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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开!一个无耻的女人!”
林峻熙发疯似的推开了惠儿,他用力过猛,以至于,惠儿蹬蹬地连退几步后,一个趔趄,差点就仰面摔倒在地。
“峻熙哥,你干嘛那么装啊?难道我不知道你也想么?你不想,你刚才会那么炙热地回应我么?”
惠儿不甘心失败。
“你……你真……”
此时的林峻熙的心里升腾的都是怒火,若非眼前站着的是惠儿,她的父母与自己的父母都是挚友,若非他年纪大了些,做事不再那么的冲动了,他真的可能一拳砸过去,让眼前的这个有着丑恶嘴脸的女人,飞去外太空吧!
曼妮!你这个臭女人,你去哪里了!
他愤怒地大声吼。
然后疾步朝外走。
他真的有些恨自己了,曼妮是坐轮椅的,自己很清楚啊,就刚刚,自己用脚趾头也能想想啊,她怎么会开门过来,然后站立着与自己亲吻呢?
林峻熙,你真的是疯了!
你想女人想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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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点辨别能力都没有了么?
他的拳头紧握,脑子里一个凶悍的念头,我要打架,我要和谁打一架!
回响自己这些年,就算是曼妮出了车祸,自己和她的婚姻生活里有了缺憾了,可是自己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很悲哀啊!
今日看来,自己的确是一个可怜人,可怜到,要全家人在背后,将自己的尊严抛弃一边,然后弄给女人来给自己,他们说是,为了爱,可他们考虑自己的感受了么?
妈的,那个惠儿,她真的就那么急着做人家的小三?
因为愤怒,他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沉重异常。
就在这时,他隐隐地听到了就在608隔壁的房间里传出一个女子嘤嘤的哭泣声,那声音听来怎么是那么的熟悉?
曼妮!
他低吼了一声。
那屋子里的哭声嘎然而止!
他怒了,一脚踹开了那扇门,屋子里没有亮灯,就只在窗口那里,有淡淡的月光抛洒进来,屋子里的一切也就都在这样清淡的月光下,隐讳闪避。
一女子坐在那里,准确点说,她是坐在轮椅上。
看到林峻熙进来的时候,她的哭声停止了,可是内心里依然是在压抑着悲怆,她的身子也因这样强烈的压抑而微微颤抖。
“你疯了吗?”
林峻熙吼。
“可是,峻熙,你有想过我的心情么?不管这出悲剧会不会上演成功,你想过我的感受么?呜呜……”
她再也忍不住了,那哭声,渐渐地就大了起来。
那是怎样悲情的一种情节,一个幽暗的夜晚,天上的月光很淡,很冷清,在屋子里,一个女人,坐在轮椅上,在幽暗的笼罩里,她在等待隔壁房间里,自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欢愉结束后,然后再带自己回家!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绝望感受?
老天为什么那么残忍?
要一个女人去承受这样悲壮而荒凉的一幕!
林峻熙心里翻腾着,一种揪心的疼,辅天盖地而来。
他一步一步走到了曼妮的身前,蹲下来,握住了她的手,清淡的月光下,他的眸子里闪着润泽的光,他伸出一只手去,给她脸上的泪滴擦拭去了,然后温柔地对她说,“走,我们回家!”
走到了她的背后,他推着她,她也是静静的,不再哭泣,不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两个人走了出去。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一种两个人的重叠的影子倏然从屋子里消失了,屋子里又再次被清淡的月光占领了,一地的柔柔,一地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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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儿辞退通知书,是第二天就给放到了她的桌子上的。
早上她一到,就看到了那封信。
信封上全都是冰冷的打印体,那种白纸黑字之间传递的冷漠,瞬间就让她心头狂怒了。
自己为了隔壁这个男人,不去相亲,不回自己的父母身边,始终如一地守着他,为的就是那天他能扭头看看隔壁的自己,能给自己一点温情的暗示,让自己扑进他的怀里!
那样的日子一旦到来,那自己经过多少煎熬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林氏企业的磅礴盛大,那不是一般的企业能比拟的。
而林峻熙,这样一个神采飞扬的大企业总裁,著名的少壮派领头人,那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到的!
可怎么自己万般努力,哪怕是放下了尊严,去和他求欢,他不但丝毫不怜惜,反而要将自己赶出公司去呢?
她抓起了信,就欲冲进隔壁,和那个冷血男人对峙一番。
但是就在脚步冲到门口的时候,她的心瞬时冷静了下来,其实自己是不需要出面的,自会有人找他理论,不是么?
想到了这里,她简单收拾了下东西,然后悄然走出了林氏大厦,打了车,就直奔林家的海边别墅。
进了门,她低着头,手里抱着自己在办公室里的那些东西,然后用似乎极其沉重的脚步走到了林强和老太太的身前。
站在那里,她一声不吭,但是她的身体里似乎在发出一种声音,那种声音是在强力忍耐着的,被压抑的,可是,问题出就出在,好像那种压抑很费力,几乎要撕碎一个人的心了,那个人这才无奈而绝望地发出了一种声音。
那种声音,就是低低的饮泣!
呃?
“惠儿?你怎么了?”
首先发现她情况不对的是林老太太。
听她一问,她身边的林强也放下报纸,看着惠儿,“惠儿,你怎么了?是在哭么?”
被他们这样一问,站在那里的惠儿忽然就扔掉了手里抱着的纸箱子,而后,就趴在了沙发的扶手上,放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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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们这样一问,站在那里的惠儿忽然就扔掉了手里抱着的纸箱子,而后,就趴在了沙发的扶手上,放声哭了起来。
哭得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心酸,简直是让听者都觉得心痛了。
“惠儿,你说,到底怎么了?是峻熙欺负你了么?昨天晚上,你们不是……难道是他得到了不认账?”
老太太是清楚昨天晚上的内幕的,那可是她一手导演出来的,对于惠儿这样一个主角,她是很有信心的,可怎么一大早,这个孩子就哭得和泪人一样?难不成自己的儿子吃干抹净后,什么也不承认?那不会啊,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清楚么?他不是那么王八蛋的人啊?
“什么昨天晚上不认账?”
林强有点懵。
怕他反对,而且在老太太觉得这些事儿都是家事,有的根本就没必要和林强说,所以,林强到此时,并不知道他那强悍的老婆,人老心不老,昨天晚上亲手导演了一幕诱霸王硬上弓的好戏!
“惠儿,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太没有回应林强的追问,拉着惠儿的手,就好声问上了。
惠儿扑进了她的怀里,哭诉着说,“伯母,我是没脸在这里呆了啊!哎呀,我不活了,没脸活着了啊!拿着热脸去,却贴的是人家的冷屁股啊!”
她委屈的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被她那惊世骇俗的哭法,吓到了,老太太一时是劝也不好用,问原因,她也不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由地,老太太眼睛就扫视了惠儿抱回来的那个箱子了。
就在箱子的最上面,一份辞退信豁然出现了。
啊?
这是什么?
她举着那封信,惊问。
“是峻熙哥啊,他……他要辞退我了啊!呜呜!”
惠儿哭的那个伤心啊。
恨恨地,老太太将信甩给了林强:“你快点管管吧,你的好儿子,他到底想要做什么?真是的,惠儿尽心尽地地帮着他,在公司里为他独当一面的,他怎么就可以如此对待人家呢?这要是传到了惠儿的父母那里,我们两家可是几十年的世交,那要怎么和人家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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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强接过了那信,果然是辞退信。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的狐疑,似乎,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他转头问自己的老婆,“你刚才说是昨天晚上怎么了?昨天是峻熙的生日,不是说让他和他的媳妇两个人独处么?怎么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情?”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就分不清轻重缓急呢?现在惠儿被他辞退了,你不先捡着重要的管,在这里絮叨些没有用的,你是老糊涂了啊!”
老太太有点恼羞成怒了。
昨天晚上的事儿,她是总导演,既然戏演砸了,那说明她导演的水平,或者是选择的演员有问题,这才出了纰漏了,她能不恼,能不气么?
面对自己老伴儿的恼怒,林强有些诧异,如此没风度,可是自己老婆的一贯作风,显然这内中是一定有什么问题的。
既然出了问题,那就需要双方来解决了。
林强尽管有些匪夷所思,但还是决定先给林峻熙打一个电话。
不料,电话竟关机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个臭小子明显是觉得自己理亏,这才关机的,他啊,就是做了恶事了,怕我们两个老的出面管,他才这样的,真气死我了,这个峻熙,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
老太太继续发飙。
倒是一边的惠儿,见老太太的怒火给架起来了,她的哭声也是有一声,没一声的了,似乎是那就要停,但还犹豫着不想停的雨天,连绵着几日不放晴,给人一种很是嫌恶的感受!
“不行,我不能让这个小子再胡闹下去了,我得去找他去!”
说完,老太太就站起身来了。
“你去哪里找他?”
林强有点不快了,问了一声。
“我……我先去他家,家里没有,再去公司,我就不信,他关机,我就找不到他了?惠儿,你说,他在哪里?走,我带着你找他去?平白无故地开除人家,总得有个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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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儿迟疑着站起来,欲要跟着老太太朝外走。
“你一个妇道人家,去的什么公司?你还想事情不够乱,难道想要满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家里出了问题了?你可是别忘了,你的儿子他还在位,还有那么多人需要他去震慑,那么多事儿要他去管理,你想干嘛?整倒儿子在公司的威信么?”
在她们的身后林强火了。
“呃?我……”
老太太被林强的怒吼给震住了。
是啊,看来老头子说的对,自己可不就是一时头脑发热,难道要毁了儿子的前程么?
好险!险些就做出比儿子做的更糊涂的事情来了!
她堪堪地站在那里,一时无法挪动步子了。
林强回房间取了外套,然后大步朝外走。
“老头子,你……你是去哪儿?”
老太太在身后问。
“我去哪儿?你说我去哪儿?去公司!”
林强头也没回,开门走了。
屋子里剩下了老太太和惠儿,两个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良久,老太太拉着惠儿坐回到沙发那里去,边拍着她的手,边说:“惠儿,你不要生气,你伯父啊,会给你讨回个公道的!那小子怎么就那么倔呢?我总觉得啊,峻熙他是因为有曼妮在,所以才不能和你在一起的,他一定是怕曼妮伤心,所以……唉,惠儿,你是个好孩子,不要生你峻熙哥哥的气,他就是心底太善良了啊!”
惠儿低着头,心里却在抗议,看来这个老太太完全是纸老虎,被老爷子那么一吼,就完全没了主张了,真是不知道靠着她,会不会有将来?
心里一时惆怅,就叹息了一声,索性什么话也没说。
而老太太呢,想想自己的儿子那倔驴脾气,眼瞅着,那抱孙子的日期,是遥遥无期了,心里也是郁闷,也就跟着叹息了连连了。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