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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自己可怜的手,沈夜啸无奈的被迫点头,这个丫头个子小小,牙口倒不错!吸溜着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展听雨,不再说多余的话,直接切入重点:“那个老师有问题!”
啊咧?她快速的抬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摸着自己的手,“看你这个样子好像也不太在意那个女人,我也不浪费口舌,去医务室了……”
“去什么医务室!”她眯起眼睛笑嘻嘻的看他,“这不是有我嘛!我可比外面的那些半吊子医生好多了呢!”
“别,你刚才才用你那个锋利的小牙齿咬了我,我可不想落入你的魔爪。”沈夜啸作出一幅坚决的表情,拒绝她的再次靠近。
和蔼的笑容,像是挂了整个春天在脸上,灿烂的刺目,展听雨挥了挥手,用甜的浸了蜜的声音对他说,“我怎么会伤害你呢?刚才我那是太仰慕你了,想亲你的手,一不小心嘴张得太大了……”
他们两个瞠目结舌看着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得把一件命案拐成了风花雪月,路砚脊梁背后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沈夜啸则开始害怕的全身发抖,两个人心中同时暗想:
这个家伙说谎简直就是天下无敌!
正了正神色,沈夜啸咳嗽了一声,不依不饶的问,“那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脸上空白只是刹那,随即又温柔的笑了起来,羞涩的别过脸,“哎呀,你想想嘛!我既然对你有仰慕之情,听到你说别人喜欢我,我能不紧张嘛!人家还是小女孩的啦,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嘛!”
呕……他们两个人同时胃里腾起一股虚脱感,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她嗲起来也真让人毛骨悚然的!路砚首先受不了了,他敢肯定听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应该对这个家伙不会有沈夜尊的错觉,对他摆了摆手,捂着自己脆弱的胃就要离开。
——别走!沈夜啸用眼神挽留他。
——你好自为之吧!抛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路砚飞快的消失在了楼梯间。
“拜托,你有在听我说吗?”展听雨目光凛凛射向他。
“您老只要不要再那么恐怖,什么都好说。”用袖子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他真不该多嘴问后面的那一句。
看他那副模样,她笑了起来,斜着头也不多说,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你说老师有问题,是哪个老师?”
“还能是谁?就是那个新来的班主任啊!”他一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皱起了眉头,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恐怕不会相信如同一株柔弱的水仙花一样的女子居然是一枝黑色的曼陀罗!
打了个响指!很好,她要的就是这个答案!对他作个收声的动作,然后探头在楼梯之间的缝隙上下扫了一遍。
没人!
看了看表,该上课了!没有二话,拉着他直奔楼下而去。
“不是吧?”上课铃声打响,何心美从窗户上看到了奔向远处的展听雨和沈夜啸两个人。她吐了吐舌头,听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砚是她同桌都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翘课啊?
“怎么了?”路砚看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靠近窗台虽然只看到一个身影但是就足够了!
“这个家伙!”他额头青筋跳起,用力的一砸桌子!居然逃课!她死定了!何心美看四周的女生全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路砚。俄,虽然她还清晰地记得砚的拳头打在了威尔逊脸上的哪个事件,可是……也难怪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砚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暴跳如雷!
……
“干吗?干吗来这里?”聆音馆就在背后,他们两人在九曲桥上的小凉亭中站着。风徐徐,水波粼粼,一派静谧的景色令他这种人不太适应。
坐在石凳上,双手撑着头,趴在桌子上对他说,“你现在说吧。”
他挠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最后只能硬邦邦的从那天发生的事情开了头:
“C区的赌场被人砸了!”
嗯?C区?她想了想,“你是说,银乐俱乐部的下面的那家?”
“是的,那天来了几个高手,出千几乎赢了半间赌场,后来因为袖子里掉出了色子才让人发现,后来那群人恼羞成怒的就砸了那里。”那天,所有的保镖都报废了!那几个人的身手简直就是神了!所有的客人都跑了也就算了,可是混水摸鱼的,还有被砸的场子,他这次赔大了!
“后来呢?”她摇头,真是佩服这个人,出千居然都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地盘都差点被人收了!“你还真是命好。”她瞥了他一眼。
“后来,我赶到那里,我想,也就是我在路上耽搁了一刻钟,我才看到了,那个女人!”从路口急匆匆的跑出来,在穿过窄巷的那瞬间,他看到了几个男人恭敬的站在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面前,修长的身体,被包裹在一个长长的风衣里,漂亮的脸蛋藏在黑暗里看不清楚模样,要不是有辆车经过他抓住了她乍显得容貌,后来,他靠着监控录像看到了那几个男人的模样……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小插曲,可能,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班主任居然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就知道她有问题!”站起身,她靠在朱漆柱子上,现在已经可以非常肯定那个女人很危险!可是……她到底是谁派来的?这个还真是令她头疼!水光忽然的映照在她的脸上,她眯起眼看里面的自己,心忽的一紧,手脚开始发凉,一种疼痛从心口蔓延,——该不会是她吧?
夜之终结:第二章 心——?
“然后呢?”沈夜啸看她霍然起身,追上前。
“那块地……我好像记得是你争道的第一块地盘。”她沉吟片刻,侧头问他。
“是的。”他点头,就是那次和马凡儿分的领地。
“很好……很好……”她点头。有些明白了,“那个女人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整垮你的赌场,更不是你有什么运气才抓住他们那群人出老千!”她已经十分肯定,那个女人的目的是:
“她根本就是砸场子的,因为那块地是你起家的标志之一,她是以诱导心理,让你从最根基的地方重重的摔一跤,要让你一蹶不振!”至少,他的手下们这个时候的心情还有战斗力都已经跌到低谷了!
——绝对是这样的!
“那就给她还以颜色。”他紧绷着下颚握起拳头,要让那个女人知道小看他会是什么下场。
“颜色?”她抬眼斜睨他,冷笑,“你连对方有多少人,什么背景,还有能力都不晓得,你给谁颜色?”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虽然被人用滥了,可是,这些没有大脑冲动的人总是在重要时刻想不起这句话的重要性。
“那怎么办?”他不服,更不想这样坐以待毙。
“以你现在实力,她敢动你,肯定有人在背后强大的支撑着,还有你说的那些砸了你场子的人,身手了得。也肯定不会只有这几个人而已。她的手下还有多少人,真是不敢估量啊。”真是个让人讨厌,有棘手的人物。远眺聆音馆内钢琴,有点手痒了。
“走吧。”
“去哪里?”沈夜啸挑眉。
“陶冶一下你野蛮的情操。”笑着白他一眼,展听雨随即走出了凉亭,然后顿了顿脚步,“这件事情就到这里,我们暗自观察,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还有……这件事情我们两个人知道就行了,其他人……不要牵扯进来。”她不想那几个人担心。
“我知道,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两个人慢慢的走进了馆内消失了身影。
远处……树丛簌簌抖动,然后出来两个人。
“我早说过给她装上窃听器,你看,我们现在想要听取情报根本不可能嘛!”BLUE,没好气地白旁边的一眼。
沐野嘴角噙着欣赏的笑意,毫不在意他的不恭敬。好一个展听雨,用这样一个空旷的环境,再加上不可靠近的水域中心避免别人偷听,还不停的转换说话的角度是为了有人能读懂唇语是吧?
真是有你的!
“喂!你在听我说吗?”BLUE觉得自己自说自话好像是个傻瓜。
“你以为你装上窃听器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情报吗?”沐野不屑的冷笑,她敢肯定以展听雨的那个恶劣的坏心肠,如果发现了窃听器就一定会用他们的设备混淆他们的视听,然后在最后玩够他们了之后,耍手段以假情报要他们他们全军覆没!
“怎么不会?”BLUE叫嚷着,“我就不信她能发现我们最先进的设备。”
无言的摇头,她已经可以肯定BLUE就算是黑道上叱咤数十年的人物也玩不过那个貌似如同孩儿却是千年的成精的狐狸——展听雨!
“你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避我的问题。”BLUE恼怒的对她大喊。
“你要我回答什么?”她不悦,不只是因为这个家伙的不恭敬,还有这个人的不知分寸。
“你……”她目光如刃,冰凉的好像是他靠近一步就能将他给剖开一般。他顿在原地,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了……没什么事情就走吧。”这里,毕竟不如展听雨他们刚才站的地理位置好,要被发现也很容易。
“我还没说完!”BLUE红着脸,他怎么回事?不说年龄,就说他在道上的地位也不能让这么一个小女子给呼来喝去的,他的面子往哪搁?要让相熟的人看到了,还不让人笑死?
“要说什么快点说。”她没有那么多闲工夫陪他玩!
“你为什么要砸了沈夜啸的场子,你知道吗我们的目的只是展听雨闹得太大对我们没有好处!”他恶狠狠的自认为站着上风的盯着她。
“你懂什么?”她的双眼对上他,咬着牙说,“我们已到这里就拿展听雨开刀,她就会明白我们是冲着她的,这样不只是她查我们家底的范围缩小,就连她的反噬也会比我们想象的速度更快的加进。”这样做,是混淆视听,打得就是这个烟雾战术,她要在一片摸不着头绪的烟雾中将展听雨手到擒来!否则,一旦让她知道了自己是目标,就无所顾忌会用非常的手段杀死他们!
“好,就当你说的有道理,那……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们所有的部下都去进攻?这样我们的家底早就让你在砸赌场的时候全泄漏了,不是吗?!”他不甘示弱的又挑起另一个刺来。
深吸一口气,她真的不想解释,可是……这个没有大脑光有脑壳的家伙,到时候一定会再给她找麻烦,她一边观察四周,一边无奈的缓慢的说,“她不会这样觉得!没错,我的确将我们的人倾巢而出,可是……在她认为,我们正是有强大的火力,才会这么胆大的去挑衅。而且,她这个时候一定认为,那些人不过是我们其中的一部分而已……”说到这里,沐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展听雨!你的一举一动,你的心思,你说我猜中了没?!
“啊啾!”音符漏了一个,她的曲子被打断。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她停了下来。
“怎么了?”沈夜啸从假寐中睁开眼睛。
“我又没感冒,怎么打了个喷嚏?”她耸耸肩膀。
“呦……”他调侃的斜眼看她,“是谁想你了!”
“什么想?”嗔笑着白他一眼,随口道:“有人算计我差不多。”
“谁知道啊……”他伸个懒腰,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了手机出来,“这么晚了?已经五点了,去吃饭吧。”
“五个人一起去吃饭?”她的目光转到了门口。
“什么五个人?