在他的手上,就算他不拿芸儿她们来威胁,随便拿着谁,一样都可以威胁到她。
“乖,知道就好,来,张嘴。”梁鸿舆笑得狡诈,拔开瓶塞,再次凑到她的嘴上。
霜糖张嘴,一股甜丝丝的清凉味道就顺着舌尖儿化开,她明白,吃下梁鸿舆的药,那就是万劫不复。
她想流泪,这些日子以来,她深深的明白自己的无力,谁也拯救不了,她连自己也都拯救不了,可即使如此,她也不想流泪给他看。
为这样的人流泪,不值得……
梁鸿舆满意的看着霜糖喝下去了,还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就豪迈的将手中的瓷瓶抛了出去,跌在地毯之上,一把将她柔软的身子抱紧。
“小野味,今天,我们尽情欢爱一番,说起来,我倒是很喜欢你这副倔强的模样。”说着,他就紧紧的压住了霜糖,张嘴就咬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霜糖内心无比抗拒他的一切动作,与自己不爱的人欢爱,原来是那么痛苦的事情。
就像是堕入了地狱,痛苦得无法抗拒,却还会因为情、欲而无比舒畅,这种既愉悦又痛苦的感觉,她无法抗拒。
“唔……小、野、味……”他无比旖旎的哼着,原本就充满磁性的声音,因为他情、欲的涌动更加迷人起来。
霜糖浑身犹如跌入了棉花之中,又仿佛像是飘入了云端,身体变得渴求起来,她猛然睁眼,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
她看不清梁鸿舆的脸了,越是看不清,就越想看得仔细,越要看得仔细,那人就越发的像是行云。
桀骜的表情,高挑的眉,狐狸一般翘起的桃花眼,薄唇一张,一口咬在她雪白酥胸之上,吸出一片小小的桃花。
“行云……?”霜糖有些不确定,她不相信,行云会在这汲月宫出现,还穿着这邪魅的紫色衣裳。
梁鸿舆轻笑,这药看来是起了效力了,她已经恍惚起来,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行云,是你吗?”霜糖没有得到回应,再一次发问。
即使她已经陷入了异样的迷离中,但她仍旧渴望着见到行云,哪怕,一眼就好……
梁鸿舆没有回答,只是除去了自己的衣裳,贴上她赤、裸的肌肤,心里轻蔑的嘲笑着,这个女人好胃口,明明一路吃掉了步轩凡湮与逍遥,其实她心里,最惦记的却是行云。
【下】
霜糖渐渐的恢复了气力,这就扬手紧紧抱住了梁鸿舆,不住的在他赤、裸的背上轻抚着,就像是抱着失去已久的行云。
梁鸿舆倒是不在乎,管她爱着的是谁,只要乖乖的听话就好。
于是,他一个翻身,将霜糖压下,开始上下其手。
小鸟儿经过这么一番厮磨,已经是蓄势待发,也许是见着了心爱之人,霜糖格外动情起来,整个人火烫的不行,轻轻的颤着,在他的怀抱里渴求着更多的温暖。
想来这汲月宫里的女人们,梁鸿舆也都尝了遍,愣是将这汲月宫变成了他的后宫,可是别人与他交欢,多少是缺乏真爱的感觉,梁鸿舆直到此时,才明白,一个真正动情的女人会有多美。
只见她雪白的肌肤里泛着旖旎的粉红,虽然是衣不蔽体,但那一抹娇羞神色却是如此的可人。她用纯洁如小兔的眼神看着他,直直的,不带一丝顾虑,水汪汪的大眼里,全是深情。她口里不住的在叫着他“行云”,但那声音无比温柔,就像春水般能融化世间所有的铁石心肠。
在她欲拒还休的神色里,梁鸿舆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可悲。
只是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可悲。
从来不曾有人这么爱过他,每个人对他示好都不过是有目的的,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羡慕魏行云那个妖孽,即使魏行云因为杀兄之仇差点害死她,她还是这么的爱着他。
可惜,梁鸿舆不会被这点小小的可怜的感觉蒙蔽,所以他在这般柔情之中,直入花心,霜糖在身下一声娇吟,听得梁鸿舆心花怒放。
霜糖喝了药,也是迷迷糊糊的,只知道眼前的是行云,也就更加无所顾忌,肆意的渴求着。
情到浓时,她甚至翻身而起,将他压在了身下,一边亲吻他,一边一次次的感受着两个人的碰撞,嘴里还不住的呢喃着那句她一直想要的说话。
“我爱你,行云。”她说。
当霜糖说了许多次之后,梁鸿舆忍不住用手蒙住了她的嘴巴,他不想听见。
梁鸿舆明白,她真心实意的爱着魏行云,可是在霜糖与他交欢之时,他不想听见。
于是,心中有气的梁鸿舆又一个翻身,将她按在了身下,用力的猛烈冲撞起来,然后满足的听着她尖叫呻。吟。在最后的碰撞下,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就像是两个热恋的爱人一般,心挨着心,归于平静。
听着她在怀里再次入睡,发出了均匀呼吸,梁鸿舆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除了乐逍遥那个没用的草包,步轩、凡湮以及魏行云,个个都是绝色美男,为何每个男人都围着她转?
梁鸿舆头疼起来,他这一生自诩从未遇见过什么难题,聪明如他,事事都算得精明,可今日他总算是碰见了想不通的事了……
第009章 宝贝鸟儿爱自由 (一更3000)
白日宣淫,霜糖累到不行,总是睡得迷迷糊糊,又被梁鸿舆推醒,迷糊间感受着他一次次的挺入。
她已经没有力气,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等到醒来,已经是接近傍晚,借着昏暗的日光,霜糖这才看清,抱着她的人,是梁鸿舆这个死色狼,而不是行云。
就像是做了一场华美的春梦,当她醒来,春梦也就了无痕迹崴。
梁鸿舆并没有睡着,而是用一种温柔的目光打量着她,就像是打量着一只撒泼的小猫,嘴角一样,说:“小野味,你终于醒了。”
霜糖感觉到自己什么也都没穿,赤、裸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一下就红了脸,往后缩去。怎奈梁鸿舆一把拽住了她瘦弱的胳膊,将她按进了怀中,坏笑起来:“怎么,吃干抹净就想溜?”
“放开。”霜糖语气不善,冷声说节。
与其同时,她暗暗捏拳,想试试力气有多少,若是可以,她这就揪住这死色狼,把他打成猪头。
梁鸿舆怎会就此放手,说来,一路将她引入汲月教,可是费了不少周章,玩味的用指尖卷着她乌亮的发梢,冷笑起来:“我还正准备带你去见见你的三个养女,以及步轩他们,既然你这么不高兴,那就改日好了。”
这话直接说到霜糖的心坎里去了,这会儿就算是有把刀在手中,架在他的脖子上,她也怕是要放下的。霜糖无奈的小声哼哼:“我……没不高兴……”
“嗯?没有么?”梁鸿舆声调一变,说:“那你亲我。”
霜糖咬牙,这死色狼,真是色心不改,他已经不知宣泄了多少次,还贪得无厌!
一边咒骂,霜糖有些犹豫,就像是感觉到她的抗拒那般,梁鸿舆又是戏谑的笑了:“你看,我就说你不高兴,叫你讨好我,你便会不高兴。不过,无碍,你不讨好我,就让他们吃苦吧。”
“我亲。”霜糖恨声说道,这就一下贴上了梁鸿舆的脸,紧紧的挨上了他的嘴唇。
梁鸿舆一阵得意,若说这李霜糖,别看平时一副彪悍的模样,其实她最大的弱点便是心软,只要用她在乎的东西去威胁她,她就乖得像调教好的小猫一般有趣。
便想着,梁鸿舆伸手将她圈紧,贴着她娇柔温暖的身子,说不出的安心舒服。
他又将舌尖儿探入了她的口中,开始索取更多的呼吸和甜蜜。
霜糖被他的吻吻得几欲昏迷,好一会才将他推开,气喘吁吁的问:“够了吧?带我去看他们!”
【中】
“小野味,你总是这么心急,看在你也陪了我一天的份上,我就开恩带你去看看。”梁鸿舆说着,就将薄被一掀开,顿时,他的赤、裸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了霜糖眼前。
霜糖被他此举惊得目瞪口呆,这男人也实在是太过淫、荡,这么赤身裸、体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点灯穿衣,也不觉得羞愧。
梁鸿舆依旧是那么的浪荡,他极少会将衣衫穿得整齐,除了那日凰后游街,他鉴于凤锦城民风保守,所以才穿得十分体面,现在在汲月宫,就又恢复了浪荡姿态。
紫色镶着金边的长袍就被他松松垮垮的披挂在身上,腰间用一条明黄布带系住便可,两条光腿直接趿拉着布鞋,凌乱的长发理理顺,就算完事,这就看着霜糖,撑着腰问:“好了么?不要磨蹭!”
霜糖这会儿还在别别扭扭的穿衣裳,回头就看见了他这副模样,大惊失色:“你……你不穿裤子?”
梁鸿舆低头,将长袍下摆一掀开,顿时芳草地与小鸟儿就呈现眼前,他若无其事的看看霜糖说:“无碍,我的宝贝鸟儿习惯了自由,唯一的巢,就是那温暖潮湿的花心了。”
霜糖几欲***,这男人,实在……太恶俗了!(喂喂,恶俗的是作者啊作者……)
等霜糖穿戴好,梁鸿舆这才笑着点头,指挥霜糖原地转这么一圈给他瞧瞧。
汲月宫向来都是黑白两色为主,白色的是宫人,黑色的是杀手,只是他梁鸿舆偏爱紫色,才多了一个颜色。半月之前,他预谋着将李霜糖骗到汲月教来,就想过,她来了,大约也要跟着穿白色了,那实在不适合,思来想去也就红色适合她,明艳而活泼,也就顺路带了几套回来。
如今她穿上了他带回来的衣裳,这么转了一圈,精致的脸上虽然还残留着憔悴,可因为欢爱的滋润更显得粉嫩,黑色锦缎般的长发上没有任何缀饰,但是这么自然垂着,直达腰间,倒像是个红莲妖精那么迷人。
梁鸿舆依旧是那副笑的模样,霜糖简直快要郁闷至死,他似乎总是这么一副表情,可他的笑都是迷惑人的,纯属挂羊头卖狗肉,那全都是腹黑的笑狡诈的笑***的笑以及皮笑肉不笑。
收拾妥当,梁鸿舆这就领着霜糖出门而去,手中提着一只素白的灯笼,在湿润的湖风中,穿梭在各个庭院廊桥间。
霜糖这才明白,汲月宫真的是大,非常之大,那夜也在月色中看见过黑压压的一片宫闱,便是汲月宫,早上来围剿,光是大门就足够气派,如今走在这汲月宫内,也是十分壮观。
尽管趁着夜色,看得不够真切,但她还是暗自惊叹着。
梁鸿舆带着她走了许久,这才进入一处庭院,门前守着几名宫人,他这就领着她进去,边走边说:“你看,我对你多好,可是给她们安排了最好的客房呢。”
【下】
霜糖无言,这死色狼也太爱自卖自夸了一些,过去她还觉得逍遥十分油腔滑调,现在才明白,何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这梁鸿舆才是世上废话最多的人。
顺着树丛中的羊肠小道走了一段路,眼前出现一栋高大的房子,檐角飞扬,气派异常。
“嗯,就是这里了。”
守门的宫人见是教主驾到,连忙抱拳请安,梁鸿舆大模大样的推门而入,明亮的花厅之内,有三个粉雕玉琢的小人正在桌上吃着晚饭,霜糖远远一瞧,激动坏了,人还没上去,就已经喊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