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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但没有流血,反而以极其恐怖的速度在愈合着。一脸惊讶的阮思甜注视着对方,死死的站在那里,一时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只见一个陌生男人扛着余琪峰走了出来,并对两人点了点头,示意任务完成。全然无视阮思甜的存在。眼看着三人欲要转身离去,望着昏迷不醒的余琪峰的阮思甜,内心揪起一股股的痛楚。发疯似的不顾一切冲了过去,手中的小刀疯狂地在身前挥舞。竟然活生生的留下敌人的一只胳膊。陷入疯狂的阮思甜没有了以往的冷静,在与敌人对峙的时候,竟被结结实实的轰了三拳。胸口一闷,嘴里一甜,神情模糊起来,望着渐渐消失的身影,阮思甜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阮思甜被打扫卫生的老阿姨叫醒了过来。捂着胸口的疼痛,捡起地方那支被自己砍断的手臂,便向楼下冲了出去。一旁打扫卫生的阿婆,一脸不可思议的愣在那里!
跑下楼去的阮思甜立刻通知了张云泽以及秦穆风他们。此时的她双眼无神,呆呆的坐在了大门的台阶上,等着张云泽他们的到来。脑海里不断的显现出余琪峰的一颦一笑。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余琪峰的依赖也让她深深的无法自拔!
终于,不远处,张云泽、翟立、秦穆风他们纷纷到来。看见一脸木然,呆坐在地上的阮思甜。众人都心中一紧,淡淡的酸味涌了出来。张云泽扶起她说道:“我们先上楼上去吧!看看在那里能不能查出一些线索。”阮思甜机械般的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跟在大家的身后上楼去了。走进办公室,看着熟悉无比的环境,阮思甜蒙头自责起来:“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早点来的话,阿峰也不会……”不顾众人的理会,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陶陶大哭起来。
一群人在办公室里检查了半天,毫无半点收获。不由的纷纷怒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对阿峰下手,我一定活剥了他的皮!”秦穆风狠狠的一巴掌砸在了桌子上面。表现出了他内心的极度愤怒!张云泽的一声“快过来!”给了大家一抹希望。众人都盯着他面前那桌子上的报纸,沉思到:“难道,跟这个有关?”谁也不敢保证,给不出明确的答案!发些完了的阮思甜也凑了过来,把刚才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大家听。说完了便扔出那支断臂“这是那群家伙留下的,你们看看,或许有点帮助吧?”转身往门外走去。张云泽立马上前拦到。“你要去哪里?”阮思甜神情有些呆滞,眼角的泪水早也被她擦干,口中喃喃的说到:“我要去找他!”说完,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张云泽望着离开的背影,心中疑惑到。“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他们对于阮思甜的出现,到现在都还是一个谜!
秦穆风死死的盯着那支躺在地上的残臂。越看越惊,越看秦穆风的脸色越苍白!地上的残臂早也没有了人体的肤色,取而代之的是墨绿色,断口处还时不时的冒出墨绿色的液体!恶心的液体散发出阵阵腐朽的气息。硕大的汗珠从秦穆风的头上冒了出来,他们看着秦穆风的这一变故,脸上不约而同的凝重起来。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范围。大家都望着秦穆风,期望他能给自个儿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能让自己接受的解释。“没有人类的血液、更没有人类的气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看来带走阿峰的并不是一般的人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定是茅山派的秘术——招魂引。”回过神来的秦穆风一边包裹着断臂,一边向张云泽他们说道:“此事关系重大,看来我不得不回中州一趟了。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内,这面的事情就麻烦你们了,你们只需暗暗的调查余琪峰的去向就行。切忌在我没回来的时候,大家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凡事小心。”大家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默默的点了点头,谁也没有问到为什么?张云泽走到秦穆风的身旁轻声说道:“穆风,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卓琳那丫头知道,我怕……”未等云泽说完,秦穆风赶紧的点了点头。“我明白,我会在适当的时机告诉她的,毕竟这也是她需要面对的问题!”在送走秦穆风之后,张云泽望了望窗外的浮云,心底里大声的呼唤道:“疯子,你一定要活着啊!”故装坚强的他此刻也滑落一丝丝泪痕。肩上传来翟立温暖的手心,“道手,别难过,我们要相信疯子,目前我们要做的是把绑走阿峰的那帮混蛋给找出来,这也是我们目前唯一能做的了!”张云泽慢慢的转过身来,脸上强摸出一片笑容:“彪子,我没事,今天晚上通知所有的弟兄,就算是把滨江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疯子给抢回来!”话语中充满了悲愤,充满了凄凉,充满了对余琪峰的无比思念。
此后的几天,滨江市如同往常一样的繁荣,一样的平静。但谁也不知道,在着看似平静的背后,已经风起云涌了起来,一场血腥的大战正在酝酿。回到别墅后的秦穆风,对卓琳稍稍说了一个谎言后,便朝中州的方向狂奔而去了。虽然卓琳对余琪峰的突然出差带有太多的不满和失望,但是沉浸在甜蜜中的她,脸上还是写满了幸福,满怀欣喜的期待着余琪峰的归来。
第八章(中州秦家)
一路风尘的秦穆风刚刚回到中州,就直冲冲的往中州府而去。中州府也就是秦穆风的老家,也是在中州,乃至半个中国都鲜有地位的大家族。其府下的产业不计其数,而秦穆风在滨江的产业,也只不过是众多产业下的冰山一角而已。“少爷你回来啦?”大门的侍者朝秦穆风恭敬的鞠了一躬。“长老他们在哪里?”侍者看着一脸焦急的少爷,心中微微一愣。难道出什么事情了吗?自从自己来到中州府已有20多个年头,这期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秦穆风有过这等表情。在他的印象里,秦穆风使一个冷静、成熟、做事稳重的年轻佼佼者!而今天的秦穆风却是刚好相反,侍者也立刻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用手指了指大堂,口中欲说:“老爷他们在开会。”可话未出口,秦穆风也从自己的身边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刻的大堂里,秦战天,也就是秦穆风的爷爷,正和大家商量着某事。“老五,你看这事情怎么办?”被称做老五的人正是秦穆风的老爸,秦正。也是秦战天最为欣赏的一个儿子。秦正刚要开口说话,却不料大堂的大门“砰”的一下被人撞了开来。门口站着一个气喘嘘嘘,满头大汗的秦穆风。看着如此没有礼数的儿子,秦正的老脸变得极其的难看。自以为傲的儿子,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个尊老爱幼,知书达理,极其懂分寸的一个人。今天居然突然的闯进大堂,打扰了他们的会议。看来是越大越不争气了。秦正走向前去,欲要对秦穆风发难,不料秦战天却先说话了。
“风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呢?你回来都不提前说一声?也好让他们去接你啊,你看你喘成那样,来喝杯水先!”听到这话的秦正心里一阵乐呵,看来父亲还真是老了。连性子都变了好多,他实在不敢想象,要是换了以前的话,会怎么?秦穆风也不顾周围人的眼光,便端起一杯水“咕哝,咕哝”的喝了起来。秦战天还是满脸的慈祥:“慢点喝,慢点喝,别呛到!”一旁的秦正走到秦穆风的身旁,严厉的喝道:“出什么事情了?瞧你那出息。”听到这里,秦穆风止住了正往嘴里倒的茶水。立刻把那支断臂拿了出来,口中急促的说到:“爷爷,大伯,二伯,三姑,四伯,你们请看!”众人朝地上的那支断臂,使劲的瞅了瞅。眼神霎时间就凝重起来。秦战天微微颤抖着胡须,向秦穆风缓缓问道:“风儿!你这断臂是从哪里得来的?”于是,秦穆风便把在滨江发生的一切都讲给了大家听,听完以后,众人都低头不语,像似在考虑什么问题一样。秦穆风见众人不语,内心更是焦急了起来:“爷爷,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帮帮我,救救余琪峰啊!”
秦战天双目微闭,捋了捋胡子,柔声说到:“风儿,此事关系重大,单凭我们秦家,目前是无法解决的。再说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把重心都放在了产业上面,对于这些东西,我们都生疏了许久啦!呆会我会电邮给其他的两大家族,一起共商此事,这件事情必须得从长计议。至于你说的那个余琪峰,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到时候没有被魔化,倒也无妨。如果他被魔化了,那我们也只有把他杀掉。”秦穆风耳边传来秦战天冷冷的声音,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股慈祥。“爷爷……”秦穆风还想要说点什么,却被秦正给打断。“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商量。你自己可一定不要妄动,听清楚了吗?”低头不语的秦穆风像锤头的杨柳,无精打采的退出了大堂,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
秦穆风走后,大堂内又再次的严肃起来。“父亲,这事,我们该怎么处理?”秦纹也就是秦穆风的三姑望着地板上的断臂,发愁的向秦战天问到。“小妹啊!现在我们秦家的股市大跌,我们那有闲功夫去管这些事情?”说话的此人,贼眉鼠眼,扫过地上的断臂冷冷的哼道。“可是,大哥……”“你们都别争了,我们还是听父亲怎么说吧!”秦正在这个时候开口了,这也是秦战天为什么欣赏他的原因。
堂内在座的所有人,都齐齐的盯着秦战天。这时双目微闭的秦战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中极其的矛盾。“当初的祖训里是有这么一条,但凡天下出现异孽,秦家当责无旁贷。”因为秦家是继承了秦始皇留传下来的霸王血统。但几十年的相安无事,让他们都沉沦了、堕落了。想起自己打拼了一辈子才挣来的家业,秦战天心里是十分的不忍,也不舍。究竟孰轻孰重,在秦战天的心底里还是没有一个底。他彷徨着,两种想法在他心里一次次的交锋,一次次的冲击着。无奈的他叹了叹气,最终还是没能给出个答案。
“哈哈哈。别人说秦老虎老了,我当时还不相信,如今看来,却还真是一只没了牙的老虎。”“谁?”大堂内的众人纷纷站了起来,面朝大门处,露出了警戒的神色。秦战天这时也猛的睁开了双眼,爆出平时难得看到的风采。迎头喝道:“我秦某是否老了,我自己当然知道,还不须阁下多虑!”随即一股无形的霸气从四面八方升起,朝那门外罩了过去。
“想不到秦老虎,还是如同当年一样,刚猛如虎啊!小僧佩服,佩服!”说完,便见大门处隐约可见的人影渐渐的清晰起来,当见到老人真正面貌的时候,大堂内无形的霸气也随之荡然无存。秦战天看清了来人的脸,Qī。shū。ωǎng。露出了一阵阵喜色,朗声道:“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苦寂和尚,这么多年没见,你的行踪还是那么的诡异嘛!”盯着来人的一群人,听说是苦寂僧,脸上都浮出了深深的敬意。苦寂僧一身云游四海,漂泊不定,行踪诡异。有预知未来之能,不凶化吉之力。一身的功力更是诡异无力,让人琢磨不透。秦家众子一个接一个的向苦寂僧问好,一一道好之后都静静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注视着站在秦战天面前的苦寂僧。苦寂僧微拳相抱,双目傲然的对秦战天调侃道:“秦府主好生不对,这么多年不见,也不带我去府里参观参观。”听出几分话意的秦战天,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