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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你最好给我一个打断我的理由。”她已经逼迫那人动摇,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断了当行的计划,她气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小姐,相信我,这边的状况比你那边恐怕严重多了。”他咕哝着,其实他也不想,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刚才就拍屁股走人了,贪一场酒干什么?
“你又闯了什么祸?”那头的韦以安隐约听出了他话中的难言之处。
“呵呵,大小姐,你先来了再说吧。”他说出他们所在的位置,便匆匆挂了电话,他知道这顿骂是躲不过了,可怜的望向睡着的路砚,呢喃着:“原来命运之轮还是又一次的回到了原点啊。”他知道她曾经当年为爱一个少年不顾一切的发了疯的要脱离组织,可却不知道为的便是她这个前夫,冥冥之中原来自有天数啊。
韦以安黑着脸赶到就看到这样的场景,看着昏睡不醒的路砚,看着一脸无辜的比利,她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翻个白眼,她强挤出一抹笑的问他:“要不要告诉我你干了什么?”
“不要,你好凶。”比利扁着嘴。真是怕极了她这样的模样,好像要吃了他一样。
靠近他,韦以安握住了拳头,狰狞的再问一句:“你干了什么?”
比利缩起了脖子,看了看四周,周围的人都对他们这三个人投过来奇异的眼神,就连在阴暗处PUB的打手也慢慢的走向他们这边,小声地说,“我们回去再说吧。”
韦以安余光一转,已经看到周围的蠢蠢欲动,吞下了心中的炸药,示意比利抬着路砚,三个人就准备出PUB。
还好一路上并没有人敢阻拦,招了辆车,她目标准确的说出上东区。引得比利一声惊呼:
“他居然住在那里?”那可是非常非常有钱人才能住得起的地方。
白他一眼,韦以安没对他说这栋房产原来是离婚的时候他打算送给她的,包括了巴黎一栋别墅还有伦敦的两处房产。停下了车,比利扶着沉重的路砚,一步一步的走上梯阶,看着面前欧式风格的别墅,还有收拾干净的小花园,越加的感到肩膀上这个男人的不简单。
韦以安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一把钥匙利落的打开门后,比利开始委屈的叫嚷:“太不公平了,明明有这么好的房子,我们居然要住在那么破旧的地方。”
掂量下手中沉重的钥匙,韦以安当没听到他说话,思量很久把钥匙放在了玄关摆放古董花瓶的长几上。手扶过桌面,这里无尘埃遗落,是他怕自己无家可归后入住进来又要繁琐的打扫才时时保证这里的干净吗?心下为他的体贴又痛了一分,让比利放他上二楼的卧室,她颓靡的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神志恍惚,怔忡的一个人回想他们这分别的种种缘由,这个陌生的环境,竟然一层层的将她故意忽略的三年前的记忆一点点的燃烧,房间内的墙壁走廊甚至就连地板也腾空燃烧,化为灰烬——最终这里变成了他们的家,他就站在楼梯下望着她从楼上匆匆的跑下。
“又要出去吗?”他沉声地问着。
她心虚的别过脸,潦草的对他点头就要擦过他的身体,却不想被他抓住了手腕。
“以安,我们是不是该谈一下?”他的声音里饱含着哀求。
她却硬下心肠不去看他,心里默念着他们结婚自从度蜜月后回来发生的事情:
他的车两次刹车油被放光,他三次被人不小心推进汹涌的车潮,有N次他坐上计程车后被拉到了荒山野岭留下车和他,还有数不清的在晚上回来的时候他被放荡女纠缠然后次次都会被人抓住暴打,尽管他没有受过伤,受伤的都是那些挑衅的人……
可她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对她的警告,那些地沟里的老鼠们在玩弄她,惊吓她,分明是不要她好过。
而这些日子她刻意地躲避他也是在整理自己的感情,她不能让他为自己受伤,而一想到如果他会因为自己而死,她就感到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她的头顶让她无法抬头,心脏剧痛……
好半天后,她终于将自己把冷漠从心脏武装到牙齿,她抽回手臂,淡淡的问他,“要谈什么?”她知道有些事情越回避越会让大家都不好过,所以干脆的面对他,与他站在楼梯下,她谨慎的藏起自己的感情对上他的视线。
“你不需要我了吗?”他努力的用不带情绪的声音说话,眼神平稳像是就事论事,一副主动权全在她手上,他怎样都可以接受的表情。
不需要我了吗?这句话就算怎么说的公事公办,她从心里就看到了他的痛苦和挣扎,她感觉得到他的害怕,他在害怕啊。她那么了解他,怎么会看不到他下垂藏在袖子里的左手在不断的颤抖,她知道啊,他那样担忧的问她,是怕她抛弃了自己,可她……在心里叹口气,她的心还是不由得发软了,算了算了,她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那些人,争取最短的时间内……
下了这个决定她拉住了他颤抖的手,在唇边一吻,“我中午回不来,晚上想吃什么?”
他像个孩子,一听到有糖吃眼睛里面就放出了光彩,她怎么忍心武装好自己的内心再和他分开呢?她抓着他的手,不分开,她那么爱他,既然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她怎么会轻易的放开他?
“大小姐现在怎么办啊?”比利自从知道他们两个不可见人的关系后,把VIVIAN这个名字立刻换成了大小姐,毕竟就算他睡着了他们也会谨慎的保留下不该说的。
从回忆中猛然转醒,她懵懂的双眼好半天才聚焦到比利身上,看了他好半天后,才想到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她清了清嗓子,“你对他说了什么?”
比利苦笑了一下,挠了挠头,“我说,他永远也不明白纸牌的悲哀。”
她像是触电一样的跳了起来。这句话!这句话……这句话不要了他的命吗?!
“你也记得啊?”比利皱着眉头,这会他怕是真死定了。
她怎么能忘记?“你……”她伸出手指指着他的鼻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概就是形容他的!垂下肩膀,她回想当日他们的相遇太不凑巧,她出任务,他少年得志,俊男美女,又是在开放的美国,年少谈爱是一团烈火熊熊的燃烧非要把两个人燃烧成灰永不分离的鉴定忠贞。最初的是想一场邂逅,可最终自己也沦陷后才知道是多么的不该!说不出分手一词,怕他没听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心伤累累。最后只能忍痛布局,用假死骗他。可这最后还是不甘,偏要说出那番自己绝望的痛楚:
“你永远也不明白纸牌的悲哀。”
他是不晓得,但是现在呢?仰头看天花板,想到他在二楼,她的心就越来越乱。
“怎么办啊?”比利可怜的看她。
怎么办?狼狈的白他一眼,韦以安已经下定了主意:既然想到了当初的布局,那今天再骗他一次也未尝不可!
微砚之爱:NO。26 回忆一个死神
路砚躺在床上,隐隐约约中听到了令他欣喜的声音,眼睛还睁不开,可是神志已经一点点的汇聚到他的身体里。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怎么会那么不胜酒力,回想在美美的培养下,他喝一瓶纯威士忌根本不是问题,甩了甩脑袋,没有酒醉后脑袋的沉重疼痛。他不及分辨缘由就听到了楼下的响动,接着就听到了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敛息,他装作自己睡着了,侧过身背对着门。
“比利,你这样做太过分了。”门被轻轻打开,就听到韦以安低声斥责的声音。
“以安啊,你知道的,我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比利的声音无辜。
“有那么难回答吗?”她俯身去看他的睡颜,似乎是在看他睡着了没有。
“当然了啊。”比利说道,“你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名字……”
“嘘——”韦以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后面让路砚感兴趣的话题,对他使了个眼色,小声的说,“我们出去再说。”
她帮他盖好了被子,又摸了摸他的头,感觉没有异样后才两个人一同出了房间。
门没有被关严,所以,当路砚蹑手蹑脚的打开门侧耳站在门口的时候没有人发现。
“你知道的,有些人根本不能问。”比利吞吞吐吐,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利落听得让人很费力。
“谁?”韦以安低声的问。
“VIVIAN喽,大家都知道她早死了,他说出这个名字我能不害怕吗?”说到这里比利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这个恶毒的女人,他没想过这个世上还有这样诅咒自己的人,只为了让那个她心爱的男人死心。给她递过一个眼神:值得吗?
她神情冷漠,没什么可以阻止她的疯狂,淡淡瞥了一眼楼上,她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那里,但是这场戏既然开演了就不可能不演下去,她自顾自的冷言说:“既然死了你就应该告诉他,不管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至少你不该迷晕了他。”
比利不忍,他知道她爱他,可这样用自己另一个身份割断自己的爱情,这不是比自杀还痛?至少人自杀了就不会痛了,可她活着会一直一直的痛下去。可被她的一双眼压迫着,他干涩的开口:
“以安……我……”他说不出后面残忍的话,非要说路砚一直爱的都是VIVIAN吗?给路砚误导难道她自己会好过多少?他恼她的无情,怎么忍心对自己下这样的毒手,挣扎良久后,他闷声说,“无论如何,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些。”说完,他心疼得看她一眼扭头就走。
韦以安蹙眉,也顾不得再上楼试探他听到了没有,追着比利出了门。
等大门锁上,路砚才从二楼的扶手上滑落坐在了地上,他双眼茫茫空洞的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VIVIAN,韦以安,是一起共事的人吗?
眼中闪烁寒光,他眯起了眼睛,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比利。”她追上他。
“VIVIAN,你这样真的太过分了。”是,他承认他错了,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所以才让她回来补救,听好了,是补救,不是再在伤口上撒盐!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怒气冲冲,在夜里忍受他这样的鬼哭狼嚎。等他瞪够她,喘够气后,淡淡的说,“我们走吧。”掠过他的身旁。
“你真的这么残忍——”比利撕声裂肺吼叫在寂静的月夜下分外的凄厉。
她停住身体,望着天空一轮明月,缓慢的转过头看他,“是。”天如果要他们两个人其中一个死,那她肯定毫不犹豫地跳出来求死。既然如此,她绝不拖累他一起跳下去。
“VIVIAN!”他冲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他爱你啊!”
冷下脸瞥他一眼,韦以安抽回了手,“我也爱他。”
“那……”
“若不是杀我的人是你,怕我早死了。”她望着他,回忆太不堪,她一直不敢回头看,今天似乎好多过去她刻意忘记的事情都一下子窜到了她的大脑,好像是气球一下子涨大涨大,要爆炸才甘心吗?她咬牙望他。
比利一窒,控诉的目光渐渐的褪去,他颓靡的向后退了一步,的确是这样,若不是她是他的任务,恐怕当时她的命就没了。可也就是他……望了望她的小腹,他满怀愧疚,走到她面前低声的说,“可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失去自己的孩子。”
她知道,正是他的愧疚,才会一直想方设法的撮合他们夫妻为他们着急,瞥他一眼淡淡的说,“如果不是你,恐怕我连命都没了。”那孩子本来就来得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