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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嫒靑正在教依柔认一些简单的汉字和英文单词,看到保姆进来不免惊讶。这个时间点是她和依柔独处的时间,保姆没事的话是不会来打扰的。“张妈,什么事?”
张妈站在门口,恭恭敬敬地说:“太太,家里来了一位先生,说是找您的!”
“一位先生?”秦嫒靑在升起疑惑地同时,心里的不安节节攀升,他逼得越来越紧了吗?“我知道了,马上就来,你带依柔去吃点东西吧!”
秦嫒靑掩饰住自己的慌乱,将依柔抱起来递到张妈的怀里。张妈抱走了依柔,秦嫒靑则是在房里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着,心里十分矛盾,但还是出去了。走在楼梯的转角,她就看到老神在在坐在客厅里的男人果然是他,心里又恼又急。
高跟鞋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的特殊的“咚,咚”的声音早就吸引了那个男人的注意力,看向走下来的佳人。快速走下楼梯,秦嫒靑看了眼厨房的方向,此时张妈应该在给依柔喂些米粉之类的东西。
走到男人面前,男人也站了起来,秦嫒靑压低声音说:“你不要太过分,我说过不要再来找我的!”
男人却扬起笑脸,伸手欲拨开因为急速下楼梯而掉下来的发丝,秦嫒靑立刻后退一步。“这是在我家里,你放尊重点!”
“不在你家里就可以不尊重了是么,那你愿意出去找个地方聊聊吗?”男人的语调很柔,柔得似乎可以溺毙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但是秦嫒靑却不在正常女人的范畴之内。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请你马上离开!”无论对谁,秦嫒靑都可以有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但是自从自己的把柄被这个人捉住,在他面前,秦嫒靑觉得自己说话都直不起腰板。
“那你要找一个好的理由打发掉我才行!而且,就算今天我走了,明天我还会来,后天也一样,你不怕吗?”虽然嘴巴里面说着威胁的话,但是面容上仍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如果不是熟知这个人的秉性,或许连秦嫒靑自己都会被这张脸骗过去。
“顾天德,你不要逼我!”秦嫒靑的眼中现出难得的恼怒之色。
“说到这个,江太太,你上次可把我逼得够惨啊!怎么样,赢走我公司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开心吗?还有,江城桓被人戴这么大顶绿帽子,做个现成爸爸是不是也很开心呢?”顾天德故意强调一个“江”字。
“你不要胡说,依柔是江城桓的孩子!”秦嫒靑有看了眼厨房的方向,紧张地说。
“哦?是吗,那你怎么不愿意让我带依柔去做亲子鉴定呢?”顾天德不知不觉中已经贴近秦嫒靑。
秦嫒靑只得叹了一口气,为什么面对这个人,让步的就总是自己呢?“我们出去再说吧。”
嘱咐了张妈带好依柔,秦嫒靑拿上自己的小包出去了。顾天德是自己开车过来的,秦嫒靑也就不需要自己开车了,而是直接上了顾天德的车。
“早知道还是要跟我出来,何必逼得我去你家里呢?青儿,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顾天德说话时始终都带着笑意,秦嫒靑却始终觉得这抹笑意着实是对自己的折磨。秦嫒靑没有再开口,直到顾天德将车开到了郊外,停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青儿,你真的打算和江城桓过一辈子?”顾天德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悠悠地问。
“我爱他,当然要和他过一辈子!”秦嫒靑只是看着窗外,有点不喜欢烟的味道,打开了车窗。
“那我呢?我算什么,被你利用完扔到一边的工具?”顾天德听罢一直到抽完整支烟才开口,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消失不见。
“你会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和你共度一生,会忘了我,忘了我们的相遇。”秦嫒靑闭上了眼睛,似乎和这个男人的过往是不堪回首的记忆。
“你想得倒是天真!凭什么我的女儿要管别人叫爸爸?”顾天德终于有一丝怒了。
“那不是你女儿!”秦嫒靑也提高了音量,似乎很害怕自己精心藏起来的秘密会被揭开。
“青儿,你傻了吗?如果你愿意大方地让我带依柔去做亲子鉴定,或许我不会这么肯定。所谓关心则乱,青儿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顾天德再次笑开,语气也恢复了那种不正经的调调。
“如果你毁了我的生活,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秦嫒靑别无他法,只得出言相逼!
“青儿,你又在威胁我!”顾天德笑笑,用自己的二三指关节抚了抚秦嫒靑的脸庞,秦嫒靑缩在狭小的空间里躲闪不及。
自从这个男人后来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她就知道自己挑了一个冤大头做自己的一夜情对象。本想悄然退去,却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一路穷追不舍。
和江城桓的那一夜,自己是和往常一样做好防护措施的,只是后来萌生了一些想法。得知自己怀孕以后,秦嫒靑很是开心。有了孩子,在争夺江城桓的战争里她就多了一个筹码。可是她发现,自己挑错了人,以致给自己带来了如此大的麻烦。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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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顾天德
那是在“景程”三十周年的纪念庆典上,我第一次看到了她。她穿着一件金色的鱼尾式礼服,把她的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勾勒得线条感十足。景程的主办人告诉我,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江南集团的公主兼总裁,我很是意外。
之前我就听说过秦少华把江南集团交给了自己的女儿,虽然没有直接性的合作,但是同僚口中江南集团的新总裁的手段和秦少华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我眼里,女人分为两种,一种是聪明的女人,一种是花瓶式女人。并且,在我的观念里,这两种女人完全就是完全相离的两个集合,甚至没有相切的点。
于是我揣测,作为一个年级并不大的新任总裁,并且是个女的,能够把偌大的江南集团的担子挑起来,一定是个长相并不出色的女人。因为只有长相不出色的女人才会把注意力投放到学业、事业中去,以获得自信和平衡。当别人说秦嫒靑是一个美貌女子之时,我甚至颇为不屑。
但是当我第一眼看到她,并且听说她就是秦嫒靑时,我心里的震撼不是一般的大。她简直就是一朵奇葩,一朵商界的奇葩,居然完美融合了美貌和智慧!三十五年来,从来对女人不上心的我,这次也被勾出了征服的欲望。从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不是娇柔的牡丹,而是带刺的玫瑰,想要折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势必要付出一些血的代价。
我端起侍从走过时托盘里的一杯葡萄酒,穿过人群向她走去。显然,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场合,她是唯一一个正角,而不是被别的男人带来的附属品。因着她的美貌和高段的经商手腕,她像是冬日里的阳光,吸引着在场所有的男人,包括带女伴同来的人。我相信,对这朵野玫瑰有征服欲望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进入她的生命。
拨开人群,挤到她面前,习惯性地自我介绍,秦嫒靑有礼地微笑颔首,像所有的男人一样伸出手欲和我握手,我倒是吃了一惊。我有点恶作剧般地紧握着她的手不放,看着她抽不回手的小脸有瞬间的错愕,我有点得意,但是很快,她恢复了从容的笑脸。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因为她用她长长的食指的指甲掐进了我的手心。
我心里暗暗好笑,既希望我放手,又想给我留着面子,所以既不声张也不在别人能够看到的手背留下任何痕迹吗?既然如此良苦用心,那我还是遂了她的愿吧,况且我也不想第一次正式见面就留下不好的印象。松开手,她仍然是有礼地笑笑,但是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开了。
我知道,想征服这个野性十足的小女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想要赢得漂亮,一切都要从长计议。我是应该主动和江南集团合作呢,还是让我家老爷子直接到秦家去提亲呢?很快,我否定了合作,江南集团攀升的业绩证明很多男人选择了这条路,我不能盲从了他们,还是现弄清楚她的各种情况再做定论吧。
私家侦探给我带来的消息一点都不让我意外,我从来不觉得这样魅惑的一个女人骨子里会是一个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她居然只是喜欢一夜情而不在任何一个男人身边停留。是太骄傲了,还是心理不太正常?不管如何,既然我决定下手,就要做得漂亮一些。可是,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们的开始居然那么直接。
我对她的行程了如指掌,知道她去徽州放松心情,我也加紧了处理公事的进程,希望可以和她在她喜欢的地方有一个好的开始。当我赶到徽州的时候,我从侦探那里得知这几天她就去过一次酒吧,和一个男人上过床。
在和我在一起之前,我并不在乎她的私生活怎么样,至少她知道保持低调,但是我想让她的私生活从此以后只有我!
我去了这几天她在徽州一直去的酒吧,果然在一个晦暗的角落看到了她的身影,身边有几个男人围着。我向吧台要了两杯酒,端起来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杯。
“小姐,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她没有接我的酒杯,而是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拍了我的肩膀。“想请我喝就到吧台吧,我只喜欢‘毒药’,别的都不喝!”
她的举动让我心中一阵欢喜,不仅仅因为她接受邀请,还因为她的谨慎。若在吧台现调,我没有机会在酒里加东西,她是怕我会在酒里放什么东西吧?真是可爱的小东西!
喝了点酒,她主动带我回了她的房间,我猜她一定是忘了那个在“景程”晚宴上的登徒子,不然怎么都不会带我回来的吧?不管如何,这是我喜欢的结果。
她很主动,也很直接,我们完全就是干柴和烈火,足足缠绵了很久才睡去。第二天我醒来准备说出我的身份和追求的目的时,发现枕边的那个人已经不知所踪了!我不禁哑然失笑,既然你想躲着,那就顺你的意思,慢慢开始这个有趣的游戏吧!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她居然对BM的小子有兴趣!我以为骄傲如她不会看上任何一个男人,居然会看上那个小子,而且还是有妇之夫,我很是想不明白。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让我大跌眼镜。她居然兴师动众,搞了那么一出陷害那个小子,真是费劲了心思啊!而我笨到等那个小子的公司已经出事了才反应过来,如果给与支持,我的公司势必也会如泥牛入江。这个女人真是狠!
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她居然去医院看了妇产科!这意味着什么,她怀孕了?我去了趟妇产科花了点银子询问她的情况,算算日期的话,那很可能是我的孩子!可是他要做什么,带着我的孩子嫁给那个从别的女人手里夺来的男人吗?
我惊觉,我原来的计划是行不通了,再不露面的话,我的女人和孩子都将是别人的了!于是我约了秦嫒靑出来,她知道那晚的人是我,是那个晚宴上的登徒子之后很是震惊,忙不迭要躲开我。我猜,她是宁愿和一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人搞一夜情,也不愿意一夜情的对象会突然现吧!
她明确表示和我没有机会,让我小有挫败,但是轻易放手不是我的性格!听到我说到孩子的问题时,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害怕和惊慌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但是她声称孩子不是我的!即使我出动了老爷子,也没有办法搞定这场婚事,况且万一孩子真不是我的,我也不想做个现成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